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並不想寫太多類似情節,但既然簡介都這麼說了,元素自然要備齊,還請不喜的勿噴】
「砰!」
隨著關門聲的響起,將愣神中的蘇曼拉了回來。
「混蛋!」
一把將被子踢開,露出仙子般的嬌軀,蘇曼眼中充滿怒火,這個學生竟然將自己當做了夜店的小姐,可惡實在是可惡!
滔滔怒火生起,不知不覺,蘇曼發現自己的悲傷心情竟然被沖淡了不少。
但隨著身體下方傳來的陣陣撕裂感,讓她心中再次憂鬱起來,她本來就是一個守身如玉的女子,發誓一定要找到最完美的男人才會出嫁,然後奉獻出自己的第一次。
可沒想到,一次意外的飯局,竟然自己把自己的誓言毀了。
對於昨晚的事情,蘇曼可是歷歷在目,自己當時多麼瘋狂,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心中羞恥的同時,對易恆的恨意又是加上一分。
「這個可惡的學生,沒想到平時斯文的模樣,竟然會幹出趁人之危的事情,往日在學校還充愣裝窮,連我都騙過了,估計消失的這幾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鬼混了!」
蘇曼現在對易恆可是恨得牙痒痒,這個奪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不小屁孩,竟然不但不說一些安慰、負責任的話,反而對著自己大發雷霆,還罵自己瘋婆娘。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學生簡直就是混蛋,不,畜生!
暗自罵了易恆一通,蘇曼心中好受了不少,擦拭乾淨自己臉上的淚痕,扭著身子下床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拿起易恆丟下的一疊錢。
數了數,蘇曼發現正好是五千塊錢,本欲將這些錢全部撕掉,但想起若是自己銷毀了,豈不是正好落了他的圈套,間接承認自己是夜店小姐,接受了他的錢!
「可惡!」
美目噴火,蘇曼最後不得不將這疊錢收好,對易恆的恨意變得不可磨滅起來。
……
然而易恆此時可不知道蘇曼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反正當時大家都有錯,而且自己還是被迫的一方,算起來還是自己受委屈了,保存了多年的童子身,竟然就這樣送了出去,最後還被人大罵作禽獸。
不過,這也比禽獸不如似乎要好點吧。
爽歸爽,不爽歸不爽,易恆現在也不再去想昨晚與蘇曼的事情。
來到酒店不遠處的銀行又取了五千塊,隨便解決了一下早餐,他便徑直回到學校。
離開了幾天,當易恆再次踏進校園之時,突然感覺沒有往日的束縛與緊張。
慢吞吞進入教學區,易恆來到自己的教室,見裡面並無老師講課,便大搖大擺踏進了裡面。
入門,全班眾人的眼睛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一時間,議論紛紛。
「我靠!易恆怎麼變得這麼帥了,還穿著價值不菲的衣服,恐怕他一身便要好幾千吧。」
「是啊,他之前哭著回家,沒想到今天竟然如此范的回來,你說他是不是有著什麼奇遇?」
「我看有可能!」
喧鬧議論的基本是男生,而女生卻大多數看著易恆兩眼冒光,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樣子。
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和眼光,易恆徑直來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可坐下之後,易恆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幹什麼了。
埋頭學習?像大多數人一般畢業之後失業?
開玩笑,易恆現在可是有著竹葉空間這個重寶,只要將其經營好了,比做什麼都強。
讀書畢業,無非不過是順應時代獲得這個世界的流通紙·幣,對於易恆來說,錢十分好掙,空間中還有著接近三百株藥力充沛的靈芝,倘若全部換成錢,也有著八千萬的財富,即便由於縮水一些,五千萬總有吧?
所以此時,錢對於易恆來說,已經不是能夠衡量他自身價值的東西了,若他要成為億萬富翁,那簡單得很。
隨便將空間中全部種上人參,待到成熟之後,那是一筆巨大的財富,賣個幾億輕輕鬆鬆。
「現在在學校,恐怕除了增長知識便沒有其他的作用了吧。」易恆如此想到。
不過這段時間除了在學校,他似乎也沒什麼事情可做,現在身上還有錢,出售靈芝的事情,先不用著急,慢慢打探。
就在易恆思緒一片的時候,他的同桌突然推了推他的手臂,說道:「易恆,你回來啦,你變化真大。」
說話的是一個女生,聲音很甜,模樣也長得清純無比,身材凹凸有致,是易恆班上的班花,同樣也是學校榜上有名的清純校花,名叫卓曉月。
易恆撇頭一看,見是卓曉月,點了點頭道:「呵呵,處理完家事就回校了。」
對於卓曉月,易恆之前其實一直有著好感的,後者家境似乎不怎麼富裕,經常見她一天只吃兩頓,甚至一頓,大多數都是吃的素菜,早上只吃干饅頭。
不過即便如此,卓曉月卻一直臉色淡然,從來不對別人訴苦什麼的,連易恆平時想要援手幫助,也被她搖搖頭拒絕了,學校若是有扶貧資金她就爭取,沒有就算了。
時常感受到她的堅強,易恆也不得不佩服。
「之前你離開的時候,模樣好嚇人,到底怎麼了。」看著易恆,卓曉月清秀的美眸中,不禁閃過一抹擔憂的神色。
這一幕被易恆捕捉到眼裡,但卻沒有意外,似乎她從上大學和自己坐在一起,就對自己很關心,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一直都沒變。
「沒事,只是一些瑣事,不提也罷。」易恆不想提起爺爺的事情,每當記起之時,心中都忍不住微微作痛。
「哦。」他不願說,卓曉月自然不敢多問。
除了卓曉月之外,易恆的前後鄰桌都湊上頭來,對著他問這問那,不過都被他幾句話帶過,並沒有提及重要的事情。
幾人見實在無趣,便各自伸回腦袋,不在言語。
閒來無事,易恆突然感覺在教室這樣干坐著,竟有了一種煩躁的感覺。
一節課之後,第二節卻來了一個講課的老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正是易恆那天在他課堂上徒然離去的那老頭。
當時他可是被易恆氣得大發雷霆,教書如此多年,從未被任何一個學生如此不放在眼中,但或許是後來想到易恆當時的模樣有些不正常,不久便消了氣。
然而今天進門之後就一眼瞥見易恆,朝著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便不再去瞧,專心講課了。
不過,那老頭講的東西,卻讓易恆提不起一點興趣,不到兩分鐘便覺得索然無味。
自顧著拿起以往買的一本文學史書,易恆慢慢地看了起來。
「嗯?」越看,易恆覺得越不對勁,不是書,而是他自己。
連續翻了兩頁,將上面的內容統統看了一遍,易恆發現竟然一字不差的印在了腦海中,而且還將這些內容進行了深度的剖析,有了自己獨到的見解。
「過目不忘,融會貫通?呵呵。」易恆自嘲的一笑,若是這兩個能力在高考之前擁有的話,他自然驚喜無比,但此時,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大用了。
「或許這是竹葉帶來的變化吧,雖然現在沒什麼用了,但有總比沒有的好,說不定以後會用到。」
時間如野馬過隙,飛逝而去,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流逝,剛下課,易恆似飛一般的離開了教室。
先是回寢室一趟,拿了一些以往的東西,易恆便急忙地朝著校外走去。
「卓曉月?」正當易恆返回,路過教學樓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蹲在地上。
走近一看,易恆卻見卓曉月一臉痛苦地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腹部,秀美的小臉因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
「曉月,你怎麼了?」兩人平時關係很好,易恆見她此時的模樣,心中有些焦急。
卓曉月聞聲,抬頭一看,原來是易恆,堅強的她不願在外人面前表露苦樣,搖了搖頭,「沒事。」
說完想要撐著身子站立起來,但卻由此,讓原本就無比疼痛的胃部,傳來一道更加難以忍受的劇痛。
「啊!」一聲痛苦的嬌呼,卓曉月的身子因站立不住,徑直往著地上狠狠倒去。
易恆見此,手疾眼快一把便抱住了她的身體,關心道:「你是不是又很久沒去吃飯?」
卓曉月沒有回應的動作,不是不想,而是因為此刻她感覺自己的胃部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已經占據了她全部的心神,連臉龐的肌肉都難以動一下。
見她難受的模樣,易恆知道她正遭受著極大的痛苦,當下便伸手直接將她的嬌軀完全抱在懷中,向著學校醫務室奔去。
「咦!對了,既然竹葉空間中的藥力能夠治療我之前的子彈創傷,未必不能治療曉月的傷勢。」
一念及此,易恆停下腳步,將意識集中在腦海,溝通了竹葉,試著從其中引出藥力。
「果然!」就在易恆念想從其中引出藥力之時,竹葉竟然順著他的意念,緩緩流出了一股股清涼的氣流。
毫不遲疑,易恆連忙把清流引入手掌,然後隔衣渡入了卓曉月的體內。
本來疼痛得幾欲昏厥的卓曉月,驀然感覺到易恆手臂竟有一股舒適的清流竄入自己的身體,瞬間便到達了疼痛的部位。
不到三息的時間,她就感到自己的疼痛減輕了許多,秀眉舒展,瞥眼看見易恆正一臉專注地為自己療傷,頓時臉頰忍不住紅了起來。
十息之後,易恆收手,止住藥力的抽取與輸送,對著正看著自己發愣的卓曉月問道:「怎麼樣,好些了嗎?」
聞言,見易恆忽然盯著自己,卓曉月臉色變得更加紅潤,眼光撇開,回道:「好……好多了。」
易恆微微一笑,將她從懷中放下,「別總是不吃飯了,看你精神萎靡,估計昨晚到現在都沒吃飯吧?」
從易恆的懷中離開,卓曉月忽然感到有些失落,聽著易恆的問話,她瞬間變得手足無措,「我……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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