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們不僅熱議阮蘇和良神的師兄妹之情,還在瘋狂的關注《贏在夢想》這個節目。
「只放一個花絮算什麼?」
「為什麼不趕緊播出?」
「求趕快播出,我們要看!我要瘋狂的給小蘇點讚!我想看小蘇秒殺所有大神學霸。」
「小蘇除了秒殺了這個數學學霸,還有沒有秒殺其他人?」
「啊啊啊!快放正片出來!」
「我要看要看要看!」
在節目組的官方帳號下面瘋狂的發留言。
原本放出來的預告暫時於周六晚上八點播出的節目,硬生生因為網友們的熱情度太高,電視台連夜開了緊急會議,決定提前一天播出,定到了周五晚上八點。
官方帳號也不敢怠慢,立刻發出了這個好消息。
一時間網友們喜大普奔。
「啊哈哈哈!明天晚上就能看到節目了,真是爽歪歪。」
「我已準備好會員,視頻網站同步播出哦!」
「我到時候看電視,我不看網站上的。」
「小蘇美爆了!」
「坐等!」
「節目組下一次應該邀請良神來參加一期飛行評委。」
「是的是的,師兄妹一起上陣,簡直太好了!我一定會期期追。」
而此時此刻網友們熱議的人物正坐在一家餐廳裡面吃飯。
元良坐在阮蘇的對面,看著阮蘇那張依舊漂亮的面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嗎?為什麼突然跟著老師學得好好的就消失不見了,又匆忙結婚最後匆忙離婚,現在又和薄行止在一起了……」
「這些年你的人生大事一件一件的發生,可是我和老師卻從來不曾參與其中。小蘇,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我們曾經在一起學習的時光?」
阮蘇握著筷子的手微微發白,她低著頭,好一會兒才看向元良,「師兄,我知道這些年我讓老師和你擔心了。」
「一切都是我的錯。」
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因為小胖子選手,怕是元良和她也不會再次毫無芥蒂的坐在這裡。
「小蘇,我們是師兄妹,我一直都拿你當我妹妹來看待。老師一直惋惜我錯過了你,可是……我一直都不這麼認為。因為從一開始你在我心裡就是妹妹。」元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有什麼
是不能告訴我的嗎?」
阮蘇主動給元良夾了菜,她長長的睫毛垂落下來,「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只是不想牽扯到你,你和老師原本就是局外人,我又何苦告訴你,讓你們成為局中人擔驚受怕呢?」
元良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腦門,「你啊你,你的武功是老師教的,你在學習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師教的,甚至於連你的醫術都是老師教的。表面你的確也讀了醫大,可是……你的那一身本領有一多半都是出自於老師。你以為你出事了,我和老師會袖手旁觀?」
「師兄……」阮蘇想到自己身上突然被種的媚蠶,她甚至於都不知道媚蠶是怎麼來的就莫名其妙的被種上了。
當時她萬念俱灰,離開了老師和元良……
她走的時候悄無聲息,現在卻是以這種姿態回來。
元良看著她那張秀麗的小臉浮現痛苦的神情,內心多少有些不忍。「你別以為我一心鑽研數學我就不理會外面的事,我和老師一直在默默的關注你,就是想知道你究竟什麼時候才會主動回來。老師放話了,如果你再不回來,就一輩子不認你這個學生。」
「我回去……我一定回去,只是不是現在。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回去看望她老人家。只是我不知道她還願不願意原諒我。」阮蘇鮮少想起自己的恩師,並不是她忘恩負義,而是她沒臉見對方。
「明天吧,明天跟我回去看看老師。她嘴上說的難聽,心裏面卻一直記掛著你。」元良也不忍心再說什麼狠話難聽話刺激阮蘇。
他是一個長相十分斯文的男人,身材也很瘦削,可能是因為長期搞研究的原因,所以他整個人嚴謹中透著一絲落拓,但這卻並不影響他那張斯文的臉龐。
據說他在文大一直都是人氣很高的數學系教授,有不少女老師給他遞情書,只是他一心醉心於學術,並沒有成家的打算。
這會兒他緩和了臉上的神情,露出了一絲笑容,「趕緊吃吧,不然一會兒菜就涼了。」
此時的阮蘇哪還有在外面的女王氣質,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乖乖聽師兄話的小師妹。
沒辦法,師兄武功比她高,醫術也比她好,除了幾年前她離開師門的時候勝了他一次數學題。
其餘的
時候,她是勝不了這個天才師兄的,只是師兄一心醉心數學而已。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原來是一個武功高手。
第二天一大清早,阮蘇就準備了一些禮物和元良一起駕車駛出了京市市區。
車子一路往西,最後來到了西郊的一處農家莊園,莊園裡面生機勃勃,種著一些蔬菜水果,院子裡還架了一個葡萄藤,藤蔓糾纏在枝丫上。
藤蔓下擺放了一張小茶几,茶几旁是幾張石凳。
阮蘇踏進這個熟悉的農家莊園一股記憶里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她曾經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每天都跟在老師的身邊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院子裡的正中央有一個曬中藥的棚子,棚子裡有幾個架子,架子上擺放著一些中藥,淡淡的中草藥味道瀰漫在整個院子。
而院子的西北角則是幾個梅花樁,還有一些練習武功的器材。
她在這裡留下了自己無數的汗水。
她忍不住走過去,抬手撫摸著梅花樁,還有自己經常用的那根木劍。
她撿起木劍就來了一套行雲流水的劍法。
就在她陷在回憶裡面的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自屋子裡響起,「怎麼?來都來了,卻不敢見我這老太婆嗎?」
阮蘇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頓時握著木劍的手一僵,臉上也透出一絲羞窘。
她將木劍放回原處就和元良一起朝著莊園的主樓走過去,主樓是一樁四層的小樓,小樓蓋得結結實實,也如同屋子的主人一樣,堅實有力,好像一直都是她的明燈。
「老師,小蘇難得回來一次,你發什麼火?」元良將手裡面提著的禮物放到客廳的桌子上,「這些可都是小蘇孝敬你的。」
沙發上坐了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老太太雖然年邁,但是卻精神攫爍,看起來身體十分硬朗,尤其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幾乎讓人無所遁形。
她穿了一身簡便的唐裝,腳上是一雙繡花鞋,非常古典中式的打扮。
身上卻並沒有添加任何的首飾,哪怕如此,她那氣質也絕對秒殺一大群阮蘇所有見過的大家族老太太。
郁辭瞟了一眼阮蘇,幾乎是用鼻子在出聲,「哼!我不稀罕!自己偷偷跑回江城,也不打一聲招呼,這麼多年也不來見
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了?」
阮蘇認錯態度十分良好的走到郁辭的面前,「老師,是小蘇的錯。小蘇當年身中劇毒,一時不知所措就逃離了老師和師兄……小蘇愧對老師的栽培。」
「算你有良心。」老太太撇了撇嘴,「還身中劇毒,你的毒呢?現在不還是活蹦亂跳的?我瞧你這都是藉口。」
「當年我……我的確是中了一種叫做媚蠶的毒,現在只是毒性被壓制。我不想連累老師,所以才會自己離開。」阮蘇幾乎不敢看郁辭如同火炬般的目光。
「呵呵!媚蠶,還真是不好解呢!」郁辭在聽到是媚蠶以後神情明顯一愣,「你是不是傻?你老師我醫術超群,你不知道問問我嗎?不知道讓我幫你解一解嗎?」
阮蘇臉蛋微紅,「老師,這個毒除了rh陰性血的男人……其他方法是解不了的。」
老師一生未婚,怎麼可能會解毒?
「你說什麼?」郁辭愣住了,「需要男人?你過來你過來,讓我給你把把脈。」
阮蘇也沒有猶豫,直接就坐到了郁辭的身邊伸出了手腕,老太太的手指立刻就搭到了她的脈門上。
過了一會兒以後,老太太面色凝重的鬆開了手。
元良緊張的看著她,「老師,怎麼樣?小師妹體內的媚蠶有救嗎?」
郁辭搖了搖頭,「果然如她所說,只有男人才能壓制她體內的媚蠶,但是想要徹底的將媚蠶趕出體外,估計需要一個引子,將它引出來。我剛才探了探她的脈發現,這個媚蠶很像是苗疆的蠱。」
「引子?是什麼樣的引子?」元良又接著問道,「是媚蠶感興趣的嗎?」
郁辭面色有些沉重,「我暫時也沒有辦法。不過小蘇……你老公他就是那個幫你壓制的男人嗎?」
阮蘇聽到她問得如此直白,莫名有一種仿佛是古代的時候長輩關心夫妻房中生活的尷尬感。
頓時臉色又有些潮紅,「恩,他是rh陰性血。」
「你臉紅個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郁辭挑了挑眉,那張經歷了一些風霜的面容看得出來年輕時候也是個美人兒。
老美女現在對阮蘇非常的不滿,「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吞吞吐吐了?大方一點不行嗎?」
s小蘇愧對老師,所以放不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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