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神為質[希臘北歐神話] 47.艷神46

    頭頂是連綿不斷的藍藍天空，腳下是分成快狀的綠綠田野，不再暈雲的海尼爾第一次享受這種在雲端裡面飛翔的感覺。

    海尼爾飛的特別的穩，特別的慢，所以等他到了瓦爾哈拉宮的時候，眾神早就聚齊了，正在著急的討論著什麼，還有人傷心哭泣的聲音。

    &嗚……陛下，人家這就有了，這要怎麼辦才好呀？」弗麗嘉摸著自己那一縷白色的頭髮，啜泣著對奧丁說。

    &婆，淡定一點。」奧丁愛憐的摸著妻子的頭。

    &奧丁陛下，我發現我好想也有了！」地下有人又喊。

    &有什麼了？」奧丁從上位無奈的看了一眼咋呼的奧都爾。這些人說話的方式好奇怪……

    &頭髮啊！陛下，不只是弗麗嘉殿下，是我們大家都有白頭髮了。」奧都爾正在他那頭七彩的華發裡面扒著，眼尖的找出了一絲比針尖還細的銀色髮絲。

    &是啊，我看看我的……」

    &看，好像我也長了幾根啊……」

    經過奧都爾的提醒，大家都開始關注自己的頭髮了。於是，海尼爾進來的一瞬間，就看到眾神正在互相扒著腦袋看來看去。

    &們在幹什麼？」海尼爾不明就裡的問。

    &海尼爾來了。大家快看看他有沒有？」奧都爾一聲令下，眾人全都圍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扒拉海尼爾那頭早晨剛剛洗的香噴噴的黑髮。

    &哎哎，你們幹嘛？快放手。」海尼爾悲催的護著自己被蹂/躪的腦袋。

    &像……沒有？」眾神在海尼爾的頭上找了良久，只見他那頭秀髮烏黑瑩潤，比最美好的黑曜石還閃亮，哪裡有一絲蒼白衰老的跡象？

    &底是怎麼回事？」眾神停手，海尼爾終於將自己解救出來，趕忙順了兩把自己被弄的亂糟糟的秀髮。心裡暗道，這頭捲毛本來就不順滑，現在更是凌亂出了另一種風情。

    &尼爾，我們都長了白頭髮了。」美神芙蕾雅可憐兮兮撫摸著自己的秀髮，對海尼爾說。

    自從上次海尼爾把她從那個恐怖的建築師手裡救下之後，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僅不再怨恨海尼爾，還經常的主動和他搭話。

    &那又怎麼樣？你們不是年齡都很大了嗎？有一兩根白頭髮很正常啊。」海尼爾無語望天，這些人算算都活了上萬年了，簡直比烏龜還長命。

    說完，眾神又一副神奇的樣子看著他。

    &尼爾是希臘出生的神，跟我們不是一個系統的，所以他不用擔心衰老和死亡的問題。」最後還是頭腦最清醒的奧丁一語點破夢中人。

    &原來是這樣啊……」眾神瞭然，然後都羨慕嫉妒恨的看著海尼爾。

    聽到衰老和死亡這兩個詞，海尼爾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這些人的擔憂。阿瑟加德的眾神是靠著時不時的分享青春女神綺瞳的青春之果才不老不死的，一旦沒有青春之果的作用，諸神就會開始衰老。

    &道你們沒有吃青春之果嗎？」海尼爾回問。

    &經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綺瞳還有青春之果了。」不知道從哪裡突然間博拉奇就冒了出來，仍舊架著金絲邊的眼鏡，手裡捧著書悠閒的不得了。

    &拉奇你還有臉說，綺瞳不是你老婆嗎？」脾氣十分火爆的托提爾指著博拉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老婆啊，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已經分居很久了。」博拉奇漠不關心的看了一眼眾人說，心裡不禁又想到了圖書館裡面那些等著他的小精靈們。

    &現在，到底有沒有人知道綺瞳在哪裡？」神後弗麗嘉哭夠了，就無比幽怨的衝著眾人問。

    這是一個驚人的問題，因為眾神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回答的上來。

    &麼說，綺瞳她失蹤了。」海尼爾一語中的的總結了一下，說出了眾神擔憂了半天都沒有擔憂到點上的問題。

    問題並不是眾神開始長白頭髮，出現衰老的症狀，也不是沒有吃到青春之果，最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唯一能夠提供青春之果的綺瞳竟然失蹤了！

    &吶，奧丁陛下，這下該怎麼辦啊？」眾神一時全都沒了主意。

    &要慌。」奧丁安撫了眾人，就衝著盤踞在神宮頂端專屬位置的鷹使招手將它叫了下來。

    &爾莫德，你去告訴洛基，讓他無論如何要把綺瞳的下落找出來。」奧丁命令道。

    &赫爾莫德還是一貫的點頭叫了一聲，就飛了出去。

    洛基？聽到這個名字，海尼爾突然想起來一個重要的事情。貌似他剛來阿瑟加德的時候，洛基的魔族老婆和他打架，最後是說要他獻上青春之果才會跟他和好。

    然而之後，洛基又說把那兩隻包子扔給了媽媽照顧了，不是代表他們關係已經和好了？所以，海尼爾不得不想到，這事該不會又是洛基幹的吧？

    &尼爾，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看到海尼爾突然凝重起來的臉色，一直從未搭理過他的光明神眼神凌厲的問他。

    &不不不，巴爾德。我什麼都不知道……」

    巴爾德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因為說謊，還是因為別的，海尼爾心裡竟然慌的倒退了一步。

    海尼爾自從進來就被眾人圍了起來，讓他根本沒注意到巴爾德的存在。現在，男人已經恢復了冷峻氣質，一頭金髮卻閃耀的他眼暈，簡直和夜晚的霍爾德判若兩人。

    看著這樣的巴爾德，聯想到昨晚的事情，海尼爾突然又被男神的氣場給衝撞的心跳過速。

    &了。相信洛基不久就可以將綺瞳的下落找到，這段時間，大家就都回去好好休息吧。」奧丁語氣穩重的說，特別的能夠安撫人心。

    &的。奧丁陛下。」眾神雖然表面上答應，但是還是頗為擔憂，所以也沒了往日的精神互相理睬和互相戲謔了，散會之後，全都默默的回自己的神宮了。

    &個，巴爾德，你等等。」已經走出了瓦爾哈拉宮，海尼爾看著也轉身離去的巴爾德，忙往前趕了兩步抓住了男人的袖子。

    &事嗎？海尼爾。」巴爾德以一貫清冷的態度問，臉上看不出來有一絲動容的神情。

    巴爾德和霍爾德作為同一主體的兩個人格，明明彼此的行動都可以感知，彼此的思想都可以交流，可是經過了和霍爾德那麼多的親密之事。

    巴爾德見到他還仍然是這種疏離的樣子，海尼爾莫名的心裡騰的就燒起來一股無名火，不管三七二十一，脫口就問出來一句。

    &就是想問問，你不舉的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