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意外。
一分鐘後,蘇正茫然的坐在椅子上,著賭桌上的撲克牌,他輸了。
兩個人的牌都不大,沒有順子,沒有同花,甚至連對子都沒有,可是張揚的牌里有一張a,而他最大的不過是一張q,可以說輸的無比的窩囊。在接連收到刺激後,蘇正已經沒有辦法記牌,要不然不會輸的這麼憋屈。
可是說什麼都沒有用,桌子上的一百萬籌碼到了張揚的手裡。
季雨彤表現的還好,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而孫蕊雅,程鈺婷等人則嗷嗷大叫著,昨天他們是輸的太慘了,上去一個輸一個,今天第一把就贏了一輛車回來,一個個都不知道怎麼表達激動的心情好,衝著胡凱又是扮鬼臉,又是搖手指,完全是在挑釁。
張揚笑呵呵的著蘇正道:「技術不知道你怎麼樣,但是比運氣你不行。」
蘇正咬著嘴唇沒有開口,二十年的賭博生涯,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憋屈過。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得起張揚,等到他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被逼的心浮氣躁,落入了張揚的圈套當中。蘇正認真的了張揚一會,深吸一口氣道:「好深的的心機,我承認剛才小你了。不過這會輪到我選賭具了吧。這次咱們打麻將,我倒要你的運氣是不是真的好到無敵,除非你把把天胡。」
女荷官道:「麻將,每把十萬,先胡十把著為勝。兩位有沒有問題?」
蘇正搖搖頭道:「我沒有問題!」
張揚問道:「怎麼洗牌?」
「你們可以選擇機器洗,也可以選擇自己手洗。」女荷官道。
張揚毫不猶豫的道:「機器洗。」
蘇正搖搖頭道:「手洗。」
女荷官又拿出了豆子道:「你們可以猜單雙決定。」
幾分鐘後,蘇正坐在麻將桌前,鬱悶的著張揚,這個傢伙的運氣好到暴了不成,這他媽還帶連續猜中的,搞沒搞錯?
賭局下面,胡凱身邊的一個小弟低聲匯報道:「胡哥,查出來了,這小子是外來戶,家裡的情況不太清楚。不過在京城幹了幾件出名的事。」將張揚做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然後道:「胡哥,最為詭異的是,我們查出來,他曾經以洪雅琴男朋友的身份公開亮相。」
胡凱眨了眨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他背著洪雅琴偷腥?」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他腳踩兩隻船是肯定了。洪雅琴和季雨彤都是美女,這小子艷福真他媽不淺。」小弟一臉羨慕的道。
胡凱生氣的罵道:「就這麼一個小白臉,將我姑姑介紹來的高手給贏了?媽的,搞沒搞錯!」
身邊的人都沒有接話,這個蘇正的本事他們都見識過,要不然胡凱也不會緊盯著邵志文一夥不放,目的就是想讓他們輸個底掉,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來,誰知道一晚上時間,風雲突變。
「胡哥,剛才是比運氣,誰也不能保證輸贏。現在可不同,這是打麻將,高手那天打麻將咱們可到了,想吃什麼,對方就打什麼。」胡凱身邊的一個朋友道。
胡凱點點頭道:「不錯,我倒要這個小白臉怎麼贏。對了,找個人偷偷給洪雅琴打個電話,就說她男朋友在酒吧偷人呢,一會讓他好。媽的,剛替他們出頭,我就讓他兩手空空。」
胡凱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嘿嘿的笑了起來。
十多分鐘後,胡凱等人完全笑不出來了,著頭頂上的大屏幕,嘴巴都合不攏了,一個個不敢置信的道:「怎麼可能?」
此時牌桌上的蘇正,也一副見鬼的表情著張揚。
這麼詭異的麻將,誰也見識過。
張揚就好像著牌在打一樣,蘇正要的,張揚就會攥在手裡,當他打出去,蘇正吃牌的時候,他就會將更好的牌抓回來,或者是自摸胡牌。
接近半個小時的賭局,蘇正只胡了兩把,這還是他在接受了教訓後,不敢吃不敢碰的情況下,否則的話很容易被張揚打個十比零。到了後來,蘇正打每一張牌,都要想個沒完沒了,他已經成了驚弓之鳥。
兩場賭局過後,形勢逆轉,此時張揚手裡握著五把車鑰匙,而蘇正手裡只剩下了三把。
最為重要的是,蘇正的信心被張揚打擊的幾乎沒有了,不可能在上場,也就是說胡凱這面的高手沒有了。
因為麻將結束後,蘇正幾乎是被攙扶著下場,整個人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蘇正在澳門,美國的賭場都賭過,還參加過亞洲賭王大賽,他也是見慣了各路高手,在國內來說,他也是很有名氣的。可是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慘,一點機會都沒有,他手裡有什麼牌,吃什麼,好像都在張揚的預料之中。他沒有錄像,不然打擊更會大,因為張揚打出來給他吃的給他碰的,都是故意的。張揚有的時候甚至是拆順子,破對子打給他吃,只有將下面的牌抓到手,觀眾才知道張揚這麼做的原因。
這個賭局下來,胡凱等人臉色都蒼白的沒有一絲顏色。著張揚,甚至有了一絲畏懼心理。人們對不能理解的現象,天然有著一種恐懼心理,就好比此時。
除了興高采烈地季雨彤等人,其他的觀眾,著張揚的眼神,都有所變化。
工哥更是早早的站起來著一樓的賭局。
「工哥,監控那面沒有異樣,張揚沒有出千。」手下匯報道。
工哥點點頭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著樓下依舊十分平靜的張揚,工哥舉起了酒杯喝了幾口,自言自語道:「高手,真正的賭術高手。這個蘇正,已經失去信息了,季雨彤她們贏定了。有意思,很有意思。」
張揚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著胡凱一方,突然道:「胡少,有沒有興趣賭一把大的!」
胡凱站了起來著張揚道:「你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分嗎?」
季雨彤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胡凱罵道:「姓胡的,信不信我撕碎了你這張嘴,張揚是我的男朋友,當然能代表我們。你在他媽說他,出了這道門,我開車撞死你,你信不信!」
胡凱打了一個哆嗦,這個瘋婆子。
孫蕊雅也冷笑著站了起來,這個總是天真表情的小姑娘摸了摸自己的朝天辮道:「胡凱,玩不起了,想挑撥離間!我呸!揚哥你放開了說,誰要敢對你胡說八道,老娘就回家喊人,我孫家別的不多,就是男人多。」
其他人也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支持張揚。
張揚臉上帶著微笑,心裡都恨死胡凱了,果然是親戚,沒有一個好東西。
「胡少,現在我說話你還有意見嗎?」張揚道。
胡凱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這裡有五輛車,你手裡還有三輛,加上你的布加迪威龍,咱們一把定輸贏,你敢不敢?」張揚道。
一直平靜的觀眾轟然叫好,這他媽才叫過癮嘛!
胡凱惡狠狠的著張揚,他剛才本來想實行緩兵之計,反正還有三輛車在手,他還是贏的,可是經張揚這麼一說,他要是不賭就是不敢的問題,對於他這種人來說,什麼都可以丟就是面子不能丟。儘管心中有著再多的不情願,他也迴避不了。可是繼續賭,他真的沒有信心,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更氣人的一幕發生了。
季雨彤興奮的摟著張揚的胳膊,衝著胡凱道:「你敢不敢?」
「敢不敢?」
「敢不敢?」
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到了後來,幾乎大半個酒吧的人,都高聲呼喊著:「敢不敢。」
胡凱深吸一口氣,怒視了一圈,等到酒吧的聲音淡了下去,他才說道:「賭就賭,誰怕誰!季雨彤我提醒你一下,你身邊這男人腳踩兩條船,和洪雅琴也不清不楚的,有人已經給她打了電話,不知道一會會不會兩女爭夫。」
季雨彤冷笑著道:「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我們姐妹感情好喜歡跟他,你管得著嗎?」
這時門口也傳來洪雅琴的聲音道:「不錯,我們姐妹喜歡黏在一起。你管的著嗎?」
幾乎一模一樣的話,讓胡凱聽得險些吐血,感情他在裡面枉做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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