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UA院線辦事處。
辦公室里,李飛宏坐在沙發上,掛斷手中來自英黃的電話,臉色怡然。
如他所料,電影資方和劇組方答應了豪萊塢發起的這次挑戰。
「他們同意了?」曼達麗款款走來,為李飛宏端來一杯咖啡。
李飛宏微微頷首:「同意了。」
這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電影方這麼快就給了個肯定的回覆,還是有點出乎他意料的。
他不是地道的華國人,也就無法擁有韓三坪他們那樣基於自己國家層面的思考方向,會必然答應豪萊塢的安排。
只是在他想來,華國人是這個世界上非常勇於挑戰的民族,也是非常喜歡打破規則的民族。
就看華國流傳的神話故事就知道了,月亮在西方是個很神聖的地方,在華國神話故事裡卻能住一個嫦娥;
太陽在西方是令人敬畏的生命之源,在華國的神話故事裡就因為太陽太熱了,然後出現個後裔把太陽給滅了。
這可謂就是,月亮若敢攔華夏人的路,那華夏人就敢征服月亮;太陽若敢攔路,那華夏人就敢滅太陽。
這在西方文明中是幾乎不可能擁有的思想,在西方文明中月亮和太陽如同上帝,是需要跪拜和膜拜的。
可在華夏文明中,月亮和太陽是用來征服的。
中西文化從這點上稍作對比,就能看出華夏文化根源上的心志和追求有多高。
西方只著眼於地球,中方的目光看的卻是星辰大海,這在某一程度上也能說明中西方文明的思想高度壓根就不在一個層次。
當然,歷史傳統根源上的東西很難說清,放在現代來看中西方孰強孰弱到底還是要看當下的實力。
也就是基於對華夏文化傳承上的這份片面了解,加之電影在華國市場的成績已經預計能讓電影方賺足,他才篤定電影方會接受這份挑戰,試圖打破豪萊塢電影非西方文化不可戰勝的怪圈和規則。
曼達麗在旁邊沙發坐下,佩服道:「敢於正面應對《阿凡達》和《變形金剛》的前後夾擊,真是勇氣可嘉。」
李飛宏端杯喝了口咖啡,道:「華國人在全世界都是與眾不同的,如西方敬畏強者懂得暫避鋒芒,而華國有句話就做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
「有的事情看起來幾乎不可能成功,對於我們來說或許扭頭就跑,但對華國人來說就是要嘗試一下再說成敗,如果做都沒做就判定失敗,這不是華國人的性格。」
「當然,我說的是真正的華國人,那些被收買的和被扭曲了價值觀的華國人不算。」
李飛宏放下咖啡,道:「我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把院線影院的事確定好,把電影重剪的事儘量和豪萊塢有個好的協定,既然雙方在這份檔期安排上達成一致,那這兩件事就很容易了。」
「對哦,還有重剪!」曼達麗挑了下眉頭:「這部電影華夏元素很多,拋開這點不談,有關於華國而言的愛國主義台詞和劇情也不少,如果豪萊塢他們在這裡卡我們,讓英黃他們對電影大剪大動,那下個月還能不能上映就是個問題。」
「不。」李飛宏看向她,胸有成竹地道:「這不是問題,既然在上映檔期和院線的問題都達成一致了,豪萊塢如果再拿上映前的事去找茬,那丟臉的就是他們了。」
李飛宏接著說道:「再說,豪萊塢拿電影劇情和文化上的東西找茬,華影集團也能找他們的茬。」
「也是。」曼達麗點點頭,明白了過來:「那對電影方目前最主要的就是,下個月上映前的全球路演和宣傳了,也不知就這一個月多的時間哪裡夠用,這《天幕》的電影方當真是魄力十足啊。」
「有困難就想辦法,而不是碰到困難就畏懼退卻,這是華國人一向的作風。」李飛宏撐起雙腿站了起來,道:「如何安排路演和宣傳是他們的事,我們有我們的職責。」
李飛宏拿起男士皮包,道:「走,去一趟環球,讓環球的人約見一下其餘豪萊塢四大,既然華國方面答應了這份安排,那我們就可以跟五大一起聚一聚了,把華國方面答應的事告訴他們,再把發行協議簽訂好,就能和他們協商下接下來的安排了。」
曼達麗拿起包包,起身跟著李飛宏走出了辦公室,為這部代發行海外市場上映的電影服務,也是為了謀一份利。
合作方UA院線在海外為電影上映事宜奔忙,國內的華影、璀璨、英黃和誠龍在各行其事下,都進行了一番緊鑼密鼓的安排。
華影在盯著豪萊塢那三部電影的動向,但凡在《天幕》海外上映前有人搞鬼,華影就會出對策反制,為這部電影在海外順利上映背書。
璀璨時代傳媒總公司,主攻電影海外宣傳事宜,這方面就需要依靠薪浪微娛的國際商圈關係,再花錢去請外媒出力,各組營銷和宣傳職員們開始繁忙了起來。
璀璨旗下的影業公司,則為電影上映前做重製工作,開頭畫面里的某某出品的logo需要重剪輯,結尾畫面的贊助商滾動字幕需要去掉,也需要再次審核英譯字幕是否準確,忙得不可交地做著這麼一些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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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旗下的院線公司,則在對接發行密鑰上的事宜,國內和海外對電影秘鑰的加密方式不一樣,這就需要技術上的轉碼,院線公司作為片源的原始發行商,就需要聯合華影發行公司進行國際方面的商業授權。
香江的英黃,除了助力、協作這部電影海外宣傳上的事宜外,還為劇組人員去往東南亞路演負責。
香江娛圈向來跟東南亞市場共通,作為香江娛樂行業數一數二的存在,英黃在東南亞的商業渠道可謂遍布,劇組在東南亞路演起來也會因此而便利。
……
香江。
十月中旬,國際機場人頭攢動。
而在機場的VIP休息廳里,電影劇組的演員們齊聚在此,等待著即將啟程的航班。
他們交頭接耳,互相交流著,洋溢著較為熱鬧且充滿些激情的氛圍。
曾寶怡輕啜一口飲料,說道:「我本來都計劃好要去新加坡好好遊玩一下了,結果路演通知就來了,這也太巧啦!」
張雨琦手握冰牛奶,跟著應和:「我也是呀,正準備找個地方旅遊放鬆放鬆,沒想到商務就來了。」
「這海外安排的速度確實快得出乎意料,下個月就要全球上映了。」惠英虹手中拿著一本雜誌,邊翻閱邊感慨道。
安之傑悠閒地躺坐,將頭偏向窗戶,望著外面的機場景色,略有擔憂地說道:「前後都有豪萊塢大片,真不知道咱們這部電影能不能成功突圍。」
他的這句話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讓在場的眾人陷入了沉默。
這部電影在國內的上映勢頭一片大好,形勢越是喜人,對他們演員們的未來發展也就越有好處。
此前一段時間,所有人都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之中。
這段時間裡,無論是來自寶島的演員,還是來自香江的演員,都頻繁聯繫於私下裡時常聚餐,共同分享這份喜悅之情。
曾寶怡還與幾位在劇組結識的演員朋友商量妥當,準備過幾天一同前往東南亞的新加坡,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在電影的大好形勢帶來的好心情,趁興地在旅途中好好玩玩。
誰能想到,昨天突然接到英黃的通知,要為電影的海外上映開啟路演宣傳的商務活動。
昨天,他們紛紛趕來香江集合,僅住了一晚,此刻就現身國際機場,即將出發前往東南亞的新加坡,這裡是路演的第一站。
如此火急火燎的安排,讓演員們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只是參演這部電影的一份子,對於電影方面與海外發行方協商的具體細節全然不知。
想想當年,《英雄》隔了一年才在北美上映;《無極》也經過了半年多的協商與宣傳,才得以在亞洲上映;就連誠龍的《新警察故事》和《寶貝計劃》,也是時隔一年半載才在亞洲亮相。
而他們參演的《天幕》,大家本以為會如往年的行情一樣,要過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有海外上映的消息。
哪曾想,國內還在熱映當中,下個月這部電影就要全球上映了,這突如其來的安排讓他們這些演員們都有些猝不及防。
更讓人意外的是,此次上映安排的時間不僅極為緊湊,而且即將全球上映的這部電影,還要與兩部豪萊塢超級大片正面碰撞,實在是出人意料。
雖然他們並不清楚其中的緣由,但都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情絕不簡單。
「不管怎樣,我們的電影能夠全球上映,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全球上映,不局限於北美地區,這在國內可是頭一遭,是很值得我們高興的。」林峰打破沉默,開口說道。
陳維霆雙手抱胸,輕輕點頭:「沒錯。」
聽林峰這麼一說,在場的眾人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不再去糾結那些紛繁複雜的事情。
他們的事業發展的主場在國內,電影在國內的票房越高,對他們的好處就越大。
而在海外的情況則稍有不同,只要電影能夠在海外上映,不論成績如何,他們的身價都會有所上漲。
這便是國內影視圈的現狀,一些資本圈的人一味崇洋媚外,在國內關注票房,在海外則只看電影能否成功上映。
畢竟,國內電影在海外上映的情形太過稀少,以至於國內的一些資本方不以海外票房為目標,而是以能否上映為標準,只要能夠在海外順利上映,便相當於取得了成功。
這些演員們心裡也都清楚這一點,既然已經確定電影要在海外上映,那註定會為他們在國內的事業發展再添助力,明白了這一點就足夠了,至於更高層面的事情,他們想要操心也沒有那個能力。
這時,航班的播報聲傳來。
旁邊桌子前的沙發上,霍文希放下翹起的二郎腿,將手中的雜誌合上,最後再輕輕抿一口吸管,吸乾杯中的橙汁,然後拿起包包起身,說道:「朋友們,出發啦!」
自從10月9號那天,大家達成共識並經過一番商議後,僅僅規劃、安排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很多事情都還未來得及規劃周全,今天就必須啟程開始出發路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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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迫,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閒來做充足的準備工作,只能一邊進行路演,一邊洽談事宜,一邊再做後續的打算。
大家都對此次與豪萊塢的這場博弈高度重視,對於這次東南亞的路演之行,英黃派出了她這位總經理親自擔任路演團的領隊。
霍文希不僅是總經理,也是總經紀人,在照顧藝人以及處理路演中的突發事件方面,英黃內部也沒有人比她更適合擔任這個領隊了。
就如此,眾人坐上航班,飛機於陽光下劃破藍天,向著新加坡而去。
……
就在香江的霍文希等人動身前往新加坡之時,在萬里之外的法國巴黎,一架飛機從天空中緩緩降落。
巴黎國際機場,誠龍及其團隊走下飛機,抵達了巴黎,這裡是他們歐洲路演之行的第一站。
在全球市場中,除了中國以外,北美、歐洲、東南亞以及日韓地區是最為重要的市場。
惠英虹等一眾香江寶島演員,他們的作品在東南亞地區有所傳播、有一定市場,也因此演員們具備一定的知名度。
所以,讓惠英虹等人前往東南亞進行路演,是共同商討得出的決策。
那麼,歐洲那邊派誰去呢?整個劇組裡頭看來看去也就唯有誠龍了,其餘人員在歐洲都沒什麼名氣,這個重任只能由誠龍來擔下。
「Jackie Chan!」
「噢,Jackie Chan!!」
用英語稱呼誠龍,發音是「Jack Chen」,類似中文發音的「傑克成」。
而用法語稱呼誠龍,則是「Jackie Chan」,類似中文發音的「傑K燦」。
兩者在聽感上大致相同,只是發音的細節上存在細微差別。
法國人之所以這樣稱呼,是因為長久以來,法國人都對英語抱有鄙視態度,他們以講英語為恥,以說法語為榮。
所以,來到法國的遊客只要學上幾句法語與本地人交流,就會發現本地人會立刻對你熱情相待。
當然,事無絕對,因人而異罷。
就在這一聲聲充滿驚喜的歡呼中,誠龍笑容滿面,不斷揮手致意。
在來自全球各地的旅客紛紛拿出手機拍照的熱烈氛圍里,他和團隊走出了航站樓,坐上了前來迎接他們的商務車。
「大哥,先去酒店嗎?」
「你們先過去,把我送到駐華領事館對面的中餐廳。」
不僅霍文希那邊路演的安排因時間緊湊而不到位,他這邊也是一樣。
即使有英黃和璀璨的聯合助力,但歐洲這麼多國家的路演安排,要在一個星期內聯繫並規劃好也是極為困難的。
只能是一邊按照已安排好的規划進行路演,一邊對後續的行程緊鑼密鼓地進行籌備了。
從楚軒和劉藝妃這對小夫妻那裡得知,他們的老爸也在巴黎,且是領事館組織中的一員,也是巴黎孔子學院的院長。
在夫妻倆那邊,正好他要來巴黎,所以希望他能抽空見一見他們的老爸,代替小兩口向他們的父親致歉。
聽兩口子說,是兩個人答應了老爸今年要來巴黎看望一番,但是卻被電影海外上映此番意外狀況而搞得不能遵守承諾,所以才有了讓他來幫忙道個歉的請求。
聽楚軒那小子的說法:「誠龍大哥幫我們親自道歉,那可是誠意滿滿,我那老丈人肯定倍兒有面子。」
那俏皮的茜茜也在一旁附和:「對對對,我爸爸可在乎面子啦。」
這小兩口就很搞笑,也是真的有趣。
而對於他這邊的情況而言,如今路演的安排和規劃還不太完善。
既然夫妻倆的老爸在這邊有一定的能力,基於這層關係在,如果能夠藉助領事館的力量為他的歐洲之行助力,或者在孔子學院籌辦一下路演活動之類的策劃,都是具有可行性的,也是對他們的電影有益處的。
「誠龍,這邊。」
「茜茜爸爸?您好您好您好。」
「歡迎來到巴黎的這片屬於華國的地方,茜茜提前給我打了電話,今天咱們就在這家非常地道的中餐廳吃頓飯。」
「你太客氣了,茜茜和軒仔還讓我代他們向您道歉,說是答應你今年會來巴黎看望你,結果因為電影海外上映這件事而沒能兌現承諾,兩個人心裡都很過意不去。」
「哈哈,過意不去?我這女兒女婿巴不得不來,距離這麼遠,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愛動彈,有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還專門讓你來道歉,這兩個傢伙真是不懂事,兩個晚輩還吆喝起你這個前輩來了,該批評。」
誠龍和安康在餐廳碰面,一番寒暄過後,便一邊用餐,一邊圍繞著電影路演的事情交談了起來。
……
法國時間比美利堅早七個小時左右,誠龍和安康的晚餐時間是下午六點,對應的美利堅時間是凌晨1點時分。
洛杉磯,唐記里在酒店半夜都還沒睡,在酒店客廳里跟團隊的人商量著路演事宜。
霍文希帶隊去東南亞,誠龍帶隊去歐洲,他這個導演兼製片人則帶隊來了美利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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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此行路演方式有所不同,他雖是導演,咖位比藝人大多了,但畢竟不是藝人這樣的明星,沒有觀眾市場的知名度,在國內都沒多少人認識他,更遑論國外了。
但是若論導演界,他又在行業裡頭有不錯的名氣,即便是在豪萊塢的導演圈也有一定知名度。
在豪萊塢這裡,對華國及華裔導演印象最深的有四個,一個是張義謀,一個是李鞍,一個是溫子仁,一個就是他唐記里。
張義謀不是因北美上映的《英雄》而出名,是因為奧運會開幕式。
而他、李鞍和溫子仁才是唯三的,因在豪萊塢導過一系列電影才積累起來的一定程度的名聲。
基於這一點,他此行來豪萊塢,擬定的路演方式就不深入民眾了,而是準備跟關注導演圈的媒體,及電視台相關頻道節目組合作,通過訪談的形式來為他們的電影造勢。
如若平常,如此路演形式是很難辦到的,沒什麼外媒和電視節目會對華國電影感興趣。
但是呢,如果這部華國電影要和《阿凡達》、《變形金剛》PK,那一些外媒和電視節目就會來興趣了。
說白了,想要讓傳媒界追捧,手上就要握著能宣傳出爆點的東西才行。
國內如此,國外更是如此。
「就這幾家吧,天亮了馬上去聯繫。」
夜半三更,唐記里敲定了幾家媒體和電視台,決定天亮就準備為此行路演而行動。
……
洛杉磯的半夜兩三點,是華國的下午兩三點。
此時,京城東臨別苑,大別墅里傳來劉小麗的嘮叨聲。
「南韓那邊很冷,現在都接近零度了,多帶些保暖的衣服去。」
三樓臥室,行李什麼的壓根不用夫妻倆管,只看老媽在衣櫃前一個人忙活著,既為女兒找著適應季節的衣物,又為女婿找著相應天氣的服飾。
楚軒搖了搖頭,他們這麼大的人了,這老媽怎麼就還把他們當孩子呢。
「媽,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他搶過老媽手裡的活,為自己翻找出遠門的衣物。
劉藝妃坐在床邊,溫馨地看著這一幕,滿滿的幸福感讓她的雙腿在床邊輕微晃蕩著。
「為什麼安排你們去日韓呢?」劉小麗嘴裡嘟噥著。
昨天一得到女兒女婿要去日韓路演的消息,她當即就帶著曾妮辭別安家大姐,暫把婚房和婚禮的事放下,坐著飛機就趕了回來。
如果只是在國內轉轉,夫妻倆也長大了,國內環境也非常的安全、安逸,她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但是去國外,還是去一個多月,還是去兩個大逆不道的國家,這就讓她有些不放心,趕回來囑咐幾番才行。
「歐洲那邊只能由誠龍大哥去呀,我們在歐洲又沒名氣。」
「豪萊塢那邊也有唐導在,有他坐鎮自然是最合適的。」
「惠英虹老師和曾寶怡他們在東南亞本來就有名氣呀,那他們去東南亞不就很順理成章嗎,那剩下的日韓只能是我和楚軒去嘍。」
劉藝妃解釋道,說出這份大家商議後的安排。
「就怕這兩個地方的人對你們不友好,我怕你們吃虧知道嗎?」劉小麗關切道。
「友不友好的我們也只是去路演,又不是去旅遊,除了媒體有可能不友好外,邀請來的觀眾大部分都會是華國留學生,不會出什麼狀況。」楚軒安慰老媽。
說是這麼說,但劉小麗還是擔憂:「要不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哎呀!」劉藝妃拍了下床鋪,滿臉哭笑不得的樣子:「我22了,楚軒快26了,出個國為自己的事業跑跑商務活動你還要來盯著,媽媽,你是不是還把我們當小孩子?」
劉小麗在衣櫃前扭頭,理所當然道:「不然呢?22歲了不起啊,你媽我50了,從永恆不變的年齡差距上來看,你們也永遠是我的孩子,這有毛病嗎?」
「這沒毛病。」楚軒連忙附和。
劉藝妃瞪了眼楚軒,一副怪楚軒不幫她說話的眼神,然後寬慰媽媽道:「媽媽放心啦,有陸哥、有曾姐,還有鱈姐帶著團隊幫襯,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劉小麗帶曾妮一起回來,就是為了讓曾妮跟夫妻倆一起出國好照應,不然就陸濤一個保鏢兼司機的助理,這就讓她很不放心,不是對陸濤不放心,是怕照顧夫妻倆不周全。
昨天回來後去王金花家裡吃了頓飯,聽王金花說還派了李鱈這位總經理帶團隊跟隨,這才讓她放心了不少。
劉小麗幫女兒收拾好衣服,楚軒這邊也收拾完畢。
看女兒女婿在整理行李箱,劉小麗想起了什麼,從包包里拿出一個「神器」:「來,拿著。」
夫妻倆聞聲望去,一個長條金屬棒式的東西,頓時就讓他們笑了起來。
這是一個掃描儀,專門掃金屬包括針孔攝像頭的。
以前他們進組住酒店的時候,老媽第一時間就會拿這「神器」在房間裡附著在器具上和牆壁上到處掃描,保護他們跟保護襁褓里的嬰兒似的,簡直是細緻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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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老媽這份自我保護的意識和安全意識是必須點讚的,沒有哪位母親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劉藝妃樂呵呵地把它接過,放進了行李箱中。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楚軒接通,是李鱈打來的,她帶著團隊並兩台保姆車已經到門口了。
「鱈姐到了,走吧。」掛斷電話後,夫妻倆各拿行李箱下樓,老媽一路相隨。
去往大門的路上,陸濤和曾妮也從小別墅里提著行李箱出來,跟一家子匯合後走出了大門。
李鱈在車身前等待,見一家子出來了,她松下環抱於胸的雙手,招手道:「上車,出發。」
「鱈,看好他們哈,麻煩了。」劉小麗交待一番李鱈道。
李鱈笑道:「他們是老闆和老闆娘,是他們看好我才對,我怎麼看好他們,我可不敢。」
夫妻倆忍俊不禁,劉藝妃往車門走,扭頭對媽媽吐槽:「媽媽,我和楚軒都是扯過結婚證的人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子,能不能給我們一個我們已經成家立業了的感覺?」
「哈哈哈……」李鱈、曾妮和幾個車上的團隊成員歡笑連連,被母女倆如此交流局面給逗樂了。
劉小麗和劉藝妃互相瞪眼,母女倆瞪了一兩秒後,劉小麗鬆懈下神態,察覺確實是有點不顧女兒女婿面子了,隨後目視著女兒關心地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看媽媽如此舉措,劉藝妃放下行李箱,回頭走幾步和媽媽擁抱起來,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道:「放心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嗯,去吧。」劉小麗微微頷首,鬆開女兒的懷抱。
「媽媽拜拜。」劉藝妃揮了揮手,提起行李箱上車。
「媽,走了哈。」楚軒告別一聲,隨後走了上車。
「麗姐,放心,有團隊在呢。」李鱈也安撫了劉小麗一句,而後上車關上車門。
下午的天氣風和日麗,一徐陽光把路邊的燈倒映出長影。
長影的旁邊,優雅而又滿懷眷戀、墨韻中又帶著滿滿祝福的身影為伴,直至保姆車駛出了道路盡頭不見其蹤,這道浮影才散出憂心的氣息轉身離開。
對夫妻倆來說,誠龍已去往歐洲的戰地,演員朋友們也踏上了東南亞的征程,導演唐記里也已至豪萊塢的沙場,而他們帶著老媽的關心和祝福,開啟了他們的日韓旅途。
至此,北美、歐洲、東南亞、日韓,劇組一分為四,全員動身,為電影能有個全球上映的好環境而共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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