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琳琅滿目的美食和飲品,營造出一片熱鬧非凡的氛圍。林天很快與這些舊友們找回了昔日的默契,談笑聲、歡呼聲交織成一曲美好的友誼旋律。
而在另一邊,場景則帶上了幾分微妙的色彩。
柳白蜜身穿一件鮮紅的長裙,在包廂內暖黃色燈光的映襯下,猶如一朵盛放的玫瑰,美麗得令人移不開眼。
她的每一步行走,都仿佛帶動著周圍空氣輕輕波動,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野驢子微微側身,禮讓一旁,臉上掩不住的笑意,是一種抑制不住的得意與期待的混合體。
他緩緩拉開門,同時朝柳白蜜做出了一個優雅又誠摯的邀請手勢:「請進!」這兩個字,仿佛擁有開啟新故事篇章的魔力。
門輕輕打開,包廂的中心——主位上的雷彪,緩緩進入眾人的視線。
他一看見柳白蜜,先是驚愕,隨即眉宇間溢出難以按捺的喜悅。
「白蜜?你怎麼會在這兒?」
他的聲音滿是驚喜,仿佛遇見了多年不見的老友。
這時,野驢子適時地從柳白蜜背後冒出頭來,臉上堆滿了討喜的笑容,那副巴結的樣子惹人發笑。
「彪哥,我剛巧出去接個人,沒想到就碰上了楊小姐。之前咱們就認識,我就自作主張,請了楊小姐一起來喝一杯!」
雖然他的解釋聽起來有點勉強,但也不失為一個合情合理的巧合。
雷彪聽完,眼神閃爍,半信半疑。他在心裡盤算,如果真的如野驢子所言,只是偶遇,那這還真是巧了;
可要是柳白蜜主動願意來,為何她的表情又如此不尋常?
不過,不管怎樣,她的到來無疑是個好消息。
於是,雷彪面帶微笑,親切地向柳白蜜招手:「白蜜,過來這邊坐!就這兒,和我們一塊兒!」
柳白蜜的面容凝結著化不開的寒霜,她的眼睛宛若寒冬臘月里的冰晶,閃動著冷冽的光芒,朝著雷彪投射出一道刺骨的視線。
她的聲音堅定無比,不含半點轉圜的餘地,冷冷吐出:「真的不必這麼費心!」
說罷,她的目光掃過現場每一個人,最終停留在雷彪漸漸凝重的臉龐上。
「驢哥只簡單交代了一句,讓我來這兒,品味一杯美酒就好。」
她的話語波瀾不驚,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力量。
「那麼,喝了這杯酒之後,我會自行離開,不在這兒留下任何一絲紛擾的痕跡。」
柳白蜜的話語清脆而決絕,每個字都像經過細心雕刻,沉穩有力。
「至於驢哥非讓我參與此地的真實意圖,我並不完全清楚,」
柳白蜜嘴角扯出一抹淡漠的笑意,那笑中沒有半分暖意,「但就像我在門外說的,這酒一旦下肚,咱們之間就如風過耳,再無任何瓜葛。」
雷彪的臉色陡然陰沉,如同烏雲遮日,滿是陰鬱,他猛然轉身,眼神穿透過人群,直指坐在角落的野驢子。
野驢子一見,額頭立時滲出細密的汗珠,那分明是心虛與恐懼的顯露。
「楊、楊小姐,您可能誤會了什麼。」
野驢子語速飛快,急於辯解,額上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焦慮的光。
「我只是念舊情,才特別邀請您來參加……」
沒等野驢子說完,柳白蜜已經自顧自踱步到桌旁,取過酒瓶,手法嫻熟地為自己斟了一滿杯。
她冷笑一聲,「是嗎?但我進門時小紫聽見,如果我不現身,你就要把我的一些事情告訴我上司,這算不算是一種變相威脅呢?」
隨著柳白蜜的話音落下,圍桌的人表情各異,有的震驚,有的困惑,更多則是深深的憂慮。
這場聚會,原意是為了增強團隊的凝聚力,野驢子作為團隊的一名小領導,在雷彪的邀請下負責主持大局。
而雷彪,一向寬宏大度,凡是對公司有功的員工,一個不落地請到了這裡。
偌大的包廂里,三桌宴席座無虛席,同事們歡聚一堂,本該是溫馨和諧的畫面,卻被這突如其來的緊張氛圍籠罩上一層陰影。
面對雷彪愈加深邃的怒視,野驢子心裡的恐懼如野火燎原,背後的冷汗如小溪流淌,不多時,衣服背後已濕了一大片。
然而,柳白蜜似乎對周圍反應置若罔聞,徑自舉起斟滿的酒杯,欲一飲而盡。
就在這一刻,一隻強勁有力的手突然伸出,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柳白蜜轉頭一看,雷彪神色肅穆,他那寬厚的手掌牢牢握著她纖細的手腕,隨後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因外界壓力而不得不飲的酒。
柳白蜜的眼神銳利如冰刃,直逼雷彪:「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酒,我到底該喝還是不該喝?若不喝,你又能真的放我走嗎?」
雷彪沉吟片刻,隨後將手中的酒杯輕輕放回桌面,同時鬆開了柳白蜜的手腕,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
「隨你心意,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的聲音平穩,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柳白蜜輕輕點頭,神情異常堅定,「好吧,既然是你的親口承諾,希望你說到做到,別到時候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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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小覷的堅定與自信。
柳白蜜沒給雷彪一點挽回面子的機會,她的行動利落如風,黑髮輕輕飄揚,衣角隨轉身輕舞,帥氣地離開發緊的包廂。
雷彪釘在原地,沒有追上去,只是用複雜的眼神默默目送她離開,直到那苗條的身影徹底溶入走廊昏黃的光暈,消失在他的視線。
門緩緩合上,厚重的木門發出沉悶的一響,雷彪的眼神頓時冷若寒冰,鎖定在一旁惴惴不安的野驢子身上。
野驢子在這樣的凝視下,心裡七上八下,話都說不利索了:「黎……黎哥,真,真的是個誤會!」
他的聲音夾帶著懇求和不安,「碰到楊小姐,純屬意外,我沒想那麼多。」
他辯解著,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些威脅的話,不過是玩笑,誰知道她當真了呢!」
但這番話不僅沒緩解緊張,反讓空氣更凝固了。
雷彪面無表情,深邃的目光緊緊鎖住野驢子,那眼神銳利如刀,讓野驢子舌頭打結,再也吐不出半個字。
「在道上混這麼久,賬清兩清的道理還要我教?」
雷彪的聲音沉穩有力,每個字都像錘子敲在心上。「
她既然還清了債,就不該再受任何騷擾,尤其是你用威脅手段讓她來陪酒!」
他的語氣中帶著失望和憤怒,「若每個還完錢的客人都要被我們騷擾,咱們的生意還怎麼做?本來就走鋼絲,能站穩靠的就是『信譽』兩個字。」
雷彪的話像重錘,一下下敲擊在野驢子心間,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第一天入職我就說,要懂法律,正經經營,」
雷彪語氣微提,「你呢?」
這話如同耳光,讓野驢子臉上火燒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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