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人的帶領下,肖止到了中間最大的房子門前,那嘍囉伸手攔住了他們「要見嘯風船長就不能攜帶武器,將你們的武器放下由我們代為保管即可。」
巴博薩將自己的配槍和劍放在旁邊的盤子上面,肖止也將巨大的剪刀放在上面,那嘍囉上下打量著他「槍呢,槍也必須交出來……」
肖止張開手臂「你搜下試試,找到的話就送給你。」那嘍囉還真的上前搜索,發現肖止除了口袋裝滿金幣外還真的什麼也沒有,在這期間他有看到其脖頸上掛著的槍形小吊墜,不過以為是掛飾並沒有起疑心。
看著他們兩人走進去,小嘍囉眼裡還是依依不捨的盯著肖止的口袋「真是一隻金肥羊。」
經過層層通報,肖止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發哥……嘯風,只見嘯風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寬敞的客廳里水霧繚繞,這傢伙竟然在房子裡蒸桑拿而且是穿著衣服蒸桑拿!這讓肖止著實震驚了一下,這種品味很獨特。
嘯風看了一眼肖止,略微疑惑,然後看向巴博薩「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巴博薩看向旁邊的肖止「是我這位尊貴的肖止先生來找你,有什麼事情你們聊吧,我只是個帶路人而已……」
嘯風猙獰的笑了「巴博薩,你應該知道我從不喜歡陌生人,哪怕他是東方人也不行,如果他說不出什麼讓我感興趣的話,那麼你們今天就留在這裡吧,加蒸汽!」最後三個字是跟旁邊的侍女說的,那侍女急忙拉動柱子上的一個牌子,過一會兒,只見類似壁爐的空洞裡湧出大量的蒸汽來,在空氣中瀰漫開。
發哥就是發哥,當海盜都這麼有氣勢,肖止滿意的點點頭。
他從口袋裡摸出銅牌把玩著「發哥……咳!!我是說嘯風,有句話叫做開門見山,我就直接問了,你作為新-加坡海的海盜王,臣服於我怎麼樣,除了需要一些小幫助,你的東西我不會索取分毫。」
嘯風面色僵硬,巴博薩急忙轉頭看著窗外。
過了好一會兒,嘯風摸一下自己的小鬍子,眸子裡透著一絲血紅笑道「有點意思,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很喜歡你這樣有膽量的年輕人,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做事,只要不再這麼愚蠢不懂局勢,就會前途……」
他的話說一半就卡殼了。
因為肖止右手正端著一把做工精巧的錚亮銀色手槍對著他。
槍雖然比嘯風所見過的燧發槍都要小一些,但他卻能清晰感受到槍口散發的死亡氣味兒。嘯風右手捏拳,兇狠的看向站在身邊的小嘍囉「看來你是潛伏在我身邊的奸細了?」小嘍囉嚇壞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明明已經搜過他的身體。」
客廳里還站著四五個侍女,他們紛紛從腰間搬出燧發槍對著肖止和巴博薩,做好隨時扣動扳機的樣子。巴博薩不知從哪也拔出一把槍來,哈哈笑道「你們這些蠢貨該不會以為我只攜帶一把槍吧,告訴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你們四五支槍或許都能打到我們,但幹掉你們的船長只需一發子彈就夠了……」
嘯風長出一口氣「這位小朋友,非要把事情鬧的這麼僵嗎,你既然不是海盜王也看起來不像海盜,我臣服你有什麼好處呢?」
肖止淡淡道「征服九個海盜王是我的一個小任務罷了,你現在臣服於我,既不用動刀動槍也就沒人會流血流淚,皆大歡喜如何?不妨再多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做完事情後就會徹底離開這片海域,你也不會再見到我,不用費心擔憂太多事情。」
嘯風不停的打量著肖止,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一朵花來,沉默許久「大明朝派你來的嗎,這裡可是新-加坡,大明朝即使在強橫也沒辦法把手伸到這裡來吧?」
肖止笑道「大明朝,可沒有那個實力派我來做這種事情,你不用再多問了,我的耐心開始逐漸耗盡,再告訴你個事情,傑克·斯帕羅和赫爾克·巴博薩都已經臣服於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坐在身邊的巴博薩有點略微小尷尬……
肖止將手中的銅牌輕輕放在桌子上,銅片上沾染著半粘稠的血液「魔鬼船,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戴維·瓊斯也是我的人之一,為了證明真實性,你聽……」
轟隆!!!
房子猛的震動一下,木屑不停的散落下來,嘯風騰的一下站起來「你要跟我開戰嗎?」他以為肖止讓黑珍珠號約定這個時候開始進攻。有個海盜渾身是血的跑進來,叫嚷道「不好了,海底突然出現一隻巨大的章魚形海怪正在襲擊我們,趁著它只是在襲擊建築,船長,我們趕緊上船逃跑吧!」
說完的時候,海盜才發現客廳里詭異的氣氛,還有大家手裡都抬著槍。
砰,客廳右邊破碎,伸進來一直巨大的章魚觸角捲住一個侍女輕輕一碾,侍女頓時猶如破爛的麻布扭成一團,血液散落一地,空氣中瀰漫著新鮮的血腥味兒……
嘯風面頰上的舊傷疤在不停的抽搐著,他強行忍著怒火一字一頓的說道「挪威海怪,這麼說你真的找到戴維·瓊斯站在你那邊?」
肖止糾正道「是臣服於我。」
嘯風眼睛赤紅,他是一個不服輸的男人,渴望巨大的權利,擁有巨大的野心,不甘心臣服於任何人,但眼前這個有著東方面孔的年輕人卻給他心理帶來極大的壓力,客廳里的巨大章魚觸角卷著侍女的屍體懸浮在空中,仿佛在警告,只要他說個不字,頃刻之間變成破抹布的人就會是他……
縱然心中萬般不甘,他還是緊咬著牙關擠出一句話來「我,新加-坡海盜王,嘯風,願意臣服於肖止閣下……」
聽著耳邊傳來的提示音,這就算征服三個海盜王了,肖止的心情頓時變的不錯起來「既然你已經選擇好站隊,那麼我也就不多打擾了,只是若是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找各種藉口搪塞,就要做好承受我的怒火。」
巴博薩無奈的聳了聳肩,戴起他的大圓帽緊跟著肖止的腳步走出。
房子外面的情景將肖止嚇了一跳,只見來的時候所見到的建築物,除了船隻和他們所在的那個房子,其他的都毀於一旦成為了廢墟,狼藉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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