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人驚訝的目光中,葉塵緩緩睜開眼睛。
柳素素擦乾眼淚,激動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你是人是鬼啊?」
江雨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江南也很疑惑,剛才葉塵明明都死了,沒有呼吸,沒有心跳。
看他脖子上的手印,很明顯是被活活掐死的。
葉塵扭了扭脖子。
「快憋死我了,幸虧那小子沒有毀屍滅跡的習慣,不然我真的可能扛不過去!」
「少爺,這是什麼情況?你怎麼」
葉塵看著他們然後笑了笑。
「沒有點保命的東西,怎麼敢出來混社會?我跟我師父學過一門龜息功,暫時進入假死的狀態,專門用來保命的,沒想到今天用上了,他奶奶的,這個南宮善到底是什麼人?這強的也太離譜了吧?他居然能夠硬生生的掙脫我的十字固,咦對了,他沒有去找你們嗎?」
葉塵看著江南他們說道。
江雨立馬接了過來
「找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我哥就趴了下來,然後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
「啊???」
葉塵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南。
「你是說你沒動手就可以讓他乖乖離開?」
江南點了點頭。
葉塵有點破防了。
「我他媽別告訴我他是被你帥死的,這樣的話我真的會崩潰!!」
自己在這裡差點連命都沒了,都沒有留下南宮善,南宮善明明是衝著江南來的,可是江南現在一點屁事都沒有,倒不是說葉塵希望江南出什麼事,而是這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
「你這個人說話有點不著調,我可以再看一次你的所謂龜息功嗎?」
江南並沒有理他的調侃,而是有些一本正經的問道。
葉塵笑了笑。
「怎麼?你想學呀?」
按照江南這種冷漠的性格,這種類似調侃的語氣問出來肯定會被拒絕或者無視。
可這一次江南卻有些反常。
「對,你肯教嗎?」
葉塵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
「哈哈哈,你這話說的,不是我肯不肯的問題,而是你學不會,想當初這一招我學了都有一年多了,才有點入門,你要知道我可是天才」
葉塵準備噼里啪啦介紹一下自己到底有多牛逼。
可是江南是個不愛聽廢話的人。
「一句話,就說你肯不肯教吧!」
看到他真的是很認真的樣子,葉塵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笑道;「你真的想學?」
「嗯!」
「行!教你也不是沒問題,不過作為交換條件,你得告訴我剛才你是怎麼把南宮善給逼走的,這樣沒問題吧?」
江南猶豫了,這種事情他不想對第三個人說,他不想在別人眼裡除了冷漠之外還是一個怪物。
一個隨時能夠捏爆人家心臟的人,如果被他們知道這件事的話,他們會怎麼看自己?
「怎麼?不肯嗎?」
江南心裡在權衡計較。
[南宮善肯定還會再度找過來,如果下次真的對付不了的話,這傢伙的這一招,是個保命的東西]
想通了這一點。
他說道;「沒問題,不過這件事情我只對你一個人說!」
江雨有些不願意了。
「哥,你把我當外人嗎?我是你親妹妹!!」
江南並不想她捲入這件事,南宮善還沒有理由殺江雨,江雨知道的越少越好。
所以他並沒有理會江雨。
「怎麼樣?可以嗎?」
葉塵當然沒問題。
把手伸了出來;「成交!」
他們回到了葉塵的住所。
房間裡面,葉塵正在給江南解釋原理和操作。
江南記得很認真。
「都記住了嗎?」
江南點了點頭。
「好,那我現在演示一遍,你可清楚了!」
葉塵進入狀態,臉色通紅,隨後又臉色煞白,呼吸漸漸的平穩,然後心跳慢慢的降速。
一點一點的,直到完全沒有了呼吸。
江南站在那裡皺著眉頭。
看到地上一動不動的葉塵,他心裡有了些懷疑。
一直到葉塵醒來之後。
「怎麼樣?學會了嗎?」
「你剛才就是這樣子嗎?」
江南突兀的問道。
「對啊,我剛才就是用這一招!」
「沒有任何保留?和剛才一模一樣?」
「瞧你這話說的,都是自家兄弟,我還能坑你不成?放心啦,我不像我師父,我教人都是毫無保留的教的!」
江南眉頭皺的更深了。
自言自語了起來。
「不對啊,跟剛才有差別!」
「喂!你是在質疑我?我外號誠實可靠小郎君,出了名的信守諾言,從來不說謊的,我說沒有保留就是沒有保留!」
江南看著他,好像是沒有騙人的樣子,他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樣吧,我試一遍給你看看,你看我做的對不對?」
這句話葉塵就想笑,看一次就想學會,這人也太自負了吧?
「行行行,你來你來!」
葉塵準備看好戲。
可是沒過兩分鐘,他就傻眼了,江南完全復刻了他剛才的操作,沒有一丁點的錯誤,甚至做的比他還完美。
他張著嘴巴,合都合不上來。
「臥臥槽!!!」
他蹲下來檢查江南的情況,沒有呼吸,沒有心跳,跟真的死了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兒江南醒了。
葉塵直接拽著他的領子問道;「你小子耍我的吧?你是不是之前就學過?是誰教你的?是不是北堂野那個老頭?」
江南臉色平靜。
「就是剛才你說的,我按照你說的來做而已!」
葉塵破防了。
「不可能啊,這一招我學了一年,你不可能看一次就學得會,你一定是作弊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作弊了?」
兄弟比自己差,葉塵很難受。
比如說大哥上官凌,同樣的參軍,同樣的拜師,大哥的路走的比自己困難多了。
所以看到大哥的情況,葉塵心裡不好受。
可是江南呢?
長得比自己帥那麼多,還有一顆頂級的大腦,一學就會的本事,身高還比他高那麼一點,真的是方方面面都比他強。
兄弟比自己好太多,葉塵同樣很難受。
江南把他的手給撥開。
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所以說,我學會了,是嗎?」
雖然不想承認。
但是沒辦法,這貨做的比自己還好,怎麼能算是不學會呢?
江南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準備離開。
葉塵突然想起了什麼。
「等等,你還沒說你剛才是怎麼把南宮善趕走的呢?」
江南站在門口,轉過身子。
「很簡單,因為你我是不一樣的人,我比你強。」
葉塵樂了。
比頭腦,或許他沒有江南來的聰明,但是比身手,抱歉,他沒服過。
(剛才南宮善不算)
「我發現你這個人吹起牛來比我狠多了,我不怕告訴你,想我當初可是臥槽」
葉塵臉色痛苦,冷汗直流。
他感覺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在握住自己的心臟。
他臉色恐懼的看向江南,因為江南此刻就是那一個動作。
江南平靜的看著他。
「你現在知道了吧?你跟我不一樣!」
他鬆開手。
葉塵直接軟了下來,坐在地上。
他大口喘著氣,臉色變得很是奇怪。
「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抱歉,我也解釋不通,能解釋這件事的人,可能只有南宮善,我的這個能力算是竊取他的,他不是個簡單的人,以後碰上他的話,你最好有多遠跑多遠。」
葉塵有點不甘心,可是沒辦法,江南說的對,他現在的實力完全是干不過南宮善,那傢伙的身體太恐怖了,他頭一次見這種人。
江南離開了葉塵的別墅。
站在大門口回頭又望了望。
[這傢伙用的根本不是龜息功,他剛才用的時候,雖然是進入了假死的狀態,可我依舊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跳,之前他是完完全全是沒心跳,我能聽得出來,南宮善肯定也能聽得出來,所以這貨,剛才說不定真的是死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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