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程子佩打小就是父親兄長的掌上明珠,一眾師兄無不寵愛呵護,青梅竹馬總是百般遷就。墨子閣 m.mozige.com
她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苛待、如此刁難、如此恐嚇過,更沒有如此無助,如此百口莫辯。
以往她倒也來過幾次戒堂,那都是探望相好的師兄和師姐,只是從隻言片語中,以及驚恐的神情中感受到戒堂很可怕,但是還從來沒有親身體驗過。
她很快就顧不上被一眾老婦扒光捆實的屈辱了。
韌性十足的竹篾板,兩指之寬,硬掰成圈,再一鬆手,帶著掛風的咻聲,擊上臀部。
一下就腫成一道滾燙的印子,也真的疼得像火燒一樣。
腫成一整片之後,竟然是放血消腫。如何放血?居然用針!且是針板。
針板上排滿了密密麻麻的尖銳細針,還特意亮給她看看,瞧著就令人汗毛倒豎,渾身戰慄,然後就那麼往腫處重重地拍打上去。
這還沒完,往針板的背面拍一巴掌,人家就會問上一次:「人是不是你殺的?」把針板換個地方,再一巴掌再問上一遍。
無論她如何痛哭,如何求饒,如何解釋,這幾個面目可憎的壯婦來來回回就這一句,根本不理會她說了什麼,僅是反反覆覆問:「人是不是你殺的?」
很快,屁股上已經沒了好地,竹篾板開始上腿,針板更是如影隨形。
瞧這架勢,如果她始終不肯認罪,渾身上下恐怕剩不下一塊好皮肉。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在門外招呼一個壯婦到門上的窺孔處附耳。
此壯婦轉回來道:「程小姐,我程大小姐。老婦已經手下留情了,你只要老實交代,回去養上幾天,老婦保證還是細皮嫩肉,連塊疤都不會留……」
她邊說話,邊拿手勢招呼幾名壯婦把五花大綁的程子佩翻身向上,然後伸出短粗的食指,在程子佩的身上連點連戳。
「要是在這裡,這裡,這裡,還有大小姐這嬌嫩的臉蛋上拍上幾下,你這輩子可就毀了。好生生一個水靈靈的黃花大閨女,難道不想嫁人了?」
程子佩使勁扭動嬌軀,哭道:「你敢,我爹不會放過你們。」
「程掌院管天管地也管不到咱們戒堂,要是怕人報復,戒堂早就不存在了。怎麼你不信?那就別怪老婦手狠了,來啊!把針板往這裡按實了……」
這時,門外突然一陣混亂。有個尖尖的嗓音慌張地叫道:「青娥仙子,您怎麼來了……」
郭青娥道:「程掌院管不到戒堂,我管不管得到?」
尖嗓子結巴道:「當,當然……」趕緊衝著窺孔喊道:「住手,快,都住手。」
郭青娥道:「立刻把程子佩和黃子期送往靜室,我要親自看管審問。」
尖嗓子遲疑道:「這個,這個……」
郭青娥淡淡地道:「你敢說不?」
尖嗓子忙道:「不敢不敢,奴婢的意思,青娥仙子是不是跟龐公說上一聲,這個,這個兩大之間難為小……」
「我做什麼需要向他交代麼?」
尖嗓子乾笑道:「青娥仙子當然不必,但是奴婢要……」
「要不我給你一劍?他問起來,你就說我劫人好了。」
尖嗓子嚇了一跳:「咱,咱家可以自己來。」轉頭沖窺孔尖叫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程大小姐包紮上藥,活要細手要輕,趕緊給青娥仙子送去!」
……
郭青娥帶程子佩和黃子期回到靜室,風沙則搬了鋪蓋直接在門外鋪開,合衣躺下,還翹起了二郎腿晃呀晃。
龐公很快帶著兩個儒袍人氣沖沖地趕過來。
三人見到門口的風沙無不緩步,彼此相視一眼,面露遲疑之色,後面兩個中年儒生一齊望向龐公,顯然等他拿主意。
他們本以為墨修會在屋內,正好衝進去抓郭青娥一個勾結墨修的現行。
畢竟儒門僅是默認道墨聯姻,並沒有正兒八經地同意過呢!
這就是他們為什麼非要取消正宴的原因。
退萬步,就算儒門正式承認兩人結成道侶,墨修也不能干涉隱谷內務,這是犯大忌諱的,不僅壞了隱谷的規矩,更是壞了百家的規矩。
其嚴重性非同小可,誰都得低頭,墨修也不例外。
沒曾想,風飛塵大冷天的大半夜,居然睡在門口!
龐公垮下苦臉,皺眉問道:「你睡這裡幹什麼?」
風沙懶洋洋地斜他一眼,也不起身,哼道:「你管得著麼?」
「此乃隱谷,並非隱里。」
龐公冷冷道:「本谷雖然陋室幾間,棚舍幾許,卻也知待客之道,不至讓客人幕天席地。閣下如此做派,是想出去斥訴本谷無禮,敗壞本谷名聲嗎?」
風沙嗤嗤笑道:「還真是會胡謅亂道,我不過是被老婆趕出來睡地鋪。她願意趕,我願意睡,你管得著麼?」
「你……」龐公難掩怒色,但是被他身後一人拉住,附耳道:「正事要緊。」
龐公深吸口氣,哼道:「我等有急事要見青娥仙子,還請閣下讓道。」
風沙道:「如果不讓呢?」
龐公冷笑道:「善門常開,來者是客,客隨主便。若惡客臨門,知禮而犯禮,是可忍,孰不可忍。」
風沙笑了笑,抬手點點房門:「屋裡是我老婆……」
伸手點點月亮:「現在深更半夜……」
平手點點來人:「三個大老爺們……」
回手點點自己:「讓我這個丈夫讓路。」
風沙撐手坐起來,揚眉道:「好像是我被惡客臨門,好像是你們知禮而犯禮,最應該『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人好像是我吧?」
龐公氣得臉火冒三丈:「信口雌黃,顛倒黑白。你到底讓是不讓。」
風沙起身讓開,淡淡地道:「下次我也這個時辰帶幾個人去找你家夫人或者女兒有點急事,希望你有學有樣,像我一般大度,千萬別擋路。」
龐公頓時停步,怒不可遏地伸手指道:「你敢!」
「笑話。你都敢,為什麼我不敢?」
風沙不屑地努嘴道:「要不你進去試試?」
龐公強壓怒意,沉聲道:「我找青娥仙子有正事。」
風沙啞然失笑:「我找你夫人女兒也不會有邪事。」
龐公一口氣愣是憋在嗓子眼,吞不下去吐不出來,一張苦臉都憋紫了。
「墨修何必逞口舌之利,胡攪蠻纏。」
一個中年儒生插嘴道:「於事無補,於你無益。」
「是這樣的,以利脅人的前提是與人有利,人家怕利沒了,不得不退。」
風沙很認真地教道:「你們先是射我冷箭,又阻止正宴,到底於我何利?倒是我為了進來貴谷,給了貴谷不少好處呢!」
邊說邊搖頭,一臉不解地道:「欠債的居然威脅放貸的,真不怕人家撤款吶?你們是傻到不知道,還是恃強凌弱慣了,以為沒人敢對你們暴力催債?」
三人聽得臉臉相覷,皆不吭聲。
風沙以打商量地口吻道:「要不,我先讓你們知道我到底敢不敢掀桌子,等掀完了桌子,咱們再坐下來好好地談談?」
龐公的臉色陣青陣白,另外兩個也沒好到哪裡去。
要說氣當然氣,又不得不承認被人家掐住軟肋了。
墨修許諾四靈放棄涉入高麗,任憑隱谷在高麗獨家經營。這許諾要是翻臉收回去,別說王塵子放不過他們,他們背後的宗門能把他們給生吞活剝。
尤其射墨修冷箭這件事確實理虧,人家可以翻臉翻得理所當然。
剛才說話的儒生上前一步,揖禮道:「今日我等來得匆忙,於禮不周,多有得罪,還請墨修恕罪。夜已深沉,多有叨擾,告辭。」
風沙斂容,回禮道:「不送。」
心道隱里子這個死老頭子沒有說錯,這些個腐儒就是欠揍,挨打前什麼狗屁事都敢做,拳頭一抬又溜得比誰快,果然是不打不知道天高地厚,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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