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用了兩天半的時間,王洪三人就對木托實行了斬首,他們的效率高的可怕,當然這中間也有江城的功勞,或者說是南宮無情的功勞。
南宮無情給這三人化了妝,改變了模樣,讓他們能夠非常快速的融入當地,加上這三人對於地形的了解,對一個地方軍閥實行斬首,變得沒有那麼困難。
木托死了,他的那支隊伍很快就慌亂起來,奧拉姆剩下的那些人再打過去,基本上是砍瓜切菜一半。
見識到江城這批人的實力,奧拉姆也不敢做太多小動作,他把那兩噸黃金交了出來。
黃金是運不走的,但是可以直接換成錢,當地就有很多這種渠道,兩噸黃金加上從木托基地里搜刮的那一些,一趟下來,他們搞了5個多億的美金。
這些錢的一部分,江城匯到了自己海外的賬戶,剩下的那一部分,江城交給了王洪他們三個人去分,這三個人是主要的功臣,可以說沒有他們就沒有這一次的收穫,但是他們沒有獨吞,拿出很大的一部分分給了他們帶過來那300個人。
不過這個動作被江城阻止了。
「你們自己拿可以,我有辦法讓這些錢變得合理,但是太多人了,他們是拿不回去的,拿回去的話也會害了他們。」
對於生意這一塊,三人都不懂,但是都聽江城的,最後他們一致決定,把錢全部交給江城,讓江城去管。
江城自然也沒有拒絕,把所有的錢都匯進了自己的賬戶。
江城其實有想過在這個地方發展自己的勢力,畢竟能擁有一支武裝部隊也是非常誘人的,但最後他還是把自己的這個想法壓了下去,在這種戰亂的地方機會很多,但同時危險也不少,他現在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拿錢走人就行,他沒有殺掉奧拉姆,殺人的事情他不在行,也不太喜歡殺人,其實已經不用他動手了,奧拉姆已經被他掏空了,沒有錢,他這支隊伍很快就會解散,而他之前那些仇家自然也會找上他,後面的事情江城想都能想得到。
回到西葉城之後,江城和小六他們分開了,小六他們身上帶有不能上飛機的東西,自然不會跟他一起,讓江城有些苦惱的是,南宮無情和憐月跟過來了。
南宮無情想要去見一下小魚兒,這是故人之後,她有這種想要見面的衝動,憐月聽到父親要一起過來之後很激動,原本她還以為父親會強行把自己帶回村里,可沒想到,父親居然願意讓她一起過來。
憐月對外面的一切都很好奇,一路上她左看右看,像個小孩子一樣格外的激動,到了機場以後,憐月終於見識到了在空中飛的那個大鳥。
她興奮地指著飛機喊道:「父親,這就是你說的鯤嗎?」
南宮無情也是一臉茫然,她也好奇的上去盯著:「果然是好大的鳥!」
「父親,那隻鳥的肚子裡面有人出來了,他該不會是把那些人都吃了吧?」
憐月看到飛機那些乘客下機之後,震驚的叫了起來,周圍的許多乘客都向她們投來好奇的目光,很快,憐月的顏值引起了許多人的圍觀,就像當初小魚兒出現在商場,被人圍觀是一樣的,南宮無情還好,畢竟他戴著人皮面具,只能說是精緻一些,談不上天姿國色,況且他現在是較為中性的打扮。
許許多多的人拿起手機對著憐月就拍了起來,江城怕引起轟動,趕緊把她們兩個人拉走。
想要買票的時候,江城愣住了,太著急回家,讓他都忘了,眼前的這兩貨,沒有身份證!!!!!!
她們根本就坐不了飛機,甚至連火車都坐不了。
完了,從這裡回家要4000多公里呢,這該怎麼辦?要不然丟下他們自己跑回去?
江城產生了這個想法,而且很快付之行動,可是隨後就被南宮無情發現了,發現江城丟下她們之後,南宮無情追了上來,她身手很好,江城根本就不是對手,三兩下就被制服了。
「你想要丟下我們?」南宮無情憤怒地質問道。
「你們不是不想出來嗎?要不然我還是送你們回去吧」
「不行!要回去也是見到小魚兒才能回去,你必須帶我去見她!」
「我父親說的沒錯,我也要去見她!」
憐月對南宮小魚也是很好奇,因為以前在村子裡面聽父親說的,懷孕的女人都會死,她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誰懷孕,所以她很想見一下。
江城沒辦法,現在不帶上她們是不行的了,只好在當地買了一輛汽車,這4000多公里,一想到要開車回去,江城都覺得這是一個很傻的決定。
他倒是想開飛機,可無奈的是,他飛行執照,因為之前救葉輕語的時候被吊銷了,後面就一直沒補辦。
三人上了車,汽車一直往東開,這一路上,風景不斷的變化,這讓憐月看著格外的激動。
「要是能坐大鳥就好了,其實我很想坐一下大鳥,我想飛」
「大鳥吃人,不能坐!我倒是覺得這個車挺好的!」南宮無情覺得後座的沙發比在之前那個軍營里坐的吉普車好多了,舒服多了。
「那我們去的時候坐這個車,回來的時候能大鳥嗎?」
「不行!」江城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為什麼??別人能坐,為什麼我們不能坐?」
「因為你們沒有身份證!!!!」
「什麼是身份證?」
「就是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是令牌!」很少說話的南宮無情突然出聲說道。
「我看到他們都掏出了一張令牌,那張令牌我們沒有!那個應該是官府發的令牌!」
憐月恍然大悟:「噢原來如此!!原來是令牌!!!!父親果然博學多才!」
江城嘆了口氣,算了,不解釋了,懶得解釋。
她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吧,根本就不是同一個頻道的,按照南宮無情的這個年齡,他父親進去之前,還沒有那麼多東西,就算想教她也無從教起。
南宮無情了解的有限,憐月就更不用說,兩個人就像是土包子進城一樣,對任何事物都感到好奇,憐月的高興表現的得很明顯,這一路上化身十萬個為什麼,一直問。
南宮無情雖然沒有表現那麼激動,但是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也是發出一聲:「咦」
身份證這個東西,現在要求的很嚴格,這一路上過來,大一點的酒店必須得要,江城想花更多的錢,可是對方不答應。
「這是規定,我們也沒辦法」
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這個答案,大的酒店住不了,江城只能去開那種小的旅館,開一個三床房,一人一張床。
一開始兩個女人都是很警惕,進去之後就一直坐在床上,不敢躺下,生怕江城爬上她們的床,畢竟這對她們來說是很可怕的,還好江城開車開得很累,年輕人倒頭就睡,並沒有那個興趣去爬她們的床。
這一路顛沛流離,至少對江城來說是這個樣子,他感覺自己把這輩子能吃的苦都吃了,車子開了9天9夜,在看到天海市標誌的那一刻,江城突然想哭。
顛簸了那麼久,他終於要到家了,這一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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