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
那個王者冷哼一聲,他沒有心情在這裡看洪鐘進階,但是,他卻想要觀摩一下,畢竟這是從王者進階到聖尊的雷劫,對他們有很大的啟迪。
一時間,在這裡的所有人,都不再開口了,有了一個婁逸,這讓在場的修士,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小子真的是壽星老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在這裡,盡招惹一些他惹不起的存在,這裡哪一個不是在洪山派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他就是不買賬,在這裡耍一些小聰明,以為這樣就沒事了,要知道修仙界,想要置他於死地,那絕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就在眾人都在腹誹的時候,扇門之中,一道紅光沖天而起,在紅光之中,還有一道身影,此人正是洪鐘。
只見他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盾牌,並且,在這個盾牌之上,還有一道道恐怖的波動散發而出。
同時,就連那個山頭,都在散發著一種刺目的光華,這些光華被洪鐘調用,成為了一個傘狀的盾牌。
當然,這個光幕盾牌,並非是實質的,它卻起到了緩衝的作用。
下面的洪鐘,則是一手拿著盾牌,一邊硬生生的抵抗這一次雷劫,唯有抵擋不過的時候,他才會用這個盾牌抵擋。
畢竟,雷劫並非只是禍害,有了這個光幕作為緩衝,所降下來的雷劫,絕對不會傷了他的身體。
反之,這些雷電之力,還能鍛造他的身體,讓他更加的堅硬,甚至是脫胎換骨。
整個雷劫,循環漸進,在這個紀元之中,很少有修士能夠引來雷劫了,就算引來了雷劫,也是無比溫和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如今,洪鐘的雷劫,雖然恐怖,但是對於他現在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什麼,畢竟他是悟大道而進階,不同於婁逸,這傢伙可是修煉逆天道而進階的。
因此,他的這種雷劫,還不如婁逸的一個普通雷劫呢。
當然,在這個紀元之中,能夠降下這樣的雷劫,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除非是一些種子修士,如若不然,絕無可能。
一天一夜之中,洪鐘的雷劫在慢慢的加強,甚至這一刻,就算有那個光幕的緩衝,他也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這可是一個聖尊啊,竟然還能受傷,雖然說,這種雷劫沒有婁逸的雷劫兇猛,但是雷劫也是按照等級劃分的。
按照修士的等階高低,而降下相應對的雷劫。
如果現在是婁逸在渡聖尊劫,絕對要比洪鐘厲害上數十倍之餘。
終於,雷劫的時間到了,虛空中的雲霧消散,雷電之力更是緩緩的隱入虛空之中,就如同從來都不曾出現過。
唯獨一個殘破不堪的軀體從虛空之中跌落了下來。
這邊的婁逸,早就有所準備,腳下靈紋交織,縮地成寸被他施展到了極致,只是一個閃動間,就到了洪鐘的身下,伸手就把他穩穩的接住,隨後向著他的洞府怒射而去。
當他進入洞府的剎那間,大袖一揮,就在洞府的門口設下了一個禁制,防止任何人前來。
「師傅,你成功了!」
把洪鐘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間,婁逸忍不住大笑起來,洪鐘成功了,也就是說,此後,他在這裡也終於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雖然他之前一直被欺壓,但是現在,他進階到了聖尊境界,這完全不同了,沒有人再敢對他不敬,就連洪山派的宗主,都要對他禮敬三分。
畢竟,聖尊境在這個大陸也是非常稀有的存在,如果現在洪鐘怒而離去,進入任何一個敵對的宗門,那都會是他們的一種嚴重損失。
「逸兒,快出去,我還有一絲沒有進階完成,等下還有最為殘酷的雷劫來襲,你不能在這裡!」
洪鐘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無比的難看,伸手直接就把婁逸給送出了洞府,就連婁逸自己設下的禁制,都被他順勢給擊潰,然後重新設下了一個禁制。
於此同時,在他的洞府之中,一聲爆破聲傳來,整個山洞被炸為稀碎,這是一種極限的爆裂,有靈紋交織而出,還有紊亂的靈氣。
這不像是什麼雷劫,倒像是一個修士在自爆!
婁逸傻眼了,洪鐘到底遇到了什麼?為什麼剛剛進階,就這樣自爆?
隨後而來的眾人,更是傻眼了,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聖尊誕生,結果在最後的一刻,雷劫都已經退去,也就已經說明,他的境界已經完全進入了聖尊,可為何,他要自爆?
「為什麼!」
婁逸怒吼,他不敢相信,如果這個洪鐘就這樣隕落,那麼他將會是下一個扇門的門主,可是他不想這樣。
雖然短短的相處,卻讓他與洪鐘之間產生了一種深厚的師徒情誼,如果不是他,婁逸現在估計已經被洪山派的修士給斬殺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還不知道去路在何方?
自己剛剛來到這裡,為什麼就遇到了這樣的師傅?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打擊,是一種嚴重的打擊。
人修煉所謂何物?不就是為了得成仙道,遨遊於九天之上,無拘無束嗎?
可是,這樣的一個修士,已經完全進階到了聖尊境界,為什麼還要選擇自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眼看就能夠觸及到那個領域了,而他卻選擇了自爆,這讓婁逸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哈哈哈,婁逸,你的師傅就是這樣懦弱,就算進階到了聖尊又能怎樣?最後還是被他的道心所禁錮,然後根本控制不住體內的靈氣轉換為法力,就這樣直接爆裂了。」
之前那個王者也跟來了,在這裡譏笑,在他的意識裡面,這個洪鐘根本就不如自己,為什麼會比自己進階還要早呢?
雖然說,這個洪鐘進階王者的時候,他不過還在窺道境界,然而現在,他自以為自己絕對會比這個洪鐘提前進階,亦或者說,他壓根就不認為洪鐘可以進階的聖尊境界。
本來,洪鐘的進階,給了他很大的壓力和嫉妒,現在,他的自爆,讓他心中的不舒服,隨著這一聲巨響完全消失。
「我看你以後還依仗誰,哼,別落在了我的手中,否則,我要你受盡一切折磨與****!」
另外一個王者也開口了,讓下面的弟子同時臉色驚變起來,這可是王者啊,他什麼時候動怒成了這樣?
要知道,一般的王者,很少動怒的,就算動怒,也會很好的掩飾,難道說婁逸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前輩,我尊你一聲前輩是因為師門之誼,只是我不知道在下哪裡得罪你了,讓你如此的惱怒於我?」
聞言之後,婁逸終於忍不住了,他有點憤怒了,本來洪鐘的自爆,讓他心中無比的疼痛,然而這些人,非但沒有說一些安慰的話語,反而如此的囂張和猖狂,這一刻,他們的本性都已經暴漏了出來。
「師弟,這個王者名叫劉全,是劉奎的兄長,更是劉建飛的父親,你斬了他的孩子,人家能不恨你嗎?」
這一刻,一個小女孩就這樣走了出來,而且他還用神念之力為婁逸解釋。
雖然說這是個小女孩,可是她也已經有十四五歲的芳齡,只不過她穿著碎花裙子,斜扎著馬尾,踩著一雙碎花鞋,整個人看上去俏皮而清純,整個就如同畫中走出的精靈一般,讓人一看之下,就有種喜愛的感覺。
「師弟?你是……」
婁逸眉宇微皺,他看向了那個小女孩,可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還認識這樣的一個存在。
再說,她的穿著在這裡面非常的另類,一眼就看得出來,她並不是洪山派的弟子。
「先聽聽那位老前輩怎麼說吧。」
那個小女孩沒有回答婁逸,而是俏皮的對他擠眉弄眼,然後目光直視那個劉全。
「哼,你不知道我是誰不要緊,我想這件事情之後,會有人告訴你的,記得洗好你的脖子,等我來摘取你的項上人頭!」
劉全說完,轉身迅速離去,雖然他恨不得現在就斬殺了婁逸,可是他沒有,這裡的人太多了,如果他現在斬殺了他,那麼對於洪祖和洪山派,都無法交代,因此,他需要忍。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既然劉全都走了,難道你們還不滾嗎?」
婁逸怒叱,這些人都是來這裡看熱鬧的,現在,他更加沒有好言好語的對待,就這樣對方不管是道藏還是王者,一律如此!
「你以為你是誰?難道說洪師叔屍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山門門主的位置嗎?」
一個弟子淡淡開口,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陰冷,這傢伙也太壞了吧,如果他說的屬實,那麼,就算有再多的人保護他,估計都不能讓他繼續活在這個世上了。
「你,滾!」
婁逸無比強勢,怒喝出口,直接就是一聲道喝,如今的他,動用道則之力,也被加持,直接讓整個虛空都在震盪,一些境界只是道藏初期的修士,在這一刻,神魂蕩漾,腦海中更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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