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明天去百善山,先繼續錘鍊我的金鐘罩,等以後有機會得到後面的法門,也能事半功倍。」
蘇昊嘆了口氣,萬事不可能完美,他也只有先繼續錘鍊金鐘罩了。
第二天一早,蘇昊動身前往百善山,收取蜥蜴分身發現的人參,同時要讓蜥蜴分身配合自己錘鍊金鐘罩。
百善山深處的一片幽靜的樹林中,蘇昊見到了蜥蜴分身。
比起一年前,蜥蜴分身的體型更加龐大了,足有兩米五長,光論體型,不比尋常老虎小,淡黑色的厚重鱗片,充滿了壓迫力!
金鐘罩第三關,需要以棍棒等武器擊打全身,錘鍊肉身、真氣。
而當金鐘罩達到第四關,則需要以鈍刀劈砍全身,直到最後換成利刃,也難以損傷肌肉分毫時,方算功成!
蜥蜴分身尾巴尖端的殺傷力,不會比刀劍差!
蘇昊矗立在原地,調動渾身真氣,令自身肌肉都泛起淡淡的金色,仿佛由血肉之軀蛻變成了另一種存在,一股強悍的氣息激盪!
「砰砰砰!」
而蜥蜴分身同樣沒有客氣,有力的尾巴仿佛鈍刀、鐵鞭,用力的抽打在蘇昊身軀之上,爆出讓人牙酸的悶響聲。
蜥蜴分身的每一擊都能將尋常一流武者打得骨斷筋折,但蘇昊一聲不吭,運功硬抗,他就像是一塊鋼鐵,不斷的遭受錘擊,排去雜質,百鍊成鋼!
不多時,蘇昊全身便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每一個高手光鮮亮麗表面的背後,都承受過常人難以忍受的痛!
蘇昊服下了一顆參丸,運起了金鐘罩療傷篇,消傷止痛,好的差不多,便又開始了對自身的錘鍊。
蘇昊在這百善山中開始了閉關,每周才會返回墨石城一次,或是需要煉製新的參丸,其餘時間都在百善山中以苦修度過。
而這種苦修,自然也是讓蘇昊的進步飛快,出眾的天賦,加上參丸之助。
僅僅三個月而已,蘇昊四關金鐘罩就從原本的入門變得精深了起來!
百善山中,蘇昊手中拿著一把短匕,驟然用力在左手手掌心中用力一划。
嗤!
刀刃在掌心中划過,這鋒銳的刀刃卻難以在蘇昊的手掌上留下半條傷口!
「好!我的四關金鐘罩,已經頗有成果,凡俗的刀劍,除非是對著眼睛、口鼻等罩門,否則難以傷到我分毫!」
蘇昊滿意的點頭。
三關金鐘罩,可抵擋棍棒等武器的攻擊,而達到第四關,則可抵擋刀劍等兵器的斬擊、戳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境界。
豪不誇張的說,蘇昊即使站著不動,一般的一流武者都難以奈何得了他。
練成四關金鐘罩的蘇昊並未晉升先天,卻凌駕於一流武者之上,蘇昊覺得自己稱得上是超一流武者!
「一個月沒回去了,先回去吧,參丸也需要補充。」
蘇昊在百善山外的參莊取了寄放的坐騎,隨後動身返回墨石城,準備回家看看情況,另外讓鶴大夫幫忙煉製參丸。
墨石城蘇家,如往常那般,頗為的平靜。
不過讓蘇昊驚訝的是他剛回來沒多久,便見到門口處一個獨臂男人與另外一人進入蘇府之內。
獨臂男人正是蘇府花重金聘用的護院張鷹,也是教授蘇昊大力鷹爪功之人。
而在張鷹旁邊的另一人,蘇昊並不認識,是個精瘦的男子,年齡與張鷹相仿,但面色十分蒼白,似乎有傷在身,有些虛弱的模樣。
「張鷹叔。」蘇昊向張鷹打了聲招呼。
「少爺,你剛從外面回來麼?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李躍,我們多年未見,他是來拜訪我的。」張鷹也一笑,向蘇昊介紹他旁邊的精瘦男子。
「在下李躍,多有打擾。」精瘦男子向蘇昊點頭。
蘇昊客氣的道:「張鷹叔的朋友,就是我們蘇家的朋友,你與張鷹叔好好聚聚吧。」
隨後蘇昊沒有打擾二人,他返回房間,洗漱了一番。
而張鷹帶著李躍進入蘇府他居住的後院。
四下無人,李躍才是道:「剛剛那位就是蘇家的公子麼?看起來也是習武之人。」
張鷹點頭誇讚道:「嗯,他叫蘇昊,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痴迷於武道,而且能吃苦,很有毅力,我也傳授過他武功,相信未來超過我,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張鷹沒有就此事多說,他有些擔憂道:「老李,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沒事……這次算是栽了個跟頭,那兩人睚眥必報,心狠手辣,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我需要暫住養傷一段時間。」
李躍道。
「你這說什麼話?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們可是好兄弟。」
張鷹怪責了一句。
在未遭遇妖魔斷手之前,張鷹與李躍曾是一個武館一起習武的師兄弟,關係很要好,如今李躍遇到麻煩,受了傷,他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這些年我們雖然互通書信,很多事情也沒法書信中說……」
張鷹與多年未見的李躍聊起了這些年他們各自遇到的事情。
而蘇昊對這裡的事情自然是不知的。
「我的金鐘罩達到第四關,沒有後面的法門,要不了多久練到極限境界後,就再也無法繼續進步了,我得學習其他武功。」
兩天後的夜晚,蘇昊在房間內修煉,他眉頭微皺。
沒有金鐘罩後八關的法門,對蘇昊來說確實是個難題,但總不能停滯不前,蘇昊決定想辦法兼修其他武功,這樣能增強實力,等以後弄到金鐘罩後八關的法門,再繼續練也一樣。
「啊!」
就在蘇昊思索之時,在前院之中,陡然響起了一聲悽厲、驚異的尖叫,其中包含著痛苦。
這尖叫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的刺耳。
「發生什麼事了?」
這讓蘇昊被驚動,整個蘇府的護院也都被驚動。
沒有猶豫,蘇昊身影一閃,從房間內躥出,循著聲音而去。
「快……快!王謙受傷了!」
而在前院,此刻一眾十來個護院卻是亂作一團,有驚叫聲響起。
蘇昊抬眼看去,卻是加到一個男子滿臉痛苦,肩膀處血液流淌,而在他肩膀上,插著一支類似令牌的東西。
蘇昊目力驚人,能夠看到那令牌上黑下白。
這男子名為王謙,是蘇府的一個護院,如今遭受了未知之人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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