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嗡嗡直響,精神都有些恍惚。他晃了晃腦袋,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或聽錯了。他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不過內心卻有點莫名的欣喜。
「賜婚?」
伊洛蒂斯的母親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這回真的完了,完了,生米煮成熟飯了。
愛彌夜不由低下頭,不知道為什麼,她內心升起莫名的感覺。
在場的眾人目瞪口呆,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謝!陛下賞賜!」
伊洛蒂斯恭敬的回道。
亞爾弗烈聽到伊洛蒂斯的話,十分的滿意,油膩的面孔都快笑開花了。
「恭喜伊洛蒂斯公主殿下,不只是被陛下收為乾女兒成為王族一員,還得到賜婚,簡直是無上榮耀。」
「謝亞爾弗烈大人的誇讚。」
伊洛蒂斯回答道。
亞爾弗烈點了點頭,接著目光看向蘇白說道。
「約修少尉聽宣!」
在場眾人也是一凜,什麼情況?那小子也有旨意?
蘇白內心也是一愣,不過急忙恭敬聽宣。
亞爾弗烈開口說道:「宣,約修少尉雖出生平民,但對帝國抱有絕對忠誠,少年時期被帝國皇家軍事學院特批入取。畢業之後,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現與伊洛蒂斯公主喜結連理,吾特封約修為榮譽伯爵身份,官升上校!」
聽完後,蘇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情況?
「約修伯爵?還不謝恩。」
亞爾弗烈看著發呆的蘇白,笑著提醒道。
蘇白立刻回過神恭敬說道:「謝陛下。」
「好了,好了,旨意宣讀完了,大家可以起身了,今天是個好日子!」
亞爾弗烈眯著眼睛,笑著的說道。
在場的眾人聽完後,紛紛站起來,但是現場的氣氛有點古怪。
伊洛蒂斯的父母,臉漲的通紅,想開口說話,又不知道說點什麼,剛才還在嘲諷那小子,現在倒好,直接被賜婚了。
伊洛蒂斯的七大姑八姨看蘇白的眼神,充滿嫉妒羨慕恨。這傢伙真的是吃軟飯的好手,傍上了伊洛蒂斯的大腿,官職一口氣連跳了五級!而且還賜予了貴族伯爵的身份,簡直就是鯉魚躍龍門,沒有比這個更加幸運的事情了。
亞爾弗烈微笑對伊洛蒂斯說道:「這些都是陛下賞賜的,伊洛蒂斯公主殿下您收好,另外就不打擾您了,這三個月,你稍微準備一下。」
「好。」
伊洛蒂斯點頭應道。
亞爾弗烈手一揮,身後女僕將東西全部留下,然後隨著亞爾弗烈離開了。
伊洛蒂斯轉身看向父母和七大姑八姨的親戚冷淡的說道。
「都散了吧。」
「是,是。」
在場的眾人聽完後,趕緊離開。
伊洛蒂斯看了一眼蘇白和愛彌夜,三人便朝後院走去。
這個世界上,通常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憤怒。
在一處奢華大廳內!
啪!
不斷傳出東西破碎的聲音,以及歇斯底的怒吼聲。
「為什麼!為什麼!!!」
萊恩德·希里斯就像失去理智的野獸,瘋狂的砸著所有能夠砸的東西。
四周僕從全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沒有任何人,敢上去阻攔萊恩德·希里斯。
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亞度尼斯·希里斯沖了進來。在看到神情瘋癲的萊恩德·希里斯後,神情也是十分緊張。
「萊恩德!冷靜下來!」
此時萊恩德·希里斯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父親亞度尼斯·希里斯的話,而是自顧自己的在那咆哮。
亞度尼斯·希里斯走到萊恩德面前,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萊恩德踉蹌到底,劇烈的疼痛讓他整個人清醒過來了,看到站在眼前的亞度尼斯·希里斯,崩潰哭訴道。
「父親。」
亞度尼斯·希里斯蹲下來,扶助他的肩膀,心也是十分絞痛。
「我在,兒子!沒事的,沒事的。」
「父親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為什麼伊洛蒂斯寧願跟一個小白臉,也不願意跟我,我不服!我不服!還有為什麼所有人都相信她,所有的錯卻都是我,我不服!我不服,為什麼帝皇賜婚給那個小白臉,我真的不服!!!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啊!!!」
萊恩德·希里斯越說越激動。
萊恩德·希里斯伸出手按住亞度尼斯·希里斯開口說道。
「兒子別衝動,帝皇已經賜婚了,如果你現在跳出來去搗亂,那麼就是違抗帝皇意志,會被處於極刑的。」
「父親,我真的要放棄嗎?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那麼多年了,我追了她那麼多年,不管用什麼代價,我都要得到她,哪怕是死.....」
萊恩德·希里斯哭訴道。
亞度尼斯·希里斯看著哭訴的萊恩德·希里斯,老臉也露出悲傷的表情。
要知道萊恩德·希里斯可是他唯一兒子,還是老來得子。
他視如珍寶的兒子,卻被人當成草,他內心也是極度的憤怒。
不過他還是控制住情緒,他扭頭對著四周跪著僕從吼道。
「都給我滾!」
只見四周所有僕從,連滾帶爬的趕緊離開。
很快大廳就剩下萊恩德·希里斯父子兩人。
亞度尼斯·希里斯十分緊張的對萊恩德·希里斯說道:「兒子你聽我說,現在不管你有多麼不滿,絕對不能夠公開違背帝皇的意志。暫時不要去找伊洛蒂斯和那小子的麻煩,帝皇對我們已經心生不滿了,很明顯這是在針對我們。」
「可是,父親我就這麼放棄了?我辦不到。」
「我知道,讓你放棄很痛苦,但是現在木已成舟,如果這個時候,你再上去,那就是送死,我怎麼能夠看著你去死呢?」
「父親,既然帝皇已經對我們生疑,那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計劃提前。」
萊恩德·希里斯眼神凶光畢露,面孔異常的猙獰。
聽到萊恩德·希里斯的話,亞度尼斯·希里斯表情十分複雜,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
「兒子,理智一些,我們的計劃本身就不完善,再加上西米王爵死了。現在計劃直接擱淺了,而他留下的那些兒子,根本就不成氣候,我們根本就調不動西米王爵的部隊。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冒然的行動,不止毫無勝算,最後我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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