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菊川信出現的時候,秦陽在看著菊川信,石田真人看上去眼光似乎也在看菊川信,但是他的注意力卻完全在秦陽的身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並不關心菊川信是不是秦陽傷的,因為他也不認識菊川信,和他沒交情,但是他卻在乎這件事情延伸到今天會引發的後果。
他仔細的檢查過菊川信,他有一些治療的方案,但是把握不是很大,如果菊川信是秦陽所傷,那他自然不敢救治,畢竟治好了菊川信,菊川信豈不反咬一口?
如果秦陽不敢治,那他便再可以贏秦陽一局。
秦陽內心雖然震驚,但是神色卻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異樣,至少從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作為一名特工,如果連這點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都沒有,那也太遜了。
石田真人觀察著秦陽,卻發現他似乎並沒有任何的異樣,這讓略微有些失望。
難道他真的不認識菊川信?
菊川信被推到了秦陽兩人的面前,隨之他的病歷以及檢查結果也投影到了屏幕上。
秦陽觀察了幾眼菊川信後,便將注意力放在了屏幕上,認真的看著屏幕上的資料。
秦陽是真的用心在看,因為他也很想知道自己那一下帶來的具體後果是什麼。
看完之後,秦陽鬆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下手無差,這傢伙果然是白痴了。
秦陽仿若不認識菊川信一般,走到菊川信面前,開始引導他說話,做著正常的測試,仿佛這就是一個正常普通的病人,並沒有任何的異樣。
嘉賓席位上,司徒香面色如常的舉著DV在錄像,但是她平靜表現下的內心卻是一點都不平常。
菊川信怎麼會在這裡?
不可能這麼巧的,那麼是誰在安排這一切呢?
是石田真人,還是菊川信背後的人?
台上,秦陽結束了檢查,皺起了眉頭,抬頭道:「我能見見他現在的監護人嗎,又或者說是最清楚他出事前後的人……」
石田真人微笑道:「當然可以,他的家屬就在台下。」
菊川江宿和宮崎秀中兩個人就坐在台下,從菊川信出現的一瞬間,兩個人便目不轉睛的盯著秦陽,盯著司徒香,想從這兩個人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菊川江宿看了幾眼後,眼光便陰沉了幾分。
秦陽表現得很鎮定,仿佛完全不認識,這一點倒還可以解釋,因為秦陽確實不認識菊川信,如果司徒香沒和他說過這事,那他見到菊川信這個表現也很正常,可是司徒香的反應就不正常了。
司徒香沒反應,神色如常,可是就因為她神色如常,這才是最大的不合理!
司徒香是認識菊川信的,兩個人還發生過糾葛,如今再度看到菊川信,尤其看到他這個樣子,司徒香正常的反應不應該是震驚嗎?
司徒香卻似乎連一瞬間的震驚都沒有,這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知曉這一切!
就在這時,台上的秦陽提出了要求。
菊川江宿沒動,旁邊的宮崎秀中站了起來,走上了台。
秦陽眼光掃過宮崎秀中,仿佛隨意的問道:「你是病人的父親嗎?」
宮崎秀中搖頭:「我是小信先生的管家,他受傷前後的事情我最清楚。」
「管家?」
秦陽皺了皺眉頭:「不好意思……好吧,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病人是如何受傷的,之後都有些什麼症狀?」
宮崎秀中盯著秦陽,中規中矩的回答秦陽的問題:「我也不太清楚,有人發現小信先生倒在街角報了警,送到醫院就這樣了,我們都說他肯定是遭遇了壞人,可能被什麼敲擊了腦袋造成的傷害。」
「他在醫院醒來之後,之前的事情仿佛什麼都忘了,就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也不認識家裡人……秦先生,你有辦法救他嗎?」
秦陽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他的大腦應該是受到嚴重衝擊而陷入巨大的紊亂當中,人的大腦是非常精妙而脆弱的,我可以開一些安神補腦的方子來儘量減緩他大腦里的紊亂,但是是否能恢復,就要看天意了。」
稍微停了一下,秦陽轉頭看向旁邊的石田真人:「不知道石田先生怎麼看?」
石田真人微笑著看著秦陽:「秦先生你沒有辦法?」
秦陽看著石田真人臉上的微笑,心中咯噔一下,臥槽,難道這傢伙有辦法?
秦陽其實並不是沒有辦法,真從純治病的角度來說,秦陽還是有兩種方法可以嘗試,但是成功幾率有多少就不知道,畢竟大腦確實是個很奇妙而脆弱的存在,但是就算有辦法,秦陽也不能用啊。
秦陽下手的時候是偽裝過的,就算菊川信醒來也不會認出自己,但是他卻知道司徒香啊,或許會製造出新的麻煩,所以哪怕這一局輸掉,秦陽也不會出手診治。
石田真人微笑道:「辦法我確實有一個,只不過有些風險,而且成功幾率也不好判斷,這個得徵詢病人家屬的意見,因為如果出了差錯,他或許就是這個樣子,再沒有任何恢復的可能了。」
秦陽皺起了眉頭,沉聲道:「莫非是振盪法?」
石田真人盯著秦陽,眼光微微眯起了幾分:「秦先生也知道這種方法?那為何剛才秦先生說沒有辦法治療?」
秦陽心中暗罵,MD,這是給我挖坑呢。
「振盪法確實有成功的幾率,但是風險性太高,一旦失敗,便永久沒有恢復的可能,所以我沒有提出,畢竟很多類似的病人在一定時間之後,他們會逐漸的自愈,畢竟人是擁有自愈能力的。」
石田真人微笑道:「治病救人,只要有一絲可能,那就都要考慮到,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那不管風險多大,也可以一試。」
秦陽反駁道:「我們是醫生,沒有權利卻替病人做選擇,更沒有權利卻決定他們的人生,甚至生命!」
石田真人贊同的說道:「是的,我們確實沒有,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監護人卻是有這個權利的!」
秦陽還想要說話,下方的菊川江宿穩穩的站了起來,沉聲說道:「石田先生,我是病人的父親,我支持你這麼做!」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3.673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