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
李天策憑藉這兩首千古絕詩,瞬間是登上了熱榜,可以說!這兩首詩對文壇的衝擊實在太大了,幾乎將文壇拉高了好幾個層次。
但是,緊隨而來的是無盡的質疑與猜忌,在此之前,李天策還不過一介武夫,甚至被天下人稱作傻子,就這麼一會的功夫,文學上的造詣,突然大漲,連作兩首千古絕詩,很難不讓人對此產生懷疑。
今天晚上的詩會,並不在皇宮,而是在西湖畔,幾乎所有的文人才子,都能出現在此地,只要這個時候有人帶頭質疑李天策詩詞的真偽,那李天策幾乎成了眾矢之的。
而這正是太子蕭治,所要利用的拱火計策。
也就是說,李天策就算再做出一兩首差不多的,都未必能將質疑之聲徹底壓下去。
而對於太子以及莊重來說,他們認為,先前在文淵閣時,李天策做出來的兩首詩詞,估計已經是李天策的極限了,畢竟!千古絕世,隨便寫出一首,就足以封神了,如果逼著李天策臨場發揮,再寫出一兩首來證明自己,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李天策是詩仙轉世。
一早,蘇楚悅來了。
奶奶柳氏、母親林氏,更是將他帶到偏屋內,並將他按在椅子上,一家人都是神秘兮兮的。
「蘇小姐,你也來了?」李天策略顯驚喜。
蘇楚悅長得極美,冰雪芙蓉,落落大方,渾身書香之氣,為人和善,是娶做老婆的絕佳女人。
嗯!
蘇楚悅腦袋微點,「我是來提醒你,你昨夜的詩詞,已經震驚文壇了,現在許多人都質疑,你這首詩詞是否你自己所作,甚至!是莊先生親自承認,你的詩是抄的,你也知道,莊先生在文壇的地位超然,無人能及,恐怕……你今晚要小心了。」
嗯……
說到這兒,蘇楚悅欲言又止,輕咬嘴唇,似乎有事要問。
「蘇小姐也覺得,本王的詩是抄的嗎?」李天策看出了蘇楚悅的心思。
「我……我自是相信你的,可……你的詩詞,真是自己寫的嗎?」
蘇楚悅一句話,搞得李天策都有些矛盾了。
說到底,便是蘇楚悅都不相信他了。
如此,便是那柳道人這會,估計也對他有所懷疑了吧!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懷疑就懷疑了吧!兩首詩詞不足以讓這些傢伙閉嘴,可十首、一百首、幾百首呢!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他就更離譜一些,今晚!太子、莊重,若是真敢尋他的麻煩,他就炸了整個文壇,讓所有人都知道,什麼叫做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我先走了,你好好準備準備。」蘇楚悅說罷,欠身行禮一拜,便是離開了屋內,不過!蘇楚悅臉上的擔心,也是真的。
「來人,送送蘇姑娘。」柳氏喊道。
「是!」身邊的管家,也退了出去。
整個屋子,就剩柳氏、蘇氏,以及李天策三個人。
只是這會的兩人,確實用很奇怪的目光,盯著李天策,李天策下意識中,摸了摸自己的臉,是不是有髒東西。
「娘,奶奶,你們為何這樣看著我?」李天策不解。
蘇氏雙手叉腰,「我就說奇怪了嘛!咱們李氏是將門之後,世代武夫,作詩詞、寫文章,那祖上都沒出這樣個人才,你倒好……隨手就是兩首名傳千古的詩詞。」
「李氏到了這個時候,越是要低調,你文淵閣一番作為,豈不是給人落下把柄嗎?給娘說說,你這詩詞到底是抄誰的?」
李天策眨巴著眼睛。
敢情連自己的親娘、親奶奶都不相信自己?
「奶奶,你也不相信孫兒?」
柳氏搖了搖頭,「非我不相信你,只是你從小就不愛學習,寫篇文章都費勁,你讓奶奶如何相信,你還能寫出這般絕世詩詞來,而且!咱家祖上,可沒有作詩作詞的天賦。」
「跟奶奶說個實話,此詩是不是韓文州先生所作?」
李家家風甚嚴,並有這樣一條規矩,不許學文人那樣文縐縐的,必須要學習兵法、武藝,做帝國的大將,這是李家一直以來保持的慣例。
唉~
李天策嘆氣一聲,頓時搖頭,「娘,奶奶,你們就別猜了,此詩非韓先生所作,而是孫兒所作。」
「你們要是不信就算了。」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今天晚上,孫兒也不怕他們。」
柳氏與蘇氏依舊搖頭,一點也不相信。
「先前,你裝傻三年,連我與你奶奶,都讓你騙了,你嘴上還有幾句大實話?」
「其他我們都可以相信你,可這作詩畢竟是技術活,非深厚學問者不能做。」
「唉,罷了,你既然不願說,我等就不過問了,就算今天晚上還有那些文壇大家,如何針對我等,咱李家也認,反正!三年都挺過來了,丟這點臉面,無關緊要。」
蘇氏無奈說道。
可要論技術活,柳氏與蘇氏如果知道,李天策咋北方的所作所為,會更加驚訝的。
畢竟,造出火器這樣強大的武器,就足夠讓李天策,成為兵器之聖了。
這是的李天策,不在多想說一句話,因為他的解釋,根本沒有任何信服度,他的解釋,在眾人眼裡,更像是自欺欺人,他昨天晚上作詩,還作出錯誤來了?
不過,今天晚上過後,那些質疑他的人,一定會閉嘴的。
因為此事的緣故,李天策被堵在家裡,一直沒敢出去,挺好的盛會,就他在吃癟。
不過,他越是不出門解釋,越是讓京城的那些文人士子,覺得他是心虛了。
直到晚上,李氏門府外,才減少了許多,不過!還是圍聚了不少人,這些不願走的人,估計沒少收太子蕭治的錢。
嘎吱~
府外,已經聚集了幾輛馬車。
是來接李天策等人的。
柳氏與蘇氏,受到皇帝的親自邀請,今夜斷然是不能缺席的。
府門打開,李天策扶住柳氏走了出來。
「來了,出來了,李天策這個恬不知恥的傢伙,還有臉出來,竟然敢抄上古先賢的詩詞,簡直是不要臉。」
「李天策,躲了一天,難道不給大傢伙解釋解釋嗎?爾等此舉,當真是詆毀文壇,視天下文人士子於何地?」
……
喜歡裝傻三年,從邊疆開始稱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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