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只需要擔心那兩隻飛蛾可不可以用來泡酒,而那兩隻飛蛾需要考慮的可就多了。
「大姐,他到底是不是高人啊?」
「是啊,大姐,你是不是看錯了?」
余素素和余青青二人開口,秉承著弱肉強食,她們下意識的覺得趙政不是高人,
真要是高人的話,
這是不是太高了一點點!!
念及至此,余素素二女心有餘悸的看著腳下矮了一截的山頭,慶幸自己出手的晚。
「不知道」
余盈盈柳眉微皺,目光在趙政手中的八隻不太精明的螃蟹身上停頓一下,隨後目光越過趙政,看向了二十多里外的甘田鎮,只是這一看,她的美眸一愣。
「紫氣」
「什麼紫氣?」
「紫氣什麼?」
「甘田鎮上方有紫氣,按理說,我們尋找的高人應該在甘田鎮,可是此人的步步生蓮」
面對疑惑的兩位妹妹,余盈盈美眸露出疑惑,說話的同時,她催動望氣術看向趙政。
只是這一看,她慘叫一聲的用手捂著眼睛墜向地面,嚇得余素素二人一臉戒備的帶著余盈盈就跑,邊跑還邊問道。
「怎麼了,大姐?」
「大姐你沒事吧?」
「紫氣,好濃郁得紫氣」
余盈盈面色痛苦的捂著雙眼,余素素二人一邊帶著余盈盈逃跑,一邊疑惑道。
「他也是高人?」
「可是怎麼奪他的陽氣?」
說到陽氣,余青青眼眸微動,余素素亦是如此,二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趙政的那張臉,那張不似凡間男子的帥氣臉龐,唯有餘盈盈面色痛苦的捂著雙眼。
「幫我找個地方療傷」
「是,大姐」
余素素二人收回視線,飛快帶著余盈盈向著附近的山間飛去,而聽到了二女所說一切的趙政只覺得太過可怕。
「這就開始貪圖我陽氣了?真是太過分了!」
趙政心中怒罵,只覺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隨即小聲嘀咕一句。
「回頭就拿你們蛾子兩個泡酒,不過這位盈盈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不貪戀,難道怪我不姓令狐?呸,難道她不想修煉升仙大法了?」
趙政下意識的掏出鏡子,不是他對自己的顏值不自信了,而是他想看看他的紫氣在哪兒。
鏡子入手,映入眼帘的依舊是那張熟悉的帥氣到非人哉的俊臉,省略十幾萬字描述的那種。
看得趙政滿意點頭後,向上看,再映入眼帘的則是由氣運所凝聚的三尊相較於之前稍微清晰了一些些的古樸三足大鼎。
三尊古樸大鼎之內,三縷微不可察的紫光升騰上升,在他的金色氣運之上交織形成一方巴掌大的紫色慶雲。
慶雲之內,一條迷你的玄黑三爪真龍在紫色慶雲涌動穿梭,顯得好不安逸自在。
「???」
又是突然的變化?
趙政眉頭一挑,心念化作銅錢聖杯硬幣等物開始占卜,確定沒有壞處後撇嘴道。
「快收割了?」
我這個替身之路到頭了?
趙政看著隨著他心念而消失的迷你三爪玄黑真龍,嗯,秦朝時期的龍就是三爪
時間匆匆,
兩天後,
九月二十七。
甘田鎮,
鎮北快蓋好的醫院內。
「不錯,蓋得挺快,你們有什麼需要提起的不妨說說,別客氣。」
趙政看著熱火朝天正在建設的醫院工地,對著從省城請來的一些醫生和護士道。
醫生和護士們搖搖頭,一臉受寵若驚的直呼政少爺客氣了,不是不敢提出,而是他們已經沒有要補充和提出的了。
一旁的宋子隆感覺不對勁,倒不是趙政對醫生的態度太好,而是趙政說的話有點耳熟,
哦,他想起來了,這句話他在昨天聽過,也是在工地,也是在趙政和這些醫生的身邊。
「夢?」
宋子隆下意識的想到了夢,就在他準備問問一旁打哈欠的周三元,他看到了趙政問那些包工頭還有幾天能把醫院蓋好,
在得知是一天後,
他確定了,
這不是夢。
「所以,他很閒嘛?不是說修道之人很忙,還要修煉的嘛?」宋子隆心中吐槽。
吐槽歸吐槽,他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隱隱感覺趙政這麼做必有古怪,當然了,他感覺是這麼感覺,他卻沒有說出來,畢竟眼下的醫院可是利民的大事。
萬一因為他說錯話,惹了趙政,讓趙政生氣,把醫院的事情搞砸了,那可不行,當然,他覺得他應該不會惹趙政生氣,
畢竟他可不是阿初。
想著,宋子隆好奇道:「阿初哪裡惹到你了,我聽人說,你這幾天打了阿初好幾頓。」
「惹?沒有啊,想打就打咯。」
趙政一臉詫異,自從上次給阿初來個舉高高后,阿初老實得不得了,哪裡敢惹他。
「想打就打?」
「嗯。」
「伱就不怕毛師傅」
「你有沒想過,為什麼你會覺得是阿初惹到我,我才打他?」趙政笑呵呵的反問。
宋子隆瞬間沉默,周三元等人聽得咽咽口水,那些醫生護士你看我我看你的低頭。
「這個就叫做信任。」
趙政笑著道,就像他那天和阿初說的一樣,對比阿初和他,毛小方只會選擇相信他。
「可是你這麼做」
宋子隆皺眉開口,趙政打斷:「我打人可不疼,別人打人可就不一定了。」
「哦,我懂了,政少爺這是不想阿初以後因為嘴賤被別人給打了,這才如此煞費苦心。」
周三元恍然大悟道,一眾保安隊隊員紛紛附和,那些醫生和護士也是如此。
宋子隆嘴角抽搐的看著周三元等人,不是,你們沒聽到趙政剛才說的想打就打嘛?!
「」
我開始覺得你小子也姓趙了。
趙政看著周三元,沒有說話,只是疑惑的想道:「怪了,那個撲棱蛾子的傷難道很厲害,我都在宋子隆的身邊蹲了兩天了,呸,我都帶著宋子隆逛了兩天的醫院和鎮子了」
趙政心中奇怪怎麼余盈盈不找上門來,按理說,余盈盈和宋子隆之間可是有些姻緣的。
「我把她們的姻緣搞沒了?」
趙政正準備看看宋子隆身上的有沒有什麼代表姻緣的線條,一陣吵鬧的聲音從醫院的大門方向響起。
「讓我們進去,我們要見政少爺!」
「嗚嗚嗚我求求你們讓我們進去,我家男人死了,政少爺不能不管我們。」
「就是,他怎麼能不管我們,我大哥可是為了政少爺死的,我大哥如今一死,我嫂嫂和我那四歲大的侄兒她們還怎麼活啊」
吵吵鬧鬧的聲音響起,宋子隆眉頭一皺的說出張大和王七,就是因為慈禧墓殭屍而死的二人。
「不是他們,行了,別趕人了,那麼多人看著呢,這樣搞得跟我趙政說算不算話一樣」
趙政叫住了帶著屬下向著醫院大門外走去的屬下,道了聲去看看,眾人剛來到醫院大門。
還沒出去就看到了醫院大門外聚集成堆的百姓,以及跪在醫院門口哭哭啼啼的十幾個男女老少和地上被草蓆裹著的屍體。
屍體趙政記得,是對付慈禧墓的青壯之下,一個受了點皮外傷的漢子。
皮外傷也會死人了?
趙政面無表情的說了聲安靜,看了傻乎乎的對著草蓆上屍體喊著起床了的四歲小孩一眼,
周三元配合的拔槍對天一開,隨著槍響,怒視四周道:「圍著幹嘛,該幹嘛幹嘛去,怎麼,你們想進局子裡喝茶啊!」
聽到喝茶,看熱鬧的百姓頓時飛快散去,宋子隆無語的看著無時無刻不在拍趙政馬屁的周三元,不過倒也沒說什麼。
趙政來到被白布蓋著的屍體前掀開白布:「嗯?錢二牛啊,我記得他不是就受了點輕傷嘛?」
「政少爺,你給他請的大夫也說他沒事,可是他今早不知道的,突然就醒不過來了,就那麼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走了,政少爺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孤兒寡母啊!」
一個婦人眼神躲閃的道,一旁的跪在地上的老頭,也就會錢父哭哭啼啼大喊著道:「政少爺,我錢家一脈單傳就這一個兒子,你可不能不管她們孤兒寡母啊!」
「政少爺,你可是說了,會處理因為那些殭屍死去的人的後事的」一個老太婆,也就是錢母也哭哭啼啼的道。
「哎,我看這件事」
宋子隆剛想為趙政辯解下,周三元就怒著道:「還殭屍,這都過去多久了?你說他是因為殭屍死的就是殭屍死的啊,仵作呢,讓仵作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死」
「行了,你們放心,我趙政說過的話自然算數,不過呢,我想問問這位漢子是誰?」
趙政打斷周三元的話,伸手指向在剛才錢二牛老婆說話時看了錢二牛不下十多次的一個麻臉漢子道,錢父聞言連忙道。
「他是我兒子的結拜兄弟,三水。」
「啟稟政少爺,我叫張三水。」
「哦」
趙政點點頭,眼神掃視三水,笑著伸手一揮,三水的胳膊的袖子炸開,露出幾道血淋淋的指痕,
與此同時同時,死去的二牛雙手也憑空的抬起,露出充滿黑泥和血肉的指甲。
二牛老婆的高高領子也落下,也露出一道血痕,看得在場人一愣,哭哭啼啼的老漢面色一白。
周三元一怔,眼露恍然大悟的罵道:「好啊,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敢謀財害命,你這個女人竟然勾結別的男人殺自己的男人。」
「我不是,我沒有,都是她,都是她先勾引我的,昨晚她很風騷的請我喝糖水」
三水臉色一白的吐出實情,氣得二牛老婆破口大罵你個騙子,可惜三水不是常威,沒有那麼高的武力值,二牛的老婆也不是戚秦氏那般的任人宰割,罵著罵著二人就在地上廝打了起來。
如此反轉,看得在場的眾人一陣傻眼,更看得那些沒走遠的百姓們發出哈哈大笑和一陣罵聲。
宋子隆眉頭一皺,眼中充滿茫然的看著廝打的二人,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荒唐的事,為了錢,竟然勾結外人殺害自己的丈夫,這還是人?
「帶著她們去請鎮上的族老吧。」
趙政開口打斷,此話一出,周三元等人怔了下,面色微變,正在廝打的二牛老婆和三水不廝打了,連忙跪在地上喊著政少爺饒命。
就他們幹得事情,不請族老,他們還有機會活命,若是請了族老,他們十有八九得浸豬籠。
「愣著幹嘛?」
趙政開口,周三元連忙喊著是是是的和屬下上前,抓住三水和二牛老婆去找鎮上的族老。
「好了,別哭喪著臉了,這小傢伙長得挺可愛,他讀書的錢我出了。」趙政對著二牛的父親道。
說著上前蹲下,伸手摸摸了小孩的腦袋,對著小孩道:「睡吧,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去省城認識新朋友。」
「可是我爹爹他怎麼還不起床啊?」
小孩天真的看著趙政,眼皮沉重的閉上,趙政笑呵呵的看著跪在地上滿臉對他說對不起的二牛父母道:「帶他回去準備一下吧。」
「是,政少爺」
二牛的父親和母親帶著二牛的孩子回去了,不過二牛的老婆和二牛的結拜兄弟留下了,同樣留下的還有二牛的親戚。
不過此時,可就不是之前哭哭啼啼的了,而是很熱鬧的開撕,哪怕有著周三元一行人在旁勸著拉著,也沒能攔住那些二牛那些憤怒的親戚,不過幾百米的功夫。
周三元暴怒的聲音響起:「艸,你們把他打死了,瑪德,一群刁民,都給我拿出手銬把他們都給銬上。」
「三」
宋子隆見狀面色一急的大喊,卻被趙政伸手阻止了:「別喊了,讓三元處理吧。」
宋子隆怒瞪趙政,眼下可是死人了還讓周三元處理,他這個隊長是擺設啊。
看著宋子隆急匆匆的跑向周三元一行人而去,趙政轉身走進未蓋好的醫院繼續巡視。
確定風水格局沒錯,沒蓋出來什麼亂七八糟的招財進寶的風水後,又逛了逛,和信守承諾的時不時過來看看醫院的金老爺打聲招呼,趙政這才離開醫院。
離開醫院,街道剛轉角,一道哎呀聲音就響起,趙政眨巴下眼睛的看著跌進他懷裡的王珍珍,
呸,應該說穿著一身淡青色碎花旗袍,盡顯高挑修長身材的余盈盈,伸出手指扶住對方的肩膀道:「姑娘,走路注意腳下。」
「謝謝政少爺。」
余盈盈嫣然一笑,露出甜美恬靜的微笑,趙政故作挑眉:「嗯?你認識我?不過奇怪了,我好像沒在鎮上見過你。」
「政少爺貴人多忘事,也許」
「不,我過目不忘的,嗯,過耳也不忘,只要我見過的,就沒有忘記的。」趙政一臉正色的搖搖頭反駁余盈盈的話。
「政少爺果然非凡人,其實我也是最近幾天才從別的鎮子上搬過來的」
余盈盈嘴角抽搐幾下,忍著心中不爽,繼續維繫著溫柔挑眉笑容,看到趙政一副我就說嘛的樣子點頭,她翻翻白眼道。
「不過政少爺剛才那麼做是不是太狠了一些,你這麼做,恐怕那二牛一家從此以會在鎮子上都抬不起頭來,還有那三水一家」
「他們抬不起頭關我何事?做錯事了就要認罰,再說了,我已經做的夠善人的了,我沒有追究二牛父親知道這件事不報的事情已經夠好的了。」趙政笑著開口。
「二牛的父親知道?」
余盈盈詫異道,趙政點頭,二牛的父親自然知道,不知道也不會跪著說對不起了。
想著,趙政眼神古怪的看著余盈盈,直到把余盈盈看得渾身不自在後他才道。
「人類的劣根性其實很大的,而且我已經夠仁慈的了,這就像我不會在意他們一些人為了幾個大子故意把輕傷變成重傷,不過,我不在意,並不代表我好欺負相反,我已經開始有點後悔我的仁慈了。」
不過問題不大,今天二牛的事情過後,應該不會有傷勢突然加重的青壯了。
真有不長眼的也沒事,趙政會讓這些人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王法,他趙政的王法。
「人類的劣根性?」
「貪婪,愚昧,無知,野心」
趙政說了一下,看著余盈盈若有所思的樣子,抬頭天空上突然變得有點炙熱的大太陽,瞄了一眼天空中的兩隻撲棱蛾子,收回視線笑著道:「外面太熱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對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我姓余,你叫我余盈盈就好。」
余盈盈嫣然一笑,趙政點頭說了聲盈盈,二人說說笑笑走向去往合興樓,
而在她們走後,天空上兩隻飛蛾落下化作余素素二人,二人看著街道盡頭拐彎的趙政和余盈盈,撤了改變天氣的法術。
「大姐出馬一個頂倆。」
「好啦,該回去準備了,別忘了我們計劃好的」余青青眼眸微動開口道。
余素素點點頭,眼珠子一動,笑著開口道:「二姐(三妹)你先回去準備,我還有點」
二人異口同聲,就是說著說著不說了,齊齊露出訕笑的看著對方:「要不同去,我覺得你應該是去買胭脂水粉?」
說著,二人不說了,只是頗為默契的走向最近的胭脂水粉的鋪子,走去的同時,尋找著街上趙政那極為好看的後腦勺。
可惜她們沒找到。
不過有人找到了,只見這位滿臉憤怒的攔住走向合興樓的趙政道:「姓趙的,你到底對舒寧說了什麼,為什麼她不理我了,你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和你拼了。」
阿初氣勢洶洶,就是眼神膽怯的看著趙政,一副無能狂怒兼害怕的樣子。
「」
你的勇氣是梁靜茹給的?
趙政看著暴怒怒沒了,改盯著余盈盈看的阿初,眼神古怪的解釋道。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舒小姐之前理你,純粹是因為她想知道慈禧墓里發生了什麼,而她問完了,你也就沒用了。」
這可不是趙政胡謅,想給阿初來個殺人誅心,而是舒寧那天怕他誤會主動對他解釋的,哎,沒辦法,長得帥就是不好。
「我不信!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威脅了舒寧,一定是。」阿初仿佛找到了宣洩點,大聲的叫囂著:「別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
「」
抱歉,
有錢還真是了不起。
看著圍觀百姓中一些摩拳擦掌的漢子,趙政面露無奈的道了句:「麻煩讓讓!」
「我偏不,有本事你打我啊,這位美女,我跟你說,這個姓趙的可不是什麼好人!」
阿初破罐子破摔的道,反正挨打不是一次兩次了,再加上趙政身邊的余盈盈,他覺得趙政應該不會再那麼打他。
余盈盈柳眉微皺的看著眼前仿佛跳樑小丑的男人,正想開口,只聽周圍的百姓一擁而上。
「不許他這麼說政少爺,要不是政少爺,我家七子連買棺材的錢都買不起!」
「還有我,要不是政少爺,我兒子和老婆早就沒了」
說話的百姓里有王七的父親,也有牛叔,也有一些陌生人,不過無一例外的,
他們都在打阿初。
看得余盈盈小嘴微張,滿臉錯愕且迷茫的看著被一群才行打得抱頭鼠竄的阿初,
還有周圍匯聚過來的越來越多的百姓,心中不由暗嘆這人的人緣是不是太差了!
「哎,你們別打了。」
趙政連忙勸阻,就是法力自己動的時候一不小心岔了氣,導致聲音有點小。
聽得余盈盈愣神失笑,笑著白了趙政一眼,趙政聲音不大的勸了幾句之後,瞥了暗處牆角一眼對著余盈盈道。
「不怕就進去聊。」
「我的膽子可是很大的。」
「」
巧了不是,
我的蛋呸,我的膽子更大!
趙政心中小人嘀咕,看著露出甜美微笑的余盈盈,伸手作了個請,余盈盈笑著跟著趙政走向合興樓。
街上看熱鬧過來的百姓看到被街坊鄰居打的抱頭鼠竄的阿初紛紛面露鄙夷。
「哎,我以為是誰呢,沒想到又是這個窩裡橫,打得好啊。」
「就是,要不是看在政少爺的面子上我早就打死他了。」
「得了吧,殺人要償命的,還有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你確定能夠打得過阿初。」
「喂,你說什麼呢,什麼我打不過阿初,我再差,也不至於連這個阿初都不如。」
幾句話的功夫,一些人因為和阿初相比而打了起來,不過隨著不知是誰喊了聲毛師傅來了,毆打阿初的百姓猛得散開。
「師父」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阿初從地上爬起來,忍著心中的怒氣,一臉可憐的看著怎麼才過來的毛小方和阿海。
「免了,我可當不起你師父。」
在暗處目睹一切的毛小方氣急而笑,他不明白阿初何時變成了這種不要麵皮的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攔趙政的路。
「好好好,我明白了,看來在您的心裡,我這個徒弟還不如您這個師侄啊!」
阿初怒氣沖沖的道,阿海聽到一愣,面色大變的道:「師父,他一定是被打壞了腦子了。」
「什麼打壞了腦子,我現在可是很清醒,從來沒有過的清醒,師父,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姓趙一直針對我,你卻視而不見」
「還有,你看看自從這個姓趙的過來了,我變成什麼樣了,人人喊打,人見人罵,可是師父你呢?竟然連幫我說話,幫你自己徒弟說話都沒有做過,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是我是您徒弟,還是這個姓趙的是您徒弟啊!」阿初氣急而笑的道。
毛小方聽得一臉錯愕和茫然,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阿初,顫顫巍巍的抬起手。
「你」
「別我我的,從今天開始,我郁達初和天道派再無瓜葛,您這個師父我也」
「可!」
一道飽含怒意的聲音響起,不過卻只響在了毛小方師徒三人和趙政耳畔,
下一瞬間,
阿初只覺腹部一疼,整個人嘭得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街道牆壁上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毛小方你廢了我」
阿初呆呆的看著體內突然變得蕩然無存的法力,和傳來一陣劇痛的下丹田。
聽得毛小方臉色蒼白的身子一個不穩就要倒地,不過卻被阿海和從合興樓走出來的趙政扶著。
「師叔,睡吧。」
趙政凝聲開口,看著被他以安神之法弄得陷入昏迷的毛小方,對著阿海道:「師兄,你帶師叔回伏羲堂找雷師伯,這裡交給我,我來好好的勸勸他。」
「好。」
阿海擔憂的看著面色如白紙一般的毛小方,怒瞪阿初一眼,背著毛小方急忙忙的跑向伏羲堂。
「一邊去,然後,關門。」
趙政環顧四周,淡淡開口,話音一落剎那,附近百姓逃似的遠離合興樓周圍,就連合興樓也在一瞬間關上了門。
看得樓內的余盈盈一愣,有些詫異這些人也太聽話了吧,她只聽店裡的一個女夥計道。
「你不會不知道政少爺的身份吧?」
朱潔貞一臉驚訝的看著滿臉疑惑的余盈盈,見到余盈盈點頭,她才滿臉艷羨道。
「鎮北的醫院知道吧,那可是政少爺出錢蓋的,據說用了整整一箱小黃魚呢,還有剛才動手打阿初的那個老頭你看到了吧,他孫子都被趙政送去省城讀書了」
「這是小事,你應該說政少爺一門雙縣長還有他縣長父親的那些大帥朋友」
酒樓內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余盈盈聽得眼露思索:「所以,你們在害怕他?」
「」
白瞎了這張臉,
你這嘴會不會說話啊!
眾人無語,四喜搖頭反駁:「不,我們只是尊敬政少爺,怎麼會害怕政少爺呢!」
「就是,就是,這是尊敬!」
「對對對,尊敬!」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雖說尊敬的本質其實就是怕,不過這些余盈盈沒在意,
她只是突然皺眉的後退,全力的收束身上的妖氣,然後懼怕的看著酒樓外。
或者說,
酒樓外的街道上。
街道上,
趙政看看昏迷的阿初,無奈的看著一旁身影虛幻,長相和雷罡有著三成相似,
呸,應該說雷罡的長相和這道身影虛幻老道有三成相似才對,趙政都不用開仙道版探查術,就知道這是毛小方仙去的師父,也即是雷罡之父雷震子。
「雷震子師公,您這是不是太狠了。」
「???」
「對,我可以看到你。」
「」
「我還知道你想讓我幹嘛。」
趙政補了一句,雷震子掃視四周一眼,確定沒人後,嘆息道:「子不教,父之過。」
他這句話則是在說雷罡想對付毛小方的事,聽明白的趙政贊同道:「確實」
「不過,師公您這太狠了吧,您就不怕毛師叔因為阿初氣急攻心,直接下去了?」
「既然他想離開天道派,那麼本座就如他所願。」雷震子面色難看的看著阿初。
他雖沒有目睹一切,可是他卻算出來了阿初的所作所為,老實說,他從未見過像阿初這類人。
「祖師,給他個機會吧。」
「你為什麼說不願意說的話?」
雷震子沒有回答趙政的問題,反而皺眉的看著趙政。趙政想了下:「我師父是我毛師叔的堂哥。」
「」
「我這人不喜歡看到身邊人的拉著一張臉,所以,祖師你能不能給他一個機會,雖說你給了也沒用,不過師公你也不想看到我毛師叔,也就是你徒弟一蹶不振吧。」
趙政想了下道,他可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他知道毛小方的性格,選擇了實話實說。
「本座一言既出,豈能反悔!」
雷震子皺眉的看著趙政,面色難看的看著昏迷的阿初,趙政一臉無奈道。
「那好吧,我尋思最多也就兩三年的功夫,到時候我毛師叔就能下去找師公你了,到時候阿海高不成低不就的,對了,師公,你有沒有幫我毛師叔攢夠陰差神官?」
「咳咳」
雷震子握拳咳嗽一聲,左手伸出掐指算了算,嘆息一聲道:「罷了,罷了,我就給他一次機會,不過,只此一次,若是」
「祖師,你是知道我的,我其實巴不得你把阿初逐出天道派,如果你能把他的名從龍虎山門牆給削了那就更好不過了,其實你不給也沒關係,你騙騙我毛師叔也行。」
「」
所以,
你有沒有想過,
你不應該和你的師公說這種話。
自覺很沒面子的雷震子面無表情的看著趙政一眼,嘆息道:「也許我應該早點上來的。」
「上來也沒用,阿初此人人品低劣性格欺軟怕硬,愛占便宜,不要麵皮,你救不了的。」
「」
所以,
你有沒有想過,
其實我可以動手打你的。
雷震子面無表情的看著趙政,趙政後退幾步,戒備的看著雷震子,雷震子面無表情的看著趙政,以及趙政掐著請神印的手。
就憑你這樣,
你也不是什麼要臉皮的貨。
雷震子眼露嫌棄的看著趙政,不過在看到阿初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阿初所作所為對比趙政來說,簡直差的太多太多了。
「對了,師公,你來得正好,我剛好有一些修煉上的地方不太懂,您看您不如」
「說。」
雷震子面無表情道,沒辦法,有求於人,他還指望讓趙政化解他兒子和毛小方的劫數呢。
不過很快,隨著趙政打開問題的話匣子,他覺得吧,人各有命,強求不得,
兒子沒了就沒了,大不了等雷罡死後,他想辦法把雷罡拽到身邊好好教育就是。
「師公?你說話啊額,師公你人呢?我還沒問完呢?你別跑啊,我懂了,師公你是想教我遁術是不是,師公你快出來啊,你還沒說到底收不收回成命啊!」
趙政看向四周,可惜,始終找不到雷震子的影子,讓他皺眉,只覺這群長輩太過倚老賣老。
學到了,
回頭我當祖師也這麼幹!!
「咳咳,又是你,怎麼,你也想看我的笑話,看吧,不就是被廢嘛,被逐出天道派嘛,大不了我重新修煉回來。」臉色痛苦醒來的阿初在看到趙政後眼睛通紅的道。
看得趙政眉頭一皺,他只覺碰到了一條瘋狗,一條牙都沒長齊就想咬人的瘋狗。
想著,
伸手,
啪——
「你」
阿初捂著臉怒視突然給他一巴掌的趙政,可是趙政卻沒理會,只是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啪啪——
一連十幾巴掌,阿初從一開始的怒罵變成了求饒,趙政面無表情的掏出濕巾擦擦手。
「其實,你最應該感謝的,就是你師父的父親姓林,不然,你早就被我扔進醫院打生樁了。」
說著,趙政頓了下,繼續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在離開了你師父後,你啥也不是?」
話落,趙政扔出濕巾砸在阿初的臉上,轉身走向合興樓緊閉的門喊了聲。
「掌柜的,開門。」
「是是是。」
掌柜的和四喜連忙打開合興樓緊閉的大門,開門的同時,下意識的看向阿初的位置。
「對了,告訴你們一件事,阿初他脫離,不,應該說郁達初他自願脫離了天道派伏羲堂,嗯,就是從此之後和我毛師叔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趙政開口,他沒別的意思,他就是想讓阿初見識見識人情冷暖,而且他也沒亂說,雷震子畢竟沒有明確的表示要不要收回成命。
「啊」
這是傻叉吧?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趙政一臉歉意的對著余盈盈道:「抱歉,我得回伏羲堂看看我毛師叔了,他剛才氣急攻心暈了過去,嗯,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下午我們再聊?」
「好啊。」
「還在這裡?」
「可以。」
余盈盈笑著道,目送趙政離去,隨後看著議論紛紛的要去探望下毛小方的眾人。
「此人倒也有趣。」
嗯,就是不太像個道士。
余盈盈想著趙政說的話,雖說有部分她沒聽到,可是她卻聽到了趙政對阿初說的那些。
對於這些,
趙政不知道,趙政此時正在返回伏羲堂的路上,沒一會,伏羲堂就到了。
大門剛進,率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氣急攻心的毛小方,而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雷罡的阿海。
「師伯,阿初說的只是氣話,他沒有要脫離我們天道派。」
「鬆開!」
雷罡氣得怒髮衝冠,他這可不是裝模作樣,而是真的生氣了,氣那阿初不知好歹。
他都沒有嫌棄阿初的為人,阿初竟然敢叫囂著脫離天道派,真是給臉不要臉。
「雷師伯,彆氣了,阿初的修為已經被雷震子師公給廢了。」趙政開口打斷。
「我爹!」
聽到雷震子三字,雷罡瞪大眼睛望向趙政,趙政點點頭,順帶說了他讓雷震子收回成命的事,聽得阿海一臉愧疚。
雷罡怔了下,嘆息的拍了拍趙政的肩膀道:「你受委屈了,其實你不該求我爹的,阿初此人就應該逐出我天道派!」
雷罡怒道,自古以來只有師父逐弟子出師門的,可阿初呢,竟然敢叫囂的退出天道派,這若是傳出去,他天道派的臉還要不要了。
「」
額,
你想太多了,
我只是怕被我師父揍而已。
趙政的本意只是如他所說的那句話一樣,不想看著身邊的人拉著臉,不過他也沒辯解,畢竟結果一樣,雷罡某方面也沒說錯。
「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師父去。」
雷罡皺眉的望向阿海,阿海一愣的連忙稱是,飛快的爬起來對著趙政說著謝謝,然後跑進後院。
雷罡看著阿海離去,神色複雜的看向客廳內供奉的祖師雕像,以及下方供奉的牌位一眼,轉頭望向趙政道。
「我爹他在下面過得可好?」
這我哪兒知道啊!
趙政心中無奈,不過還是道:「挺好的,師公剛才還解答了我不少有關修煉上的問題呢。」
「那就好。」
雷罡面色複雜的嘆息一聲,轉身走向一旁抬頭望天,趙政看看雷罡,發現對方陷入回憶,轉身走向後院,來到毛小方的房間。
「阿政,你」
從阿海嘴裡知道了趙政讓雷震子收回成命的事情,毛小方一臉慚愧的看著趙政。
「師叔,好好養傷吧,不然我怕阿初他被人欺負。」趙政開口,看著突然沉默的二人,疑惑道:「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沒事。」×2
就是你說到阿初被人欺負的時候能不要別笑啊!阿海和毛小方無奈對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畢竟阿初做的事
毛小方嘆息一聲,趙政上前給毛小方把把脈,發現沒多大事後,鬆了一口氣。
「問題不大,幾服藥的事情。」
下午,
鎮外,
河邊。
「對,情緒再飽滿一點,來,繼續照著我給你的台詞念。」趙政鼓勵的拿著攝影機對著余盈盈道。
「嗯。」
余盈盈點點頭,看了下趙政給的台詞後道,醞釀了一下情緒:「天佑,我不喜歡你,你以後別再來煩我了,我已經找到喜歡的人了」
「完美!」
趙政豎起大拇指,點開攝像機播放拍攝的視頻,余盈盈好奇的湊過來看著裡面的自己道。
「天佑是誰啊?是不是你說的僵約電視劇里的男主角啊?」
「對,不過他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嗯,還是腳踏兩條船的那種。」趙政點頭道,看著余盈盈眼巴巴的看著他手裡的攝像機。
左手從背後一摸,拿出一個未拆封的攝像機遞給余盈盈:「諾,這個給你,就當你是你為我拍這個鏡頭的報酬。」
「不要,這個太貴了。」
余盈盈連忙擺手,趙政手裡的攝像機有多精緻她可是看到了,裡面拍攝的人物清晰度比她在北平電影院裡看到的都清晰。
「拿著,這東西我有很多。」
趙政笑著把攝像機塞進余盈盈的手裡,余盈盈俏臉一紅,掙脫掉趙政的手,用著不比蚊子大的聲音道了一聲謝謝。
「客氣了,嗯?你怎麼不驚訝我可以從背後摸出攝像機。」趙政故作奇怪道。
「這個我知道你是道士嘛?」
余盈盈尷尬一瞬,笑著道,看到趙政點頭,她連忙岔開話題:「對了,你說天佑腳踏兩條船是什麼意思?」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嗯,我給你說說僵約電視劇吧。」趙政開口解釋。
故事剛開頭,剛說到天佑的原配秀秀等了天佑幾十年,余盈盈就繃不住了,眼睛微紅的道:「這個秀秀好可憐啊」
「對。」
趙政贊同道,隨後岔開話題,開始教導余盈盈玩攝像機:「對,點這裡,這個是開始,這個是返回這裡是你拍的視頻其實這個攝像機還可以拍照片」
「哦哦」
余盈盈點點頭,抬頭定定的看著教她如何使用攝像機的趙政,嘴裡喃喃道。
「如果你不是貴人該多好!」
「什麼貴人?」
「沒事,對了,你剛才說這個充電很麻煩是怎麼回事?」余盈盈好奇的打量著攝像機,疑惑攝像機怎麼還帶著電。
「電壓不穩,這個充電器不能直接沖,這樣吧,沒電的時候你來找我,我幫你充電。」趙政笑著道,余盈盈點頭一笑道。
「好啊,不過電壓是什麼?」
「電壓就電勢差或電位差,是衡量單位電荷在靜電場中由於電勢不同所產生的能量差的物理量」
趙政說著從摸出一本電工的入門到精通遞給余盈盈:「給,這裡面有介紹」
「電工?」
「接燈泡和電線的。」
「哦哦」
余盈盈下意識的接過,二人又在河邊溜達了一會,一會也沒多久,也就是從下午兩點到下午五點,余盈盈這才告辭,不過告辭前,她卻好奇的看著道。
「為什麼你願意陪我在這裡聊天?」
「因為你長得漂亮。」
「你這人」
余盈盈風情萬種的白了趙政一眼,美眸中露出掩飾不住的喜色:「回頭我再找你」
「好嘞!」
趙政笑著目送余盈盈離開,心裡估摸著大概得多久能夠把升仙大法給騙到手,呸,應該說把他前世丟的升仙大法找回來。
他很好奇這種吸取生靈陽氣,不對不對,應該說吸取生靈精氣神的法門怎麼能成仙的,
不然,他才沒興趣陪這隻撲棱蛾子在河邊溜達這麼久,哪怕對方長得很蓋特到他的點上。
拿出攝像機看著余盈盈說的天佑我不喜歡你的台詞,趙政摸著下巴,總感覺缺少點什麼。
「是了,差個眼鏡,回頭就送她個眼鏡再拍一次,等回頭開啟僵約世界任務卡的時候」
再想著宋子隆的視頻,趙政口中發出桀桀桀的笑聲,一時間,驚得四周鳥獸驚散。
聽得沒走遠的余盈盈皺眉快速折返,確定趙政沒事後鬆了一口氣,不過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她又很詫異的皺起眉頭。
我為什麼這麼關心他?
我難道喜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只是為了成仙,我只是為了我們三姐妹的成仙,余盈盈甩出雜念,眼睛卻下意識的看向四周。
「哪來的邪魔笑聲?」
余盈盈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找到發出笑聲的邪魔後,在目送趙政走向甘田鎮,她這才返回不遠處的住所,就是在她越過樓梯,即將進入住所時,她的眼眸微動。
不動聲色的把手中的攝像機和趙政給的書變小塞進了袖子裡,然後才推門而進。
進了大門來到內院,余盈盈推開兩位妹妹的房門後,眉頭微不可察的皺起。
「大姐!」×2
「嗯,你們這是?」
余盈盈眼睛微眯的看著眼前抹了胭脂水粉不說,還特地打扮了一下的兩個好妹妹,余素素二女不自然的訕笑一下道。
「大姐,趙政呢?」
「對啊,你沒請他過來驅邪嘛?」
余青青開口,她們三姐妹可是商量好的,讓余盈盈請趙政過來驅邪試試趙政的實力,能硬來就硬來,不能的話再說。
「毛小方受傷了,他今晚沒空過來幫我們驅邪,不過他答應了明晚過來幫我們驅邪。」
余盈盈張口就來的道,看著余青青二人有點遺憾的哦哦點頭,眉頭微皺一瞬笑道。
「好了,早點歇息吧。」
「是,大姐。」×2
余素素二人點頭,直到余盈盈離開房間後,余青青眉頭一挑:「大姐好像不對勁」
「沒有啊。」
「你啊,還是不懂大姐」
余青青眼露思索的咬著嘴唇,而回到自己房間的余盈盈則掏出攝影機變大打開,看著視頻裡面的趙政,痴痴的笑了起來
對此,遠在伏羲堂客房的趙政不知道,他也沒興趣知道,此時的趙政坐在桌前皺眉的透過千里傳音術看著哭哭啼啼的文才。
「別哭了,二師兄,你來說,發生了什麼事了。」趙政皺眉的看向文才身旁的秋生。
「蔗姑師叔說自從師父下山後,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繫上師父了,還說不要讓我們把這件事告訴你」秋生一臉擔憂道,說著又道:「小師弟,要不你給師父算一卦,看看師父到底有沒有事!」
「對對對,小師弟,你給師父算一卦看看師父有沒有危險。」文才擦擦眼淚道。
「好。」
趙政袖口一張,扔出三枚大洋落入桌面,伴隨著大洋滴溜溜的轉動,太乙紫薇,梅花六爻齊動,隨著大洋平鋪停下,他收回視線。
「放心,師父沒事,師父可能只是不太想理會蔗姑師叔」趙政挑眉一笑。
「對,我就說師父不會有事,肯定是師父不想理蔗姑師叔。」秋生嘿嘿一笑的拍了下文才的腦袋:「都說了師父沒事的。」
又聊了一會,示意秋生文才不必擔心,趙政撤了千里傳音術,看向桌面的三枚大洋,大洋唰唰立起,看得他眉頭微皺。
「我師父被鎮壓了?」
這個岳綺羅這麼厲害?
趙政可沒忘記九叔去茅山是為了什麼,為了青雲觀逃出封印的那個魔頭。
「青雲觀岳綺羅我記得故事是發生在文縣,嗯?不對,文縣是在甘肅」
趙政皺眉思索,想著原著里無心對月牙說坐火車打個盹就到天津的馬路話,掏出地圖查找,最終確定了「文縣」的所在。
「原來是文安縣啊!」
看著地處河北南部,東接天津的文安縣,趙政以直覺確定是文安縣後皺眉的想道。
「所以,我家九叔真的被岳綺羅給鎮壓了?」想著,趙政搖搖頭,就原著的表現來說,岳綺羅是很厲害不假,可那也是相對的,嗯?也不對,原著是原著不假,
可是,
現實是現實。
趙政從背後摸出小算盤,以鐵板神算撥動算珠,隨著卦象顯露,他詫異的看著顯示的卦象。
「咦,我師父被鎮壓還真和岳綺羅有關!這個岳綺羅的實力是不是太超綱了?!」
買一送一的送一還帶加強?
還是說趙政想著假慈禧墓和假太后,搖搖頭,不對,清庭可沒那麼大的膽子。
九叔何許人也,那可是下屆茅山掌教候選人之一,哪怕九叔不認,可是三山弟子認,清庭可沒那麼大的膽子對九叔動手。
「是不是清庭乾的,等我去趟文安縣就知道了」趙政起身收起大洋和算盤離開客房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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