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芙笒就把酒罈高高抬起,老道當即就慌了。
連忙擺手:「別別別!」
結果,趙芙笒突然學那武植的表情,壞壞一笑!
「乒!」的一聲,趙芙笒就把酒罈打碎。
頓時,那濃郁至極的香氣,撲鼻而來。
「哎呀,我的小祖宗喲!」
「這麼好的美酒,怎能浪費啊!」
老道士連連忙忙衝過來,趴在地上張開嘴巴,就要去吸地上那些散落的酒水。
結果,趙芙笒伸出手,把身後的一塊布掀了起來。
只見那塊布底下,居然藏著幾十壇如此美酒!
老道士頓時兩隻眼睛都直了!
那銀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彈出來!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趙芙笒居然從地上掄起一個錘子。
「乒」的一下,就將其中一壇酒敲碎!
「你收不收徒?」
「你要是不收徒的話,我就繼續敲!」
「別別別!我收還不成嗎!?」
老道士看著趙芙笒那是滿臉苦笑,這種樣子就像是遇到自己命中的克星一般。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姑娘家,逼一個出家人這麼收徒的?
「我說你這小姑娘,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如此無賴招數?」
趙芙笒嘿嘿一笑:「這就無賴了?」
「那是你還沒見過我叫男人,這天底下可從來沒有人能比他更無賴!」
趙芙笒得意洋洋,有道是近墨者黑,在武植的渲染下。
這位尊貴的公主殿下,現在也是「黑」得徹底。
她說:「有人告訴我,你喜歡喝酒。」
「我就把我家男人珍藏的那些美酒搬了幾十壇出來。」
「我跟你說,只要你肯收我為徒,盡心盡力地教我道術。」
「像這樣的美酒,以後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老道士頓時兩眼一亮:「當真!?」
「哼哼,本公主從來不騙人!」
面對趙芙笒自稱公主,老道士顯然並不驚訝,他似乎一開始就知道趙芙笒的身份。
老道士扶了扶自己的鬍鬚,隨後擺出一副高人的姿態說道。
「公主殿下既然誠心誠意要拜師,那我也就勉為其難地收你為徒吧。」
「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喬水年的關門弟子。」
喬水年擺出一副師父的做派,搖頭晃腦。
「徒兒,那你告訴為師,你想學何種道法?」
趙芙笒笑盈盈地看著喬水年。
「那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點石成金咯!」
正在美滋滋喝酒的喬水年,一聽這話頓時噴出一口老酒。
「你想的倒是美!」
「倘若真的能夠點石成金的話,為師還用得著過得如此落魄?」
趙芙笒:「那呼風喚雨總行吧?」
喬水年:「為師不會。」
趙芙笒:「那撒豆成兵呢?」
喬水年:「不曾學過。」
趙芙笒有些惱了:「那你說,你倒會個啥?」
「你不會連掌心雷,這麼低級的道法都不會吧?」
聽到趙芙笒說到掌心雷,喬水年頓時兩眼一瞪。
「你這徒兒,年紀輕輕,何來如此狂妄之語!?」
「我狂妄了嗎?沒有啊,掌心雷真的很簡單呢。」
說話間,趙芙笒就從自己的衣袖裡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
「啪」的一下,放在自己的手掌之間。
緊接著,趙芙笒那櫻桃嘴兒之中,就以飛快的速度,簡單念叨了幾下。
恰時,喬水年驚詫無比地發現,趙芙笒的手掌之間居然有雷光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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