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註定是個不眠夜,高媛媛陪著裴青一起探討人體工程學,直到凌晨三點來鍾才睡。
等次日早上劇組集合的時候,兩人都頂著大黑眼圈,卻又偏偏精神飽滿。
尤其是高媛媛,乍一看好像疲勞過度,細一瞅則是嬌艷欲滴。
要是讓懂行的人看見,肯定要感慨一句:這得是多猛的園丁才能養出來這麼好的花兒。
兩人的房間在三層,酒店又沒有電梯,是以裴青摟著邁小碎步的高媛媛走樓梯。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裴青嘆了口氣,「要不我抱你下去吧,一會兒咱倆要遲到了。」
高媛媛瞪了他一眼,「你小點勁兒不就沒這麼多事兒了。」
「誰讓我再用點力的。」
「我我我那是讓你用點力,點,懂嗎?」高媛媛鬧了個紅臉,不再去看裴青,嘴裡小聲嘟囔著碎碎念。
不過該說不說,昨晚過的確實很充盈。
因為裴青做事不留餘地。
就像榫卯結構一樣嚴絲合縫。
兩人走到二樓的時候,身後傳來「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只見徐竟蕾打著哈欠路過,隨後停下腳步,饒有興致的細細打量了兩人一番。
「呵~長大了。」
說完,「噠噠噠」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高媛媛被徐竟蕾那話弄得臉發燒,於是拽了拽裴青的衣角,「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慢慢走就行。」
見她執意如此,裴青於是先走一步去拿兩人的早飯。
過了半刻鐘的時間,張壹白看著姍姍來遲的高媛媛打趣道:「媛媛,今兒怎麼又遲到了?」
「哦,腳崴了一下。」
悶頭吃飯的張亞冬聽聞此話眼睛一亮,連忙扭頭看過去,「腳怎麼崴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角落裡抽著香菸的徐竟蕾輕笑起來,這是投入的時間成本太高,捨不得放手,都開始自我欺騙了。
男人啊嘖嘖嘖。
高媛媛一聽他說話就想翻白眼,「真要去醫院我男朋友帶我去。」
說罷,就坐到裴青身邊開始吃飯。
張壹白看著張亞冬那患得患失的模樣也是不禁笑著搖頭。
那句話怎麼講啊?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這話真是一點兒沒錯。
吃完早飯,張壹白擦了擦嘴,「裴青,劇組給你安排出房間來了,你看你是搬過去還是繼續跟媛媛一起住?」
這次不等裴青開口,高媛媛就替他回答了。
「還是住一起吧。」她認真開口,「後面要拍我和裴青的對手戲,我覺得我們兩個還是再磨合一下比較好。」
裴青對此也是深表認同,「太久沒見面了,有點兒生疏,確實得再磨合磨合。」
「那行吧。」
張壹白起身鬆了松褲腰帶,拿起喇叭招呼著眾人速戰速決。
等這周把佛圖關公園的戲份拍完,在重慶的活兒就徹底結束了,接下來劇組要回北平去拍地鐵內部的戲份。
重慶沒有地鐵站。
時間緊任務重,高媛媛之前還說要帶裴青在重慶好好玩,她不想食言。
於是每天劇組一解散,她就拉著裴青去各個景點兒閒逛,品嘗當地特色小吃。
酸辣粉,毛血旺,江津米花糖,瓷器口麻花
當然,大部分都是高媛媛小嘗一口,然後塞給裴青。一條街逛完之後,高媛媛還琢磨著晚飯去哪吃呢,裴青早就撐得慌了。
兩人這些日子忙著對戲和旅遊,天天都是凌晨才回酒店,沒時間探討人體工程學。
是以高媛媛也修養回來,現在的她步履輕盈,走路帶風,可見腳已經徹底好了。
這讓張亞冬大大鬆了口氣,現在他越發相信高媛媛那天是真的只是崴腳。
要是吃上了,就憑高媛媛這模樣身段兒,沒道理不天天吃。
想到這兒,他瞬間鬥志滿滿。
自己應該是還有機會。
一周過後,劇組離開重慶,回了北平去拍地鐵站內的戲份。
張壹白和地鐵公司磨嘰了好久,最終對方勉強同意將天安門東站和大望路站借給劇組用。
不過有個前提,那就是一切以地鐵正常運行為主,不能打擾乘客,所以張壹白的安排是凌晨拍攝。
這時候是人流量最少的時間段,有人來乘地鐵問題也不大,塞到鏡頭充當群演就成。
「後面這段時間要辛苦大家了。咱們要凌晨拍攝,所以大家白天記得補補覺」
張壹白說完之後,劇組解散。
裴青照舊是和高媛媛住一起,兩人回到酒店房間,高媛媛拉上窗簾,戴上眼罩就準備睡覺。
裴青也一同躺下,但他想睡的不是覺。
「去去去,別亂動,凌晨還要拍戲呢。」
「現在剛下午兩點,睡八個小時還不夠啊。」
「不要,折騰完走路都不順暢,拍戲的時候掉鏈子丟不丟人。」
「嗐,多來幾次以後就習慣了。」
「呸,誰跟你多來幾次,想得美。」
「我不是轉正了嗎?」
「實習生罷了。」
「那我再實習一下。」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裴青這個實習生狠狠實習了兩遍,用實力折服了高媛媛這個嘴硬的老闆。
並讓她為之前打電話的更年期語氣誠懇道歉。
「還橫不橫了?」
「不,不橫了不橫了。」
「以後能不能好好說話?」
「能」
十來點鐘,兩人跟著大部隊出了酒店去地鐵站,路上的時候看的張亞東眉頭一皺,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來。
這怎麼又腳崴了?
然而這還沒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人體的自適應能力很奇妙,連著腳崴四天之後,腳再也不崴了。
或者是腳已經習慣了被崴。
看著一天比一天嬌艷,幾乎快要嫩出水來的高媛媛,徐竟蕾都被這頻率給驚著了,還真是年輕人火力旺啊。
簡直是用不完的體力,哪像他家那個老的,有時候還得自己轉人工操作。
要不是裴青已經有主兒,再加上她和高媛媛關係不錯,她都想試試了。
與此同時,張亞冬也徹底死心,在無人注意的時候離開劇組。
他輕輕的走了,正如他輕輕的來。
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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