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雷洪話一出,頓時在大殿之中又響起了眾人的議論。
「是啊,命也有高低貴賤之分,如果一個平民百姓都可以跳出來和皇帝賭命,那不成了笑話嗎?」
司馬沖狠狠地望了那雷洪一眼,暗自冷笑,卻不說話,看那雷洪要怎麼評估自己的命。
伍中林聽雷洪一說,頓時也大叫道:「是呀,還是師兄你反應快,我還差點作了那廢物的道。」接著又道:
「可是那史沖既然已經提出要賭命了,如果我不敢應戰,別人還以為我怕了他,師兄你看這賭注該怎麼下呢?」
雷洪看了看堆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大堆伍中林先前購買的東西,又看了看那櫃檯上的黑金軟甲,指著面前的事物道:「不如師弟就以這些東和那黑金軟甲一起和史沖賭鬥,這些東西算起來也不下好幾百萬了,那史沖怕都是不值這個價,別人也不會說我們怕輸了。」
其實,雷洪是看到司馬沖提出賭命之時,才想到司馬沖背後還有孫坤長老,孫坤雖然一直不管門派中事,但他的實力卻是公認的除門主伍春秋之下第一人。
他想到一種可能,背後便直冒冷汗。
他可是這次狩獵伍春秋親點來貼身保護伍中林的人,在狩獵結束前如果伍中林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首先倒霉的絕對是他雷洪。
伍中林聽了雷洪的話,嘿嘿一笑道:「史沖,明人不說暗話,我不是不敢跟你賭命,是覺得你的命還不配跟我賭命,這樣吧,我就以這件黑金軟甲和先前購買的這堆物資來和你賭,賭你的命,你可服?」
司馬沖嘴角一陣抽畜,冷笑道:「哼,什麼值與不值,怕了就是怕了,不過既然你如此說了,我也就如了你的願,小爺我也正缺這些物資,我就以我的命來賭你的這些物資,請你的人將這些東西都搬到賭鬥台上去吧,我可怕你到時輸了反悔。」
伍中林被司馬沖這一說,也覺得有些臉紅,想到自己有金絲手套,哪裡還會畏懼一個史沖,就想改口,卻被雷洪一把拉住。
「師弟,廢物怎能和你相提並論,你可不能自降身份啦,否則我們臉上也跟著無光啊!」
伍中林有些悶悶不樂道:「算了,你們快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搬到賭鬥台上去吧,別忘了把那件黑金軟甲也拿上,一會看我怎麼揍那個廢物。」
他說完竟是再不理身後眾人,獨自一人,就出了物資殿,向賭鬥台走去。
他自從在白馬城被司馬沖打死了大黑狗後,就一直懷恨在心,上次陷害司馬沖又因為伍春秋不想在清風剛死之時,就處罰司馬沖,落得別人口實而不了了之。
本來是鐵了心要在狩獵之時再找機會教訓司馬沖的,沒想到今天在物資殿相遇,幾句氣話卻引發了賭鬥,正好當眾展現自己威風,教訓司馬沖,出了心中的那口惡氣。
他卻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其實今天這場賭鬥一直都是被司馬沖牽著鼻子在走。
在五號櫃檯,他上去要全部買下五號櫃檯的療傷藥時,司馬沖便暗暗定下了計策。
只是司馬沖做得隱秘,伍中林和他身後的雷洪等人也沒有發現罷了。
原因只是他們都一直將司馬沖當成廢物,根本就沒有想到會被司馬沖算計。
而看到伍中林大步向賭鬥台走去,司馬衝心里暗自冷笑,表面卻裝著氣憤地冷哼了一聲,怒氣沖沖地向伍中林追去。
賭鬥台,離地面高一丈,長十丈,寬十丈,檯面上是重達十噸的青鋼石鋪成,兩邊都有石階可上,台上兩邊各有一個兵器架,上面刀槍劍棍等十八般兵器俱全。
伍中林快跑兩步,一下子就跳到了賭鬥台上。
司馬沖卻冷冷地望了一眼台上的伍中林,慢慢地從右邊的石階上一級級地走了上去。
看著司馬沖一步步走上來,伍中林撫摸著袖中的金絲手套,不由也露出一陣冷笑。
一個青衣老者走到台中,大聲宣布了一下賭鬥規則,無非是一些不允許下殺手,要求點到為止,輸者不能報復,賭注不能抵賴等等的話語。
當老者宣布開始走下台時,司馬沖才慢慢望向伍中林。
兩人都沒有在兵器架上去選兵器,司馬沖「爭」地一聲抽出了背上的長劍,而伍中林的手上卻出現了一副金光閃閃的手套。
「咦!」
看到兩人的兵器,那台下坐在賭注旁邊的青衣老者不覺雙眼閃過一道亮光。
台下此時已經站滿了聞訊而來的長生門弟子,看到兩人的兵器,雖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兩件兵器的真正出處,但從兵器的外表看去,也是感到了不凡,紛紛默默地期待著接下來的賭鬥。
短暫的相持之後,伍中林大吼一聲,一拳向司馬衝擊出。
這一拳拳風呼呼,威勢不凡。
自從看到伍中林的金絲拳套,司馬沖便有種不好的預感,此時見金色拳頭未到,已感到一種壓迫感傳來,他腳下一錯,青鋼劍對準金色拳頭平平削出。
這一招「平分秋色」,他旨在試探,「當」的一聲,劍拳相交,劍身上頓時傳來一股威猛的巨力,劍身也被激得向後揚起。
司馬沖見伍中林臉上雖然一白,但拳頭卻無絲毫破損,心道他果然有所依仗,出招之時便更加小心,身形一轉,青鋼劍一圈,一點,又掃向伍中林小腹。
伍中林和司馬沖硬拼了一招,雖然拳套未被斬破,但拳頭上還是傳來一陣生痛,心中正疑惑這小子半月不到,怎生又變厲害了許多,卻感到一股寒氣直逼小腹而來,心中大驚,立時收腹退步,同時一拳向下擊去。
司馬沖見伍中林以拳擊劍,心中冷笑,長劍劃弧,巧妙躲過伍中林拳頭,跨步上前,一招「劍分陰陽」,長劍捲起一股凜厲寒潮,自下而上襲向伍中林。
如果斬中伍中林,以青鋼劍的鋒利,非把他整個人劃成兩半不可。
伍中林雙拳變掌,擋向長劍,身形暴退。
兩人你來我往,不時拳劍相交,發出「噹噹」聲響。
伍中林拳勢兇猛,一旦得勢,頓時大喝連連,步步緊逼。
而司馬沖卻劍走偏鋒,利用靈活多變的身法,怪招迭出,讓對手手忙腳亂。
但畢竟伍中林不象司馬沖從小藥浴,造就的特殊體質,雖然半月來伍春秋用了不少寶貝靈藥在他的身上,可時間太短,根基太淺。
過不多時,伍中林就已經大汗淋淋,氣喘吁吁,拳法也見紊亂。
而反觀司馬沖卻仍然步法輕盈,劍似游龍,一招一式,連綿不斷。
他招招不離對手要害,卻又不下死手,往往在離對手身體寸許之時又改變攻勢,倒像是在以對方練劍,不似真正對打。
的確,在和伍中林對過數十招後,司馬沖就已經摸清了伍中林的拳路,便心中一動,以伍中林練起劍法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司馬沖的劍法變得越來越嫻熟,招式轉化也越來越自然圓滑,漸漸地已經將伍中林完全籠罩在一片青色的劍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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