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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生帶著於德彪和高金才瘋狂地開著車,快速趕到了棉花胡同。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趙文生把車直接就開進了警察閣子。警察閣子的巡長趙東陽正在那裡認真地和巡警錢喜英下象棋。
趙文生停穩了車,開門下車,趙東陽人還沒站起來呢,只不過將眼睛望向了這邊,手裡還攥著剛剛「抽」錢喜英的「車」。
「我得拿著,省的你待會兒耍賴。」趙東陽說著話,身子慢慢站起,沒辦法,蹲的時間太長了,實在沒有辦法起來的太快。
趙文生皺了皺眉,快步走了過來,高聲問道:「誰是這裡的巡長?快點出來!」
趙東陽臉色就是一變,眼睛斜愣了一眼趙文生,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我就是巡長趙東陽,你是……?」
「特務科趙文生。抓緊時間集合你們的人,有任務。」趙文生不想和趙東陽廢話,直接說道。
趙東陽撇了撇嘴,心裡想著:這他娘的是個生瓜蛋子!我要是讓你使喚了,今後我還怎麼在這一片混?
「特務科咱聽說過,但是趙文生咱可不知道是哪廟裡的神仙!特務科咱就聽說過俞晉和,別的一概不知。現在都說這當口騙子忒多,誰知道是真是假。」趙東陽笑嘻嘻地朝著巡警錢喜英說道。
「就是,就是,俞科長咱們是知道的,但是什麼趙什麼生,我可沒聽說過,別是個什麼西貝貨吧,要是讓騙子把眼咱們警察蒙了,那可就是笑話了。」錢喜英跟著起鬨道。
趙文生心裡這個氣啊,但是他也知道這些警察閣子裡的巡警,一個個都是油浸琉璃球,滑不溜手,有時候還拿他們真沒有辦法。
「別開玩笑了,大夥快著點,人要是跑了罪過可大了,大夥都得跟著吃掛落兒!到時候責任誰負?」趙文生語氣雖然客氣了一些,但是話里的份量卻是加重了。
「甭給我扯這個!官憑文書私憑印!拿手續來!至於跑了人,那確實不是玩的,但是餑餑壞了可找不到賣油條的身上!這責任可是該誰負誰負!」趙東陽一句不讓。
趙文生氣的站在那裡一時之間倒是說不出話來。
於德彪一看,連忙拿著一盒煙就湊了過去,笑著說道:「都別急,咱們都是吃官飯的,哪有那麼多的彼此啊?來來,先吸根煙。」說著話拿出菸捲就往趙東陽手裡塞。
趙東陽嘴上說著不要不要,擺著手就接了下來,於德彪順勢就給趙東陽點著了火,又給錢喜英發了一顆之後,剩下的就順手塞進了趙東陽的衣兜里。
趙東陽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於德彪這才笑道:「咱們真是特務科的,這位是我們組長老趙,來的急了,沒有開手續。」
趙東陽點了點頭,說道:「唉,這就對了,都是幹活的,互相給個面子多好,說那麼多沒用的幹嘛?抬再大的衙門,現在也嚇不住人。」
於德彪也笑著說道:「那是。這警察閣子裡藏龍臥虎,什麼英雄好漢沒見過!」
趙東陽點點頭,說道:「這位兄弟靠譜,怎麼稱呼啊?」
「小姓於,於德彪。也在特務科混口飯吃。」於德彪說道。
「啊,」趙東陽仔細打量了於德彪一眼,說道:「可以啊,和俞科長一家子,怎麼著,親戚?」
於德彪連忙說道:「沒有親戚,他是人則俞,我是干勾於,不是一個字。」
趙東陽點點頭,這才說道:「咱們這個巡警閣子,一共二十三個巡警,十一個出去巡邏,在家休息了四個,現在在這的有八個。」
「八個就八個,咱們先把人聚起來,封住胡同口,盯緊了人,俞科長已經去調人了,人手過來之後,咱們再動手。」於德彪說道。
「成啊!離這大概三百米,還有一個警察閣子,巡長是我哥們,我讓老錢把他們喊過來幫忙!」趙東陽說道。
「那可太好了,咱們守著每一個胡同口,許進不許出,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於德彪一聽,十分的高興。
高金才看著於德彪的表演,滿臉都是艷羨之色。
趙東陽的脾氣是臭點,但是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而且極具章法,雖然手上可用的巡警不過二十多個人,但是不一會兒就將幾個胡同口控制的差不多了。
趙東陽很有經驗,對於胡同內部四通八達的胡同口,他一個都沒管,胡同太多,他管也管不住,他所設的卡點,都是出入這個區域的必經之路,這樣一來需要控制的地方就少多了,二十多個巡警也就勉強夠用。
於德彪守得是最外圍,棉花胡同和南鑼鼓巷的交叉口,高金才和他一起。剛才於德彪說自己要去守那個口的時候,高金才就興奮的跟著來了。這個口是最重要的地方,所以才由最為熟悉陳陽的於德彪把守。
「於師傅,真牛!」高金才一臉羨慕地說道。
於德彪不滿意的看了一眼高金才,說道:「幹嘛叫我師傅,我又不是修車的!」
「那我就叫你於大哥吧。」高金才說道。
「只要不叫師傅,怎麼都成。」於德彪眼睛緊盯著來往的行人說道。
「我回家給我爸說,我也來特務科得了,到時候我跟著您,您好好教教我。」高金才說道。
「我能教你什麼啊,我可是什麼都不會。」於德彪順口回答道。
「剛才對付那個巡長,你可真厲害,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高金才滿臉都是敬佩地說道。
「那有什麼,裝孫子唄,這有什麼好學的。」於德彪若無其事的說道。
「這話說的是,不過這裝孫子的活可不是那麼好學的。我就學不來!」趙文生此時正好趕到,插嘴道。
於德彪回頭看了一眼,見是趙文生,張了張嘴,確沒有說話。
於德彪現在的身份很尷尬,就在不久前,他還是軍統的特工,現在搖身一變,變成了偽北平警察局特務科的特務。但是特務科的老特務們卻不怎麼看的起他,而他又礙於自己剛剛投降的身份,不敢和那些老特務們糾纏,所以一些暗虧也就私下忍了。
趙文生是俞晉和的嫡系,算是特務科里俞晉和最為信任的人。趙文生知道於德彪和俞晉和的關係不一般,據說是老同學,所以他特別忌諱這一點,一有機會就得刺一下於德彪,讓他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投誠人員」,要擺清身份。
於德彪不是傻子,他通過這麼多天的察言觀色,這些內容他都已經了解的清清楚楚,所以他就一直避免正面和趙文生衝突,儘量躲避著他,對他的冷嘲熱諷也是全當沒聽見。比如說這次,他就忍了。
「文生,怎麼樣?安定門那邊那個口控制了麼?」於德彪沒有理趙文生關於「裝孫子」的話,而是轉移話題問道。
趙文生嗤的一聲輕笑,不屑地說道:「還用你說,要是這會兒想起來,人估計都跑出北平城了!我早就安排好人盯著了。」
於德彪點點頭,說道:「成,老趙辦事果然滴水不漏,要不咱們特務科那麼多人,俞科長怎麼就看中你了呢!」
趙文生聽了這話心裡十分受用,臉上也有了點笑模樣,他笑嘻嘻地衝著高金才說道:「金才,走,我帶你到裡面溜溜。」
高金才一臉的不高興,說道:「不去,要溜你去溜,我才不去呢,我又不是狗!我要跟著於大哥學盯人。」
於德彪心中一轉,不由得多看了高金才兩眼。想著這趙文生是有名的無利不起早,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那麼他為什麼會對這個高金才這麼好?高金才難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
於德彪想到這裡,又聯想到剛才高金才輕鬆的說起他父親的事情,於德彪似乎有點明白了。
趙文生悻悻地走了,於德彪沒有說話,帶著高金才在胡同口的茶攤前坐了下來,觀察來往行人。
「於大哥,你看了這麼久,都看出了什麼。」高金才也在看,但是看來看去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於是開口問於德彪。
「這個太複雜,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今天沒功夫,改天再教你。」於德彪冷冷的說道。
高金才這下可高興了,一本正經地說道:「那可說好了啊,我明天就來特務科,到時候我可跟著你了。」
「你說來就來,警察局是你家?還跟著我,我同不同意兩說,俞科長同意了嗎?瞧你這孩子嘴大的。」於德彪一臉的不相信,說著話瞧了一眼高金才的反應。
高金才搖晃著腿,說道:「那你別管,只要你願意就成了。」
「成啊,反正現在特務科也沒有和我搭班,你要能來,咱倆就搭班好了。」於德彪故意漫不經心地說道。
高金才滿臉興奮,說道:「那就一言為定!」
「什麼事一言為定啊?」於德彪聽見有人說話,回頭一看,原來是俞晉和來了。他連忙站了起來,笑著說道:「科長,我和小傢伙鬧著玩呢。」
「人馬上就到,卡點布控的怎麼樣了?」俞晉和笑著問道。
於德彪還沒有回話,就聽見了一陣陣密集的槍聲!
於德彪刷的就站了起來,側耳聽了聽,篤定地說道:「安定門內大街的方向!勃朗寧1900,還有南部十四式,這是和咱們的人打起來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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