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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蘇琴被安小月這一巴掌打得極慘。
一張嘴,滿嘴混著血的牙齒呼嚕嚕掉下來。
可見,女元帥此時的憤怒有多強?
要不是刻意壓住了,這一巴掌下去,女人的腦袋已經炸了。
「不殺你,是因為留著你們還有用!」安小月的聲音,如從九幽地獄裡穿出來,那濃烈如同實質的煞氣,一如她背後浮現的血煞,那是一把血煞之劍,可以直接用來殺人的那種。
「把你們曾經瞞著我做過的,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
蘇琴滿臉憤怒,含糊的聲音吼道:「你敢打我?你真敢動手?我是你婆婆!就算青陽是騙你的,但你們結婚也是事實,你打我就是大逆不道!」
陳言抱住貝貝,在邊上看的很無語,老太婆真是自以為是。
安小月現在幾乎在崩潰的邊緣,居然還在挑戰她的極限。
你是真不怕死啊!
安小月背轉身,將身後浮現的血煞之劍,抓了過來。
跟真元混合,形成一把實質性的巨劍。
蘇琴的臉上終於露出驚容:「你你想幹嘛?」
下一秒。
安小月猛的一劍斬落。
「嗷,嗷嗷——」
付青松發出悽厲的慘叫。
他的一條小腿被活生生的砍了下來。
蘇琴目赤欲裂,心痛的發狂:「你砍我兒子做什麼?你要砍,你砍我啊,你砍我啊!」
安小月冷漠道:「說不說?你不說,下一劍,我會讓他變成太監!哦,你不是說你還有個大孫子嗎?放心,我會給你找出來的,既然要死,那就死的整整齊齊。」
蘇琴一想到那種後果,整個人害怕的哆嗦:「不,你不能這麼做!你是女元帥,你怎麼能那樣做?」
「女元帥就能讓你們欺負嗎?」
「女元帥就必須做道德楷模嗎?」
「我頂多不做女元帥了,我要把你們,統統殺光!」
安小月憤怒的咆哮,真元如海嘯一般爆炸。
老太婆呯的一聲倒在地上,差點一命嗚呼。
陳言坐在旁邊,什麼都沒說,現在的安小月,需要發泄,不然真的會崩潰。
「是,是龍魂殿殿主天一笑」
開口的是付青松,他真的嚇壞了,率先說了出來,「天一笑跟我哥是老同學,這一切都是天一笑安排的」
「還有呢?你們還做過什麼?對北境軍做過什麼?把你們安插的棋子,全部交代出來!」
二十分鐘後。
安小月的手裡拿到了一份名單。
這全都是付青松交代的,但老太婆蘇琴卻始終不願意交代,還在強撐著。
「蘇琴,你現在願不願意交代,我都不在意了!」安小月看著她說道,「我只想告訴你,是你們走錯了路,天家,活不了多久了!」
蘇琴道:「我拭目以待。」
陳言這時候開口:「小月阿姨,這種老東西,留著過年嗎?你不好下手,我來就是!」
安小月冷笑道:「殺了,太便宜這一家人了!我要讓他們活著,每天活在悔恨中。」
她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
安小月的人前來,是四個黑衣人。
他們顯然知道安小月跟蘇琴等人的關係,看到這局面,也是有點迷惑。
安小月冷冷道:「把他們送去西沼嶺監獄,永不釋放!」
付青松一聽是西沼嶺監獄,當場都嚇傻了。
「嫂子,嫂子,饒命啊」
蘇琴則是大聲叫囂:「安小月,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和你那個賤人女兒一樣,一定會被詛咒的,被詛咒致死!」
安小月看都不看她:「帶走!」
一個黑衣人,一拳將蘇琴打暈。
把兩人拖出門外。
正在這時,蘇琴的老公從外面進來,看到這一幕有點發呆,但很快就意識到情況不妙,撒腿就跑,安小月眼神冷漠,彈指射出一道勁氣,將男人射斷腿:「把他也一併帶走,這一家子,嚴加審訊。」
做完這一切後,安小月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好像被抽走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女兒貝貝的眼神,也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陳言抱住貝貝靠近。
安小月突然大叫一聲:「別過來!」
陳言腳步一頓,距離她三米遠的地方站住,道:「你要不要抱抱她?」
安小月無名狂怒道:「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話?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可笑?女元帥,女元帥個屁!我她媽就是個腦殘白痴!」
她說著,把腦袋埋進雙腿間。
想起那段人人稱讚的婚姻,她就感覺好諷刺,好噁心。
什麼美滿婚姻,什麼甜言蜜語,全都是假的,是個騙子,是個演戲精湛的騙子!
「喝酒嗎?」
陳言在酒櫃裡找打了好幾排看著不錯的好酒,拿來一瓶給安小月。
安小月紅著眼睛盯著他:「你想把我灌醉?然後也欺負我嗎?」
陳言攤攤手。
她卻又抓過酒瓶,狂飲起來。
一瓶高酒精度的烈酒,就這麼下肚了。
喝了一瓶不夠,她又凌空抓過去幾瓶,一直灌了三瓶下去,最後把酒瓶砸在地上,怒喝道:「她媽的,假酒!一點醉意都沒有!」
陳言莫名想笑:「酒是真的,但任何酒精跑到你的肚子裡,應該都跟水沒什麼區別,這也是修為太高的煩惱。」
安小月看一眼貝貝,又快速轉頭,最後抱著腦袋道:「我不知道以後要怎麼對她?」
看見女兒,就好像在直面自己的笑話。
陳言眨眨眼道:「要不這樣,既然你這麼為難,我幫你殺了她,以後眼不見心不煩。」
「你敢?!」
安小月立即像炸刺的母貓。
陳言道:「那怎麼辦?這小傢伙反正生來就是個錯誤,一出生就沾染詛咒,別的小朋友都能開開心心,她卻要飽受折磨,爺爺奶奶恨不得掐死她,親爹是個騙子,親媽也不要她了,活著多累啊,如果是我,我也想死了算了。」
安小月馬上跳了起來,一把將女兒從陳言手裡搶了過來,怒火衝天道:「我警告你,你傷害她半根毫毛,我一樣殺你。」
結果,幾秒鐘後,剛剛還兇巴巴的女元帥,一轉眼就開始哭了。
看到她哭出來,陳言反倒鬆了口氣。
這種強悍的女人,最怕的就是思想鑽牛角尖。
剛才他故意那麼說,算是一種刺激式樣精神療法,刺激她湧出母愛,慢慢撫平心中的創傷。
陳言這個時候才坐到她旁邊,道:「不管怎麼樣,貝貝才是最可憐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卻要遭受別人的虐待;或者,她可能早就知道爺爺奶奶不喜歡她,討厭她,但是不敢告訴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她,她說怕自己死後,媽媽會孤零零一個人,你猜,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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