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場內外,一下子靜可聆針。
所有人看白小鳳的眼神,就跟見鬼了似的。
白小鳳摸著鼻子笑了笑,然後對一個工作人員喊道:「那個啥,我現在能去參加科目一考試了不?」
他可沒心思在考駕照上瞎耗,能用最快的速度考完當然最好。
畢竟,還有一大堆極品妹紙等著本大爺拉去兜風呢。
那個之前給他借理論書的工作人員回過神,說:「抱歉,今天只是校測,正式科目一考試得等到周五才行。」
「周五?還要這麼久?」白小鳳撓撓頭,「我都這麼厲害了,肯定是這考場裡的第一了,難不成還沒點優先權,先考了?」
「……」工作人員。
「……」馬夏風。
還有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呆住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媽個雞!
敢情你炫了這么半天,是以為拿個第一就能提前考試了啊?
見所有人發愣,白小鳳癟了癟嘴,好無奈啊,這個比肯定是白裝了。
剛才他之所以展現的那麼厲害,就是以為這考試得個第一會有優先權,提前參加科目一考試。
所以才毫不客氣地一路橫推。
「娘希匹的,虧了,這次虧大發了,人學校里考試拿第一都有獎勵的,你們駕校考第一居然沒獎勵,簡直毫無人性。」他苦惱的撓撓頭。
這話一出,驚呆的眾人再次虎軀一震。
玩呢?
這傢伙到底哪冒出來的啊?
怎麼連學校和駕校的區別都搞不清楚?
更關鍵的是,偏偏俺們一群人被這個連規矩都搞不懂的傢伙給碾壓侮辱了。
嘶……好戳心口子啊!
馬夏風實在看不下去了,忙擠出人群,朝白小鳳跑來。
「師父,快跟我跑,不然等下真得被他們按在地上摩擦了。」馬夏風拽著白小鳳就往外跑。
兩人跑到訓練場上,馬夏風才鬆開白小鳳的手。
白小鳳無奈地癟癟嘴:「徒弟,照這速度,估計就算為師一路碾壓過去,也得花個個把月時間吧?」
「不止!」馬夏風擺擺手,「濱海這麼多駕校,考試也得輪著來的,一輪輪排下來,最少得要兩個月。」
「身為有九輛車的男人,卻不能開出去泡妹紙,真的好苦惱啊。」白小鳳蹲在地上,腦殼疼啊,好羨慕老村長開拖拉機出去逗小媳婦兒花姑娘呀。
本大爺想這麼幹,還得等兩個月呢!
「……」馬夏風很凌亂,師父這一言不合就炫富,真的有些遭不住啊。
不過……這不是我的機會嗎?
他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眼珠子一轉,搓著手,露出了銀盪的笑容:「師父,其實我有辦法讓你提前考試的。」
「什麼辦法?」白小鳳登時激動起來。
馬夏風嘿嘿一笑:「要不,咱倆做個交易?」
白小鳳皺了皺眉,欺師滅祖啊,這瓜皮啥時候知道和師父做交易了?
但急於拿到駕照,他咬了咬牙,道:「說吧,什麼交易?」
「嘿嘿……」馬夏風激動地搓著雙手,眼睛放著綠光,低聲道:「師父,你剛才說你會畫透視符?」
娘希匹的!
這個猥瑣瓜皮,簡直節操掉的不要不要的啊!
白小鳳登時反應過來,一個成天只知道看島國電影的傢伙,突然要透視符這玩意兒,用途,還用想嗎?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馬夏風:「為師,好羞恥有你這樣的徒弟,沒想到你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馬夏風一陣羞愧,可咬了咬牙,他拽住了白小鳳的胳膊,哭嚎道:「師父,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你成天萬花叢中過,美女懷中坐。
徒弟天天是觀摩大片學習經驗,上次被大媽泰山壓頂,已經讓我心理陰影面積無窮大,每到夜深人靜時,滿腦子都是大媽油膩巍峨的虎軀,簡直辣眼睛啊。」
白小鳳眉頭緊擰著,想到那天馬夏風用極樂符搞得被大媽泰山壓頂兩次的悽慘畫面。
嘶……太慘了,慘不忍睹!
或許是上次的心理陰影確實太慘了,說著說著,馬夏風眼睛裡竟然都泛起了淚光。
他帶著哭腔說:「師父,徒弟我現在急需一觀幾個小姐姐的肉身,來洗洗眼睛吶,求師父成全。」
白小鳳虎軀一震,看著眼泛淚光的馬夏風,無比震驚。
這傢伙說的好有道理,本大爺竟然無法反駁。
但,啥時候耍流氓也能這麼明目張胆了?
無良師父在村里晚上溜柳寡婦門和柳寡婦打架的時候,也不敢玩這套路的啊!
想著,白小鳳猶豫起來:「但,透視符太過陰毒,乃是窺探他人隱私,為師身為一個正直有為的青年,這麼幫你……」
沒等他話說完呢,馬夏風登時臉上浮現一抹狠戾之色,咬牙打斷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不幫你忙了,你自個考兩個月駕照去吧。」
「你敢威脅為師?」白小鳳怒目圓瞪,「為師正直有為,英明神武,天縱之才,豈能輕易被你威脅?」
馬夏風顯然沒料到白小鳳會這麼堅決,登時心裡大驚。
然而。
下一秒,白小鳳忽然摟住了馬夏風的肩膀,從挎包里拿出了一張黃符塞到他手裡,低聲道:「只此一張,下不為例,立刻幫為師安排考試,另外,這透視符乃是窺探他人隱私,極其陰險,所以是有代價的,你使用的時候可得有心理準備。」
一見到黃符,馬夏風登時呆住了。
說好的不被威脅呢?
這節操掉的,稀里嘩啦的!
不過,一想到馬上能看小姐姐洗眼睛,他激動地接過黃符:「放心吧,師父,我這就幫你安排。」
說著,他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掛掉電話後,白小鳳就跟著馬夏風上了車。
讓白小鳳沒料到的是,馬夏風這瓜皮竟然走到了關係。一到地方,立馬就有人請他進入考場考試。
僅僅花了十分鐘,答題結束,滿分過關。
至於後邊的科目,就得去駕校練練車,然後才能繼續考了。
不過好在有馬夏風打包票,後續三科他都幫著走關係,保證一周拿到駕照。
離開交警隊後,白小鳳有些納悶的問道:「徒弟,你既然能走關係,為啥一開始還帶著為師去考試?」
馬夏風咧嘴一笑:「師父你裝那個比,徒弟實在看不懂,所以就跟著你一起玩玩唄,反正玩的是駕校,又不是我。」
「……」白小鳳一陣無語。
正蛋疼著呢,馬夏風忽然笑著說:「那個啥,師父,你能不能自己回家啊?我這還趕著去學校洗眼睛呢。」
「娘希匹的,有了透視,忘了師父,喪心病狂。」白小鳳鄙視了馬夏風一番,然後打開車門下了車。
等馬夏風離開後,他又攔了一輛出租車回鬼宅。
一個小時後,他回到了鬼宅。
剛一到家門口呢,電話就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馬夏風打來的。
「這瓜皮,都跑去洗眼睛了,還給我打什麼電話?」
白小鳳皺了皺眉,然後接通了電話。
「師父,我好痛苦啊,真的好痛苦啊……」
電話那頭,馬夏風的聲音無比悽慘,帶著哭腔。
白小鳳登時就懵了:「為師都給你透視符洗眼睛了,你怎麼還痛苦啊?」
馬夏風的聲音抽泣了幾下,然後哭嚎道:「沒洗到眼睛啊,我跑到女生宿舍樓下準備蹲草叢洗眼睛的,結果剛一蹲下去,就被宿管大媽發現了。」
「宿管大媽拎著拖把上來就把我給揍了啊,而且我剛才還用了透視符,全程都看著宿管大媽油膩巍峨的虎軀在我面前晃動啊。」
「辣眼睛,真滴辣眼睛……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啊……」
白小鳳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馬夏風這貨該不會是掃把星轉世吧?
要不要這麼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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