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蕊兒閉上眼睛歇斯底里在大叫,「不許你說了,不許你說了,你亂講,你亂講,我絕不可能會這樣,你走開啦!」
在她緊閉雙目的同時,某男在偷笑。
突然,她被拉了過去,一張溫熱的唇覆蓋她張嘴亂喊的唇,攪動她柔軟的丁香舌,攪動她那顆怦然心動的心。
漸漸地,她被軟化在他的溫柔里……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重新響起他的聲音,「怎麼樣?我所言不假吧?本少爺可是接吻高手。」放開她,聳聳肩輕鬆地說道。
花蕊兒清清喉嚨,將落下了髮絲往耳後塞了塞,露出一張紅透了的小臉,這輩子都沒如此尷尬過。
「好,看在你如此誠實的份上,我就……」還沒等歐凌宸的話說完,天珍大大咧咧地跑了進來,打斷了他正要說的話。
「蕊兒姐姐,我事情做完了……」見大少爺破天荒地出現在練習房,天珍十分驚訝,「大少爺,你怎麼在這兒?」突然恍然大悟,「哦,你是來幫蕊兒姐姐抄書的吧?你的字寫得那麼好,模仿肯定也是一流的,太好了,我可以安心地去睡覺了……」
天珍如此一說,花蕊兒最不敢置信,仍一臉置疑地看著他,期待他的反應。
心事仿佛被看穿似的難為情,歐凌宸顯得不灑脫了,急忙打斷天珍的話,「誰說我要幫她寫了?少爺我明天還要開會,忙著呢!要抄你們自己抄,管我鳥事?」
說完不理會兩個女生暗自鄙視的眼神,徑直往門外走去。
「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好心,他巴不得我明天交不了差,被李管家殘虐至死呢!」花蕊兒氣得直跺腳。
天珍拍著花蕊兒的背,努力地安慰她、鼓勵她,「不會啦!不會啦!其實李管家只是面惡,她心很好的,少爺也只是嘴硬愛面子,他們都沒有惡意的,我看人很準的,你相信我。」
「我都不敢說看得清別人,你才多大啊?就看得准了。」花蕊兒無語地說。
天珍吐吐舌頭笑了笑,「那現在怎麼辦?你也知道,我的字跟蚯蚓亂爬似的,幫不了忙的。」
「你回去睡吧!我可以的,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抄寫嗎?小學生都會。」花蕊兒拿起筆認真地抄寫起來。
「那、那我走嘍!」天珍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看她,最後還是走了。
花蕊兒嘟嘟嘴喃喃說道:「兩個不講義氣的傢伙!」
十分鐘過後,安靜的練習房突然又被打開了,經過之前的兩次打擾,花蕊兒已經習慣了被驚嚇,這回倒是淡定多了,抬頭一看,竟是歐瀚澤。
「怎麼是你?」花蕊兒問。
「我聽天珍說了。」歐瀚澤一身休閒的黃色套頭針織衫,素白的筆直長褲,渾身的陽光之氣與臉上柔和的善意,令黑夜都為之燦爛。
花蕊兒兩眼一亮,顯得有些激動,「所以……」
「所以我是天珍為你搬來的救兵。」歐瀚澤溫柔地笑著,拿起桌上別一支水筆與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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