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純本身實力不弱,再加上吸收了三色珠子,更是突飛猛進不少。所以別看眼前這群人外表凶神惡煞,但與呂純對比下來,簡直比起蝦兵蟹將還要不如!
呂純聽那年長弟子說他們在遇到那陌生人之前,還被劍星居來人發現了行蹤。雖然他對劍星居不熟,但卻知道這劍星居的人十分死心眼兒,只要不捉到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擔心這些弟子在路上留下痕跡,便準備用這玉壺宗弟子的衣服作為誘餌,將他們的注意力從這個地方吸引到別處。
可他沒想到自己在回去路上竟然能撞見了那陌生人的同夥,也是眼睛一亮,臨時改變了計策!反正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倒不如讓他們在有生之年作出一些貢獻!
呂純讓這些人換上玉壺宗弟子服飾,本來是打算利用火訣將這些人毀屍滅跡,只要那些劍星居人尋到此處見到這些屍體,便會以為那些玉壺宗弟子已經身亡,自然再也不會追查下去。
可他沒想到自己的火訣竟然如同剛剛施展風訣那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才剛一出手便將眼前變成了一片火海…
眼前這群人別說是衣物,就連屍骨都沒有剩下半分,完全與地面融合成了一片黑炭,讓呂純一陣頭疼。
「糟糕!早知如此我就該直接用風訣宰了他們算了,反正那劍星居的也是只認衣服不認人…」
「呂純前輩?」就在呂純猶豫著要不要將那群弟子轉移別處時,卻聽到有人呼喚起了他的名字。
他轉頭一看,只見兩名身著巫圖窟服飾的傢伙來到了自己面前,而其中那個一瘸一拐的人居然還認出了自己。
「怪不得大人讓我們儘管動手,玉壺宗中有人與我們裡應外合,原來大人說的是呂純前輩!」這人一臉恭敬。
「你…認得我?」呂純上下打量了一眼來人,心裡卻沒有絲毫印象,也是一陣狐疑。
「前輩不記得我也是自然,當年我來為前輩報信時,還是以雙足的身份…」這人連忙解釋道。
「哦?原來是你…」幾年前,男覡曾經派人來為自己傳達消息,可這人卻在來時被毒蛇咬在了腿上,還是呂純出手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前輩的救命之恩,在下永生難忘!」這人再次見到呂純十分激動,一股腦地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解釋出來。
呂純這才明白,原來這人是因為腿上受傷影響不小再也無法擔任雙足職位,所以才加入了巫圖窟中。
之前見到此人時,他一直在以黑巾蒙面,如今真正見到了他的相貌,呂純才發現這人竟然如此年輕。
「師兄,火源在這個方向!」
「真是好大的火,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為?」
「那邊好像有人,過去看看!」
正在呂純打量著眼前的年輕男子時,卻有另外幾道聊天聲靠到了近前。呂純轉頭看去,只見來到近前的竟是一群劍星居之人!一想到已有玉壺宗弟子葬送在他們手中,他眼中也是殺意漸濃。
「這位是…」巫圖窟兩人劍星居的自然認識,可多出來的這位衣著破爛的傢伙卻讓一群劍星居人十分陌生。
「這位呂純前輩是大人安插在玉壺宗的眼線…」那年輕男子急忙出聲解釋一句,然後他一轉頭見到呂純面色不對,也是急忙拉著呂純解釋道:「前輩不要緊張,他們是自己人!咱們這次能徹底覆滅玉壺宗,還多虧了他們呢!」
「原來是呂純前輩,真是久仰大名…」劍星居帶頭那人反應頗快,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焦屍,又急忙上前一步行禮道,「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們就先退下了…」
因為他們此行是受到巫圖窟吩咐,他們也聽說過那男覡大人,既然眼前這人是那位大人的親信,他們自然不敢得罪,急忙恭敬退去了。
呂純來此本來就是為了驅趕劍星居人,既然他們主動離去,倒是也免了不少麻煩。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我也沒有留在此處的必要了,告辭…」呂純心事重重,無心多待,便想轉身離去。
「呂純前輩留步!」見到呂純要走,那年輕男子急忙攔住了他,「呂純前輩,這次的事情可是多虧了你!若是被巫王知道肯定會算您功勞一件!不如讓我帶您回到巫圖窟接受賞賜如何?」
呂純聞言面無表情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還是算了吧…何況我現在還有些私事沒有處理!你去告訴巫王,等我的私事處理結束,呂某自然會找上門來!」
言罷,呂純轉身便走。
「唉…那真是太遺憾了…」年輕男子聞言嘆了口氣,「聽說顱隊長也回到了巫圖窟,我見二位前輩年紀相仿,還想為前輩互相引薦一下呢…」
聽聞此言,呂純身子一怔:「你說呂…顱他回到了巫圖窟?」
「難道二位前輩已經見過?」年輕男子抬頭看向了呂純,一臉意外。
「何止見過?我們的交情還不淺呢…」呂純冷笑幾聲,繼續道:「雖說當初男覡讓我在行動展開時配合你們裡應外合,但是巫王本人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我若是再不去會見巫王,倒是顯得有些不夠禮貌!我改主意了,你們…帶路吧!」
雖說呂純曾經去過巫圖窟,但那時的他卻是偷偷「到訪」,最後又被來到巫圖窟的男覡發現了行蹤,將自己的本來計劃徹底打亂!如今能得到光明正大進入巫圖窟接觸巫王的機會,呂純突然想要將一些舊怨了結。
「是!前輩!」年輕男子聞言面色一喜,急忙招呼起身邊那人帶起路來。
…
「感覺如何?」
「回師兄…我感覺體內充滿了力量,無窮無盡的力量…」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反應?」
「沒有…什麼異常都沒有!師兄!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發誓,我發誓絕對會效忠於您!」這一道平靜的聲音愈發急促,到了最後竟然咆哮起來,其中還伴隨著陣陣鐵鏈拉動聲響。
巫圖窟地牢密室中,一道獨臂人影正站在一個鐵籠之前,面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手中血紅的丹藥:「難道…這血蠱丹終於成功了?」
此人正是呂童!這麼多年以來,他為了提升實力,一直醉心在研製血蠱丹的配方上。前些日子呂純服下血蠱丹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後者的反應讓他心中激動無比,感覺自己多年來的辛苦沒有白費,終於觸碰到了血蠱丹的配製法門!
「成了!哈哈哈!終於成了!表哥,多謝你啊!我本來是想提升實力對付你,只可惜你先走了一步哈哈哈哈…」呂童的表情忽然猙獰起來,就要將手上的血蠱丹服下。
「放我出去!呂童!你這混賬!等我出去定要將你撕成稀巴爛!」可就在此時,籠子裡面那人突然雙目血紅,整個人變得癲狂起來,「呃啊!你這混賬休想困住我!」
「嘭!嘩啦啦…」伴隨一聲巨響,只見這鐵籠里的人竟然一拳打斷了鐵籠,又掙脫了手上的鐵鏈束縛,就要捏向呂童的喉嚨,還好後者反應快了一步,這才免遭毒手。
「哈哈哈…休想困住我!唔…咕嚕嚕…」可就在這人氣焰囂張關頭,他的喉嚨里卻傳出了一陣水面翻騰之聲,然後就見這人的皮膚瞬間漲得通紅,裂出了一道道血紋來。
「殺…殺…嘭…」這人才勉強擠出了兩個字眼,整個身子便像氣球一樣膨脹起來,然後在瞬間爆炸開來,將濁血爛肉塗滿籠壁。
「怎麼會…怎麼可能…」站在面前的呂童自然沒能倖免,被腸子血污濺了一身,但他好像什麼都沒有感受到,只是看著手中的血蠱丹怔怔出神。
「明明就差一點,就差一點!為什麼還會失敗?」呂童已近癲狂,帶著哭腔道。
呂童的跟班譚才一直站在遠處,雖然他免受了血污塗抹,但見到此般場景卻還是五臟翻湧,哇啦哇啦吐了一地,口中有些發酸。
呂童自從前些日子回來,情緒就十分反常,天天圍繞著丹爐不知道自言自語些什麼,直到今天開爐,才算短暫恢復了清醒,帶著譚才來到了地牢中。
譚才見到那人服下血蠱丹後竟然沒有失去神智,正要湊到近前拍馬屁恭喜,可突然發生的異狀卻讓他一時難以接受,吐得臉色慘白…
「譚才!譚才!」
聽到呂童呼喊,譚才不敢耽擱,急急忙忙湊到了近前:「大哥,您有什麼吩咐?」
「我這血蠱丹能讓人脫胎換骨,你若將他服下,定會實力大增!」呂童雙眼無神,將沾滿了血污的血蠱丹遞到了譚才面前。
「啊?」籠中那人的死狀自己可是看個清晰,他才不會嫌命長服下這催命丹藥,「大哥,這…這不好吧!」
「怎麼…你竟然違抗我的命令?忘恩負義的東西!若不是當初我留你一條狗命,你又豈能活到今天?」呂童才罵了幾句,語氣忽然又柔和起來:「譚才放心,大哥是不會害你的!只要你乖乖服下丹藥,今後在巫圖窟中便再也不會有人瞧不起你!」
「大哥…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大哥!不要啊!」
這麼多年以來,譚才就沒見血蠱丹成功過,他知道只要自己服下丹藥必然生存無望!可如果自己不服,同樣是在劫難逃!
若是如此下去,自己無論如何都難逃一死,他只盼望著有一種奇蹟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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