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你吃藥。」男人聲音粗啞。
他蒙著臉,看不清五官。
「不要,我不要吃!」程子茵尖叫著朝著門口衝去,想要逃走。
可是男人早有防備,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死死按在牆壁上,掰開她的嘴巴強迫她吞下那粒藥。
「不要!會嗚嗚——」
她劇烈的掙扎,想要將藥吐出來。
可是男人卻不知道從哪裡又掏出來一瓶水,猛灌她了好幾口。
她咕咚咕咚咽了好幾口水。
就是再想吐,也吐不出來。 ??
男人一把甩開她,將她丟到地上。
好像在丟一塊破布一樣。
程子茵狼狽的趴在地上,衣服也皺了,髮絲凌亂,剛才灌水的時候打濕了她前面的衣服,衣服濕濕的粘在身上。
她的眼淚順著眼眶流出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究竟想怎麼樣?我給你錢還不行嗎?」
她痛苦又難過的痛哭出聲。
她從小養尊處優,哪受過這份罪?
「晚了!一切都晚了!」男人冷冷的看著她。
然後突然提著她的衣領,將她拖出了這個黑暗的房間。
程子茵被丟到了一輛麵包車上。
男人將她的雙手狠狠綁住然後丟到座位上。
麵包車在黑夜裡狂奔,朝著市區的方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程子茵坐在後座上,身子開始發燙髮熱。
她難受的扭動著身子。
企圖能夠緩解一下這種難受。
可是!
根本就不行,熱浪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她忍不住難受的嬌吟出聲。
意識也漸漸的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前面開車的男人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一直認真的開車,看也不看她一眼。
車子緩緩駛入市區。
終於,在一家會所門前停下。
這個會所是出了名的娛樂場合,魚龍混雜。
多的是流氓地痞。
男人將她丟到會所門前,又解下她手上的繩子,揚長而去。
程子茵渾身直發軟,連走路的力氣幾乎都沒有。
她腳步虛浮的往會所裡面走。
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男人……她需要男人。
她臉色緋紅,扶著門框踏進會所。
一個光頭的男人看到她一個人進來,立刻就圍了過來,「喲,哪來的妞,這麼漂亮。」
程子茵雙眸迷離,紅唇微張,「要……給我
……給我……」
這光頭立刻就明白了,這妞中了藥。
他眼神貪婪的望著程子茵,得意的沖不遠處幾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男人道,「兄弟們,來啊!今天晚上爽翻天!」
說著,幾個男人就圍了過來。
拽住程子茵就朝著會所的包廂走去。
沒一會兒工夫,裡面就傳來迷亂的聲音。
清晨。
程子茵緩緩睜開雙眼,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包廂的沙發上,包廂里歪歪斜斜的躺著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
男人們都渾身赤果,姿勢放蕩不羈。
地上堆滿了啤酒瓶子,一片狼藉。
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氣味。
程子茵不敢置信的望著這一切。
她再低頭,頓時五雷轟頂。
她發現自己渾身又酸又疼,身上到處都是歡愛過後的痕跡,頭髮上,身上,都是難聞的味道。
衣服凌亂的散亂在地上。
尤其是她的某個部位,難受得火辣辣的痛。
她幾乎不用猜也知道,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被……輪……暴了。
被幾個流氓!
在她昨晚上中了藥以後!
程子茵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雙眼無神的望著周圍的一切。
內心痛得幾乎麻木 。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遇到這種事情?
她呆怔怔的如同一個木偶一樣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在幾個男人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跌跌撞撞的衝出包廂。
眼淚,划過空氣,跌落在地,就好像她再也回不來的身體。
程子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家的。
幸好,家裡沒有人。
只有傭人在打掃衛生。
她匆忙將自己鎖進房間,狠狠沖了一個熱水澡以後,心情才終於有了稍稍的平復。
她開始思索究渴是誰在搞她,想了一大圈,她也沒有想出來一個所以然。
難道?
是阮蘇?
她最近除了得罪阮蘇,還真沒有得罪別人。
程子茵昨晚上累極,迷迷糊糊間,她想著想著就又睡著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
床上的女子緩緩睜開修長的睫毛,白玉無暇的容顏閃爍著瑩潤的光澤。
阮蘇緩緩睜開
雙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那張俊美的面容,薄行止已經起床,正坐在床邊望著她。
他的目光泛著莫名的占有欲,極具侵略性。
仿佛要將她深深印刻在腦海中一般。
「醒了?」
男人沙啞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阮蘇淡淡的望著他,「恩。」
「老婆,今天我要飛。」薄行止近乎貪婪的望著她,「你陪我?」
他愛極在他的航班上,可以隨時看到小女人的身影這種感覺。
「薄行止你別得寸進尺。」阮蘇坐了起來,隨手將耳邊的頭髮撥到耳後。
動作風情無限,誘人之極。
薄家的早晨顯得有點詭異。
一大清早,程子茵就早早來到江松別墅。
直接進了廚房,煮著咖啡,做著三明治。
看來她是為了給薄行止做早餐。管家大叔在後面遠遠的瞧著,沒敢上去。
這個程小姐可沒有太太的脾氣好。
餐廳里。
薄行止翻著報紙,桌上擺了他簡單的早餐,黑咖啡,三明治。
管家大叔瞟了一眼那早餐,心中暗自冷哼。
程小姐非要做早餐,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少爺的早餐雖然看著簡單,但是實際上非常。
不管是火腿的薄厚,還是蛋煎的程度,包括吐司烤的樣子,都只有太太才能夠掌握得到少爺的口味。
現在精美的盤子裡的確擺放著三明治沒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堆金黃金黃的玉米粒。
還有一小堆胡蘿蔔絲,看著粗線不均勻,刀工不是很好的樣子。
遠瞧著還行,但是近看就……
嘖嘖,管家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少爺肯定不吃!
薄行止放下報紙,喝了一口咖啡,「這是誰做的?」
溫度不同,香氣不同,口感大大的不同。
阮蘇作的早餐,絕對不是這樣的!
阮蘇泡的咖啡絕對不是這樣的!
可是今天的早餐和小女人做的完全不同!
面前的盤子讓男人的眸光瞬間變冷,一時間所有人都有點瑟瑟發抖。
「行止哥哥,我還做了抄手,你要不要嘗嘗?」
程子茵強忍受著身體的酸痛,微笑著端著一個托盤,朝著餐桌走去。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還有那緊繃的氣氛。
「誰允許你踏進我家的?誰允許你進廚房做早餐的?」冰冷
的語氣透著濃烈的不悅。
陰鬱的面容讓程子茵唇角的笑容瞬間僵硬,他在不高興?她一大早接到薄行止的信,就忍受著身體的疼痛,特地趕過來為他忙著做早餐,可是他不高興?
「行止哥哥……不是你派人給我送信,讓我過來給你做早餐的嗎?你專門留了地址……」程子茵在他這冷戾的質問下,有點快要喘不上氣。
「程子茵,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從來沒有找人給你送信,更沒有要求你來我家!別去做一些無聊的事情。」薄行止冷冷的說著,這樣的女人是多麼的無聊充滿心機。
以為做點這個就能讓他對她另眼相看?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行止哥哥,我是真心愛你的啊!」一大早的忙碌得不到任何的回報,甚至是被他這樣冰冷的拒絕,程子茵的眼睛大顆大顆的很下掉著,委屈的看著薄行止。
她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拿出來一封信,委屈的說,「不信你看。」
「你想做戲,自然會做全套。」薄行止輕扯薄唇,無情的低笑,「你的眼淚在我這裡一文不值。不要以為你哭,我就會心疼。」
程子茵氣得快瘋了!
她屈辱的站在餐桌前,手裡還捏著那封信。
如果不是薄行止送信給她,那會是誰?
故意讓薄行止討厭她的嗎?
「良叔,這個家裡只有一個太太,永遠只能夠有一個女人出現。不要讓其他閒雜人等壞了規矩。」薄行止掃一眼管家大叔道。
管家大叔在薄行做事多年,他不會讓管家難堪。
但是今天的事情,讓他非常不高興。
這個程子茵昨晚上才剛被那麼多男人給上了,現在又跑到他面前來裝可憐,博同情,她當自己是誰?
是這裡的女主人?
可笑至極!
阮蘇下樓的時候,就看到正哭得悽慘可憐的程子茵。
她秀眉微挑,掃一眼正端坐在餐桌旁的薄行止。
餐桌上的食物,男人一動也不動。
「既然有人給你做早餐,那我就先走了。」
女子聲音透著淡淡的清冷。
聽到她的聲音,程子茵猛的抬起淚眼,正對上阮蘇那張嬌美的容顏,未施粉黛的肌膚如雪,高挑的身材玲瓏有致。
哪怕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一條藍色牛仔褲,也遮掩不住她那完美的好身材。
「你怎麼在這裡?!」程子茵失聲尖叫。
為什麼又是這個女人!
阮蘇不經意對上程子茵的眼睛,如果目光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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