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菲菲的臉非常漂亮,很有辨識度。
而我的身份也不用說,澳門不少人都見過我。
看見我們出現,裡面小範圍的震驚了一下。
「就玩這個吧。」
看藍菲菲的視線在一張台停下,我隨手一指。
她拉了拉我的手,低聲說道:「你看到裡面那兩兄弟了嗎?」
「他們兩兄弟技術都不錯,很少輸,我們換一個地方。」
聽到她這麼說,我更是非這裡不可。
我安撫性的在她腰間拍了拍,說道:「放心,今天讓你開開眼。」
上一局剛剛結束,看見我過來,已經有人自動讓位。
其他幾個人都猶豫著站起來。
「怎麼,看我坐下都不玩了,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的眼睛一掃,幾個人立即坐下。
其中一個人尬笑道:「飛爺哪裡話,我們哪裡敢看不上你啊。」
「就是,能和飛爺一桌,我們三生有幸。」
「只是我這籌碼不多了,所以我想……」
其中一個人陪著笑站起來,想要離開。
隨著他的動作,不少人都站起來。
「飛爺,我這也……」
我坐在桌前,冷笑著掃了他們一眼。
接著我低頭,看向身邊的女人。
「還記得和誰玩過嗎?」
藍菲菲點頭,隨手指了兩個。
我點頭道:「你們兩個留下,都是出來玩的,輸不起是不是?」
「飛爺,我們這……」
一胖一瘦兩兄弟對視一眼,臉色都有些難看。
其他人看沒他們的事,趕緊下桌。
人群中有不明所以的,不相信我能這麼厲害,自告奮勇頂上來。
「人齊了,開始吧。」
隨著我的話落,荷官開始拿出撲克洗牌發牌。
我們玩的是賭場通行的炸金花。
我坐在一邊,上手的都是藍菲菲。
我們兩個坐在一起,她低頭跟我說話。
本來演的就是情婦,她在我面前故意做出一副小女兒姿態。
演的挺到位,而我也一副給她出氣的樣子。
直到那兩個人在賭桌上輸掉所有籌碼,又借了兩百萬,我才興致缺缺的站起身,換了一個遊戲。
剛開始贏的時候,藍菲菲還激動很久,後來贏的次數多了,漸漸開始麻木。
直到我們兩個坐到老虎機前。
「為什麼你能一直贏?牌桌就算了,老虎機難道也能贏?」
看見她疑惑的目光,我笑著在操作杆上快速移動。
直到上面一排一樣的水果出現,她抱住腦袋。
「為什麼?老千難道都這麼厲害?你確定不是用了什麼手段?」
等到她自己操作,不出意外吞進去不少籌碼。
她不停的搖晃老虎機,問為什麼。
我笑著說道:「都說了十賭九輸,他們是不會讓你賺錢的。」
「我不相信老千這麼厲害,要是這樣,那我輸掉的全部家產算什麼。」
看到她幾乎要崩潰,我笑著說道:「不然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希望成為老千,賭場禁止老千入內?」
她看著我問道:「那老虎機呢?難道老千還能操縱機器?」
我搖頭。
看見她眼底閃過一抹喜色,我接著道:「老虎機的設定都有規律,所有唐家賭場的老虎機都一樣,我只是了解過而已。」
「騙子。」
她憤怒的吐出兩個字。
我笑道:「要是賭博能夠發財,博彩公司還怎麼盈利。」
「這裡面水深著呢,如果你要是願意,我可以找老千教你。至少不用受騙。」
她撇撇嘴,沒說什麼。
「飛爺,您來了也不說一聲,我為您服務。」
我抬頭,看見一個熟悉的人,正是那天見過的水哥。
看見他,藍菲菲的臉有些難看。
當初是他給藍菲菲服務,她能借那麼多高利貸,裡面少不了水哥的推波助瀾。
而且她為什麼會染上毒癮還不清楚,裡面說不定和眼前人有關係。
察覺到藍菲菲手裡的汗水有些多,我伸手捏了捏。
「這位是藍小姐吧?許久不見,您比之前更漂亮了。」
水哥笑著打招呼。
藍菲菲轉身靠在我身上,看著他的目光有些仇視。
水哥笑道:「剛才我就聽見有人說飛爺在賭場大殺四方,原來是為了博美人一笑。」
「飛爺,這是咱們自己的場子,您隨便玩,只是澳門誰人不認識你,要不咱們去高級廳,或者單開一個?」
水哥彎腰站在我身邊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你還安排上我了?」
「看您說的,我哪裡敢。」
「不敢?」
我把藍菲菲摟進懷裡,看著他冷聲道:「是不敢得罪我,還是不敢把你乾的髒事說出來?」
「飛爺,我冤枉啊!」
眼前不是談事的地方,我直接把他帶到包廂。
一進去,他立刻求饒。
我直接一巴掌甩過去,打的他差點跌倒在地,然後踩著他的肩膀說道:「是誰千的菲菲,又是誰讓她染上毒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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