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情況就和前面的一樣,周慧珍一連猜了二十來個人,不過每一個看起來都是猜中了他想的一樣,然後都蠱惑了一陣,反正說只要不好的,就信真神大人,他會保佑你的,要是好的,那也是真神大人給你的恩惠,搞得像模像樣的。
二十個人結束,雖有人都退了回去,眼睛裡好像也充滿了狂熱的感覺,看來已經被蠱惑的差不多了,周慧珍掃視了一圈,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一揮手,轉頭朝著前面跪下,雙手合併,好像開始念叨起什麼來。
旁邊的工人和其他人看到這個樣子,也開始都拜了下去,也都開始念道起什麼來,整個禮拜堂除了少數幾個人,都已經拜了下去,少數幾個人裡面就包括了肖俊光和妍易雅,肖俊光看了一眼,對著下面的妍易雅輕輕說道:「我們走吧。」
「恩。」妍易雅點點頭,肖俊光慢慢的推著妍易雅就出了門,想要返回客房,但是剛剛走到禮拜堂的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身材巨大的外國大漢,一下子攔在了肖俊光和妍易雅的前面。
肖俊光愣了愣,不過微微一笑:「怎麼了,朋友。」
「禮拜中間突然離場,不是很沒有禮貌嗎?中國人不是一直都很講禮貌的嗎?」大個子,也就是海波里托說道。
「你是……」肖俊光看了看海波里托,「上次在周廠長房間裡看著我的那個人?」
「你果然發現我了。」海波里托也笑了笑,突然指了指一邊的一間小屋子,說道,「那是我的房間,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上一杯。」
「喝酒嗎?是什麼酒?」肖俊光問道。
「正品的伏特加,絕對正宗。」海波里托笑笑說道。
「好啊。」肖俊光點了點頭,推著妍易雅就朝著那個房子走去。
房子好像是一個特別造出來的單獨的房間,占地不大,但是很有種外國土式建築的格調,肖俊光看了一眼外型,大概知道了這個建築的來源,也知道了大漢的國籍,應該是俄羅斯或者北歐地區的人,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倒是挺奇怪的,而且看起來這個人不簡單,至少學過格鬥技,因為手部的肌肉明顯的鍛煉過,而且手背的關節上有明顯的老繭和傷痕,那應該是練習拳擊術或者格鬥術之類的造成的。
不過海波里托的樣子雖然可怕。肖俊光也是一點都沒怕,不過奇怪的是妍易雅好像也不太害怕的樣子,一直很冷靜的坐著,也沒有插話什麼的。
「請進。」海波里托走在了最前面,一開門,打亮了裡面的電燈。
肖俊光稍微觀察了一下,屋裡的的陳設很簡單,但是很實用,進屋的前面就有一個大酒櫃,上面有很多的酒瓶,到那時都是沒有標籤的,樣子也不盡相同,看來這個大個子是自己釀的酒。
「呵呵。」海波里托示意肖俊光坐下,慢慢地從酒柜子上拿下了最上邊的一瓶酒和兩個大的玻璃杯,然後從旁邊的冰箱裡拿出了一個冰桶,走回來也走到了肖俊光的旁邊坐下,很熟練的把冰塊放進了被子裡,各倒了半杯酒,一杯遞給了肖俊光。
肖俊光二話沒說,拿起來就是一口,幹掉了一整杯,對面的海波里托笑了笑,拿起杯子也是一口氣,喝掉了一整杯,看了看肖俊光,又給兩個人都滿上。
「你是俄羅斯人?」肖俊光沒有繼續喝,而是先問道。
「是的。」海波里托點點頭。
「怎麼會在這裡?」肖俊光繼續說道,永城並不是靠東北邊的城市,一個俄羅斯人出現在這裡的確是有點奇怪的。
「周廠長對我有恩,我也無家可歸,所以就住在這裡了,一來二去的,現在連俄國話都不太會說了。」海波里托自嘲的笑了一下說道,「大概已經有十五年沒有回俄羅斯了。」
「學過格鬥技?是特種部隊的成員?」肖俊光拿起來慢慢的喝了一口,問道。
海波里托看了看肖俊光,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們到這裡來幹什麼?你應該不是一個大學教授吧,不管怎麼樣,教授不該有你這樣的眼神。」
「哦?什麼眼神?」肖俊光頗有意思的問道。
「戰士的眼神,我能感覺到,你現在和我一起進來,我想應該是想和我戰鬥吧。」海波里托笑笑說道。
「戰鬥?沒想過,可以的話,我想用手槍解決。」肖俊光笑笑說道。
「那,不也是戰鬥?」海波里托說道。
肖俊光點了點頭:「的確。」
「不過,戰鬥歸戰鬥,我是不會讓你干擾周廠長的。」海波里托突然說道。
「哦?為什麼?你應該知道她在乾的都是些什麼事。」肖俊光問道。
「那你又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去幹這些事,要是他不這樣的話,我們……」海波里托也激動道。
「我不知道。」肖俊光打斷了海波里托的話,「我只知道,無論什麼理由,都不是犯罪的藉口。」
「你們走吧,今晚就離開這裡,我能放你們走,但是要是今晚不走,我就要不客氣了。」海波里托也站起來說道。
「很有趣。」肖俊光突然笑了笑,「要不這樣,我們就在這裡分一個勝負好了。」
「分勝負嗎?」海波里托看了一眼肖俊光,「好,要是你輸了……」
「輸了就是死。」肖俊光突然插進來說道。
「哈哈哈哈。」海波里托大笑起來,「決生死嗎?好,我從來沒怕過人,那麼比什麼?」
肖俊光看了看桌子上的兩杯酒,說道:「就比喝酒吧。」
「喝酒。」海波里托奇怪道。
大師肖俊光馬上打消他的疑惑,只見他拿起其中一個杯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被子是玻璃做的,直接就碎了,肖俊光拿出一些碎玻璃,直接放進了旁邊的杯子裡,用手指攪拌了一下。
微笑的看了看海波里托,拿出了一枚硬幣:「猜錯的人,把酒喝下去,這個地方離城裡的醫院有2個小時的車程,我想很難活下來。」
海波里托呆了呆,但是下一瞬間,露出了狂熱的神情。
肖俊光看到海波里托的表情就明白了,他想玩,把硬幣放在了桌子上,用手一撥,開始旋轉起來。
「數字。」剛開始轉,海波里托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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