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的目光在劍鋒上掃過,依稀間他發現劍鋒處的金屬上,黃色光暈深處,竟然隱藏著一抹暗紅。讀爸爸 m.dubaba.cc
在黃色光暈的遮掩下,這一抹暗紅很難被發現,但任飛還是敏銳的發現了它。
「不對……這劍的材料不是普通的流炎金,而是流炎金髓!」
任飛腦中一道靈光閃過。
流炎金和流炎金髓雖然只差一個字,但區別卻相當的大。
流炎金就好似一對鑄鐵,而流炎金髓則是精鋼。
流炎金髓打造出來的兵刃,品質絕對不可能低於地級中階,就算是有這麼多瑕疵存在,只要兵刃成型,就必定是地級中階以上的品質。
這一次任飛沒有任何猶豫,道:「這柄長劍是地級中階品質……」
聽到他的回答,兩名老者略微有些驚訝。
他們原本根本沒有想到任飛真的能辨認出長劍的品質來,畢竟鑄造師除了需要比較完整的傳承外,還需要長時間的經驗積累。
任飛這個年紀,註定不可能有太多的經驗,那麼任飛能辨認出面前的長劍品質,只能說明任飛背後的傳承應該不錯。
不過為了保證任飛不是瞎矇的,左邊老者還是追問道:「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任飛道:「流炎金髓,這長劍是用流炎金髓打造的!
但凡這柄劍再少一個瑕疵,都能成為地級上階品質的靈兵!」
任飛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作為鑄器師二人自然知道任飛看破了一切。
「你師承何人?」
左邊的老者追問到。
任飛能說出剛剛那番話,甚至還能辨別出流炎金和流炎金髓的區別,說明他在成為鑄器師時,學到的知識相當的全面。
「師承是我的秘密,還請兩位前輩不要追問了,家師並不想我自報家門!」
任飛隨口回到。
聽到任飛的話,二人對視一眼。
左邊老者對任飛的態度,也沒有之前那般輕視。
二人知道,有些鑄器師為了鍛煉自家弟子,也會讓弟子參加各種鑄器大賽。
隱藏師門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比賽中裁判會憑關係給出優待。
二人看了任飛一眼,他們知道任飛師承應該不簡單,說不定也是自己認識或者熟悉的鑄器師。
沒有繼續逼問任飛,右邊的老者道:「行,你通過了第一輪篩選,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明天一早,在城中廣場會進行第二輪的比試,你按時來就可以了!」
聽到老者的話,任飛點了點頭,隨即便走出了屋子。
他臉上無悲無喜,外人也看不出他到底有沒有通過。 不過大部分人都覺得,如此年紀的鑄器師,應該是很難通過測試的。
赫婉清在任飛出來之後,便跟著走進了屋中,任飛隨意看了一眼對方的背影,他估計作為大師的傳人,這個赫婉清應該還是有些本事的。
任飛離開了第一輪比賽的地方,在梧桐城逛了逛,直到天黑才去城裡的客棧投宿。
他走進城中最大的一間客棧【落鳳閣】中。
「掌柜,還有沒有上房?」
「有的客官,您運氣好,剛好還剩了一間!」
掌柜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見到任飛詢問,立馬笑著說到。
「客官,三兩黃金一晚!
您的房間是天字八號房,位置非常好推開窗戶就能看到咱們梧桐城外的梧桐林!」
聽到對方的報價,任飛愣了一下。
這個價格對他來說肯定不高,但作為客棧而言,一晚上三兩黃金的房錢也不算低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就和前世一樣,但凡哪裡有什麼活動吸引了大量人來,當地的商家就會漲價。
想來這客棧原本房間也不會這麼貴,就是因為來了大量鑄器師,所以價格才會上去。
聳了聳肩,任飛掏出三兩黃金剛想給錢,一道香風從後面傳來。
「掌柜,給我一間上房……」
伴隨著一道清冷的聲音同時而來的,還有一隻纖纖玉手。
一錠十兩的黃金,被輕輕放在了桌上。
任飛注意到面前的玉手上,似乎帶著一層薄如蟬翼般的手套。
光是這個手套的工藝,就已經是相當之高的。
任飛也曾獲得過所謂的薄如蟬翼的手套,不過事實上卻並不是薄如蟬翼。
而面前這隻纖纖玉手上,包裹的手套,才能真正被稱為薄如蟬翼。
如果不是距離如此近,女人戴著的手套,根本就無法被看到。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最後一間上房,已經被這位公子訂下了……」
掌柜有些
不好意思地說到。
任飛轉過身來,一張清冷而美麗的面容出現在他眼前。
站在他身旁的女人,正是之前排在他後面赫婉清。
赫婉清看了一眼任飛,眼裡依舊沒有什麼波動,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有些不太高興。
「小姐,您若是不嫌棄,咱們這兒還剩一間地字號房,雖然不如天字號,卻也還算的上舒適。」
掌柜笑著對赫婉清說到。
赫婉清目光里有些掙扎,似乎並不想住地字號房。
任飛這時候注意到,赫婉清剛剛那隻付錢的手,正在衣擺處輕輕擦拭著,仿佛是沾著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赫婉清身上的衣物很乾淨,微微散發著一絲清幽的檀香味。
和普通女人塗脂抹粉不同,赫婉清臉上沒有半點脂粉,身上的香氣全都來自於衣服上的薰香。
一個會用薰香熏蒸衣物,隨時帶著薄薄的手套,並且只是些微解除了桌面,都會強迫性擦拭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任飛心中已經得出了答案。
「掌柜,我去住地字號房吧,天字號那間,就讓給這位小姐了!」
任飛知道,赫婉清應該是有些潔癖。
對於有潔癖的人來說,乾淨的房間,會讓她感覺舒服不少。
天字號房是最好的房間,自然會比地字號舒服不少。
聽到任飛的話,赫婉清皺起的眉頭,微微舒贊了少許。
她有些驚訝的看向了任飛,道:「你為何要把房間讓給我?」
任飛道:「我對睡的地方不怎麼講究,地字號還是天字號都一樣。
不過我看小姐你似乎很在意房間,所以就讓給你了。
小姐放心,我沒什麼目的……」
任飛和氣的笑了笑,隨即便轉身問掌柜要地字號房間的鑰匙。
赫婉清見任飛似乎真的只是隨意讓出了房間,沉默片刻,道:「多謝你了……」
「不用客氣……」
隨口應了一聲,任飛便打算拿著鑰匙上樓。
「任飛!!!」
就在此時,不遠處一間包廂的門推開,幾名年輕人剛剛結束了宴席,從裡面走了出來。
為首一人是一名三十四五歲的中年人,而他旁邊站著的另一個人,卻是之前與任飛有過過節的曹雲文。
叫出任飛名字的,正是曹雲文。
「怎麼又是你……」
看到曹雲文,任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臉上微微有些厭惡。
「你這個混賬,居然幫秦萬生搶了我的天月紅蓮果,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曹雲文死死盯著任飛,眼裡滿是怒火。
「怎麼,不敢去秦家找秦萬生麻煩,就打算來找我的麻煩嗎?」
「放屁,秦萬生若是在這裡,小爺我一樣敢找他的麻煩!!!
這裡是我曹家的地盤,上次走了之後,你竟然還敢回來,今天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曹雲文喝了酒,腦子裡本來就熱,被任飛一陣挑釁之後,情緒哪裡還控制得住。
「他是參加你們梧桐城鑄器師比賽的參賽者,你們曹家作為主辦方,似乎應該在城中保護參賽者才對。
你對他動手,你們曹家家主同意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站在任飛旁邊的赫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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