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古佛一陣質問,大殿中頓時為止一靜,皆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如來三人,吃驚燃燈此言深意。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三世佛本就各自把持大量權利,如今燃燈卻又三世佛為由監督如來佛祖之職,這不是擺明了要逼宮如來佛祖。
如來佛祖端坐九品金蓮之上,眼中陰沉之色越發明顯,凝聲道
「那依照道友之言,是貧僧不配做這萬佛之祖的位子,還是說道友早已看不慣貧僧,想要取而代之。」
見氣氛凝固,一直笑而不語的米勒佛出聲淡笑道「道友莫要動怒,燃燈道友不過是為了佛門興盛心切,並非針對道友。」
「哦,並非針對貧僧,那貧僧倒是想問問,貧僧是哪裡做的不好,需要燃燈親自監督,貧僧這現世佛的位子乃是兩位佛祖欽賜,何須你燃燈指手畫腳。」
被一而再再而三指責,如來佛祖也是動了真火,冷眼逼問道。
燃燈古佛聞言依舊面色淡然,平靜道「貧僧說的做的都是威力佛門著想,如來道友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人,君子,貧僧乃是萬佛之祖,道友怕是沒有擺清身份。」如來佛祖冷笑道。
「哼,我佛以慈悲為懷,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此乃佛門本意,可你如來卻放任西牛賀洲妖魔不聞不問,更是縱容娘舅殘害生靈,傷天害理,貧僧不屑與你為伍!」
燃燈古佛重重一哼,厲聲大斥,更是道出佛門真意指責如來佛祖的過錯。
見狀,如來佛祖頓時驚怒交加,聽出燃燈古佛口中深意,沉聲道:「燃燈,你什麼意思,莫非想要背叛佛門。」
「如來,你莫要信口雌黃,貧僧一心為了佛門興盛,豈是你口中這般不堪。」燃燈佛祖義正言辭講道。
如來佛祖雙眸瞥向一旁的面帶笑顏的米勒佛,沉聲道「既然如此,那不知你當如何?」
燃燈佛祖心中一喜,頓時喝聲道「你如來無德無能,貧僧與你道不同不相為謀,今日貧僧遠離靈山,願意與貧僧一同離去的到這邊來。」
燃燈一聲大喝好似摔杯為號,在場佛門弟子中稀稀拉拉的站出數十人,雖然人少稀少,卻含有數位重量級人物,四大菩薩中除了遠在地府的地藏王,觀世音、文殊、普賢三位菩薩赫然在列。
見狀,如來佛祖頓時面色黑如鍋底,陰沉注視燃燈古佛,心中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打入九幽地獄。
而就在這時,鮮少開口的彌勒佛也是收斂笑容,與燃燈古佛並肩站立站出,輕嘆道
「哎,兩位道友皆是佛門中人,當為了佛門興盛為主,可如今卻要分道揚鑣,貧僧無力回天,自願遠離靈山,將佛門全權交於如來道友,願意跟隨貧僧離去的站到這邊。」
彌勒佛話音一落,大殿中呼啦啦瞬間站出數百多人,其中包含佛陀十幾,菩薩數十,羅漢三百,更有靈山的山門護法八大金剛齊齊站出,遠比燃燈古佛氣勢更甚。
而這數百人中還多是佛門元老,正是以米勒佛為首的原西方教弟子。
看著站出的諸多佛門戰力,如來佛祖心中怒火沸騰,不敢相信彌勒佛竟然會在西遊關頭與燃燈脫離佛門,給自己使絆子。
難道他不知道日後這佛門之主的位子鐵定是他的嗎,還是說這一切都是西方二聖指示,只為了算計自己什麼。
種種猜想,如來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怒火,黑著臉沉聲道
「既然兩位道友不願與貧僧為伍,那便各自離去吧,大雷音寺廟小,容不下兩位大佛!」
聞言,燃燈古佛冷哼一聲,揮手喝道「吾乃三世佛燃燈古佛,今日離開靈山,欲在靈鷲山重立二十諸天淨土,眾弟子隨吾離去。
嗡!
話音剛落,便見上空一朵氣運顯化的純紫九品蓮花瞬間凋零數片,散落在燃燈古佛和身後一眾弟子身上,重新化作一朵淡紫六品蓮花
同樣的,米勒佛也是一聲大喝,靈山上空純紫蓮花再次凋零數片,散落在彌勒佛等教眾身上,重新化作一朵淡紫六品蓮花。
兩多淡紫蓮花顯化,佛門的氣運瞬間被抽調半成,無論是燃燈、米勒還是觀世音等教眾,皆是被龐大的氣運籠罩庇護,簡直就是氣運大漲,鬼神僻易。
見自己佛門之主的氣運被分走,如來瞬間臉色大變,明悟燃燈和米勒就是為了分走氣運,自立門戶而來。
如今西遊大劫初臨,西遊大劫後便是末法時代,直指無量量劫到來,天地毀滅,萬物歸墟。
若是西遊完成,如來便可藉助氣運證道,一舉超脫無量量劫,成為聖人之尊。
可無論如何,燃燈和彌勒兩人都無緣混元,無法超脫無量量劫。
不甘之下,兩人這才悄悄商議,謀劃分走佛門氣運自立門戶,各自積攢氣運證道,博出個聖人道果,不死不滅。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混元果位之下,哪怕是佛門正統的米勒佛也甘願違背西方二聖的法旨,不顧佛門大興。
明悟過後,如來佛祖陰沉的看著兩人,寒聲道;兩位道友果然好算計,哪怕是魚死網破也要爭出個新天地,貧僧佩服。
聞言,彌勒佛淡淡一笑,故作感嘆道「如來道友莫要如此,日後佛門大興便全有道友主持,還望道友珍重!」
「呵呵,珍重?」
如來冷笑一聲,陰沉道「如今兩位道友想得到都得到了,各自請回吧,望兩位道友珍重!」
說罷,如來當即拂袖離去,彌勒和燃燈見狀也紛紛率領門人離開靈山,只留下餘下一眾門人面面相遜,不敢相信就在剛剛還統一興盛的佛門片刻間便分崩離析,各自為政。
…………
同一時刻,須彌山中。
正在水池邊垂釣參禪的准提忽的睜開雙目,大怒道
「大膽豎子,竟敢在我佛門大興之時做出如此蠢事,簡直愚蠢至極!」
聞聲,一旁同樣垂釣參禪的接引緩緩睜開雙目,本就苦愁的面色越發苦澀,嘆息道
「哎,師弟莫要發怒,這一切不過是你我早已預料之事,終究是當初咱們建立西方教時太過急切,這才留下隱患。」
提准面色憤憤,咬牙道「這該死的燃燈,當初他就背叛闡教,如今更是調撥我佛門,真是當誅!」
接引微微搖頭,感嘆道「大道之前無關善惡,只分決心,他燃燈為了自己打算本無差錯,奈何苦了我佛門。」
「師兄,不如我暗中將其……」准提眼中戾色一閃,沉聲說道。
見狀,接引苦笑搖頭,道「師弟莫要妄動殺戒,我佛門大興乃是天定之事,即便兩人分走氣運,依舊阻擋不了天數,咱們尚且不必著急。」
聞言,准提眼中閃過不甘,咬牙道「罷了,那就先放任兩人自立門戶,待西遊後在做計較。」
接引微微點頭,並未作答,心思卻是飄向遠方。
天數、天數,可天數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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