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江承天跟他年齡相仿,怎麼可能做得了薛神醫和陸神醫的師父?
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牛先生,我可沒有開玩笑。」薛良愈很認真的道:「放心吧,有我師父在,你父親一定會沒事的。」
陸賀昌也附和道:「要是連我師父都救不了你父親,那就沒人能救了。」
牛瀚點了點頭,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呃那好吧。」
薛良愈催促道:「牛先生,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隨後,江承天一行人坐上了牛瀚的車,離開了醫館。
一路上,江承天沖薛良愈問道:「薛老,武協是什麼?」
薛良愈有些疑惑,「師父,難道您沒有聽說過武協?」
江承天搖了搖頭,「沒有。」
薛良愈解釋道:「師父,在我們華國有不少武者,這些武者聚集起來,建立了一個武者協會,一般都稱其為武協。在每個城市都有武協的分部,統一管理各大武館。」
江承天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個聯盟,倒是有點意思。
牛瀚一臉自豪地道:「江先生,我父親的修為在內勁巔峰,所以當仁不讓的坐上了崇海武協會長的位置。」
江承天好奇地問了句,「內勁巔峰就能坐武協會長的位置了?」
雖然江承天是隨口一問,但聽到牛瀚耳中卻有些不舒服了。
牛瀚皺眉問了句,「江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要不是看薛良愈和陸賀昌在,他直接就發火了。
薛良愈趕緊打圓場:「牛先生別生氣,我師父應該對武道這一塊不太懂,還望見諒。」
牛瀚冷哼一聲,也不願再多說什麼,專心開車。
江承天好笑地搖了搖頭,畢竟在他眼裡,內勁武者真的不算什麼。
不過,江承天的笑容卻讓牛瀚更加不爽了。
他儘量壓下了火氣,不去多計較。
對一個不懂武道的人就算是發火,解釋再多,也毫無意義。
車子開了二十幾分鐘,便抵達了一個武館。
整個武館採用復古的裝修,占地面積很大,氣勢恢宏。
尤其是掛在門楣上的牌匾,上面雕刻的蒼穹武館幾個大字,更是龍飛鳳舞,很是霸氣。
車子停在門口後,牛瀚便帶著江承天三人匆匆走進了武館。
一進武館,放眼望去是一個很大的練武場,不少穿著練功服的弟子正在練功。
牛瀚瞥了眼江承天,想看看江承天的表情。
他本以為江承天會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到。
可讓他納悶的是,江承天太淡定了,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果然是凡夫俗子,不懂武道。
在經過練武場後,牛瀚帶著江承天三人來到了武館的一個房間。
只見,一個身深青色唐裝的中年人正躺在床上。
這個中年人留著一頭短髮,兩鬢斑白,濃眉大眼,氣質不凡。
只不過,這人現在看起來臉色蒼白,很是虛弱。
他正是蒼穹武館的館主,崇海武協的會長,牛英臣。
「牛哥,你回來了!」幾個正在照料牛英臣的弟子趕緊迎了上來。
牛瀚點了點頭,趕緊走到了床邊,「父親,我把薛神醫和陸神醫請來了,您一定不會有事的!」
牛英臣微微撇過頭,虛弱地道:「拜託兩位了,要是兩位能治好我的傷,需要多少診都可以。」
薛良愈拍了拍牛英臣的手,寬慰道:「牛會長,你跟我說這些就見外了。以咱們的關係,就算沒有診金我也會為你醫治。」
說著,薛良愈把三根手指搭在了牛英臣的手腕上,開始切脈。
不多時,薛良愈收回手,雙眼微眯的捋了捋鬍鬚。
牛瀚緊張的問道:「薛神醫,我父親的情況如何?」
薛良愈緩緩開口:「牛會長是因為常年過度勞累,導致積勞成疾,損傷了內臟。目前的情況不容樂觀。」
陸賀昌同樣給牛英臣切了下脈,點頭道:「牛會長現在的身體問題已經很嚴重,需要馬上進行醫治。」
牛瀚大驚失色,急切道:「薛老,陸老,求你們趕緊幫我父親治療吧!」
薛良愈轉頭看向江承天,道:「師父,牛會長的情況太危險了,要不您出手吧?」
陸賀昌也看向了江承天,「是啊,師父,我們出手的話,治好牛會長的希望不大。」
牛英臣這才注意到江承天,「小瀚,這位是?」
剛才他還以為江承天只是薛良愈和陸賀昌帶來的醫館大夫,所以沒怎麼注意。
牛瀚道:「父親,這位是江先生,聽說是薛神醫和陸神醫的師父。」
牛英臣一臉震驚,「這位小兄弟是薛神醫和陸神醫的師父?」
薛良愈點了點頭,道:「沒錯,江先生正是我和老陸的師父。我師父醫術超凡,遠高於我和老陸。有他在你一定會沒事的。」
牛英臣眉頭微皺,顯然是有些不信,「兩位神醫,牛某還是更願意相信你們,還請你們出手吧。」
牛瀚也附和了一句,「是啊,薛神醫,陸神醫,還是你們出手吧!」
他也更相信薛良愈和陸賀昌。
江承天也聳了聳肩,道:「薛老,你就出手吧,正好可以試一試太素七針的後面三針。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我幫你。」
他之所以讓薛良愈試,是因為他知道,只要薛良愈徹底掌控了太素七針,就完全能治好牛英臣。
而且,單單只是在人體模型身上練習,效果不會太好,還是需要在真人身上練習才行。
「是,師父!」薛良愈點了點頭,心裡有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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