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開門,門外站著一位短髮幹練的女人。
「夏小姐您好,小司總讓我來給您送衣服。」
夏妗請她進來。
女人進來後,將手裡的購物袋遞給夏妗,夏妗接過沒看,問她,「你是司厭的助理?」
女人點頭。
她又問,「是為司氏工作的,還是只為他工作?」
女人很聰明,瞬間明白了,同夏妗說,「夏小姐請放心,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夏妗鬆了口氣。
還好司厭不是隨意安排了一個人來給她送衣服。
女人送完衣服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玄關看著夏妗,夏妗些許奇怪,問她,「你需要喝點什麼嗎?」
女人搖頭,「不用,是夏小姐...」她提醒一句,「您不看看裡面的衣服嗎?」
這話奇怪。
夏妗說,「這衣服有什麼問題?」
她邊說邊拿出購物袋裡放置的衣服,這一看,簡直氣笑了。
「這就是你們小司總讓你給我送的衣服?」
女人道,「是小司總特意交代的,也是他遠程親自選的。」
夏妗深吸口氣,有些無語,「他讓我穿睡衣出門?還是這麼...這麼...」
夏妗實在想不出形容詞形容這,排扣小花半袖長褲的睡衣,最後只能憋出兩個字,「老土。」
女人對於夏妗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因為當時她也差不多這樣的反應。
並委婉提醒,「小司總,這套睡衣會不會不太適合您說的那位夏小姐?」
雖然當時她並沒有見過小司總口中的夏小姐,但已經默認是位年輕女性了。
即使往遠了說,不年輕。
她也不認為,這套睡衣能適合這位夏小姐。
但小司總很滿意,並讓她帶話,女人公事公辦的對夏妗道,「夏小姐,小司總讓我給您帶句話,他說,這件衣服很適合在小區活動,如果您要出去,等他忙完工作後帶您親自去選。」
夏妗就知道,司厭那狗男人平時穿的那麼帥氣有氣質,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眼光。
之前給她準備的兩次衣服,雖然因為帶袖裹的太良家女她不太滿意,但品味是沒得說的。
除非眼瞎了,才能翻這樣的車。
現在,他不是眼瞎,純粹故意,這算什麼,曲線軟禁嗎?
他以為這樣她就會乖乖聽話等他下班?真是想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夏妗表現的太明顯,女人突然想起來,繼續道。
「夏小姐,小司總還說,小區門禁森嚴,除了戶主提前交代,外面的人和車進不來,不過,小司總也說,您可以自己出去,但需要提醒您一句,這片不好攔車,小區這一片好幾幢樓,雖然住著的這幢沒什麼人會在意您是誰,但其它幢住著的並不見得無所謂您是誰,如果被有心人看到,讓您後果自負,別說他害您。」
「....」
夏妗抿唇,人無語至極時,是說不出來話的。
「夏小姐,如果您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女人說完離開,並帶上了門。
夏妗深吸口氣,要是司厭現在在她面前,她肯定會朝他伸出大拇指。
高手!
怪不得能做豪門繼承人,幾句話就讓她心不甘情不願的,也得賴在這兒了。
綜藝看不下去了。
房子裡有跑步機,夏妗乾脆去跑步,跑了近一小時,滿頭大汗。
她歇了會兒,去浴室。
出來穿著司厭選的花睡衣。
別說,這衣服看起來土,面料穿在身上卻很舒服。
臨近中午,她去了司厭說的空中花園,滿露台的花團錦簇。
西餐廳也是擺滿了各類鮮花,走進來就心曠神怡。
夏妗要了牛排和一份香腸,以及蘑菇湯,簡單吃過後,就在露台上看風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不知道司厭什麼時候能忙完。
但不那麼著急了。
舒適的環境總會讓人覺得愜意,呼吸間淡淡的花香,她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放空。
被打斷,是因為一條消息。
夏安安發來的,關於一篇新聞的截圖,她洋洋得意。
「夏妗,活該,誰讓你昨晚讓我難堪,我只好讓人幫你回憶一下你的黑歷史嘍。」
新聞洋洋灑灑幾千字,把兩年前她在國外賽事上的抄襲往事又大肆宣揚一番。
一句,『夏家養女,不思進取,罔顧培養。『作為總結。
侃侃而談夏家多年來培養她如何的用心,而她如何的不珍惜。
中間再拿她和夏家另一個女兒夏安安對比,一個天一個地,雲泥之別。
她是那個地和泥。
總之,她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夏妗看的一點也不起勁,對於一個毫無名聲可言的人來說,夏安安真的以為這樣能傷到她?
夏安安這欺負人的手段還真是,多年來毫無長進。
如果不是她身份擺在那兒,夏妗輕而易舉不敢反擊。
不然,就夏安安這腦子。
名聲早就和她一樣,是廢墟了。
夏妗不慌不忙,把她發過來的消息,截圖存檔。
以後說不定都用的著。
這樣的截圖,夏妗存了估摸不下百張了,從學生時代開始。
她就養成了這樣的好習慣。
就等著某一天,她翅膀硬了,或是不想活了,破罐子破摔的全給發出來。
也讓夏安安體會一下什麼叫社會險惡,人生處處是截圖。
喜歡赴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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