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在洛陽可以說是快活無比,有諸葛青青的陪伴到哪裡都是溫柔鄉,看的張浩他們都是嫉妒不已。《》而王錫賢大少爺更是眼紅非常,心中時常怒吼,為什麼美女都對陳煜陽這個小白臉投懷送抱呢?
不過京都的局勢就沒有那麼平順了,在陳震坤老爺子下台之後,京都一場政治地震的餘威還沒有過去,陳家的報復就已經雷霆一樣的開始了。更準確是說是來自於陳煜陽的報復。
這股身居洛陽,卻能夠操控京都局勢的力量讓京都所有家族對於這個陳家崛起的小變態都有了一個重新的定位。而八大軍頭也秘密的將陳煜陽這個名字定入了不能惹的名單之內。
八大軍頭雖然名義上屬於諸葛家和陳家的派別,但是他們依舊是代表了屬於自己一方集團的利益。比如趙其真,那就代表著東北軍方的利益,為了東北這個小集團,趙其真對於陳煜陽的警惕又警惕。尤其是多方告誡了自己在京都的孫子,千萬不要去惹陳煜陽。
白景琦是什麼人,京都歷史上,唯一一個收服整個京都太子黨的強悍人物,當年被稱之為一號太子。也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個男人能夠略略的壓過白景琦一頭,雖然白景琦已經隱居了二十年,但是影響力還在。卻被陳煜陽這個小變態直接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可見陳煜陽的恐怖。
想想陳煜陽是那個男人的兒子,想想陳煜陽驚世崛起幾乎和那個男人一樣,打破一切常規和束縛,顯然比那個男人還要強大,還要讓人恐懼,光是這一點,就讓整個京都靜若寒蟬。
當年的京都被那個男人一把劍震的毫無想法,如今的京都則被那個男人兒子的一句話震得不敢越雷池一步。
端木家老爺子此刻已經是害怕到了極點,他真正的擔心並不是陳煜陽,而是擔心陳家隨著陳煜陽的強勢會慢慢的挖出當年那件事情中端木家所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這二十年來,端木老爺子一直睡不好,就算是有強大的異能保鏢,依舊不能讓他安心,他就擔心不知道哪天夜裡面,那把震動京都的劍再次降臨,懸掛在自己的頭上。
「爺爺,您到是想個辦法啊,難道就看著我端木家苦心經營的江南付之一炬嗎?」端木俊焦急道。
端木老爺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小俊,我們端木家現在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做不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爺爺能夠解決的了。陳震坤是怎麼下去的你應該知道,現在陳家那個小變態正在等著我往裡面跳,只要我跳進去,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江南的問題了,整個端木家都會引咎退位。甚至會成為整個國家的罪人,這個名聲我擔當不起,端木家也擔當不起!」
「陳煜陽,又是陳煜陽,留著他就是個禍害!」端木俊咬牙,轉身就準備離開。
「站住,你要做什麼?」端木老爺子呵斥道。
「我去調集高手,殺了他!」端木俊毫不掩飾道。
端木老爺子頓時站了起來道:「調集高手,你想調集哪裡的高手,異能研究所?他們能夠殺得了陳煜陽嗎?白景琦你是知道的,就算陳煜陽不在京都依舊將他打得臥床不起,保不保得住命還是一說,你憑什麼和他斗!」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為所欲為嗎?」端木俊怒道。
端木老爺子橫眉樹立道:「不然你準備怎麼樣?這個社會拳頭大就是道理,這一點你應該明白,他的拳頭已經超越了某種束縛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政治權利能夠駕馭的了,你能拿他怎麼樣,別去自找麻煩!」
端木俊嘆息了一聲,但是心頭怒火卻依舊無處發泄。
「現在我們要做的只有靜靜的等待,陳家那個小變態在京都留了後手,他人不在京都,居然能夠將白景琦打得如此慘,恐怕他的手裡面已經有了一支恐怖的超自然力量,現在去撩撥他,這不是逼著他啟動殺招嗎?」
「爺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端木俊不了解道。
端木老爺子卻是笑了一聲道:「這次扳倒陳震坤本來就是白家,端木家和黃家聯手策劃的,但是我們小看了陳家的準備和怒火,同樣太過相信那個老神棍了,沒想到他會在背後給了我們一刀!」
不管端木俊的急躁,端木老爺子依舊笑著,道:「不過在我看來,這也未必是壞事。」
「什麼?這還不是壞事?」端木俊感覺自己的爺爺有一種腦袋燒壞的感覺。
「是的,你要認真看看這京都的形勢你就能發現,雖然我們三家聯手和陳家作對,但是陳家對我們三家的態度明顯不一樣。」
「我怎麼沒看出來呢?」端木俊譏笑道。
端木老爺子很有耐心的笑了笑道:「你要是能夠看出來,那我端木家就讓你來當家!」
端木俊這才認真起來道:「還請爺爺指教!」
「其實很簡單,政治上永遠只有對手,沒有敵人。陳家對白家,端木家就是如此?」
「為什麼呢?陳煜陽不是對我們江南動手了嗎?難道還不是敵人嗎?」
「江南,終究不過是一城一地的得失,那終究是個死物。棋盤落子,最終看的不是這些死物,這不過是陳煜陽發出的一些警告和對於陳震坤下台之後的一些宣洩,依舊是在正常的鬥爭範圍之內!」
喝了一口茶,端木老爺子笑道:「也不知道是因為青衣那丫頭的關係,還是因為什麼,似乎陳煜陽對於我們端木家格外的留手。端木家,白家,黃家,陳煜陽首先是拿黃家開刀,也是直插心臟的一刀。而其次是白家,白家屬於是強大的威懾,而我端木家的損失最為輕,手段也最為溫和,依舊的常規手段,是一種警告。」
聽著老爺子的話,端木俊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但是卻又確定。
「這是一種有層次的,有選擇的報復,而且層層推進,我不得不感佩陳家那個小變態的手段,拿捏的恰到好處。其實,白家和端木家的損失根本就動不了根基。政治鬥爭的最終的結局其實並不是你眼前看到的得失,更在乎將來。白家和端木家的根基還在,因為白磊那個小子和你都沒有被捲入其中,這就足夠了。而黃翰英卻沒有這麼幸運了,黃家兩個小子幾乎全部被捲入其中,這也是陳煜陽最為厲害的一把尖刀,直插心臟的一刀。日後就算是黃翰英能夠保住他這兩個孫子,黃家也不可能再在政治一途之中翻身了,黃翰英退下之後,就憑藉著那兩個小子掃地的名聲,你還指望他們能夠被重用嗎?所以黃家完蛋了。不論黃翰英能不能接受這個現實,那都是一樣的!結局改變不了。其實政治玩到最後,最重要最根本的還是人!」
端木俊看著自己老爺子的神情,似乎已經懂得了,不過他依舊疑惑道:「既然如此,陳煜陽又為什麼要三家一起報復,一種好像要玉石俱焚的感覺呢,難道說他已經準備好了承受三家怒火的準備嗎?」
端木老爺子搖了搖頭道:「不,小俊你錯了,這才是這局棋真正高明的地方!」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蠢事情陳煜陽是不可能做的。黃家,端木家,白家,黃家最為弱小,很可能也最遭受陳煜陽的痛恨,所以陳煜陽下狠手直接將黃家齊根斷掉。而如果只對黃家出手,那身為盟友的端木家和白家自然要出手幫助他解圍。但是現在呢,端木家被斷掉一臂,白家那個老鬼也要等著陳煜陽回來救活自己的兒子,恐怕在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出面幫助黃家,黃家是必死。
而且,陳煜陽的中南海的傳音說的很清楚,他會對你還有白磊做出相同的事情,如今黃家的結局在前,這就是個震懾,我們不敢賭會不會直接激怒這個變態對白家和端木家做出一樣的事情。這是根本!」
「一方面震懾了白家和端木家,一方面尖刀直入,至黃家於死地卻讓另外兩家靜若寒蟬,好恐怖的心機,好縝密的心思!」端木俊感嘆道,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陳煜陽的恐怖。
「不僅僅止於此。其實陳煜陽的動作還有另外一層含義在裡面!」端木家老人笑道。
「另外一層意思,是什麼?」端木俊不解道。
「那是一種明示,告訴京都其餘家族,這次只不過是尋端木家,白家和黃家的麻煩,不會牽連他人。在陳煜陽滅族威力的壓迫下,這些京都豪門的壓力幾乎和我們一樣,不敢輕動。
而他對待三家不同的做法也表現出一種耐人尋味的態度,對黃家很明顯是敵人,不死不休了。對端木家則有拉攏的意思,至於白家,則是威壓和友好並存,似乎又有想要解開矛盾的意思在其中!」
「我為什麼看不出,他居然想拉攏我們?」端木俊根本就不信。
「黃家自然不必多說,白家白景琦恐怕整個天下只有陳煜陽能救他,為了白景琦白家那個老鬼自然會去陳家求救。陳煜陽也同樣不會放棄這個能夠和白家化解矛盾的機會,這就是一個政治契機,到時候白家就算不承情,總也要有所表示,在京都外界看來,白家和陳家就等同於已經政治合流了,這件事情上白家不會有任何損失。而端木家則被實實在在的削弱了,你父親下台是必定的,再等到老頭子我下台了,端木家青黃不接,自然會被淪落為二流家族。這也就是陳煜陽的態度之一,這個題目他是給我自己做選擇,要不淪落為二流家族,要不選擇向陳家投誠!」端木老爺子說著,不斷的苦笑了起來。
「好陰險,好凌厲的手段!」端木俊嘆息道,然後緊張的看著老爺子道:「爺爺,那您的選擇是……?」
端木老爺子無奈的嘆息道:「為了你今後的人生,投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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