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瓶兒從馬車架上直接跳了下來,頓時胸前山巒疊起,波濤洶湧。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那渾圓的輪廓還是讓不少人暗暗吞了吞口水。
很快,兩輛馬車上就下來了一群讓人目不轉睛的女人。
這些女人雖然個個都戴著斗笠,讓人看不清她們的長相。
可是一聽到她們說話的聲音,就會讓人感覺到酥酥麻麻,內心仿佛有幾千隻螞蟻在爬。
騷癢難耐。
悅來客棧門口有一個簽到桌子,此處坐著一男一女,都是天劍門的弟子。
那男弟子兩隻眼睛早已經看直了,而女弟子則是一臉羨慕嫉妒恨。
眼看著一群女人卷著讓人迷醉的香風而來,女弟子先男弟子開口,用不客氣的口吻問道。
「你們是哪門哪派的?」
李瓶兒大搖大擺地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個令牌,「啪」的一下就放在桌面上,直接令牌上寫著四個字。
西河劍派。
當那女弟子拿起令牌仔細看了看,突然笑了。
「西河劍派,聽都沒有聽過的小門派居然還整出這麼大的陣仗,也不怕讓人笑話!」
女弟子特意把自己的嗓門調高,使得旁邊的人都聽到了這句話。
邊上有不少人還真沒有聽過西河劍派這個名號,一頭霧水。
而那些知道的人里,有一部分人笑著搖搖頭,一臉不屑地離開。
而有的兩隻眼珠子已經在轉,那滿滿的都是不懷好意!
江湖中人一般都不會特意挑起是非,畢竟行走江湖,大家講的還是以和為貴。
誰都不知道這些門派背後有誰,萬一真的打起來,彼此雙方都不會有什麼好處。
因此,邊上這些江湖同道頂多有只是在私底下小聲議論。
而這時候,人群當中有兩人彼此對視一眼,微微點頭。
其中一個特意用大家都能夠聽到的聲音說。
「哎,這西河劍派是哪門哪派,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邊上那人也故意冷笑一聲,這笑聲裡面充斥著濃濃的不屑。
「如果是在百來年前,這西河劍派可是如雷貫耳。天下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只不過現在嘛,就只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我聽說,前段時間他們的掌門人好像得罪了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結果被人家給殺了。一群女人全部都被趕出了家門,現在可以說是無家可歸,流落街頭啊。」
眾人聽西河劍派居然這麼弱,本就不懷好意的人,眼裡的神色就更加明顯。
男人看著潘金蓮等女的眼神,滿滿都是輕蔑。
他又說:「這些女人,現在突然出現在武林大會,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搔首弄姿。」
「她們哪是來參加什麼比武大會?我估摸著是來尋男人的吧!」
這話一出,他們身邊有不少人特意笑得很誇張。
果然,李瓶兒頓時杏目瞪圓,伸手指向那個挑釁的男人。
「你什麼意思?你是別人花錢過來挑釁的吧!?」
還真別說,李瓶兒一語中的。
只不過眼錢這人並非花錢雇來的人,他們全部都是蔡京精心培養出來的黑衣衛!
那男人發出一聲冷哼:「就你們這些還需要我來挑釁?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看不出來。你們這些女人就是過來找男人單靠山的!」
「我勸你們啊,要找男人當靠山,就不要來這裡。」
「只要去了青樓妓館,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眼巴巴地自己送上門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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