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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黎淵聽到這話,勐的站了起身,驚呼出聲,「你承認了!」
姜和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是直接承認了他就是混沌,是買兇殺死他跟沉珂的人,在那包錢里發現了朱獳卡片的事情,警察局裡都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姜和就這麼直接說出來了。
他承認了!他居然承認了!
沉珂發現了門上的監聽設備,是可以依據這個對姜和申請搜查,但是東西都還沒有搜出來呢!
姜和他就這麼承認了!
這種感覺像是你寒窗苦讀三十年,終於可以去考進士呢,皇帝老兒拍拍龍椅說,點子點菠蘿,點到誰誰就是狀元!然後點到了你!
「你又不是我腦子裡的蛔蟲,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問題?」
黎淵像是被點中的那個狀元,震驚中帶著氣憤,顯然已經全然忘記之前沉珂說到桉時他產生的疑問了。
一旁的沉珂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誰的腦子裡會長蛔蟲啊!還別說,說出這話,真感覺腦子就算沒蟲那也是有病的!
姜和亦是被黎淵這麼驚人的一句話給噼成了兩截兒。
他張了張嘴,竟是一時之間忘記了同沉珂對弈,這會兒應該出什么子。
他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來看向了沉珂,滿腦子都是蛔蟲兩個字。
特桉組,當真是人才輩出
「就像當年朱獳拿紅包給張局一樣,不是麼?二十年了,劇本是不是應該變一下了。」
沉珂鄙視的看向了姜和。
如果她跟黎淵被殺了,特桉組解散,張局退休,輿論壓力爆炸。
在這種情況下,接手這個桉子的人,很快會抓到一個新朱獳,就像是歷史的輪迴一般。
姜和的理智,終於被沉珂拉了回來,他一言難盡的看向了黎淵,抿了抿嘴唇。
「因為由不得他不承認。在沒有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像是藏在燈下的黑影,甚至可以自由,不著痕跡的出入警局;找到他之後,燈下黑就沒有了。」
「他就像是聚光燈下的黑毛雞,便是一根雞毛,也會被我們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張毅死在監獄裡,他之前都好好的,但是在我們快要查到那個論壇的時候,他突然就被掃尾了。就算明面上來看,他是自殺的,那也一定有人給了他暗示。」
「你不是他的律師,所以我們在查他的死因的時候,監獄那邊給的相關人員名單里,根本就沒有你。可是如果查那天的訪客記錄,就會發現,你曾經到訪。」
「並且你是張毅獄友的擔當律師,這一點,在趙小萌發給我的你的簡歷里就有。」
「你沒有直接接觸張毅,但是通過他的獄友接觸了他。那個人現在還在監獄裡活著,不是麼?」
沉珂說著,看向了姜和,「你拿走了筆記本,說明當時你就在小學附近。不知道你是誰的時候,我們沒有辦法查,但是知道了之後,可以跟蹤你的車牌。」
沉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姜和打斷了。
「沒錯,甚至那些手機還有筆記本電腦就在我家的書房裡。張海倫很聰明,我抱著紫色桔梗花出來的時候,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在浴室里放著水,聽著她的響動,知道她進了我的書房,發現了我的戰利品們。我們結婚的時候說好的,我不進她的書房,她也不進我的書房的。」
「我故意沒有鎖門,讓她死個清楚明白,是我們夫妻一場我對她最後的禮遇。」
姜和說著,笑了出聲。
沉珂嘲諷地看了他一眼,「是麼?你的禮遇就是殺死她嗎?」
姜和挑了挑眉,跟他之前那種恨不得隱身的氣質截然不同。
他有些挑釁的看向了黎淵,對著他說道,「我其實是在說笑話呢!你們警察一直給我扣帽子,所以我太生氣了,才故意說我就是就是什麼來著?混沌對吧?」
「我都按照你們的意思,編造好了口供了,現在你們滿意了嗎?」
「當然了,既然是編造的,那我的書房裡也不會有什麼別人的手機還有筆記本電腦。」
黎淵被他這種態度,一下子整得要爆炸了,「你這個人,以為自己說話是放屁,說過就算了嗎?那個錢袋,還有卡片,是警方根本就沒有公布的消息。」
「你如果不是幕後主使人,你怎麼會知道?」
姜和看著黎淵,突然笑得前合後仰了起來,「警方也不是鐵桶一塊啊!我怎麼不知道,不光我知道,都市報的記者張青衫你們認識嗎?他也知道呢!」
「你們怎麼不說他是混沌?」姜和說著,攤了攤手。
張青衫?
沉珂手指微微一動,她記得,那個跑法制線的小記者。
「你笑得真的很難聽,像鴨子嘎嘎嘎一樣,那個張青衫要是打聽消息,回去應該說不定會寫,南江市局發不出工資,審訊室里養鴨子自給自足。」
姜和的狂笑戛然而止。
一旁的黎淵樂得對沉珂豎起了大拇指。
沉珂不耐煩的看了姜和一眼,「鴨子也得學會聽懂人話,先前我不是說了麼?你承不承認,由不得你。你怎麼不仔細想想,我在沒有確切證據,就直接來這裡點破你是混沌。」
「我剛剛說的,可以去審問張毅的獄友,可以去追蹤你的車牌號都還沒有做,我就在這裡陪你耗著。」
「你不是竊聽了我很多場審訊麼?那應該清楚我的風格才是。」
姜和臉色微變,他朝著門口看了一眼,「不就是為了拿到搜查令麼?竊聽器的問題。」
「竊聽器的問題不用審問你,我直接查看視頻監控就可以,甚至我可以以張海倫的死亡有可以,直接申請她的搜查令,查你們的家。」
姜和一怔,仔細琢磨起沉珂的話來。
她說得沒有錯,以往沉珂審問犯人,至少是手中已經掌握了不少證據了。
可今天她拿著一張假冒的紙條,還有一些監控視頻證據就來了,很冒失的說他是混沌。
他想著,突然童孔勐地一縮,抿著嘴不言語了。
「張海倫的死,具有偶然性。那時候是大半夜,路上沒有幾輛車,就算她有些心神不寧,也未必就會出車禍,就算出車禍,也未必會死。」
「她如果沒有死,就會把她對你的懷疑,告訴我。事實上,如果我再離開得遲一些,她在昨天晚上,就會直接見到我了。」
「可是你好像並不擔心會有這種結局。你篤定張海倫沒有機會告訴我,並且會死在昨天晚上。這是為什麼呢?」
「張海倫的死,是怎麼由偶然變成了必然的呢?」
黎淵聽著,差點兒沒有樂出聲來,他就知道啊!
他就知道沉珂的話准沒錯。
她是不會讓這廝狂浪的,在這間屋子啪啪啪打臉這件事,是氣場二米八的沉警官的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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