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子他們躲在暗處也看到了這行黑衣人,只不過猜不出這些人的來歷,但冬冰和雷洪卻一眼看出這些當中基本上全部都有著不俗手腳功夫,看他們的架勢大概也能猜出一點是跟某個國家機構掛鉤的。
不過對於這些人的來歷和自身能力問題,檮杌此刻完全沒放在心上,畢竟在他眼裡再強的人也只是凡人而已,對他來說都是螻蟻般的存在。
黑色制服的人下車後,邁著堅定穩健的步伐直徑走過來,當先一名中年男人掏出一本證件對阿雅一行的警察說道:「現在你們可以撤離了,這裡由z9接管,請務必馬上離開。」
阿雅愣愣的盯著那本墨黑色的證件看了一眼,上面並沒有過多的介紹,但是那紅紅隱匿編碼和鋼印卻做不了假,當即心裡咯噔跳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黑衣男,完全想不到國家內部還有這麼支部門,居然是跟他們公安系統是平級的存在。
警察隊伍中帶隊的大隊長,沖那個黑衣男點點頭,立即招呼其他人立刻驅車離開現在,臨走時對程可輝道:「記得回來辦手續,前提是你能活著回來。」
程可輝此刻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還有這麼一群人半路殺出來,自己也用不著厚顏無恥的做一些無用功,當時拖延一下不就好了嗎?說點有骨氣的話,別人也會對自己刮目相看,而阿雅說不定會自己青睞有加呢。
「走?經過本尊同意了嗎?」
剛開啟的車門,在檮杌的話一出口,同一時間『嘭』的一聲自己給關上了,將所有警察鎖在了外面,無論他們怎麼使勁車門都紋絲不動。
檮杌很不爽的看著面前站著的黑衣人,然後拍拍程可輝的肩膀,道:「去扇那個男人一耳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正是該行動的警察隊長。
中年黑衣人臉色暗下來,走過去擋在中間,語氣沉悶的說:「朋友,事不可做的太過分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屬於什麼,但是你現在所站的地方,是屬於中國的國土,希望你量力而行。」
檮杌嗤笑一下,目光卻越來越陰冷,「我活了幾千年,甚至快有上萬年了,你跟我談國家?你配?」
此話一出口,包括中年男子在內的所有黑衣人頓時一愣,似乎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還是個老怪物,這似乎跟他們這次行動目的不一樣。
「你是夏竹?」中年黑衣人很快恢復過來,不過還是用探詢的語氣問道。
檮杌邪惡的笑意越來越濃,「夏竹是這個傻小子,而我叫檮杌,凡人!」
「記住!我叫檮杌!」
他帶動著我身體,仿佛扭曲了時空,頓時所有人視線內只看到我的身軀變成了重影,僅僅只是一秒不到,檮杌已經貼近了黑衣男,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將他原地叉了起來,托在半空中。
「快放開隊長!」其餘黑衣人見到此景,立刻沖了過來。
那個被舉起來的黑衣男怒吼道:「別過來,情報錯誤,我們沒有任何勝算。」隨即憋紅著脖子,朝檮杌說道:「我從你的話里意思聽出來了,你只是寄居在夏竹身體內的吧?如果你殺了我們,你的這具身軀將在這片國度上寸步難行。」
檮杌半眯著眼盯著他:「你在威脅我?」
黑衣男呼吸越來越困難,但是他還是將話說了出來:「不是威脅,而是規勸。我們本來就要找夏竹談話的,並沒有想過要對他做什麼,只是如果你鬧出大亂子,你只會影響到他往後的生活,放心!我們不會為難夏竹,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了解。」
「僅此而已?」檮杌輕蔑的看看他。
黑衣男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道:「僅此而已!」
檮杌凝視他片刻,最終還是將黑衣男給丟在地上。
「隊長!」其餘黑衣人男女跑過來將他扶起,向後拖了一節,拉開距離。
黑衣男坐地上緩過氣後,慢慢從地上起來朝檮杌抱拳道:「謝謝,我叫葉建…….啊.」
空氣中突然一陣波動,分裂出一股扭曲的力量,瞬間將中年黑衣男的右臂給撕了下來,頓時鮮血噴灑半空中,立刻嚇呆了來不及反應過來的眾人,料誰也沒想到本以為大家握手言和,可以平等對話,卻中途就被對方反手卸下一隻臂膀。
他話還沒說完,檮杌不耐煩的放下了剛剛抬起的手,冷眼瞧過去,說:「既然殺死你沒好處,下你一條胳膊算是對本尊剛剛無禮的行為作出補償。」
中年黑衣男葉建使勁咬著牙,讓手下的人趕緊給自己止血打繃帶,慘白的臉上掛滿豆大的汗珠,眼神堅毅的看著檮杌道:「好,咱們的債算是兩清了,那麼請讓夏竹跟我們走一趟如何?放心我絕不會公報私仇。」
檮杌冷笑著在他兩米遠的地方蹲下來,如果看著螞蟻一般,看著他:「你有能力公報私仇嗎?不過看你算是一條好漢的面上,本尊也不好再為難你了,就讓夏竹跟你們走一趟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面,要是對我這身軀不敬,本尊可是會隨時出現的。」
他站起來走到程可輝面前,用手拍了拍他頭頂,又說道:「這個厚顏無恥的小人很對我胃口,你們也別難為他,就當是我腳下的一條狗,到時候打狗也要看主人的。知道嗎?」
程可輝尷尬的沖其他人包括自己曾經的同僚們笑了笑,便低下了頭。葉建所在的隊伍中沒人說話,都用著不是很友好的眼光看著程可輝。
「我說的話,聽到了嗎?」
嘭!
檮杌的話再次出口,空氣為之一滯,如同一聲驚雷划過夜空,震的所有人耳朵嗡嗡作響。「回答我!」
眾人立即捂上耳朵,連連大聲叫道:「聽到了,聽到了!」
檮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即說道:「本尊就先回去了,放夏小子出來,你們有什麼問題好生問他吧。」
說完,身軀立在原地突然就靜止不動了。
沒幾秒鐘,我意識忽然間就像斷電又來電般給接通了,對這一切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看在眼裡,可是卻能從腦海中回放出來。
這才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內,檮杌這凶神給自己惹下了什麼麻煩。他居然把一個警察給逼反了不說,還把一個疑似某個神秘機構的一個隊長給砍下一隻胳膊,這他嗎要我去擦屁股善後?
現在我真想再暈一次。
不過還在那個葉建先開口道:「夏竹是吧?」
我點點頭,遲疑的說:「你手臂…..」
他擺了下手,苦笑道:「算是白丟了,錯不在你,又不是你砍的,我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本來這次想要找你回去喝喝茶的,誰想到你身體內還有這麼個傢伙,不過既然大家已經達成協議了,這次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摳了下頭皮,向四處看了看,卻沒有發現巍子他們,才道:「能透露一點嗎?你們到底找我幹什麼?」
葉建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有些事不方便對外的。」
我遲疑的看了看周圍一片狼藉,微笑道:「今天發生的事,大傢伙都看到了,還在意這些嗎?」
葉建忍著劇痛躺上擔架,偏過頭來說:「該保密的還是要保密,這些事情我們會去善後的。你做後面那輛車,你的那些朋友就躲在後面不遠的地方,要是想叫上他們陪著你,就去叫吧。」
「不用了,我一個人跟你們去!」我擺擺手,準備上車時,轉過頭對程可輝說:「你以後就去找一個叫黃四郎的人,他會給你安排。」
說完,沒再理會其他的事和人,坐上z9的車子,駛入了黑暗中。
ps:很像多寫點的,但是發現心不靜。反正不太監,堅持不斷更的將它寫完,求大家給點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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