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畜生,還我女兒,還我女兒啊」
陳飛和林靈雨才走到走廊,就聽到了高母嘶啞憤怒的哭喊,陳飛心頭一跳,難道是高源出事了?
他心急如焚,拉著林靈雨快跑過去,就聽到一個審訊室房門裡面,高母在大哭大叫,並不斷的捶打著房門,而審訊室里外沒有一個警察,擺明了是任其自生自滅。
「李副局長是邱家的走狗,跟郝金海是結拜兄弟,郝連山來局裡了,肯定是出事了,快把門踢開看看!」林靈雨焦急的道。
陳飛抓住門把,猛地用力一提,咔嚓一聲直接把鎖震斷,他急忙推開門,朝裡面大喊道:「高阿姨,是我,我是陳飛」
「啊!陳、陳飛」高母大驚失色,見鬼一般恐懼的後退。
陳飛和林靈雨走進去,看到高母披頭散髮,一雙眼睛都哭紅了,一雙手都捶出了血,陳飛急忙道:「高阿姨,別害怕,我沒死,我是神醫,我活過來了。」
林靈雨也急忙道:「高阿姨,陳飛是真的活過來了,你快告訴我們,高源呢?高源怎麼樣了」
「啊!陳飛,你、你真的沒死!那太好了!」
高母看到林靈雨和陳飛在一起,之前她看到陳飛的屍體神秘消失,就一直懷疑陳飛詭異,此刻激動不已,大膽的抓住陳飛的雙手,感到皮膚溫發熱,就知道是人不是鬼,立即哭喊道:「你來了就好,快去救你的源兒吧,我也不知道源兒被抓去哪裡了?反正就是那個啥副局長,還有一個壞小子,好像是開發商郝金海的兒子,直接把源兒抱起就走了,你們不要管我,快去救源兒吧,她可是你的女人」
林靈雨直接目瞪口呆,竟然有這麼奇葩的丈母娘,這是要把女兒強行嫁給陳飛的節奏啊!
「阿姨,你不著急,你就先在這裡好好的等著我,我馬上就去就源兒,回頭帶你們出去。」
陳飛也一陣苦笑,急忙叫林靈雨打電話問高源還在不在局裡?
林靈雨拿出手機打值班室電話,詢問了一陣,大驚失色的道:「陳飛,高源沒有在局裡,被李副局長和郝連山私自帶出去了,值班室不知道去向,怎麼辦?」
「阿姨,有沒有高源身上的東西,頭髮也行,快給我,我馬上去找她!」陳飛說著,立即拿出手機點擊提取神犬符,唰的一下,哮天犬虛影就飛了出來。
高母想了一下,將低頭在地上尋找起來,很快就抓起一塊破爛的黃絲襪,遞給陳飛道:「陳飛,這是高源被抓走的時候,我從她身上抓破的絲襪,這個能夠找到源兒嗎?」
「能!阿姨你放心就是,我先走了。」
陳飛接過絲襪快步走出審訊室,想到這是高原美腿上的絲襪,鬼使神差的拿在鼻息錢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味兒,讓他心裡一盪。
哮天犬虛影朝著陳飛猥瑣的一笑,陳飛不由老臉一紅,狠狠的瞪了一眼哮天犬虛影,急忙把絲襪放到它的鼻頭上,心裡罵道,又便宜這個狗東西了!
麻痹的,上次是劉丹梅的文罩,這次是高源的絲襪,全便宜了這個哮天犬虛影!
哮天犬虛影使勁的嗅了嗅,便轉頭就朝新城區飛馳而去,陳飛把林靈雨攔腰一抱,展開御風速緊跟而上。
一分鐘後,哮天犬虛影停在了新城區的金海房產售房部樓下,陳飛立即就明白了,高源肯定是被郝連山那個混賬帶到了這裡,郝連山在這裡有一間豪華辦公室他肯定是見色起義,高源危險了!
快速的把哮天犬收進藏寶箱,陳飛拉著林靈雨疾奔向售房部大門,奇怪的是,大門竟然沒有關,而且一二三樓都燈火通明,樓上還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黃俊麟,陳飛已經死了,你他嗎的還敢跟老子作對,你豬腦子嗎?老子再問你最後一句,你究竟讓不讓開?」郝連山威逼道。
黃俊麟道:「我大哥就算是死了,我也絕不允許你玷污高源大嫂,郝連山,我勸你少做壞事,否則要遭報應!」
郝連山怒吼道:「報應你妹!黃俊麟,為了一個賤貨,你耽擱了老子這麼長時間,你們兩個,給我廢了他!」
唰的一下,從父親那裡帶過來的兩個特種兵保鏢,立即一左一右抓住黃俊麟的手臂,狠辣的就要扭斷黃俊麟的雙臂。
「不!等等!黃少,你別管我了,你快走吧,我不能再連累你,你快走啊」高源的哭喊。
黃俊麟怒喝:「郝連山,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
郝連山惡狠狠的道:「我爸有邱老撐著,你爸算個屁!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廢了他!」
「黃少」看到兩個特種兵保鏢準備動手,早已被打斷手腳的三個小弟,慌忙叫喊著。
嘭的一聲巨響,就在這時,門被陳飛一腳踹開,他突然出現,還沒等眾人看清楚情況,他便猛衝過去,一手抓起一個特種兵保鏢的肩膀,輕輕用力一捏,咔嚓兩聲,肩膀就被脆生生的捏碎。
「滾!」陳飛爆喝一聲,雙手一扔,哐當一下,兩個特種兵保鏢還在懵逼,便慘叫一聲,就被陳飛直接從窗子裡扔了下去,死活不知。
「大哥!」黃俊麟驚喜若狂。
「飛哥哥,你真、真的沒死嗎」高源喜極而泣,難以置信的哭喊著,喊了一聲就傻傻的愣住了,她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白天死在自己身邊的陳飛,現在復活過來了。
「源兒,我沒死,我是神醫啊,我當然死不了!」
看到在被捆在床上的高源,裙子和絲襪都被撕爛了,露出香肩美腿,差點就被糟蹋了,陳飛心裡一陣愧疚,猛地一把扯斷高源身上的繩子,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源兒,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陳飛!你、你復活了?這怎麼可能?你、你是鬼,你一定是鬼!啊」
突然的,郝連山嚇得心驚膽戰,轉身就跑。
可悲哀的是,林靈雨早就等在了門邊,飛起一美腿,就將郝連山踢翻在地,嘭的一腳踩上去,罵道:「畜生,你以為你還跑得了嗎?」
郝連山嚇得臉色慘白,急忙搖擺著雙手,大叫著求饒:「別別殺我!你們要、要多少錢,我都給我都給」
「草泥馬!你以為錢能夠買你的命嗎?老子今天殺了你!」
黃俊麟怒不可遏,今晚差點被郝連山廢了,他抓起旁邊的一個花盆,就朝郝連山的腦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但陳飛猛地伸手及時攔住他,冷笑道:「黃俊麟,先放他一馬,金海地產億萬企業,不要白不要!」
說著,陳飛走過去,將一道真氣運到兩根手指上,猛地點在了郝連山的氣海穴上,將那道真氣灌進他的丹田。
然後陳飛一腳將他踢到門外,撞得鼻青臉腫,冷哼道:「郝連山,老子已經點了你的穴道,如果三天之內不給你解穴,那你就會小腹爆破而死,回去告訴你那奸險的老頭,明天我來收賬,你可以滾了!」
郝連山話都不敢說一句,連滾帶爬倉皇而逃。
高源再次激動的撲進陳飛懷裡,再也捨不得放開,眼淚滴在陳飛的肩頭,哽咽道:「飛哥哥,今晚全得黃少及時趕來救了我,要不然我、我早就被」
「沒事了,源兒,黃俊麟保護你,那是他應該做的事情,」陳飛伸手擦掉高源的淚珠,側身拍了拍黃俊麟的肩膀,道:「兄弟,好樣啊!這個情我記下了!」
黃俊麟得意的道:「大哥,這還真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不論你死沒死,我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郝連山做幹這種壞事。」
「我嚓,你還巴不得我死似的,把這三顆療傷藥給兄弟們吃了,然後打電話問問孫水靈,她和花朵朵怎麼樣了?」
陳飛說著,提取三顆復傷丹給黃俊麟,如果孫水靈和花朵朵沒事,那他就回警察局,帶上劉鋒,馬不停蹄的去滅了巫蠱師,救那四十九個小孩,是萬分急迫的大事!
「源兒,別哭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先送你跟阿姨團聚,然後警花姐姐送你們到璇姐那裡去,以後就住在那裡。」
陳飛抱著高源,朝林靈雨點點頭,這時,黃俊麟臉色劇變,道:「大哥,不好了,表妹的電話沒有人接,估計出事了!我再給小姨打個電話問問在家沒有?」
「以水靈兒的個性,知道我死了,絕不會回家,肯定是出事了,我先送他們回警局,你立即去學校看看,我馬上就趕到。」
陳飛心情沉重又憤怒,自己一死,所有親人女友都被牽連,那些惡少真是該死的混賬,他抱著高源和林靈雨,瞬移到了警察局,叮囑林靈雨和鄭明忠聯繫,送她們母女去別墅後,便瞬移到學校。
一到學校,陳飛不由一陣感動,花朵朵和羅廣、吳楊正帶著幾百個崇拜的男女生,齊刷刷的跪在操場上,點燃滿地蠟燭,為自己超度祈福似的。
抱著花朵朵親了一口,眾人大喜一陣,陳飛詢問之下,孫水靈不在學校,黃俊麟也打來了電話,孫水靈不在家,果然出事了!
找張琳悅要了孫水靈的一個髮夾,陳飛便跳上黃俊麟的車,跟著哮天犬虛影疾馳而去,很快,就到了山腳下一個偏僻的農家樂。
就在這裡了!陳飛和黃俊麟跳下車,跑進農家樂一看,兩人頓時被眼前的慘壯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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