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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喜在我心裡已經掀不起什麼波瀾,只是她死前的最後一點善念,還是挺讓人動容的。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好像明白了,夢裡的小男孩為什麼說我們救了他媽媽。
這樣的結果,對她來說,也算是比較好的結局了。
今天一上午都沒有見到白狐的身影,江雲衍說它已經回長白天山了,臨走前還揚言說要修出一副艷絕六界,舉世無雙的容顏回來見我們。
這兩天,有白狐在身邊嘰嘰歪歪,嘮嘮叨叨的,突然離開了,反而還有些無聊。
午飯過後,我和青姨坐在沙發上嘮著嗑,突然客廳外面的小院裡,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我們聞聲匆匆趕了出去。
那聲音是玫瑰姐發出來的,還未重新化出人形的玫瑰,在風中瑟瑟發抖,然後像土撥鼠一樣,收攏了花瓣,鑽進了土壤里。
就在玫瑰的不遠處,邪月和林子彥,雙雙對峙著,氣氛冷到了極點。
邪月一襲黑衣,負手而立,眼神淡漠的望著林子彥。
而對面只是一縷魂魄的林子彥,眼中洶湧著恨意,語氣森然道:「就是你,是你殺了我全家,是你殺了我!」
看著他倆,我心裡也很是矛盾。
林子彥同樣是受害者,滅門之仇,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去勸他原諒邪月。
我迅速的跑回客廳,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又重新跑到了小院裡。
將水果刀握在手裡,靜靜的看著邪月和林子彥。
邪月雖然為我承受了幾次傷痛,但我絕不會允許他傷害林子彥。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青姨看到我拿著水果刀,不解的蹙起了眉。
「沒什麼青姨,林子彥是我朋友,他現在就剩下一縷魂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魂飛魄散。」
即使他不是我朋友,看在他是我媽媽好朋友兒子的份上,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和邪月硬碰硬。
他身上背負的血海深仇,多少和我有些關係,他可以選擇不怪我,但我不能不當回事。
青姨也沒再多說什麼。
邪月面對林子彥的指責,依舊面無波瀾,聲音淡如流水的問了一句:「想殺我報仇嗎?」
邪月這樣問林子彥,無疑是在激怒他,林子彥周身湧起層層黑霧,一副即將暴走,變成厲鬼的模樣。
「子彥!」我叫了他一聲,擔憂的跑了過去:「如果你想報仇,我可以幫你。」
邪月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絲波瀾,眸光複雜的瞥了我一眼,垂下的眼瞼迅速遮掩了眼底的失意。
「安年。」林子彥逐漸冷靜了下來,音色悽然地問我:「你的學長是不是特別沒用?仇人就在眼前,卻毫無辦法。還整天為自己學過幾天三腳貓似的道法而沾沾自喜,其實,我就是個笑話。」
林子彥給我的印象,從來都是陽光積極,樂觀向上的,從未見過他像現在這般失意過。
想要安慰他的話,在心裡幾經醞釀,到了嘴邊卻不知要如何說出口。
相比較林子彥,我真的不知道要比他幸運多少倍?
「我倒是有個提議。」江雲衍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只見他一身白衣飄逸出塵,雲發飛揚,身姿挺拔信步而來,面若冠玉的臉頰,張揚著從容與大氣。
我們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江雲衍身上,林子彥對江雲衍的態度,還算是恭敬:「請問江大仙,有什麼好的提議?」
江雲衍流轉著美目,落在林子彥身上時已染上了清冷之色:「你不是想要修道學法嗎?不如你就拜邪月為師,讓他教你法術,等你學有所成,再用他教你的本領,親自向他討回這筆血債。這樣既圓了你學法術的夢,又能手刃仇人,豈不是一舉兩得?」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這似乎也是個辦法。當然,關鍵還得看林子彥和邪月本人的態度。
不過江雲衍說漏了一點,於他而言,是一舉三得。
之前林子彥纏著江雲衍教他法術,現在江雲衍直接把他推給了邪月,也相當於給自己解決了一個麻煩。
「我沒問題!」
「我沒問題!」
想不到林子彥和邪月一同出聲,各有所思地將目光落了在對方身上。
林子彥眼中的恨意絲毫未減:「總有一天,我會親手為我的家人報仇雪恨,殺了你這蛇妖。」
「我等著你學成的那一天,再來與我一決生死。」邪月陰柔精緻的小臉,忽然多出了一抹決絕的淡笑。
隨即帶著林子彥去了蛇山,邪月的老窩。
一場眼看就要掀起的颶風,就被江雲衍的幾句話給解體了,我無比花痴的對著江雲衍豎起了大拇指。
江雲衍臉上的清潤柔和立即被冷厲取代,眼神一掃,我手中的水果刀竟然化成灰飛,飄散在空氣中。
用一種老爸教訓女兒的口吻,吼道:「顧安年,如果我不出現,你是不是真想以自殘的方式,去幫助你的朋友?」
「嘿嘿!」我訕訕地笑了笑,彎著眼睛堆出一臉嬌俏的笑容,踮起腳尖,雙手勾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說道:「雲衍,你好棒,多虧你想的這個辦法。」
江雲衍眸光一轉,嘴角勾出一抹邪肆魅惑的弧度,問我道:「是嗎?我很棒嗎?」
「嗯嗯!」我小雞啄米般地快速點頭:「真的很棒!」
江雲衍微微側頭看了眼青姨,青姨立即識趣的離開了小院,現在小院裡就剩下我和江雲衍。
此刻他的手,已經環上了我的腰,熱烈的目光驀地燙紅了我的臉頰。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喪心病狂:「我還有更棒的,年年想要看看嗎?」
說罷,他的一隻手,引領著我伸到了難以啟齒的部位。
感受到他的灼熱,我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突然炸開,驚慌地解救出了我的手,匆匆逃離了小院。
一陣爽朗的笑聲,自小院裡響起。
「夫人,何事這麼驚慌?呀,你的臉好紅,是不是在外面吹了風,著涼了呀?」青姨說著就要上前摸我的額頭。
看著她滿臉與她年齡不符的純真無邪,我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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