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鳳和陳靈兒同時一怔。
站在面前的,竟然是宋楠楠!
宋楠楠上身穿著白色t恤,下身藍色牛仔褲,極其簡單的裝扮,卻將她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她應該是跑得有些急了,渾身香汗淋漓,讓白色t恤都有些浸濕,隱約能看到胸前巍峨的輪廓。
碰碰車,果然巍峨壯觀吶!
白小鳳「咕咚」吞了一口口水,眼睛放著光亮,緊盯著宋楠楠的胸前。
啪!
馬夏風坐在後排,看了一眼宋楠楠和陳靈兒,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
他呢喃道:「完咧!師父今天是天生要強,註定要涼了啊……」
車上突然多了一個陌生大美女,自然引得所有人的關注。
全車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宋楠楠身上。
其中一些男牲口,不乏眼睛放著光亮,暗中吞起了口水。
但,他們看到宋楠楠正對著白小鳳淺笑的時候。
一個個男牲口,登時臉色變了。
隱約間,大巴車內,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是心碎的感覺。
「楠楠,你怎麼在這?」
陳靈兒回過神,訝然地問宋楠楠。
宋楠楠嫣然一笑:「靈兒,這不是年級大考結束了麼?各班都想著出去玩,我們班太無聊了,所以我就想到你們班來,蹭一場晚會玩呀。」
蹭一場晚會玩?
陳靈兒嘴角抽搐了一下,低頭看了看白小鳳,然後又看向了宋楠楠。
這丫頭,是侮辱本小姐的智商麼?
到底是蹭晚會玩,還是蹭面前這無恥混蛋玩呢?
「好不好嘛,靈兒,讓我一起去咯。」宋楠楠見陳靈兒沉默,摟抱著陳靈兒的胳膊,整個上半身都緊貼在了陳靈兒胳膊上,撒起了嬌。
這一幕,看得白小鳳一陣口乾舌燥。
從他的角度看去,陳靈兒的細小手臂,整個都陷進宋楠楠的巍峨溝壑里去了啊。
娘希匹的!
嚇人咧!
與此同時。
全車男牲口也看直了眼,一個個瞪圓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暗自吞著口水。
這場面,太兇殘了啊!
陳靈兒被宋楠楠纏的沒辦法了,況且,她倆還是閨蜜呢。
她忙讓宋楠楠停下:「這事是我們班的集體活動,我還得問問同學們的意見呢。」
說著,她張口正準備問呢。
「沒問題!」
全車男牲口異口同聲的回應道。
開玩笑!
有美女同行,誰不願意啊?
陳靈兒一陣愕然,完全沒料到班裡的同學竟然這麼熱情好客。
緊跟著,她笑著對宋楠楠說:「行了,那就跟我們一起吧,現在你可以鬆開我了吧?」
「歐耶!靈兒最棒啦!」
宋楠楠高興地蹦躂了起來。
陳靈兒揉了揉胳膊,有些無奈,胳膊被夾得都有些酸了呢。
下意識地,她目光看了一眼面前蹦躂的宋楠楠,那兩座巍峨山嶽,好似巨浪翻滾。
她又扭頭看向白小鳳,卻發現這傢伙正瞪圓了眼睛盯著。
混蛋!
這傢伙,還是那麼無恥呢!
這時,宋楠楠已經準備坐到白小鳳身邊。
陳靈兒柳眉一蹙,忙拍了拍宋楠楠的肩膀:「那個,楠楠,這是我的位置呢。」
「啊?」宋楠楠愣住了,「靈兒,剛才不是你說的不和白小鳳坐了麼?」
陳靈兒俏臉一陣緋紅。
但,她咬了咬嘴唇,道:「沒有呀,你一定聽錯了,我只是坐累了,起來活動一下。」
「……」白小鳳。
「……」馬夏風。
不帶這麼說瞎話的吧?
宋楠楠眨了眨眼睛,笑道:「那好吧,我去坐後邊。」
說著,她就走到後排,和馬夏風坐在了一起。
陳靈兒淡然一笑,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挑釁似的看了白小鳳一眼。
哼哼!
想和楠楠坐?
不闊能!
這輩子都不闊能!
白小鳳一陣無語,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宋楠楠。
要知道,這一趟是去郊外的,要是宋楠楠坐在旁邊,等下汽車顛簸起來了……
那場面,想想都覺得要噴鼻血了啊!
但,有陳靈兒在旁邊鎮著,這種畫面,他也只能想想了。
很快,所有同學都上了大巴車。
車子發動,朝著郊外開去。
這次郊外篝火晚會,目的地是班裡的幹部們提前選定好的。
白小鳳向馬夏風打聽了一下,是濱海城外的「楓葉山」,那地方算是濱海近郊遊很出名的郊遊地了。
滿山的「楓葉」,這個季節正是楓葉紅了的時候,整個「楓葉山」白天從山腳往山上望去,盡皆一片通紅。
且,楓葉山之所以出名,還因為山上有座「山神廟」,據濱海本地人說,那廟很靈的。
聽完馬夏風的介紹,白小鳳癟了癟嘴,便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他從小到大跟著無良師父,見過無數所謂的「山神」,但,無一例外,最後都被他倆按在地上錘了一頓。
這世上,有沒有神仙,他不知道,也沒見過,無良師父也沒見過。
但,就他知道的一些山神,其實是一些山精鬼魅修煉出道行了,自行立的山頭。
且,這些山精鬼魅還受到了普通人的供奉信仰。
為什麼這些山精鬼魅能享受到別的同類不能享受的待遇?
原因很簡單!
無非就是一個善惡的問題!
行善的山精鬼魅,時間一長,便在普通人眼裡,被奉為了「神仙」。
這種山精鬼魅,白小鳳實在提不起半點興趣。
……
「到了,師父,楓葉山到了。」
耳邊響起馬夏風的聲音。
白小鳳睜開眼睛,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只有遠處亮著幾盞昏黃的路燈,應該是景區門口。
車子停在一片開闊地,此時大巴車內亮著燈。
同學們正收拾著東西,背上行禮,下車。
陳靈兒和宋楠楠已經手挽著手下了車了。
「走吧。」
白小鳳伸了個懶腰,然後就和馬夏風往車下走去。
可走了兩步,他就感覺馬夏風臉色不對勁了。
他仔細一看,咦!這傢伙臉色怎麼這麼白?
「瓜皮,剛才你經歷了啥?」白小鳳問道。
話音剛落,正走著的馬夏風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他咧嘴憨笑了起來:「師,師父,有點貧血啊,你可不知道,剛才大巴車一路顛簸,我身邊簡直波瀾壯闊呢。」
「……」白小鳳。
這傢伙,咋不直接失血過多而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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