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還是一個癟嘴的表情,看的豐城又是一樂,他都能想得到畫淺要是在這裡,臉上的表情有多生動。
豐城鈺在手機響起,看著豐城一連串的變化,由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平靜,這過程有多少的掙扎。
他怎麼也沒想到豐城對著畫淺會陷得那麼深,他們認識沒有多久,豐城又是第一次碰觸感情,他以為動用一些手段就可以斷了豐城的念想,看來現在做什麼也無濟於事了。
豐城一段感情承載的太多了,你還能像是現在這樣的堅定,畫淺呢?
畫淺看著豐城給她的消息,感動過,欣喜過後,才想到禮物到底是什麼,她到現在也沒有收到傭人的提醒,說是有禮物。
拿著手機跑下摟,連拖鞋都忘記了穿,光著白生生的腳丫子,對著樓下的傭人張口就問。
「今天有收到包裹嗎?」
傭人聞聲看了一眼樓梯口的畫淺,眼裡的驚詫之色尤為明顯。一向穩重注意穿著的畫家大小姐何時這樣的慌亂過,等到看到她沒穿鞋在地上站著時,只得愣愣的搖頭。
畫淺看著傭人搖頭,本來滿滿的歡喜,就像是戳破氣的氣球,神色蔫蔫的拖著身子往臥室去了。
直到畫淺走後好久,傭人還是呆頭鵝一樣的站在原地。這樣的畫淺一時間還真是讓她難以消化,不禁好奇是什麼樣的東西讓畫淺這樣的惦記。
沒有包裹啊,會不會是還沒有送到?不會的,要是這樣豐城的性子是不會對著她說的。
心下有了想法,畫淺快速的奔進臥室,一頭扎在床上,拿出手機就對著豐城回復了那樣的消息。
剛發出去沒多久,畫淺以為豐城不會這麼快的回覆她,沒想到剛發出手的消息,微博界面上就顯示有一條私信。
染了蜜桃一樣粉嫩的唇,輕輕的抿著,眼裡都是藏不住的歡快。
「你沒發現。」
簡短幹練的話,一如豐城的人涼涼的。
沒有發現,看著手機,畫淺思索著豐城的話,會是什麼東西呢?難道是傭人疏忽了?
想了種種的可能,畫淺斷定豐城是不會欺騙她的,這中間肯定出了什麼差錯,好奇豐城到底給了她什麼樣的禮物,畫淺進了衣帽間拿了一件厚外套披在身上,隨便的穿了一雙鞋子就出了門。
頂著外面乾冷的風,臉頰被吹的生疼,畫淺捏著衣襟,時不時的搓著手,溫暖著略顯僵硬的手。
好不容易捱到了大門口,細細的詢問了一番門口的小哥,人家肯定的說是這兩天沒有收到什麼包裹,只有一份邀請函,還是關於商業合作的,自然是跟她沒有關係。
不死心的畫淺,還是囑咐小伙子一有消息就給家裡的座機電話,千叮嚀萬囑咐說是對她很重要,就怕他們不當回事。
回到臥室畫淺躺在床上,思前想後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順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什麼遺漏的地方,豐城到底送了她什麼禮物?
這個時間畫淺對於禮物的期待已經沒有那麼濃烈了,心裡慢慢的就升起來了一些愧疚,搞得她整個人坐臥不安,豐城能對著她畫淺百般好,她怎麼就連人家的心意都發現不了。越想心裡越難受了,覺得她真的沒有用的很。
實在鼓不起勇氣問豐城他給自己的禮物究竟是什麼,以至於在除夕夜之前畫淺的心情都是不怎麼好的。
更不要說是和豐城主動聯繫了,在接他的電話的時候,畫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豐城問她喜不喜歡送的禮物。
其實,豐城在聽到畫淺悶悶不樂的聲音時,多半都猜到了她是在為什麼事情揪心,可是,這次他就是不想那麼輕易的對著畫淺說了,他等著畫淺主動問他。李舒瑤這件事情在畫淺的心裡放下沒放下他豐城覺秀是不清楚的,但是在他的心裡這件事情過去是過去了,就是不算完結了。
那件事情給他的印象太深,不為別的,只是因為畫淺不信任他。
兩個人相處,最為至關重要的就是信任,這是對彼此的人品和性格的基本把握,如果連同這樣基本一點的了解都沒有,那何談以後。
他豐城就是要讓畫淺自己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其他的事情,他豐城都可以寵著慣著畫淺,唯獨愛情不可以,這不光是對著他豐城的付出不負責任,就是對於畫淺自己來說,也是一種委屈,女人應該在感情里清楚的知道對方的心。
這樣才不會有擔心失去,也不會猜度,只是穩穩的享受對方給予的溫暖與關懷。
想到這些,豐城也就狠下了心,幾次三番,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從來不會為任何人停止它匆忙的腳步,一轉眼就到了除夕夜。燈火璀璨,星光也失去了光亮,豐城市到處都是火紅的年味,好不熱鬧繁華,真有幾分浮華喧囂,不知時事的意思。
豐城莊園在這一片汪洋的燈海之中,當然是最為耀眼別致的。
一早,傭人就把甄凡的意思傳達了下去,今年是豐城家幾年來最團圓的一個年,辦的是十分的熱鬧用心,一草一木的修剪擺放都是按照主人家的吩咐去做的。
與往年不同的是,這次過年豐城莊園沒有用到燈,不論是甬道的路燈,還是室內的照明燈,都閒置了閒來,反而採用一個個精緻小巧的宮燈,中國年的味道一下子就帶出來了,遠遠望去,整個豐城莊園就是籠罩在紅色的世界裡。
豐城為畫淺在甬道上長久以來點的花燈,今晚也配合豐城莊園的整體布局,換成了一個個的乳紅色的玻璃罩子,在花燈的外圍放著一個挨一個的放著古樸的暖爐。
這樣的氣氛,似乎把冬天的乾冷和乏味也驅走了幾分,別有一番滋味。
豐城對於母親甄凡的安排也是相當的喜歡,一早就拍了照片給畫淺發了過去,這才陪著其他人去吃年夜飯。
今年,不光是一直在外旅行的豐城鈺夫婦回來了,就是常年在錦尚休養的張媽也來了,荷髻姑娘自然也就呆在了豐城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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