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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把蘇婉送回藥廠之後,姜老又特地將之前派到藥廠那的幾名弟子叫到跟前,狠狠的訓斥了一番之後,才和蕭北二人一同離開。
有了這次的教訓之後,那八人也被分成了兩個組。
其中一組則是寸步不離蘇婉的左右,以免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
第二天一早,方中旭邊吃著早餐,邊刷著手機朋友圈,見蕭北來到餐廳,急忙將手機遞到了蕭北面前。
「蕭大哥,你看!」
見蕭北扭頭朝這邊看了過來,方中旭才皺眉道:「這個怪人怎麼看,都好眼熟,只是一時半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了。」
蕭北仔細打量了一眼照片上的那張臉,心中不由得一沉,那並非是別人,正是司徒浩!
照片正好照在了司徒浩的正臉上,五官十分清晰。
只是司徒浩的臉浮腫的厲害,走路的姿勢,也像極了一個小兒麻痹的患者。
甚至他左腳上的鞋已經不知所蹤了,赤著一隻血淋淋的腳,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
至於這條朋友圈的內容,蕭北根本沒心情去看。
蕭北怎麼也無法理解,司徒浩明明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會死而復生?
而且,他清楚的記得,自己臨走前,親自檢查過地上的屍體,包括那個勁裝男子,確定沒有活口之後,蕭北才帶著眾人離開。
蕭北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重新遞還給方中旭道:「這種花邊新聞有什麼好看的,一個乞丐而已,是你想多了。」
說完,蕭北便心事重重的走進了電梯間。
如果想求證,必須得見到司徒浩本人才行。
但他已經離開了蘇杭,蕭北也不想主動去找這個麻煩。
此時此刻,龍京郊外,有一座坐落於半山腰處的豪華莊園。
整座莊園占地足有千傾開外,而在莊園內的別墅大廳里,直到深夜仍然燈火通明。
一位身穿唐裝的老者,正坐在太師椅上品著茶水,手裡還扇動著摺扇,旁邊一個妙齡少女,正蹲在旁邊,為他錘腿。
「浩兒已經睡下了吧?」
老者微睜著雙目,緩緩的開口說道。
他那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刻滿了歲月留下的滄桑痕跡。
一頭雪亮的銀絲,在燈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
而那雙略顯渾濁的老眼之中,不時的向外射出兩道精光來,給人一種極其深遂之感。
由於久居上位,老者早已經喜怒不形於色了。
而這個看上去溫和儒雅的老者,便是司徒家族如今的掌舵者——司徒劍!
「司徒老先生不必多慮,剛才我已經讓人查驗過了,浩兒不過是受到了些許驚嚇,至於身上的傷勢,也不過是些皮外傷而已。」
「只要靜養些時日,便可以恢復如初。」
端坐在他對面的一位四旬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褂,小寸頭下,一張刀削斧刻般的臉龐。
一雙虎目,在顧盼回首之間,都帶著千層的殺機,萬般的威儀。
此人便是名震武道玄門的萬劍閣閣主,白千秋。
「白閣主,你見多識廣,依你看來,那個姓蕭的小輩,究竟如何啊?」
司徒劍的臉上,不顯悲喜的徐徐開口道。
「此子猖狂至極,據我所知,他剛一出道,便得罪了屠神會。」
白千秋面無表面的開口道。
雖說在普通人眼裡,屠神會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可在堂堂萬劍閣閣主的面前,屠神會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只要他抬抬手指,傾刻之間,便能令屠神會恢飛煙滅。
畢竟一個殺手組織內的武道高手再多,也根本無法與正統的宗門相比。
何況萬劍閣還是足以與武盟叫板的大宗門之一。
「哦?得罪了屠神會,還能活到今日的,當真屈指可數啊,看來此人頗有些來歷啊。」
司徒劍那雙渾濁的老眼,突然暴射出兩道精芒。
「這也並不奇怪,依我看,此人必然是武道玄門中人,而且極有可能是幾大宗門之中的翹楚,只是一直被雪藏於市井罷了。」
「這樣的人,豈是屠神會那種三流的殺手組織可以招惹的?」
「如果換做是羽兒,屠神會只怕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了。」
白千秋不難為然的冷笑道。
他這番話,絲毫沒有貶低屠神會的意思,而且以白賀羽的身份和地位,即使對方給出一座金山來,也絕對不敢派出殺手,招惹白賀羽。
這就是兩者之間如同天塹一般的差距!
蕭北即使躲過了屠神會的追殺,但終究還是上不了台面。
「據說,連白家的巫老都死在了此人手中,相信此子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啊。」
司徒劍搖著手中的摺扇,皺眉開口道。
聽到這話,白千秋的眸光中,閃過了一抹不屑之然,嗤笑道:「一個年過七旬,才步入大宗師境的廢物而已。」
「據我所知,他這一輩子都在為了搬倒天醫門而波奔遊走,可結果呢?還不是死在了一個無名小卒之手?」
「實不相瞞,三年前,羽兒僅僅一招,便將他打吐了血。」
白千秋越說,臉上的得色也愈發濃烈了幾分。
聽到這話,司徒劍的眉梢微微挑動了兩下,緩緩坐起身來,面無表情的道:「白閣主,若是請閣下出手,斬殺此子,不知閣下可否應允?」
雖說蕭北績績無名,根本不值得司徒家為之大動干戈。
但打傷了他司徒家的子孫,就等於是在當眾羞辱司徒家!
即使司徒浩並不受他待見,可為了司徒家的顏面和威儀,也必須讓蕭北付出慘痛無比的代價!
白千秋聞言,不禁搖頭笑道:「司徒老先生,您可是老江湖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呢?」
「為了一個不入流的小輩,打亂了我等的布署,後果可不是你我能承擔得起的,蘇省武道協會會長之位,才是重中之重。」
「在此之前,如果打草驚蛇,武盟柳家那邊,必然會有所安排,到時萬一橫生枝節,就不太妙了吧?」
司徒劍聞言,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狠色道:「白閣主,並非老夫執意與一個小輩一般見識,而是我司徒家的顏面和威信關係到了日後的布局。」
「浩兒被成了重傷,逃回龍京,此事只怕已經在蘇省傳揚開了,那些之前還畏於我司徒家聲威之人,聽到這個消息,日後還會為我司徒家馬首誓瞻嗎?」
聽司徒劍說完,白千秋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殺機。
正如司徒浩所言,搶到蘇省武道協會會長的寶座,也只是通盤計劃的第一步而已。
失去了司徒家的助力,單是一個武道協會的會長又能有多大作為?
「司徒老哥,既然你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我自然不會再袖手旁觀,只是,以我的身份,親自去找蕭北一個無名小輩,未免會令同道中人恥笑。」
「這樣吧,反正羽兒也要前往蘇省,就讓他和姓蕭的過過招吧。」
白千秋面帶幾分輕蔑之色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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