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沒有人會相信薛沖能殺死周一。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卻又使人不得不信。
這一次的爆炸最為慘烈,即使是距離爆炸中心達到三千步的秦中智屠城等人,也感覺到強烈的恐怖。
金丹爆炸本來就是恐怖的事情,何況是活的金丹爆炸,簡直讓人無法相信。
周一當感覺到活金丹爆炸的時候,已經遲了,他當時正在爆炸的中心,只得死亡。
他到死也不相信,薛沖居然具備殺死他的能力。
薛衝殺他,本來只有理論上的可能,但是現在卻變成無比真實的事情,薛沖就這樣殺死了他。
即使是在肉身第九重靈通境界的時候,方圓千步距離之內一切的狙擊,都不能逃離他感官的探測,何況是他還越過了一個天塹一般的通玄境界,達到長生境界,感官無比的靈敏,而且生命的狀態也發生了變化,但是居然無法逃脫薛沖的攻擊。
爆炸的漩渦之中,一大片血肉模糊的東西開始蠕動,開始重組,在剎那的時間裡,恢復成人形,漸漸的成為周一。
周一在瞬間復活,臉色蒼白,有一種殭屍一般的感覺,看著薛沖,正悠閒的看海風的薛沖:「小子,你使用的是什麼妖法?」
薛沖搖頭,嘆息:「真的是想不到,你這樣無恥。敗到這樣慘之後,居然還有臉面留在這裡?」
「小子,告訴我!」周一堅持,他知道,如果不弄清楚這一點,就會成為自己心中的魔障,永遠都無法消除。
薛沖喟然長嘆:「好吧,看在風月妹子的份上,我就給你恩惠,告訴你,這就是我的心靈力空間攻擊之術。」
「什麼?」不僅是周一。其餘所有的人都感覺到恐怖,薛沖的心靈力居然可以在通玄第七重金丹的境界明白空間轉換之術,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薛沖笑:「也許,你從來就沒有將我放在眼裡過。不過今天,我殺你一次,你該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
「我們走!」周一爆吼一聲,聲音鬱悶無比。
看著周一帶領著六位師弟離開。薛沖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看著屠城:「屠城,你還不走,到底想幹什麼?」
他當然清楚屠城這些人的勢力有多強悍。
屠城冷笑:「我走不走關你屁事,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薛沖抬頭望天,喝道:「寶象何在?」
「屬下在。」寶象十分恭敬的回答。
薛沖的聲音充滿憤怒:「有人對我如此無禮,去,給我教訓教訓他!」
「是!」這個字剛剛說完,屠城的身子就爆退了三百步,而且屠城的一隻鞋子。居然在寶象的這次攻擊之中變成了碎片,他忽然之間赤腳。
時間法則。屠城在心中嘆息一聲,知道自己的功力或許不輸於寶象,但是在寶象的面前,卻是永遠沒有戰勝的機會。
薛沖看得清楚,寶象的攻擊直接,毫無花哨,本來屠城要抵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時間卻在他想要閃避的時候剎那之間緩慢下來。
走走,趕緊走!
可是時間就像是忽然變慢。自己的動作也是蝸牛一般,一切都在改變。
在這樣改變規則的力量面前,屠城知道危機來臨,口中一顆「千變瘋魔丹」爆炸。身體之中的本命真元蓬勃的膨脹,剎那之間掙脫了時間的束縛,逃離險境。
可是寶象強悍的拳頭的餘波還是擊中了屠城,將他的一隻鞋子擊得粉碎。
薛沖以手勢阻止了寶象繼續進攻,輕描淡寫的說道:「屠城,你現在該知道我薛沖是神獸宮的掌教了吧?」
薛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不僅我自己的手段強橫,可以殺死一次像是周一那樣的高手,我還可以叫自己的手下對付你,讓你出醜。
屠城和元璧君等人對視一眼,眼中顯現強烈的憤怒,但是終於咬緊牙關說道:「姓薛的,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們走!」
他本來還想說幾句狠話,但是似乎元璧君阻止了他。
「蕭君前輩,要走啦都不打個招呼?」薛沖在屠城即將喝令要離開的時候,叫住了蕭君。
蕭君現在是長生第一重的高手,功力深厚,看著薛沖,半晌,笑了:「薛沖,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有點囂張?囂張的人死的快!」
薛沖大笑:「想不到若干年不見,你還是那樣的口舌如簧。前輩,我可沒有忘記你我的交情。想當年,若不是我,你不能那樣快的奪取大匈帝國天下。當然,若不是因為我建立洪元帝國,你也不會失國。我不知道你心中是恨我還是感謝我,甚至是想殺我,不過相逢一笑泯恩仇,你我之間其實是惺惺相惜,閣下的無功人品,我薛沖是欽佩的,這樣吧,話先說在這裡,一旦你有任何的不如意,來到我聖獸宮,我必定倒履相迎。」
蕭君抱拳,沒有立即表態。薛沖當然知道他的用意,在現在太上魔門和神獸宮尚不是敵的情況下,任何態度都不恰當,所以只有不置可否。
屠城的眼中顯現異樣神色,薛沖立即說道:「故人相見,屠掌門弟子,你不會連打個招呼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吧?」
這句話立即將屠城喝令立即離開的話堵住,只在鼻孔之中哼了一聲。
「薛沖,你很厲害,真的是想不到。」夏雨田似乎性情沒有什麼變化。
薛沖冷笑一聲:「|夏先生,我對你的武功性情是很佩服的,可是你的 人品,實在是不敢恭維,你好好想想吧,跟著我,也許不是一件壞事兒!」
夏雨田滿臉通紅,他當然知道自己投靠薛沖但是又背叛薛沖,的確是有對不起薛沖的地方。
他不再說話,他當然不適宜在說話。
薛沖的眼光隨即投向了元洪:「大元帥,多年不見,你越發的沉穩啦!」
元洪抱拳:「你是一個厲害的人!當年在洪元大陸塵世,你是獨領。但是我們雖敗,卻不會一直受你的氣,你等著吧,會有你好看的!」
薛沖哈哈大笑:「我等著!不過、、、、、、」
薛沖隨即嘆息:「其實你什麼都不錯的。只是被你這個親姐姐元璧君給害啦,以後投靠我,我隨時歡迎!」
元璧君冷笑:「薛沖,你這點挑撥離間的小伎倆,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我們姐弟之間的感情。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挑撥的?」
薛沖嘆息:「元璧君,你惡事做盡,簡直是惡盡惡絕,終有一天會遭報應的,我希望,屠城這樣的好男人,你就不要去禍害他啦!」
「薛沖。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發現你得意得太早。一旦你師父林慕白回來,肯定會殺了你的,你敢占據他的位置?」
薛衝心中冷笑。自己在給對方投放心靈毒藥的時候,元璧君也並非弱者,居然也給自己反投,果然是個人精。
不過薛沖豈能著了道兒,淡淡一笑:「元璧君,我和你沒有別的話可以說,我只想告訴你,回去買一副棺材備著,等我殺上門的時候,也好有個準備。」
元璧君正想回嘴。屠城已經再也受不了了:「住口,薛沖,我今天讓你猖狂,我師父不讓我和你為敵。我們的賬目,以後再算,都給我走!」
其實屠城已經甚為後悔,剛才壓根兒就不該讓薛沖和這個師弟師妹打招呼的,不管怎麼樣,以薛沖今日今時的江湖地位。這的確是一個無法阻擋的誘惑。
神獸宮至少在目前看來,還沒有收到戰火波及,選擇投靠神獸宮,看起來無疑要安全得多。
懸浮宮和太上魔門都還沒有長生境界的高手真正死亡,並不代表著以後也沒有。一旦有長生高手死亡,想必死亡的肯定是他們這種新近晉升的人物,畢竟他們晉升到長生境界的時間最短,而且修為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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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沖的神色恢復莊嚴,很平靜的看著秦中智:「秦兄,豬兄,楚姐,我們現在終於平靜啦!」
「跪下!」秦中智一聲令下,三人一起向薛沖叩謝救命之恩。
可是薛沖用心靈力阻止了他們磕頭:「既然大家是好兄弟姐妹,這些虛文就免啦。你們就算忘啦,但是你們對我的恩情我可還記在心中。上一次我面對狼天仇、莊不周和風懸羽追擊的時候,你們可是給我提供了保護,這份恩情,我都記著呢。」
秦中智苦笑:「說起來薛掌教真的是見笑了,當時我可還是收了你六千萬血印丹,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慚愧得很。」
薛沖笑笑:「就算如此,閣下也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從此以後,你我兄弟,肝膽相照,還有豬兄、楚姐,我們算是結拜兄弟姐妹啦?」
「是。我們何不歃血之類的?」豬豬里有點憨憨的問。
秦中智就道:「結義貴在心盟,至於形式,倒是用不著講究太多。」
薛沖大笑:「正是如此。從此以後,你們就繼續打理天桐城的事務,遇到困難不能解決的,及時告知。現在的形勢,你們也都看到了,懸浮宮和太上魔門都想將你們收歸麾下,而你們卻選擇了我神獸宮,小弟萬分感謝。不過你們以前殺人無數,搶劫也不再少數,現在雖然改過自新,恐怕仍然難以得到原諒、、、、、、」
秦中智的眼中流下淚水:「薛兄說的是,我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可是仙道門派之中的競爭,實在是太過慘烈,我們為了晉升,自然要那麼做,以後,以後絕不會啦!」
楚煙寒就道:「是啊,我們以後就要多做好事,為自己洗清以前的罪愆。」
薛沖正色道:「此言不差!我等修行之中,難免傷人,傷生,傷害禽獸草木,可是只要抱持善良之心,就可以減輕自己的罪愆,得到福報。」
老龍經常告訴薛沖,氣運這種東西,就是這樣,做的好事多了。被人傳揚,被許多的人都神魂產生感激,就會凝聚成信仰。
信仰的強大,甚至可以誕生靈脈。培養出偉大的高手。
據傳上古時代,有愚公者,懲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欲將太行、王屋二山搬走。精誠所至,居然感動了上天,派天神下凡將兩座山被搬開。
「謹遵薛兄之命。」秦中智臉上顯現莊嚴的神色。
薛沖的眼光這才落在寶象的身上:「寶象兄弟,剛才仰仗你啦!」
寶象傻笑:「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只要有誰敢忤逆你,就讓我去殺了他,大卸八塊!」
薛沖笑:「多謝寶象兄弟。你真的是天生淳樸。若非如此,你也不能修煉成這樣恐怖的武功,。長生第三重,只要是說出去。都未必有人肯信,這樣吧,你就跟著我,以後好吃好喝的少不了你的。以後還有很多地方要仰仗你支持我!」
「太好啦!」寶象醜陋的臉上滿是興奮。
進入神獸宮這樣的名門大派,對於他來說,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名聲太壞,吃的人太多啦,誰都把他當作蛇蠍一般的看待。
秦中智立即看出來,薛沖這是要離開的信號,趕緊說道:「薛掌教薛兄。既然來到天桐城,一定要去做客!」
薛沖不答,只是眼睛向楚煙寒飄了過去。楚煙寒的臉立即紅啦:「薛沖兄弟,你就留下來吧。耽誤不了您多少時間!」
薛衝心中一盪,這女人果然十分出色,英姿颯爽,尤其是這樣紅著臉的一笑,真正的可以說是妙態萬方,使人著迷。
「好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薛沖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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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龍在照妖眼之中喟然長嘆:「小子,你真的是無可救藥啦!」
薛沖反駁:「我只不過是去吃一頓飯,有什麼大不了?」
老龍就嫉妒得很的說道:「小子,你敢說你沒有起邪門心思?」
薛沖嗡聲嗡氣的說道:「我能起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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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中智為薛沖和寶象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在天桐城最著名的聖皇大樓擺酒款待薛沖,招待之盛自是不在話下。
酒過三巡,薛沖忽然說道:「諸位慢飲,我出去方便一下。」
自有美女過來引領薛沖前去如廁。
美麗的侍女帶著薛沖穿堂過廊,來到一處香菸繚繞的雅致房間之中,嫣然一笑,出去啦。
這是楚煙寒給自己的神念召喚。
若非如此,薛沖也不想怠慢了秦中智和寶象等人。畢竟,這些人,以後會跟隨自己血戰疆場。
「薛沖兄弟。」薛沖的身子猛然一震,在這樣的時候,薛沖忽然感覺楚煙寒的聲音變了,變得有了柔情。
至少在薛沖的印象當中,以前的楚煙寒是一個十分冷酷而美麗的女人,充滿鋒利的觸角。
「是你?」薛沖覺得自己的 口舌有點不聽使喚。
「是我。」楚煙寒今日穿著一襲薄薄的白紗裙子,蓮步輕移,一種怒放的鮮花一般的美麗使得薛沖有點自慚形穢的感覺。
咔嚓。門輕輕的關上了,楚煙寒的眼中露出歉疚一般的神色,看著薛沖:「哎喲,我一不小心,把門給鎖上啦,沒有關係嗎?」
「沒、、、、、、沒有。」薛沖忽然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乾。心中想到是,你都覺得沒有關係,難道我會有關係?
楚煙寒身體曲線優美,尤其是腿,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薛沖一望之下,心中就是蠢蠢欲動,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些部位在明顯的發生變化/
靠!薛衝心中十分奇怪,比楚煙寒更加性-感得多的女子,薛沖可以說見多了,可是薛沖卻依然控制不住自己,也許端莊的女子一旦變得惹人憐愛,有一種意想不到的美麗。
更何況,楚煙寒的腿,這實在是一雙很好的腿,大多數女人渴望擁有而不能擁有的腿。
坐下,躺下,就躺在薛沖的身邊:「薛沖兄弟,我有點累,可以這樣和你說話嗎?」
香味。
薛沖立即聞到了的女人的體香,這是一種淡淡的蘭花一般的香味,使人在聞到第一縷之後,一定要繼續的聞下去,即使是穿腸的毒藥。
「可、、、、、、可以。」
在很久以前,薛沖當著楚煙寒的面殺金丹高手的時候。薛沖就表達了對楚煙寒的傾慕。
不過那個時候的她,並沒有在乎薛沖的感受。她當時在乎的是薛沖當時會不會連她也一起殺啦。
可是薛沖沒有,還要她去找秦中智。
這樣近距離的看一個美女,薛沖在忽然之間感受到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心中在打鼓:這女子,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欺負我薛沖不敢?
薛沖知道,自己當然是敢的,而且是義無反顧。
「薛沖兄弟,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的告訴我,好嗎?」
「好,好的。我一定不會隱瞞。」薛沖說話的聲音很輕,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高聳的山峰。
這的確是現實的矛盾,薛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即將窒息一般。
薛沖確實是盡了力,想要躲避這些誘惑,可是很艱難。
薛沖在心中清楚,長此下去,保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那你告訴我,我美嗎?」
楚煙寒的聲音之中有很多的羞澀。還有勇敢和忐忑。說完這話之後,她的臉紅得像是盛開的玫瑰,艷麗迷人。
「你美,就像是天仙一樣。」薛沖情不自禁地說道,帶著嘆息的味道。
楚煙寒的神色之中嬌羞的神色更濃:「你、、、、、、你可以抱我一下嗎?」
她忽然 閉上了眼睛,薛沖的心中狂熱起來,摟住她,動作比一直饞貓看到小魚還要激動一萬倍,至少一萬倍。
這個女人的在這樣近的距離內,在這樣近的接觸下。真正使薛沖惱火的其實不僅僅是她的臉,是其他更加要命的部位。
嗷。薛沖嚎叫一聲,沉淪。
薛沖非常徹底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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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時辰之後,薛沖才恢復過來。
非常要命的一個事實就是。身上所有的血印丹和靈晶都已經用光。
他實在非常的玩命。
可是有些時候,不玩命是不行的。
這是一個曾經受過傷害的女人,也是一個久曠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即使表現得過於熱烈,也在情理之中,更何況薛沖比楚煙寒更加的熱烈和兇殘。
這是絕難辦到的事情。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要使少婦承受不住。是一件高難度的事情。
在先前和周一的那場匪夷所思的大戰之後,薛沖身上的物資幾乎已經被消耗完畢,連僅僅剩下的一枚活金丹都用掉啦,薛沖可謂是捉襟見肘。
可是在這張精美的床上的消耗,卻也是驚人。
薛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透支自己本命真元啦。
再多透支一點點,他就直接累死在塌上。
可是就算是這樣,薛沖也感覺到眼冒金星,全身酸軟無力。
這個女子不簡單,是一個長生境界的高手,要征服她,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可是薛沖做到了,只是代價有點巨大。
羞澀。
楚煙寒羞澀的躺在薛沖的懷裡,身上只有一襲輕紗。
薛沖看到她的神色,心中充滿強烈的懷疑:「這女子明明是一個好女子,卻為什麼要這樣白白的便宜了自己?難道僅僅因為感激,自己當年沒有殺她?」
可是這樣的解釋顯然十分荒唐,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呢?
她還是一個像是那種暗戀英雄一般的少女的心性?
有可能。有些女人雖然已經是少婦,但是心智卻還處在少女的年齡。
不過,薛沖最終還是打算問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楚煙寒嬌羞的一笑:「我就知道你會問的。不過想不到你這麼沉得住氣,我現在忽然不想告訴你啦/」
「告訴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的要求。」薛沖開始甜言蜜語起來。當年在洪元大陸宮廷的時候,面對數萬的美女,薛沖用的招數卻還是無限的使得女人著迷。
楚煙寒的臉上顯現出一個純淨女子全部的真誠:「我已經到了必須找一個男人皈依的年齡,秦中智秦大哥他、、、、、、我只好、、、、、、」
「你不用說下去。」薛沖已經全部都明白了。她害怕禁受不住秦中智的追求,顯然,她真正喜歡的人是自己。
「為什麼,你一定要告訴我!」薛沖在她梅花一般雪白的臉上親吻了一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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