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樣子,你早就有所計劃,也等待著我被抓來吧?」
看著何俊脈放聲大笑,臉上滿是獰然與兇狠,李遠道眯了眯眼道。
之前軍訓中,將教官暴打外,也把何俊脈給狠狠收拾了一番。
好些天過去。
以為這傢伙已經怕了,不敢再出現。
可想不到。
武牢監的人出動,將他抓來,對方也是第一時間趕到這裡等待了!
「哼!我作為學校的校董,能有什麼計劃?」
「倒是你這個流氓學生,打教官,打校董,無法無天到了極致!」
何俊脈臉上露出肅然之色,道:「你這種人渣,就該關上一輩子!」
仗著眼前在武牢監,還有管賢適等人在旁,何俊脈再次露出他那一副囂張的姿態。
嗖!
驟然間。
李遠道消失在原地,一個箭步去到了何俊脈的跟前,抬手將他拎起,一道道耳光抽了下去。
「啪啪」
轉眼,何俊脈就被抽了不知多少巴掌。
他腦袋隨著李遠道的耳光,不斷地左右搖擺,眼冒金星。
等李遠道停下手。
何俊脈嘴角都已經撕裂,鮮血直流,牙齒又落了不少掉在地上。
「欠揍!」
李遠道吐了一句,將其扔在了地上。
旁邊上的葉青等在場的黑執士,都呆愣原地。
當著管賢適的面,李遠道竟然膽敢出手,也太囂張了吧!
「好快的速度!」
管賢適兩眼微微一縮,心頭驚駭。
「管長老,我輩修武,自當雅量!如若動嘴不行,只能動手!你看,他現在安靜了!」
李遠道回過身,兩手插兜,笑眯眯的道:「我做的沒問題吧?」
嘩啦!
葉青等人此時反應過來,十幾名手持震武棒的黑執士,朝著李遠道圍了上來。
「葉隊長,動手!將他拿下!」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了啊!」
「在武牢監,都敢打人,這是對武牢監的藐視!」
在地上爬起來的何俊脈,搖搖晃晃的指著李遠道喝道,嘴裡崩了太多牙齒,字字漏風。
深知李遠道強大的葉青,卻一臉緊張,沒有聽何俊脈的話立即動手。
他看向管賢適:「賢長老我們一起動手,將他拿下,關進審訊室去!好好的審訊一番!」
管賢適眯著眼,目光落到了李遠道身上:「可莫要老夫動手,將你擒拿打殺!」
「呵呵?要去審訊室?那就帶路吧!」
「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你們!」
李遠道聳了聳肩,不咸不淡的道。
葉青驚疑不定,但看著管賢適沒有再說什麼,便命人在前邊帶路走去。
「葉隊長,把他管好,我要弄死他!」
憋屈至極的何俊脈,此時對葉青惡狠狠的道。
「放心,只要進了審訊室,他就難逃升天!」
葉青也心頭也壓著一股火,咬牙切齒的吐道。
很快,李遠道優哉游哉的跟隨幾人走進審訊室。
他坐到審訊椅上,見著葉青要動手將椅子上的鐵鎖等東西扣上。
這審訊椅,是武牢監所特製。
其上鎖住手腳的鐵鏈,泛著驚人波動,一般的武者,一旦被鎖住,就將很難掙脫。
「你們確定要把我鎖住,進行審問?」
「一旦鎖上,你們可就沒後悔的機會了!」
李遠道目光淡然,看向葉青,很是鄭重的提醒。
「呵呵小子,就怕後悔的是你!」
葉青眉頭一挑,連忙動手,快很準的將審訊椅上的所有開關啟動。
這一刻。
縱然是半步武王,想要掙脫眼前的特製審訊椅,也得竭盡實力爆發才能做到!
因此當確定審訊椅上的特製鎖鏈徹底關上後,葉青終於是鬆了口氣。
這下,眼前這小子,該囂張不起來了!
也是賢長老自持身份,不願意動手,否則這小子可能早就老老實實的了!
不過沒關係。
現在,主動權到了他們這邊,下來要輪到他們肆無忌憚了!
「哈哈狗東西,這下看你還如何囂張!」
被打得如豬頭的何俊脈,此時也步入了審訊室內,發出漏風的狂笑聲。
他已經有所計較,等就必定要將李遠道虐個死去活來。
之前的軍訓事件,李遠道讓他當著眾多學生的面,醜態盡出,醜聞被爆,更是被李遠道給暴揍一頓。
臉,徹底丟盡了!
眼前,他胸中一口惡氣,早就想找機會宣洩。
如今終於等到機會了!
「何俊脈,我給過你機會!」
「現在你竟然還想作死!」
李遠道撇撇嘴,搖頭道。
「哈哈小子,你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吧?」
「你所坐的地方,是武牢監出了名的震武椅,就算是武王來了,都不敢輕易嘗試!」
何俊脈獰然一笑,邊對李遠道開口,邊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捋起袖子,惡狠狠的看來:「不知死活的小東西,下來,你就好好享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吧!」
李遠道坐在那,不動如山,淡笑道:「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做傻事!回頭怕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小子,沒有回頭了!」
「除非管長老鬆口,想給你一次機會!但前提,你得先認罪!」
葉青冷冷一笑,搖了搖頭。
「聽到沒有?你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進了武牢監,你特麼還想離開?你當這裡是菜市場不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裡是武牢監!」
何俊脈連連吐著幾口怒氣,咧嘴冷笑:「一旦進入這裡,罪名便會坐實!你就等死吧!」
李遠道打了個哈欠,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道:「我不過是鬧了一下軍訓而已,這只是小事吧?」
啪!
葉青手上將桌子拍的爆響,怒道:「別打馬虎眼!」
何俊脈點點頭,冷笑道:「就是,別特麼的打馬虎眼!你小子的事可大了!」
「看來你很享受這種審問的感覺,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
李遠道悠哉的靠著審訊椅,繼續說道:「你倒是說說,除了軍訓的事,我還犯了什麼事?」
「你犯的事可就多了!進了這裡,你什麼罪名,都有可能!」
「就等著享受吧!」
何俊脈練練冷笑不止。
李遠道眉頭一挑,笑道:「你們是打算屈打成招?」
「哈哈什麼屈打成招,我們武牢監課沒有的事!」
葉青發出笑聲,坐在對面,翹著二郎腿:「我們武牢監是什麼地方?是龍主掌控下的神聖機構,如何會出現那等不公之事!我們想來講究證據!」
說到這。
他將手裡一沓厚厚的文件,丟到了李遠道的跟前。
李遠道看了一眼,不由怔住。
因為那是赫然是一份認罪書。
厚厚的一沓,也不知記錄了多少罪名。
弄得他是有多窮凶極惡,罄竹難書!
嘭嘭!
何俊脈拍了拍桌子上的認罪書,俯身看來,眼裡透著兇狠:「小子,武牢監從來不會屈打成招!而是你們犯人主動招供認罪!你只要在這上面簽字畫押,便沒有皮肉之苦,也就不存在什麼屈打成招了!」
「呵呵好一個掩耳盜鈴啊!」
李遠道笑出聲來,無奈道:「我要是不簽字畫押呢!而且,邊上是有攝像頭的!」
「進來!」
「這一號審訊室,需要打掃打掃衛生了!」
葉青眯了眯眼,朝外邊喝道。
話落下。
幾名黑執士便拿著掃帚、抹布、水桶、報紙等魚貫而入,開始對著審訊室內打掃忙碌起來。
等到一個黑執士用報紙與抹布,將審訊室內的攝像頭給嚴嚴實實的遮住了。
看著這些人無不熟練的樣子,李遠道已經明白,他們平日裡,不知用了多少次這等手法!
但,此時他嘴角不由揚起,笑道:「你們倒是很主動,把攝像頭給遮住了!」
「很不錯!下來正好到我了!我問,你們答!可好?」
「當然,要是你們不小心答錯了,可能會人命!所以可要想好!」
這話。
讓葉青等武牢黑執士都愣住了,愕然的朝李遠道看去。
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如此囂張?
「小子,你特麼死到臨頭了,還敢口出狂言呢!」
何俊脈拍著桌子上的認罪書,喝道:「你要是現在簽字畫押,我可以保證你會少受點苦!」
李遠道看了眼跟前的認罪書,神識掃了一下,暗中好傢夥。
剛才他看到厚厚的認罪書,還沒當回事。
眼前一看,發現裡面所犯的事,一個比一個離譜,什麼誘拐女學生,什麼金融罪,什麼亂殺無辜,什麼偷盜搶劫等等一應俱全!
這些罪名,真的坐實,牢底都給坐穿!
「子虛烏有!」
李遠道吐道。
啪!
「還子虛烏有!」
何俊脈冷喝,怒道:「我問你,你現在家裡都有什麼親戚朋友?我們好分辨好人壞人!否則,就怕他們和你一樣,打殺武道聯盟的人,女干殺女學生等等,太多罪名了!」
「最近女學生失蹤的事,應該都是你做的!你現在招了,我可以放過你家人!」
李遠道臉上驟冷,目光淡漠的看著對方,如看著一個死人!
「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李遠道吐了口氣,目光落到葉青身上,道:「我只有幾個問題!」
「一個叫謝雅嵐的女人,來過這裡嗎?」
「柳宗元女學生失蹤案,你們可有什麼線索?」
「一個叫洛菱湘的女學生,是否失蹤,是否有案件報上來?」
「一個一個回答,如若回答滿意,我饒你們一命!否則答錯一個,死一人!」
一番話。
讓葉青等武牢黑執士臉上一寒。
何俊脈又厲聲喝道:「小東西,你當這裡還是學校?沒人能護著你了!還說審問我們,你是嚇傻了吧!」
說罷。
他抓起了審訊桌邊的一根黑色的鞭子。
鞭子是特製的,上邊流光轉頭。
這東西抽在身上,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但卻能讓犯人痛苦萬分!
一般的武者,很難承受得住十鞭之外!
「敢打老子,現在老子不抽死你!」
何俊脈揚起鞭子。
葉青淡淡一笑:「何校董,悠著點,別弄出人命!」
「放心,老子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何俊脈獰然一笑,手上黑色長鞭,朝著李遠道抽了過來。
「滾!」
「噗呲!」
李遠道突然聲若驚雷。
口中一道唾沫化作厲芒般飛出,將何俊脈打飛了出去,同時將他拿著鞭子的手當場穿透。
「啊」
何俊脈捂住吃痛的手臂,發出悽厲慘叫聲。
「這是什麼武技?」
葉青神色大變,駭然道。
「口技!」
李遠道撇撇嘴,冷道。
葉青深吸了口冷氣,緊張萬分的退後了幾步,沉聲道:「古有善口技者,獨成一絕,創建口技宗,威震武道界!難不成你就是口技宗的傳人?」
口技宗傳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
李遠道黑著臉,冷道:「剛才我說的問題,你們可以回答了!要是再敢晃動,你們下場,就如他這條腿!」
噗呲!
一口唾沫,再次被他吐出,化作厲芒,打在了何俊脈的一條腿上。
恐怖的力道,讓何俊脈的腿當場炸開,化作了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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