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極度渴望權力的女人,川島芳子顯然會選擇第二條。
但此刻川島芳子的腦子格外的清醒,她打算先讓楊學武放下警惕,然後伺機反殺楊學武。
「川島芳子,你知道我是誰,投降吧,投降我或許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楊學武喊道。
楊學武當然不會放過川島芳子,他之所以這樣喊,一來是想讓川島芳子放下警惕,二來是想拖延時間,等著小輝趕來。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對於川島芳子這麼危險的女人,楊學武可不敢小看。
令楊學武沒想到的是,他剛喊完話,川島芳子就回復了。
「楊先生,我可以投降,希望你可以放我一條生路,如果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以後就是你的。」
「好,我答應你,現在把槍扔出來吧,然後舉著手慢慢出來。」
喊完話後,楊學武持槍聚精會神的盯著川島芳子躲藏的牆壁。
「好,我扔。」說完後,川島芳子把槍扔了出來。
看到川島芳子真的把槍扔出來了,楊學武一愣,她沒想到川島芳子竟然會真的選擇投降。
但稍一思考,他就覺得不對,像川島芳子這種女人,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她就不會束手就擒,很顯然,她或許有別的陰謀。
川島芳子不是蠢貨,她應該知道楊學武不會放過她,就算是楊學武大發慈悲留她一命,以她的性格,她也不會滿足給楊學武當狗。
果不其然,當川島芳子把手槍扔出來後,楊學武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雖然聲音很輕微,但對於擁有著順風耳的楊學武來說卻非常聽的很清晰。
瞬間楊學武便明白川島芳子想要幹什麼了,川島芳子之所以投降,並扔出手槍表明態度,其實是想讓楊學武放鬆警惕,因為她身上帶了不止一把手槍。
一般來說,這個時代的特工只會帶一把武器,但川島芳子這個狡猾的女人帶了兩把。
她提前扔出來一把,讓楊學武放鬆警惕,然後用另一把槍伺機殺了楊學武,果真好算計。
但川島芳子根本不知道,她的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就被楊學武給識破了。
給手槍上好膛後,川島芳子喊道:「楊先生,我已經把槍扔出來了,現在我舉手走出來,希望你不要開槍。」
「好,你出來吧。」楊學武回道。
隨後他把槍對準了川島芳子要出來的地方,隨時準備開槍。
川島芳子想讓他降低警惕,他又何嘗不是讓川島芳子降低警惕呢。
握緊手中的槍,川島芳子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但現在是她最後的機會,她來不及想太多,如果遲遲不出來,肯定會引起楊學武的懷疑。
最終川島芳子咬了咬牙,準備用命搏一把。
隨後她把槍裝進口袋,舉著雙手從牆後走了出來。
走出來後,川島芳子表情恭敬,仿佛是真的想要投降。
但楊學武知道,所謂的投降只不過是川島芳子的算計。
看到楊學武持槍盯著她,川島芳子有些心慌,剛想說話分散楊學武的注意力,楊學武的槍便響了。
楊學武現在並不打算對川島芳子下殺手,像這種女人,就這麼開槍打死她也太便宜她了,楊學武必須要好好折磨折磨她,讓她知道當漢奸是什麼下場。
所以楊學武開了兩槍,分別打中了川島芳子的兩隻胳膊,讓川島芳子失去開槍的能力。
開完兩槍後,楊學武迅速靠近川島芳子,此時的川島芳子還在疼痛中,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楊學武一拳擊中太陽穴,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川島芳子,楊學武心中鬆了口氣,然後快速的掰開川島芳子的牙齒檢查是否藏有毒藥。
經過一分鐘的檢查,發現川島芳子的牙齒和衣領中沒有藏毒,隨後楊學武把川島芳子的兩把手槍收起來。
楊學武剛把手槍收起來,就聽到了腳步聲,楊學武回頭一看,發現是小輝來了。
當小輝來到楊學武身邊,看著一個女人躺在地上。
隨即欣喜的問道:「武哥,這就是川島芳子?」
「對,總算是抓住這女人了,也不枉我親自來一趟美國。」
「太好了。」小輝高興道。
「小輝,先別樂了,天快要亮了,背上她,咱們儘快離開。」
「好。」小輝也沒廢話,快速的背起川島芳子,兩人朝著大哥李學文所在的地方趕去。
不久後,楊學武三人帶著暈過去的川島芳子回到楊家。
「大哥,你今天幫我找間隱秘的住所,讓人在房間裡裝上鐵鏈子,把這個女人鎖到房間裡嚴加看管,但不要讓人接近她,這個女人知道的情況很多,我要詳細的審問她。」
「我知道了,我會給你辦好的。」
「謝謝大哥,那我先去睡會,一晚上沒睡,我實在扛不住了。」楊學武打著哈欠說道。
楊學武剛到別墅門口,裴姐便迎了上來。
「學武,你回來了。」裴姐滿含愛意的看著他。
「裴姐,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不多睡會?」
「學武,我昨晚一晚沒睡,一直等著你,沒想到這一等就天亮了。」裴姐平淡的說道。
聞言楊學武把裴姐擁入懷中,要說她的幾個女人中誰最關心他,那裴姐當仁不讓。
「裴姐,走,咱們去你房間。」
「好。」說著裴姐帶著楊學武來到她的房間。
「孩子呢?」
「孩子在菲菲房間裡。」裴姐回道。
這是昨晚她和關菲菲商量好的,昨晚楊學武屬於她,孩子由關菲菲照顧,今晚楊學武屬於關菲菲,孩子由她照顧。
雖然很累,但裴姐等了自己一晚上,楊學武怎麼也得好好疼愛疼愛她。
「裴姐,我想你。」
「學武,我也好想你。」
兩人話畢,一切都水到渠成,不久後,房間裡響起了不可名狀的聲響。
可能是太累了,不到十幾分鐘,楊學武就丟槍了,就算是楊學武這樣,裴姐也早就沒了力氣。
事畢,楊學武很快就睡著了。
早上10點左右,楊學武睜開了雙眼,醒來後,他總算是恢復了精神。
這些天一直在船上飄蕩,就沒好好休息過,昨晚又忙到基本天亮,他實在是太累了,今天好好睡了幾個小時,他總算是又有了活力。
下樓後,一家人中只有父母在客廳聊天,其餘人都不在。
「爹,娘,菲菲她們人呢?」楊學武問道。
「學武,他們陪著小雨出去了。」
聞言楊學武點點頭,洗漱後,邊吃早餐邊和爹娘聊天。
吃過早餐後,楊學武被父親叫到了書房。
「這次來還回去嗎?」坐下後,父親問道。
「爹,我還會回去,小雨和小輝會留下保護家裡。」
聞言父親眉頭一皺,他原以為楊學武此次來美國不會離開了,沒想到楊學武還要回去。
「還回去幹什麼,你不知道你母親有多擔心你嗎?」父親語氣生硬的問道。
這要是擱以前的楊學武,這會肯定和老爺子嗆起來,可現在的楊學武不會了。
「爹,倭寇未出,民族危亡,我既然有能力對付日本人,就不能貪生怕死,如果大家都不去保家衛國,咱們華夏也不會流傳幾千年還健在。」
聞言父親嘴巴動了動,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一來他知道小兒子自小就主意正,不會聽他的話,二來楊學武已經快三十歲的人了,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能一直把兒子當小孩子訓斥。
「罷了,反正現在有戰兒了,你想幹什麼就隨你吧。」
聽到父親的話,楊學武嘴角一扯,老爺子這話的意思是他這個兒子已經廢了,所幸還有個孫子讓他重新培養。
「給我說說你這幾年的經歷吧。」
聞言楊學武猶豫了一下,決定把自己的經歷都告訴父親,也讓他知道自己的能力。
整整兩個小時,老爺子越聽越震驚,他沒想到兒子在國內竟然幹了那麼多大事,有很多以前他見都見不到的人物都死在了兒子手中。
直到母親喊兩人吃飯,楊學武的講述才停止。
「爹,我的過往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訴母親,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天天擔心我。」
聞言老爺子鄭重的點點頭,小兒子的過往,以後他會獨埋心底,誰也不會告訴。
飯後,大哥叫上楊學武和小輝,前往關押川島芳子的住處。
「學武,地方我弄好了,那個女人我也關好了,現在她被關在地下室中,由鐵鏈子綁著,我派了人嚴加看守,保證不會出問題。」剛上車,大哥便急匆匆說道。
「好,謝謝大哥,咱們現在去看看吧。」
「好。」說完大哥啟動車輛,幾分鐘後,三人來到一處獨院。
「學武,房子是我租下來的,總共租了半年,到期如果續租,你告訴我一聲就行。」說著把房間的鑰匙給了楊學武。
「謝謝大哥,你讓人送一些食物過來,然後讓你派來的人撤走吧。」
「學武,這裡不用繼續看守嗎?」
「不用,待會我會打斷她的四肢,用鐵鏈子栓死她,她逃不了。」
聞言大哥點點頭,他知道地下室的那個女人就是想要對付楊家的罪魁禍首,所以對弟弟的做法沒有絲毫質疑。
大哥帶著手下離開後,楊學武讓小輝拿著食物,來到了地下室。
大哥選的這處地方極好,不僅僻靜,而且地下室有鎖,只要關上地下室,把鎖鎖上,任憑川島芳子喊破喉嚨,聲音也不會傳出去。
對於川島芳子,楊學武只有一個處理方式,那就是折磨再折磨,直到她死去。
當然對川島芳子的折磨,他可不會只局限於肉體上的折磨,他還會進行精神上的折磨。
楊學武前世看過不少小日子的小電影,你還別說,小日子在這方面那是冠絕世界,楊學武多少也學了幾手,川島芳子既然那麼想要當日本人的狗,那楊學武就準備用小日子的方式來對待她。
以往楊學武覺得這種方式有些太變態,所以他一直沒用過。
但川島芳子不一樣,這個女人身上有著太多華國人血債,而且他還殺了石岩一家,就連小孩子都不放過,川島芳子既然突破了人的底線,那楊學武也不會像對待人一樣對待她,現在她在楊學武的眼中就是畜生。
楊學武到了地下室後,川島芳子立馬睜開了眼。
「楊先生,我都投降了,你為何還要開槍?」看到楊學武走到她身邊,川島芳子質問道。
聞言楊學武面色一冷,對著川島芳子的臉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質問我!」
這一巴掌打蒙了川島芳子,楊學武沒來之前,她還幻想著和楊學武談交易,用她知道的情報來換取她活命的機會,她沒想到楊學武竟然不按照理出牌,她剛一說話,就挨了一巴掌。
川島芳子從小就是個非常自傲的人,楊學武的這一巴掌讓她非常憤怒,當再次看向楊學武時,她的眼神中滿是仇恨。
「還他媽敢這樣看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小輝,你去給我買些東西來。」楊學武看著川島芳子對小輝說道。
「武哥,買什麼?」
楊學武思索了下,把他需要的東西一一告訴小輝。
「武哥,我記下來了,我這就去。」
小輝走後,楊學武檢查了一下地下室,看到川島芳子被鐵鏈鎖的很結實,他滿意的點點頭。
但為了保險起見,楊學武還是打斷了川島芳子的兩條腿,他不會給川島芳子留下任何機會,這個女人太過危險。
不久後,小輝回來時,川島芳子已經被楊學武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拿到東西後,楊學武對小輝說道:「小輝,你去上面看著,下面我獨自審問她。」
「是,武哥。」
小輝走後,楊學武拿起鞭子,對著川島芳子抽去,他打的不是很用力,能讓川島芳子疼痛,但不會打壞川島芳子。
川島芳子也是肉體凡胎,十來分鐘後,她承受不了了,求饒希望楊學武能給她一個痛快。
「呵呵呵,給你一個痛快,你也想的太美了。」楊學武不含感情的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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