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春鳥閣,浴池。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馬珂潤沐浴之後,在侍女的服侍之下,換上了一身很不單純的宮裝。
這身宮裝除了特別凸顯身材之外,里外、上下、前後都開了多處「天窗」。
「天窗」的設計做工相當精巧,乃是以絹做出不同品種的花朵圈轉收攏。
馬珂潤低頭僅看得到自己的前胸,這是一朵明艷的並蒂蓮,一莖兩花,粉嫩鮮活,將開未開,含苞待放。
試著扯了扯蓮葉,花朵馬上怒放而展,露出內里的「蓮蓬」,嚇得她趕緊扯緊,感到渾身不自在,心道下面不會也是一樣吧!咬住唇往下探伸頸視。
蓮枝伸下小腹,本該生藕的地方巧妙的化形為桃花,與層疊的裙幅完美地融為一體,桃花成片,好像可以撥花見桃似的,她下意識地夾住雙腿,反正不敢再亂扯。
這時,兩名侍女輕聲催促,將她領來秘戲室,留下她孤零零一人。
馬珂潤隨便轉目掃視,臉蛋騰地紅透,好似火燒。
房內沒有一件東西是單純的擺設,全是些稀奇古怪的模樣。
到處都掛著秘戲圖,隨便一幅的內容都足以讓男人視線著火,讓女人渾身著火。
哪怕桌椅板凳都沒有一樣是正經的桌椅板凳,反正她不敢去坐,只能站著不動。
大大小小的床足有五張,形制各異,只能說更不正經。
馬珂潤這會兒冷靜下來,人不敢亂走,視線倒開始亂飄,腦袋也開始亂扭。
畢竟現在四下無人,難免好奇,何況這種地方確實容易動春心,令人蕩漾。
如果主人把她擺成秘戲圖上的樣子,把她的宮裝扯得渾身怒放,然後用這些羞死人的東西讓她羞死……
她不敢多想,還是有些零碎的畫面止不住晃過腦海,感到身子迅速滾燙,雙腿發軟,簡直快站不住了。
這裡隔音很好,聽不見外面走廊的聲音,所以門突然打開,嚇了她一大跳,更不免做賊心虛,一下子從幻想中回神。
馬玉憐進門笑道:「讓我也看看,你給風少準備了什麼驚喜……」
忽然啊了一聲,卻是與馬珂潤打了個對眼。
她做夢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看見馬珂潤,硬是看愣了。
馬珂潤急忙收斂羞態,小嘴一癟,哭著撲上來道:「七姑!」
馬玉憐一臉懵逼,下意識地將她抱住,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馬珂潤趕緊講訴了一番,一行人怎麼被押來九山寺,人家怎麼強行買她,要她過來侍奉什麼貴客云云。倒是沒提王艷的家事,也沒提什麼賣身契。
這種事對公主而言僅是小事,對她而言都是小事,要不是主人希望隱藏身份,也就是她一句話的事。
馬玉憐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根本是強搶民女,還是光天化日之下,當街強搶,更是逼良為娼。
如果馬珂潤只是個長得漂亮的普通女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其後不知會受何等屈辱,最終在不可反抗的無奈中沉淪。
聽馬珂潤的描述,人家做這事的態度像是家常便飯,顯然習以為常,類似的事情肯定沒少做。
馬玉憐臉色冷下,扭回頭冷視楊魏氏。
楊魏氏俏臉煞白,不剩一絲血色,被她這麼拿眼一瞪,好像被兩根粗木樁重重擊中心口,往後踉蹌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馬玉憐輕哼一聲,扭回臉向懷中的馬珂潤道:「珂海他還好吧?」
其實她想問主人,話到嘴邊,變成問珂海。
馬珂潤忙道:「大哥和他的朋友被他們領走了,讓我過來是陳兄的意思,他猜到這些人招待的貴客就是七姑,於是順水推舟,讓我來求救。」
這是暗示主人不想暴露身份,現在身份只是她們的朋友。
馬玉憐露出瞭然神色,對楊魏氏陰陽怪氣地道:「楊夫人,你這驚喜著實不小,都快成驚嚇了。」
楊魏氏張口結舌。
荷姑僅是給她帶來個漂亮的處子,然後說安排好了,一定乖巧聽話,並沒有提及具體過程。
她知道這中間肯定使了些手段,否則怎麼這麼快找到一個漂亮的處子,還能讓其乖巧聽話?
不過,這是荷姑的事情,她並不關心。
連情況都搞不清楚,當然沒辦法解釋。
馬玉憐冷冷道:「你現在往地上一坐是幾個意思?暗號嗎?附近是不是埋伏了刀兵,馬上衝出來把我砍成肉泥?」
楊魏氏立時火燒屁股似地跳了起來,帶著哭腔道:「不是,不是,妾身不敢……」
馬玉憐拉著馬珂潤往外走,冷笑道:「我看你很敢啊!走,我帶你找風少評理去。」
她只是過來瞧瞧楊魏氏的「禮物」,視情況再來決定讓扮成夏冬的風少過來,還是讓楊魏氏送的禮物過去。初雲和夏冬如今還在後院喝酒,楊菲陪著呢!
楊魏氏心亂如麻,慌裡慌張地小跑跟上,急促地道:「玉憐公主,慢點慢點,先等等,有話好說。這肯定是誤會,我馬上查清楚,一定給公主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要是讓馬玉憐直通通地告到風少面前,再來一番添油加醋,她能不能保住朱雀主事的職務都很難說了,更別提她還指望求風少對陳許商會高抬貴手呢!
荷姑陪同而來,一直候在外面,看不見裡面的情況,也聽不太清楚,瞧得雲裡霧裡,糊裡糊塗地跟上。
她還等著夫人誇獎呢!哪曾想轉眼之間,風雲突變。這是個什麼情況?
楊魏氏一下子衝到馬玉憐前頭攔住,賠笑道:「令侄和他朋友肯定沒事……」
馬玉憐聞言轉念,猛地頓步。這句話提醒了她,主人的安全才是最要緊的事,現在也不知道主人到底怎樣了。
楊魏氏一見有門,突然揪住荷姑的衣襟,硬生生扯得臉對著臉、眼對著眼,惡狠狠地道:「你說他們沒事吧!」
荷姑駭得滿頭大汗,結巴道:「沒,沒事,我讓他們去了暖春閣,還吩咐秋兒好好款待來著。」柯少爺叫柯秋。
楊魏氏立時鬆了口氣。只要人沒事,那就還有挽回的餘地。
沒曾想馬珂潤突然指住荷姑,哼道:「就是她,她剛才還想讓我們坐冰凳呢!」
楊魏氏剛才稍鬆口氣,聞言雙眼一黑,手上一軟,身體晃蕩兩下,差點暈倒。
幸虧荷姑眼疾手快,雙手攙扶住了。
楊魏氏重重喘息了幾下,突然推開荷姑,跳著腳連抽她好幾個耳光。
脆響在狹窄的廊道中反覆迴響。
荷姑被抽得暈頭轉向,頭髮也散了,兩頰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口鼻皆流出了血,模樣好生狼狽。
楊魏氏再度揪回荷姑,一字字地咬牙道:「你立刻去把珂海少爺和他的朋友安然無恙地領過來,否則我讓你全家坐成冰雕,然後扔到鐵爐里煉成鐵水。」
荷姑駭得直哆嗦,連話都不會說了,也不敢抹血,忙不迭地點頭。
夫人一向說到做到,最關鍵這是有先例的,上次她還是執行人呢!
楊魏氏恨聲道:「狗東西,還愣著幹什麼,跑著去,爬著回。記住是爬,你就是條狗,給珂海少爺領路。」
偷眼去瞄馬珂潤的臉色,不知道這樣處理,人家是否滿意。
其實她還是存了私心,這是高舉板,輕落下,想要保一下荷姑。
當狗引路,不過是丟面子,如果人家這口氣出不來,死揪著不放,說不定死得還不如一條狗呢!在玄武觀風使眼中,她都只是個小人物,何況荷姑。
馬珂潤瞧得好生解氣,一念轉過,忙道:「我要跟她一起去。」
馬玉憐略一沉吟,點頭同意。確實應該跟個人過去,她則要儘快跟初雲知會一聲,預作防範。如此兩頭並進才算穩妥,能夠以策萬全。
畢竟她不了解主人現在的情況,如果那邊真出什麼事,要防止人家狗急跳牆。
雖然這種可能性實在不大,但是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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