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長老,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四人一醒來,連忙對著旁邊的陳凡問道。
陳凡微笑道,「也沒什麼,不過是任我行脫困了罷了。」
四人一聽,頓時大驚失色,紛紛跪下,說道,「屬下等人看管不利,還請太長老降罪。」
陳凡揮揮手,說道,「行了,是我有意放他離去的,怨不得你們。」
四人都是疑惑道,「這任我行當初是東方教主親自關在這裡的,今日太長老為何又要放了他?」
「東方與任我行的教主之爭,我不會插手,當初東方實力遠遠不如任我行,所以才會用計把任我行關起來,我之所沒去管她,是因為任我行沉迷權勢,武道之心已經有了問題,若是放任他這樣下去,他就毀了,但他對於我的計劃有大用,所以他不能出問題,因此我才放任東方關他十年,一是對東方的鍛煉,二是讓任我行堅定他的心。」陳凡道。
「太長老神機妙算,我等佩服。」梅莊四友讚嘆道,他們這倒不是拍馬屁,而是對於陳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真心佩服。
「好了,把令狐沖弄醒,帶到這裡。」陳凡吩咐道。
很快,令狐沖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當他發現陳凡竟然坐在他前面時,不禁十分驚喜,忙叫道,「前輩!」
陳凡沖他點點頭,隨後看了黃鐘公一眼,後者立刻會意的將一本書交到了令狐沖手上。
「前輩,這是……」令狐沖接過秘籍,看著陳凡問道。
「聽聞你身受重傷,這本秘籍能讓你恢復傷勢,功力更上一層樓。」陳凡微笑道。
他給令狐沖的自然便是吸星大法了,不過他將吸星大法略微修改了一下,讓這部功法沒有了以往的缺陷。
「多謝前輩大恩。」令狐沖聞言,頓時大喜道,他不怕死,可是若是能活,誰願意去死呢?說完,他便打開了秘籍,閱讀起來。
看了一會兒,他的雙手卻微微顫抖起來,忍不住說道,「前輩,此等邪門武功怎麼能任其存於世上?」
陳凡說道,「武學一道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哪有什麼善惡之分?」
令狐沖仍是有些心理負擔,說道,「可是,這門武功未免也太損人利己了吧?」
陳凡道,「你只吸奸邪之人的內力不就好了?畢竟與其讓惡人留著功力去害人,還不如給你拿去做好事。」
令狐沖聞言忍不住就要跪下給陳凡磕頭,只是陳凡阻止了他,說道,「你與我走一趟,去一個地方。」
「是。」令狐沖應了聲,便站在陳凡身後。
「你們要日夜苦練我交給你們的陣法,明白麼?」陳凡對著梅莊四友吩咐道。
「是,我等必然不讓太長老失望。」對於這種可以提升實力的東西,四人自然是千允萬允,哪裡還用得著陳凡督促。
......
「爹,您終於脫困了。」任我行一走出大牢,任盈盈便歡喜的迎了上去。
「唉,盈盈,這些年委屈你了。」任我行已經和女兒分別了十年之久,見到女兒之後,頓時有些感慨。
任盈盈搖了搖頭,說道,「只要能救爹出來,再委屈女兒也不在乎。」
隨即,他又想起了什麼,急切問道,「爹爹,沖哥呢?」
這話一問,她就發現不妥,畢竟任我行還不知道他與令狐沖的事,突然在父親面前這麼親密的叫一個人的名字,頓時有些臉紅起來。
任我行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沖哥?想必就是那個救我出來的小子吧?那小子無論武功還是人品都很合老夫的胃口,若是你們在一起,老夫倒是沒什麼意見。」
任盈盈一聽,頓時滿臉通紅起來,扭扭捏捏問道,「那他人現在在哪裡?」
任我行說,「放心吧,老夫暫時將他放在牢裡代替老夫,等到老夫要做的事完成了,就來這裡放了他。」
「爹爹可是要去找東方不敗?」任盈盈問道。
「這是自然,她奪了老夫的教主之位,也是時候還給老夫了。」任我行冷聲道。
「可是爹爹,東方不敗的師傅獨孤求敗尚在,如今他的實力已經幾乎天下無敵,連蒙赤行都死在他手裡,您這一去,不是送死嗎?」任盈盈見到自己猜測成真,不由大為著急。
「你說什麼?蒙赤行被獨孤求敗殺了?」任我行大驚失色,當年黑木崖之戰,蒙赤行大發神威的樣子他仍然記憶猶新,沒想到這個幾乎天下無敵的人,竟然被殺了。
「獨孤求敗如今的實力深不可測,恐怕就算是張三丰也不見得能勝他。」任盈盈見任我行似乎有些退意,當下繼續勸說道。
「盈盈,放心吧,當初獨孤求敗曾經說過,他不會管日月神教內部之事,所以這次是我們的對手只是東方不敗。」任我行安慰道。
任盈盈聞言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爹爹,東方不敗如今的實力也是極強,上個月,她在衡陽城,僅僅一人,就擊敗了五嶽劍派所有人。」
任我行不屑道,「五嶽劍派那群人不過是一些三流貨色,打敗他們有什麼稀奇?好了,盈盈,放心吧,這些年爹被困在梅莊,每天百無聊賴,只能練功,實力早就今非昔比,甚至連吸星大法的隱患都解除了,就算東方不敗再強,難道爹還跑不了?」
任盈盈見此,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任我行,多年未見,你的實力進步不小,果然沒令我失望。」突然,任我行身後傳來陳凡的聲音。
任我行父女二人大驚,連忙轉向身後,「獨孤求敗!你怎麼在這裡?」
陳凡上下打量了任我行一番,頓時有些欣喜,任我行此時的實力竟然已經無限接近玄雲境了,只差臨門一腳,就能踏進一個全新的世界。
被陳凡上下打量著,任我行眉頭一皺,「獨孤求敗,你什麼意思?」
陳凡微笑道,「任我行,非常好,你沒有讓我失望。」
任我行一言不發的看著他,準備聽他的下文。
陳凡繼續說道,「其實你應該感謝我與東方。」
任我行大怒道,「感謝什麼?感謝你們把我送到大牢關十年嗎?」
陳凡依然一臉微笑,「任我行,若是讓你選擇修為踏進一扇嶄新的大門,或者一直事日月神教的教主,你會怎麼選擇?」
任我行不假思索的說道,「依然是踏入那個境界。」
「現在的你會想都不想就選擇前者,但是十年前的你會怎麼選呢?」陳凡問道。
任我行沉默了下來,不知如何回答,她很清楚,若是十年前的他,恐怕會很難做出選擇,他此刻也有些明白了陳凡放任東方不敗關他十年的原因。
十年前,隨著日月神教的事業蒸蒸日上,他也逐漸不再花費太多的時間在武功上,沉迷在了權勢里,現在想來,當時的他還真是當局者迷,他的權勢來自於實力,沒有了實力,他又如何保住自己的權勢?
「可是東方不敗到底囚禁了我十年,若是不報此仇,我的心境有礙,有可能一輩子都跨不出這道坎。」任我行平靜說道。
「我理解你,不如你我打個賭,如何?」陳凡提議道。
「什麼賭?」任我行問道。
陳凡笑了笑,「若是要動手,我與你打未免太過於欺負你了,不如就讓我指點我的傳人與你一戰,如果他贏了,你就聽命於,做一個日月神教得長老,若是你贏了,我就讓東方把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讓給你如何?」
陳凡拋出了一個看似極其誘人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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