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遊往昔憶當年,不惑心交共品賢。
楞嚴茶語情難盡,騰躍思緒話變遷。
都道時光如夢境,老來相聚更纏綿。
擱筆猶思前塵事,到此方知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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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茶矣。」,
「昔時長者勤儉持家,經濟難以繁榮;今時則須盡情消費,如吾坐家中不飲茶,卻至此處品茗。」正棠與何老、朱老敘舊之際,雪凝兒特地前來服務,擺設茶席,獻上首湯,「請君啟蓋嗅之。」未知是否心理作用,啟蓋之際,湊近蓋沿,似有濃郁茶香撲鼻而來。
「昨夜已言,今日請二老品嘗珍品。」
「此千二百錢之茶,果真香矣。」何老一邊附和正棠之贊,一邊自嘲地回憶往昔,昔日自己也曾風華正茂,商界之翹楚。
「昔日,吾赴某地觀設備安裝,見工人於管上置閥門,接硫酸箱;彼時吾初至重慶,首遇此等設備與工藝,不甚明了。彼等何以需硫酸箱?聞之乃為乾燥氯氣,後配氯水消毒液。」何老憶及跨界之初的迷茫,不自主地想起年輕時誤入環保產業之初的尷尬。
「四十年過,今已不復當年之無畏。」
「未知無畏。」
「何以防爆?」
「何以無死角?」
二老諄諄,幸得傾聽,復問正棠曰:「此言已陳否?」正棠雖深知此輩英雄狗熊之跡,然答曰:「未也。」一則敬之,一則每聽輒有新得也。言雖支,而今日二人半之論,皆技術探索之艱程。且正棠與二老三人論及渣變氣之生活垃圾無害化處置術,蓋鑑於今之垃圾堆積之所,營建焚化廠者,需道路、場地、電力、天然氣等諸般設施,尤以設備運輸,道路為要。故欲求拆卸易、組裝便、適應道路之限制,且無需電力、天然氣之設備。其法乃化大為小,散件運輸,現場組裝,避大件運輸之不便與費。並於缺氧之境,使垃圾乾燥熱解,得荒煤氣、氫氣、甲烷氣等可燃之廢,循環用之,以廢治廢,節能減排,皆備於此術矣。
「周公之司尚存乎?」正棠教授睹何朱二老技術之論已近終,乃主動轉言,欲藉此機探故友近況。
「吾去後,留三人,電工獨存;昔有生產線,今無人操作,吾」言未畢,何老電話鈴聲驟起:
「百度之司?」示正棠,見其頷首,續言:「可面談,於中海國際;若君至,可乘公交三十路至其終站。」
「廣告司即至,吾先答君前問。吾問電工張程,君日日在司何為?產品技術之問題解否?」
「張雲,發熱之患久未除。」
「去年吾電話詢之,張言已離彼處。」一日,吾友赴新聞發布會,聞其於荷蘭上市矣。
「昔於上海上市未果。今聞其開會逾千人,凡比我年少十餘歲者,往皆有獎。」
「近兩年有貴州分司之消息否?吾已十餘年未聞其音。」問畢一人,復問另一故友近況。「彼年已六十乎?」此乃問貴州分司之廠長近況。何老昔為西安分司之廠長,與貴州分司必有深厚之交集。
「約略相當;彼十八歲從軍,歸時應二十四五歲。」
「貴州司於九五年十一月三十日創立;今主營施工總承包,經營範圍甚廣;羅氏之股占六成;年報尚正常;然汝州二審,人告之,需付工程款五十餘萬,原告李某,柳亦被告;數年間官司連連;市政管理局不付其款;官司敗訴,被駁回;運行不順暢。」此乃正棠向何老述其從網絡公開信息所知之貴州分司近況。正棠少時在成都總廠,與貴州、西安分廠同屬一企業集團,作為分廠廠長,無論年齡或職位,皆應屬正棠之前輩。故此幾位,每見面必問及老廠之人與事,雖已久離此平台矣。
不出戶庭,三人於網端得見貴州分廠事務,明若觀火。「彼之官網亦遭撤除,異象頻生,實為難解。」
「彼之紛擾,已涉十二訟事;合同之爭有六;年年訟事不斷。」
「今其商賈之道難行,信息透明:網絡標之清晰,競標愈難。」
「孫持四成,羊與蔣各三成;起於二零零四年,迄今已歷十五年,殊為難得。」此言乃談及舊廠之另一熟人,自改制後亦自主經營,每聚必論及。
「彼輩近日忙碌異常。」
「羊與蔣已去,然工商登記未變,猶有六成之股在他人之手。」
「昨日方歸,此事催促甚急。」言及他人,復論己事,此乃何老與正棠談海南加盟公司註銷之事。
「汝未告知我。」「吾亦未曾料其如此迅速。」
「海口誤以吾寄之,欲償順豐之費;吾言:『豈有此理?』」幸何老反應機敏,吾亦未曾料其順利,汝所轉發之掃描件,實有決定之用。
「老許先發簡訊,繼而又來電話;政委亦來電,言:『抱歉,畢竟吾在成都,較為便利。』」此老許乃海南加盟公司之實際控制人,政委乃促成此事之貴人,亦為正棠親舅之戰友。
「寄來之信封尚在否?勿失,妥善保存。」何老囑咐正棠。
「若此事得解,皆大歡喜,此次比吾預想之順利。」
「正是,須得求人。」
「朱工近日何為?」正棠見朱老一旁獨坐,故以禮問之。
「餘事繁雜,設計、招標皆有。」朱工答曰。
「今日見汝,覺汝身體稍愈,咳嗽已減。」此言略含客套。
「適才尚咳。」朱工直言。
「此茶甚佳,汝氣色已見好轉。」何老亦為之圓場。
「成華區之單位尚存否?」正棠續問朱工兼職之單位近況。
「久已不存,已租與他人。」
「所言何人?」何老問。
「張杰。」
「即龍潭寺之地。」
「哦,已租與他人矣。」
「彼購房之事,似勝於其主業。」看來誤購房者,常勝於主業之商。
「彼購之多,九眼橋亦有。此事難以言明,在我等行中。彼之原夫,居家育子,彼妻則擅長業務。」
「女子從商,確為厲害。莫莉那日駕寶馬見我。」莫莉乃正棠之學生。
「確難言明,彼一飛沖天。」
「女子之威,甚於男子。」
「今商業之事,女子多駸駸然。余亦老矣,今歲已屆五十。吾輩三老,何不共謀咨業,開一小班乎?今日邀二老至此,正為此事相商,知否?」然久矣,似方入正題,或永無正題,此亦場面話耳,正棠但欲不時與諸老同志相聚,敘舊而已,並無真正目的。
「今朱工至,當與之詳談。」何老,昔為分廠之長,此時推朱工於前,亦是為同伴增光。
「二老皆長於我,我亦自感老矣。莫說如莫莉般奔波業務,即便繪圖、設計,目力亦不濟。前日與何廠長長談,即欲約朱工再與二老商議。」
「此事難言,吾友亦有帶徒者,往昔帶徒,未嘗有酬。」
「何廠長知吾意,吾帶徒非為老總。何廠長未曾先與朱工言此事乎?」
「未盡言。」
「吾方約百度之士相見,欲辦一培訓校,借百度、騰訊之力廣告招生。須收費,願學者先繳學費,而後教之。」
「吾將撰教案,初步吾三人加汪敏、汪曉。」
「今實言之,身體尚健者唯吾矣。此三五人,或可共開一堂,收徒授業。」
「善,此事無難。」
「須一辦公室。」
「金色夏威夷有室,會展亦有,西門車站亦然。」
此時,百度之業務員至。
「汪總,安好!」
「請坐,正議此事,稍息片刻。」「吾前日與雪凝兒言及此事,令其留意推薦;盤古已發廣告方案於我。」
「盤古?!」
「吾與彼處頗熟。」
「小紅識之否?」
「略有印象。」
「燕子如何?」
「此名在我司有五六人也。」
「今百度情勢何如?吾視汝等為舊友久矣。吾觀百度自零數年初始,零四、零五年間,今則口碑稍遜。此不足慮,吾等皆故人也。十年前,吾等皆百度之受益者,彼時日投十金於廣告,年得數百萬之利。然今非昔比,投入愈多,反得流量愈少。」
「呵呵呵呵」正棠自辦報紙、發信函廣告、雜誌廣告,數十年廣告不斷,乃至網際網路廣告。
「市場之局已變,昔日十金,今或需百金。」然今投百金而無效果,千金亦然。
業務員言環保行業上周亦簽約,涉及水污染與空氣治理;今之市場環境已非十年前可比。然從旁觀之,搜索者依舊眾多,網民仍喜於百度搜索,口碑之差僅限於醫療與教育行業,有不良商家之弊。然環保為國家所重,百度亦重之,故百度於環保行業影響甚微。惟競爭之壓力已增十倍以上。百度新出之產品,依大數據尋有需求之客戶,主動推送廣告。今客戶主動尋來,效果較十年前略好,然競爭壓力甚大。業務員中規中矩,仍盡力宣傳。
「此次非環保,乃培訓也。」正棠入正題。
「培訓業甚熱,競爭亦烈。」答之。
「吾行高端培訓,他人收數百於時,吾收數萬。非高端,乃尖端也。」正棠自信滿滿。
「仍主環保乎?」
「已破環保之界,吾將文件發於微信,汝可閱之。汝可於近兩日致電吾,吾欲見所有廣告商,以選其一。汝可加吾微信,吾發資料於汝,使汝知吾所行,免汝徒勞。」此乃朱總、何總,「朱總、何總,吾亦姓何。」今日來百都者,乃何姓業務員也。
「吾可否如此解,譬如吾為研發者,然吾專業於機械」
「吾所培養者,乃學子也,初中、高中、大學皆有。吾等三人皆有數十年業務經驗,與汝同行,汝何急也?」
「須有包裝。」
「吾等主動向收入達到一定水平之人群推送廣告,使汝等三人廣為人知,如中海國際、桐林之地,人皆富庶,吾等即往彼處推送廣告。以曝光與點擊量計費,千次曝光約三金有餘。」
「汝為年輕人,勿總以老闆之教誨與吾談。勿視己為打工者,汝何不思吾等可為合作夥伴?」
「吾言或有冒昧,然此可節省汝之時。既接電話,乃有緣也。吾等正談廣告,汝即來電,若汝提前三日,吾必掛電話。今汝能否尋得資源與平台與吾等合作,汝知之否?」
「吾知之矣。」
「汝勿急於下結論,若欲急變現狀,可思之,有何小團隊願與吾等合作?吾等可成股份制。」
「百度之事,吾欲再識之,觀汝等今有何策略。吾聞汝半言,便知百度無望,因汝只顧己之利益,不顧他人。汝等初時何以發展甚好?因那時使小企業得利。若使他人不利,自己豈能得利?」
「汝來辛苦,吾尊重汝之勞。故吾不浪費汝之時,直言此乃上策。汝所言乃下策,汝欲擺何龍門陣,吾皆知矣。」吾感壓力甚大,然吾珍惜汝言,然吾今日乃帶百度之命」
「此等平台似不多見,汝等模式甚新,吾首次聞之。以吾今之認知,有效之平台為今日頭條、百度、微信朋友圈」
「汝不知不等於其不存在。」
「欲見效果,此平台確」
「汝勿引吾入歧途,非燒錢不可,汝此舉不厚道。」正棠一貫強勢。
「銷售之道,非先顧己,而先顧客,方能長久。汝學何專業?」
「通信。」
浮雲散後各西東,歲月如流已十春。君言壯志未得展,故隱南山以修身。歸去勿須多詢問,白雲悠悠無盡辰。欲知後續情何如,請覽《紫藤粉龍枝上鳥巢,白雲點瑕齋下文章》文中述。此篇純屬虛構事,雷同之處乃巧合,請勿妄自對號入。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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