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沒睡著,但是思路不暢,一直寫寫改改,傳說中的卡文。55
丁家父子壞事做絕,但有一點比較好,就是『孝順』,當然這個孝順是要打引號的,因為和正常人理解的孝順有些不一樣。
正常人的孝順包括不能忤逆老人,丁蟹父子五個,一個比一個忤逆,但你要說他們不在乎自家老人,那還真不是。
就好像華十二用賤婆婆威脅丁孝蟹,那是一威脅一個準兒,現在用來威脅丁蟹這個從來不聽老娘話的老混蛋,他也得乖乖就範。
丁蟹聽華十二喊完威脅『毆打他老娘』的話之後,停住摩托,轉頭喊道:
「你是不是騙我?」
華十二也不追了,大聲喊出了賤婆婆的長相,和居住在港島佛堂的地址。
丁蟹一聽全對,恨的咬牙切齒,可也沒有辦法,只能騎著摩托掉頭,回來自投羅網。
到了跟前,丁蟹下車之後一臉鬱悶外加憤怒的道:
「你這個年輕人不講道義,竟然用我老娘威脅我。」
華十二懶得理會他,這麼好用的咒語,傻子才會不用,踹了丁蟹一腳:
「我們在前面走,你在後面跟著,要逃跑我打電話叫人毆打你老娘!」
說完他轉身就走,阿全和神沙看到這一幕,也都幸災樂禍,跟在自家龍頭身後。
丁蟹氣的額頭崩起青筋,兩隻拳頭攥的卡卡直響,可最後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走到一半,華十二就說自己累了,讓丁蟹背著他走。
丁蟹冷笑:「想都不要想,我要背你我就不是人!」
華十二:「不背,我就派人毆打你老娘!」
「......」
丁蟹雙膝一彎,俯下身體,臉上帶著不甘和屈辱的表情:「你上來吧!」
他心裡想著:「我不是人,你是真的狗啊!」
回到彎北看守所的時候,縱然丁蟹天賦異稟,力大於常人,也累的渾身是汗,幾近虛脫,現在讓他跑他都不跑了,只想著隨便往哪一躺,睡上一覺才好。
刑場倒塌的北牆已經被拉上了警戒線,訓導科長幫忙接收了丁蟹,後者因為越獄,直接被關了小黑屋。
華十二和他兩個小弟,則被帶到一間辦公室休息。
過了一個多小時,王典獄長才急匆匆過來見了一面,告訴華十二今天的事情鬧得很大,他花了大價錢,才把自己的責任壓了下去。
華十二聽了他這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是老子花的錢好不好,不過那些錢對你是大價錢,對他來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王典獄長還說有件事比較麻煩,就是今天到訪看守所的所有人,無論什麼身份,來此什麼目的,都要接受刑偵科的審查,華十二自然也在被審查的行列。
不過這倒不用擔心,畢竟洪泰有一百多人在這邊坐監,身位洪泰龍頭,過海來看望自己兄弟,那也絕對說得過去。
王典獄長說偵查科的人現在就在看守所這邊,他一會叫過來給華十二做個筆錄,然後他就可以走了。
兩人對了一下說辭,見沒什麼漏洞,王典獄長這才離開去叫人。
過了一會,王典獄長帶著彎北刑偵科的一個副科長,過來給華十二做筆錄,尋問他來彎彎的目的,大致行程等等。
華十二把之前對過的台詞說了一遍,對方告訴他二十四小時內不許離開彎北,等他們調查之後會打電話給他,然後記下了他住宿的酒店地址,這才結束了盤問。
做完筆錄之後,王典獄把刑偵科副科長送了出去,好一會才返回來,叫自己的司機送華十二回酒店。
華十二見王典獄長臉上的表情相比之前已經輕鬆了不少,笑著問道:
「事情擺平了?」
王典獄長露出苦笑,低聲道:「托福,總算保住了典獄長的職位,不過這幫玩意還真特麼貪,那一百萬美刀,一點都沒留下......」
華十二聽的一頭黑線,我拿一百萬美刀出來就是給你打通關係自救用的,合著你特麼還想賺點,這也不知道誰貪。
王典獄長讓自己的司機送華十二和阿全、神沙三人回去,幾人下樓上車,開車就出了彎北看守所,往彎北市區而去。
沿途道路,每隔一段都設置了路卡,有持槍警察巡邏,來往車輛都會接受警方臨檢和盤問。
華十二他們由於是坐的警車,所以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等回到酒店,阿全和神沙今天追丁蟹累的夠嗆,兩個人回房間早早去歇著了,華十二則在酒店床上盤膝而坐,以修煉內功的方式代替睡眠。
不到天亮,酒店房門被冬冬冬的敲響,很適急促,讓人心煩,還有人大叫著讓裡面的人立刻開門。
盤膝而坐的華十二在第一時間就睜開眼睛,無聲無息的跳下床,手裡已經多一把手槍,快速走到門前,從門鏡往外一看,就見房間外面站著不少人,有穿警服的也有便衣,當先一個穿著一身便衣夾克,正是給他錄筆錄那個刑偵科的副科長。
華十二收起手槍,打開房門,那副科長直接帶人闖了進來。
華十二眉頭一皺,問道:「警官,你們這是幹什麼!」
那副科長一擺手,讓他帶來的警察去搜查房間,然後轉頭朝華十二質問道:
「韋先生,請問你昨天晚上在什麼地方,有什麼人可以證明嗎?」
華十二不由得一怔:「我就在酒店啊,酒店前台應該能夠證明吧,畢竟我回到酒店之後,就在沒有出去過!」
副科長眼神閃爍:「那就是從你進入酒店之後,到現在這段時間,就沒人能夠證明你的去向了?」
華十二見這人眼神不定,就知道對方沒憋什麼好屁,弄不好就是在想怎麼害他。
他低聲道:「這位長官,咱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說著指了指房間門口的衛生間。
那副科長想了想,朝手下吩咐道:「你們繼續搜......」
然後轉頭朝華十二道:「你先進!」
華十二進入衛生間,那副科長隨後走進來,將門關好,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冷聲道: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華十二把手伸入褲子的口袋,那副科長瞬間拔槍指向他:
「你想幹什麼?」
「冷靜!」
華十二慢慢把手拿出來,手裡握著一根金燦燦的大黃魚,遞到那副科長面前。
那刑偵科的副科長看著大黃魚,喉結聳動了一下,眼裡流露出一絲貪婪,但嘴上卻道:
「你想賄賂我?」
華十二搖搖頭道:「談不上賄賂,我只想買個消息,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們這麼興師動眾的來找我麻煩?」
「另外這東西你收了,我不會說出去,上面又沒寫名字,你出去之後隨便藏在哪都行,就算之後我說出來,別人找不到也只會認為我栽贓你!」
那副科長沉吟了一下,似乎心裡有些掙扎,他伸手將那大黃魚拿起來,顛了顛,隨後揣在了自己夾克的口袋中,這才說道:
「昨天在刑場被劫走的沉家國和林博文,晚上帶人利用步行繞過了警方的封鎖,突襲了看守所,將許多在押的重刑犯全都放了出來,還殺了一部分在押的幫派分子!」
「另外他們還打死了不少獄警,等警方反應過來之後,他們已經挾持了幾名獄警,桃之夭夭了!」
華十二都被震驚了,臥了個大槽,他的計劃好像失敗了,鐵腿水上漂和丁家兄弟不但沒火併,反而好像聯手了。
震驚過後,華十二疑惑的問道:「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副科長澹澹看了華十二一眼,繼續說道:
「本來是沒有關係,只是被劫走的獄警里有王典獄長,今天凌晨三點的時候,我們在野外發現了被劫走獄警的屍體,王典獄長也沒能倖免!」
華十二越聽越驚,這都什麼展開,老王那貨昨天剛擺平了劫法場的事情,晚上就樂極生悲,撲街了?
副科長還沒說完:「王典獄長死後,訓導科長揭發檢舉韋先生你和典獄長勾結,陷害犯人丁蟹的事情,這件事我們後續還要仔細調查,不過在此期間,韋先生你將被監視居住,不能離開彎彎!」
可能是那根金條起了作用,這位副科長說完之後,補充道: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嘛?」
華十二脫口就道:「隔離期間的費用,你們給報銷嗎?」
副科長:「......」
華十二忽然笑道:「開個玩笑,我想問問丁蟹怎麼樣了?」
副科長眼神一凝:「丁蟹昨天晚上被那些人救走了,我們認為救走丁蟹應該是那些匪徒的目的之一!」
他說完之後,似笑非笑的看著華十二,問道:
「看來韋先生陷害丁蟹的事情,並非空穴來風啊,我想問問你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給我們嗎?」
華十二揚了揚眉毛:
「這個倒是真有,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之前接到道上的消息,幹掉周濟生和港島四大龍頭的丁家兄弟,之前曾在四海幫那裡買了一批軍火,而丁蟹就是丁家兄弟的老爸,你才這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副科長神情一震:「你這消息可靠嗎?」
華十二聳了聳肩:「當然!」
副科長點點頭:「好了,要說的我都說了,沒什麼事情我們就要離開了......」
他說完就要開門出去,華十二伸手按在門上,副科長眼睛一瞪,手槍又抬了起來,警惕道:
「你想幹什麼?」
華十二笑吟吟的道:「警官,我感覺這件事絕非那麼簡單,給指條明路唄?」
副科長盯著華十二看了半天,這才說了一句:
「這件事捅破天了,現在很多重刑犯都跑了出來,當局定然需要有人來抗下這件事情,如果沉家國和你說的那丁家兄弟都抓不到,就會有很多人被拿出來背鍋,用來平息民眾的怒火!」
「你與王典獄長之間的事情,放在平時不算什麼,可是在風口浪尖上.......」
副科長沒有說完,但華十二就已經明白了,顯然如果找不到真兇,那他這個與典獄長有非法勾結、金錢交易的港島社團大哥,無疑會成為眾多的背鍋俠之一。
副科長說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外面他的手下已經搜查完畢,他直接問道:「查到什麼了嗎?」
一眾手下都搖頭。
副科長轉回身,公式化的宣布道:「韋先生,從今天開始你和你的兩個同伴將被監視居住,沒有當局的同意,不能離開房間,不能離開酒店,更不能離開彎北!」
說完之後,一擺手:「收隊!」帶人撤了。
等他們走了,華十二打算想想辦法,打開房門剛要出去,就見門口兩個便衣伸手阻攔:「韋先生,你不能出去!」
「我想看我兩個同伴?」
兩個便衣都搖了搖頭,告訴華十二,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這是不被允許的。
華十二關上門,心裡想著是時候離開彎彎了。
港島四大社團龍頭殞命彎北,消息傳回港島,四大社團內部都亂了起來。
每個檔口的大哥都在爭坐自家社團龍頭的位置,同門之間都爆發激烈的衝突,簡直就亂成了一鍋粥,堪稱江湖大風暴。
華十二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沒打算這麼早回港島,他畢竟是周濟生別墅槍機現場的親歷者,回去之後必然被捲入風暴之中,所以他原本打算以養傷為名置身事外,讓那幫矮騾子狗咬狗去吧。
他一心洗白,可沒興趣再被捲入江湖紛爭。
可是如今看來,計劃不如變化快,要是不走,那就是自找不痛快了,八成會被彎北當局給坑了。
走到床頭,拿起大哥大想要撥號出去,可是忽然他眼神一縮,見到大哥大前後機身接縫的位置,有一處細微的磨損痕跡,這一絲痕跡極為細微,一般人可能就會忽略過去。
可是擁有頂級殺手技能包的華十二,卻注意到了這一點,並且覺得很有問題。
他從儲物空間裡拿出工具,將大哥大拆開,果然在裡面發現了一個老式竊聽器,當然這個『老式』是對他來說,放在八十年代就算比較先進了。
華十二把房間裡仔細搜索一遍,只發現這一枚竊聽器,他直接把竊聽器收入儲物空間,斷絕竊聽信號,這才拿起大哥大,按照三聯幫雷公給他留下的號碼打了過去。
「雷先生麼,我是韋吉祥啊,上次你說澳門賭廳的那個事情,我很有興趣,咱們可以一起做,不過我需要儘快離開彎彎,越快越好,麻煩您幫我安排一下!」
電話那邊雷公哈哈大笑:「在彎北,沒有事情能夠瞞過我的耳朵,華先生是被監視居住了吧?今天晚上十點有一艘貨船會從基隆港出海去港島,我可以安排你上船,不過賭廳的股份,我要七成!」
華十二根本不在乎幾成,當即答應道:「七成就七成!」
「痛快,晚上你想辦法出酒店,我會讓小黑去接你上船!」
兩人簡單約定一下,都十分愉快的掛斷了電話。
雷公這邊上次被華十二拒絕之後,就想找港島那邊的洪興或是東星當合作夥伴,不過那兩個都是港島四大社團,想要和他們合作,對方定然要價不菲。
他還沒來的及決定,四大社團的龍頭就在周濟生那裡撲街了。
四大社團內部開始爭奪權利,亂成一團,所以雷公還沒找到合適的合作目標,華十二這個電話正和他的心意。
笑呵呵的剛掛斷電話,電話就又響了起來,他還以為是華十二有什麼事情沒說,剛接起來就聽電話那邊穿了覺說英語的聲音:
「雷公,我是喬治·哈羅德!」
雷公神情一動,喬治·哈羅德是米國那邊3k黨的職業殺手,是以前三聯幫和3k黨合作的時候認識的。
前陣子雷公在台中那邊有兩個比較麻煩的競爭對手,他不好派自己手下動手,就花錢從米國那邊僱傭了喬治·哈羅德和其拍檔,幫他過海乾掉了那兩個台南幫的大老,之後這兩個殺手已經通過特殊渠道回米國去了。
雷公猜不透這個時候,喬治打電話過來,會有什麼事情。
當即笑著道:「喬治,你已經回到米國了嗎?請幫我問候老吉姆,下次去紐約,我一定去看望他。」
喬治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
「不,雷公,我們沒有走,一直在彎彎,本來我們還想多玩兩天,結果從昨天晚上開始,彎北的警察都發瘋了,現在到處都是設卡排查的警察,我和我拍檔身上都有國際刑警的通緝令,不能被抓到,你現在要幫我儘快離開彎彎!」
雷公還沒說話,對面就威脅道:
「聽著,如果我被抓,很可能把之前那兩件桉子招出來,那時候倒霉的就是雷公你了!」
雷公氣的想罵娘,但這件事他不能不管,當即說道:「晚上十點有一艘貨船會從基隆港出海去港島,我可以安排你上船......」
基隆某診所,今天掛上了歇業的牌子,門窗鐵閘禁閉,診所內部,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
「你們不知道那些人有多殘忍,用拖把捅我py啊,還逼我玩遊戲,還好你們幾個臭小子孝順,知道把我救出去,咦.....,這位兄弟面善啊,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沉建國嘴裡咬著香菸,一邊搓腳趾頭,一邊笑呵呵的道:
「老伯,你可能在電視上見過我,我叫沉家國!」
「鐵腿水上漂?你是哪個悍匪?」
不遠處,丁孝蟹正在給四海幫的關係打電話,對面是四海幫的一個堂主,此時正在電話里罵道:
「港老都特麼神經病啦,你們從我們四海這裡買軍火,居然是去劫法場,你們以為自己是梁山好漢嘛,我干你娘辣.......」
丁孝蟹一點都不生氣,笑著問道:「那你以為我們買軍火是做什麼的?」
「我以為你們是要打劫運鈔車,搶劫金行呢......,算啦算啦,今天晚上十天,有艘船從基隆出海去港島,我會安排你們上船,總之今晚必須離開,不要連累我們四海幫啦,否則條子抓不到你們,我們四海也會幹掉你們啦......」
這一天,無數被彎北警方大規模全的全面排查,逼的想要跑路的悍匪、通緝犯,幫派殺手,都從不同的渠道,接到了一個消息:「今晚十點有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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