她與林貴珠的身世竟然還有幾分令人的相似,說起來真是可笑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撇開這些事,如今她被封為德妃,宮珏翌卻還不知道她懷有身孕的事,今夜她擔驚受怕,就怕宮珏翌不受藥力影響,一定要與她行夫妻之事可如何是好。
今夜算她運氣好,萬一改日被召幸於他的寢宮又當如何,這樣下去,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她突然坐起身,摸著脖頸間的彩石,竟然在渴求這顆彩石賜予她力量,二丫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這樣的行為真是有些荒唐了。
只是二丫想起那夜她親手將長央宮的探子耳目都殺了的事,又不禁覺得這樣的荒唐也是有跡可循。
按照她往日裡瘦胳膊細腿的身材,怎麼可能有本事一口氣殺光那些宮婢呢?
所以二丫摸著彩石的手更加帶了幾分力量,心中也虔誠的想了起來,可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依舊沒有奇蹟發生。
不對啊,那夜她也是心中起了殺念,便突然力氣倍增,還有一股力量盤旋於小腹間,彩石也異於平常的發出亮光。
是哪裡出了岔子?二丫仔細的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景,可是怎麼也想不出到底是哪裡對不上。
思慮無果,二丫乾脆就著燭光下了床,找到藏在床下的一個看似尋常的木匣子。
木匣子外面有一個銅鎖,二丫又在妝檯下摸摸找找了一會兒,總算摸到了藏在箱子底下的鑰匙。
打開了木匣子,赫然是那日因為黑虎得到的一個石盒。
二丫睡不著,索性認真研究了一會兒石盒子,可是她雖然也看過不少書籍,對於這種奇怪的東西卻不甚了解,也未曾涉獵,半晌沒有結果,反而險些睡著了,收好了東西,二丫這才上床歇息了。
明日怕是還有一場苦戰要打,怎麼也要養好了精神才能從容對付那些人,不是嗎?
按照靈墟真人所說,楚後已經知曉她的身份,那麼此次的楚國使者定然會對她留心,她只知道是楚國的若玉公主和四皇子為使者前來,至於其中誰是那個來探聽消息的人,便不得而知了。
可能是若玉公主,也可能是楚四皇子,只是楚四皇子的生母還在,而若玉公主卻是自小養在楚皇后身邊的,這樣一比較,似乎若玉公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沉沉睡過去,第二日竟然險些起不來床,著實太困了,昨夜至少是子時過了才睡的,早晨天未明便被梅兒叫了起來,開始梳洗打扮,還有繁褥的禮服宮裝要穿。
二丫此時昏昏欲睡,不禁後悔昨夜胡思亂想,大半夜不睡覺起床神神叨叨的忙碌了半晌才歇下,自己還是個孕婦,本來身子就要比往日裡更更沉一些,也疲乏易困,如今熬了夜便更加難受了。
只是還是要強撐著,畢竟今日的宴會非同小可,如今的大曆在最強三國中明面上為首的,事實上卻已經元氣大傷,已經當不起三國之首的名頭了,說白了就是大勢已去。
只是此事決不能讓各國知曉,所以宮珏翌對於這場宮宴非常的重視,對於嬪妃們該拿出來的牌面也必須要非常重視,不可疏忽了。
此時驛站里,各隊人馬開始動身,在宮門在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一輛豪華寬敞的馬車四周圍著玫紅色的紗簾,馬車四個角四個面都垂著一串串色澤溫潤,大小均勻的極品東珠,隨著馬車的行駛,東珠相互碰撞,發出好聽的清脆的聲音。
這麼大的排場,這麼大的手筆,在大曆皇宮也是沒有幾個人能拿出來的。
便是公主郡主的馬車也比不得這輛馬車豪華氣派,讓人見之不禁覺得震撼。
這馬車裡坐著的正主卻是昨日才入京的楚國的若玉公主。
僅僅憑藉這輛馬車,便可知這位若玉公主在楚國的地位是多麼尊崇,不是嫡公主,甚是嫡公主。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竟然奢侈至此,簡直是令人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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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不舒服,先寫到這裡吧,最近在準備新書,所以有點累,加上感冒又加重了,對不起啦。
新書預告《蘭宮正主》
「哇哦,楊桃,你知不知道我在古玩市場淘到了什麼嗎,一個很像玉璽的東西,不過沒見過墨綠色的玉璽誒,八成是假的吧,玩玩也不錯……」「喂,榕憶,你那裡怎麼回事,沒有信號嗎,聽不清你在說什麼,餵……」電話那頭傳來嘟嘟聲,回撥回去,卻是「對不起,您撥的的號碼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榕憶不見了,她的失蹤成了一個謎。
「秋月,去看看給王爺熬的粥怎麼樣了?」
「是,王妃。」
看著貼身侍婢遠去,白落梅從美人榻上坐了起來,眸光微冷地看著綴著流蘇寶石的床幔,低聲厲喝道:「出來吧!」
一道寶藍色的高大身影立於眼前,「王妃好眼力!」
「閣下為何不以真容示人?」白落梅話還未說完,眼前男子已經不見蹤影了,下一刻,秋月已經端著紅木托盤進來了,「王妃,奴婢盛了一點粥過來。」白落梅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接過。子時剛過,一抹身影扛著東西從璃王府悄無聲息離開。
「小姐,小心點,當心腳下。」芷月眼神焦急地提醒道,凌月榕憶歡快地向不遠處的芳華院跑去,人還未到,璃王妃便聽見了愛女的聲音,不多時,尚未長開的榕憶便跑到了跟前,水靈靈的小人兒,彎著大大的杏眼嬌聲道:「娘親!」璃王妃眼帶寵溺地颳了刮小人兒的鼻尖,「都多大的人了,再幾年就及?了,多想你哥哥學習,別……」「娘親,你看那個是什麼?」趁著璃王妃轉頭,榕憶連忙到一邊的小桌旁坐下,笑到:「就知道齊嬤嬤做的水晶芙蓉糕最好吃了!」一邊說,一邊抓著東西往小嘴裡湊,璃王妃無奈地笑笑,看著稚嫩的小臉隱隱帶著那人的樣子,一時有些失神。
「王妃,王爺來了。」秋月話畢,一襲蟠龍五爪紋紫衣錦服的璃親王快步走了進來。
「梅兒,榕憶那小傢伙在你這兒?」璃親王隨已年近而立,眉目卻依舊英朗帥氣,兩人眼中的寵溺如出一轍。
「剛來呢,若不是嘴饞齊嬤嬤做的桂花糕,只怕我也見不到這丫頭的影子。」
璃王妃似嬌似嗔地抱怨著,榕憶已經跑過來親呢地挽著璃親王的手臂,拿著塊糕點的手湊到璃親王嘴邊:「爹可別聽娘親的話,她是嫉妒爹爹疼我呢!」屋裡傳來爽朗的笑聲,院牆下一個小女孩咬著唇低聲抽泣。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生下我的孩子,包括你!」一陣窒息感襲來,白落梅從床上突然坐起。不停的撫著胸口,夢靨。「齊嬤嬤,王爺回了嗎?」
「尚未,王爺遣了冷石侍衛回來說,今日怕要相商很晚,在宮裡留宿,不用為他留燈。」白落梅揉了揉眉心,「廊上留兩盞燈,太黑了」燭光閃閃躍躍印在門上,略有風聲呼嘯,能有幾人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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