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才女見趙大哥不回話,也是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毫無邊際,臉如血紅般的低下頭,心中焦急的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心的對著大哥道:大哥,你昨夜睡得可好?」
「啊.......」寶兒想起昨晚與大哥纏mian,聽的驚叫一聲,臉紅過耳,她依偎在趙子文懷裡,頭都不敢抬起來。
「咳咳.......」趙子文知道再繼續這話題,氣氛將會變的更尷尬,他故意咳嗽兩聲道:「安兒,你最近過如何?」
李才女俏臉也是一片嫣紅,心中懊悔怎麼會說出這等羞人的話來,她低著頭道:「沒有趙大哥陪我,過的有些無趣。」
往日都是李才女來店鋪與趙子文對對詩詞與楹聯,趙子文背遍唐詩宋詞,把李才女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可李才女卻感覺生活十分充實,上次的詩詞會也是讓她頗為快樂,如今趙大哥一走,這趙明城又要埋頭苦讀,自然是無聊至極。
這李才女真是拿我當三陪了,趙子文對著李才女苦笑道:「難道寶兒沒有陪你嗎?」
「寶兒她.......」李才女羞愧的低下頭道:「趙大哥,我對不起寶兒和你,寶兒被他哥哥逼婚,我卻無能為力。」
即使李清照有個當大官的爹,可在古代,女子出閨閣都是難事,李才女又怎能拋頭露面的去搶親,這可是會丟李家的臉面,李才女的娘親縱然是不會答應的。
趙子文深知這點,淡淡笑道:「一切都已過去,安兒你不必掛在心上,我們也不要談這些不痛快的事。」
寶兒依偎在大哥身旁,感受著來之不易的幸福,對著李才女道:「安姐姐,經歷此事,我才會感覺到大哥真的喜歡我,我不怪任何人的。」
往往人都皆是如此,當要失去時才會懂得去珍惜,趙子文以往對寶兒是若即若離,那日要失去時才後悔莫及,可老天是善良的,給他一次彌補的機會。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趙子文心中不由的感嘆道。
李才女聽的連連點頭,美目都是崇敬的目光,嗤嗤笑道:「大哥這句話說的真是妙極,不經歷磨難哪能見真情。」
趙子文尷尬一笑,看向灰塵滿鋪的鞋櫃,鞋櫃空蕩蕩的,心中不禁憤恨道,該死的李天正,連一雙鞋都不留給我!
李天正利用寶兒被餘思凌軟禁的日子,將鞋店的多日的積蓄全部私吞,在喧譁的南街購得一處大院,日子過的不知道多滋潤,可趙子文的店鋪如今可說的上是空空如野。
趙子文看著白手起家的店鋪,氣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一下,可無奈這李天正不僅是寶兒的哥哥,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得吞下這個啞巴虧。
寶兒見大哥眼中滿是黯然神色,挽著他的胳膊輕柔道:「大哥,都是寶兒不好........寶兒再也不理那個可恨的哥哥。」
趙子文無奈苦笑,這李天正是寶兒世上唯一的親人,可自己卻讓她說出這等決絕的話,他也不知是對還是錯,反正日後不去理這個李天正,他走他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這不是還有大哥在麼?」趙子文又是對著寶兒強裝笑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的本事,過不了三日我們的店鋪又會紅火其來。」
「恩.......」寶兒自然信服大哥的本事,點點小腦袋,幸福的笑道。
李才女此時看著二人親密無間的模樣,感覺自己像是個外人般,心中湧起絲絲淒涼的意境,幽怨的轉過身,眼神也不知瞟向何方。
「李小姐,你也是來買鞋嗎?」
趙子文見安兒轉過身,背影顯得十分孤單寂寞,以為是她和趙明城又吵架了,本是準備前去詢問情況,可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叫安兒,聞聲的向店鋪外看去。
只見門外站著一位,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的俊俏男子,他手拿羽扇,穿著錦繡長白衫,身旁還跟著兩名高大魁梧的帶刀侍衛,說不出的傲氣與瀟灑。
「你是?」趙子文見這男子長相不凡,還帶著侍衛,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開口便問道。
男子見是一位頭戴書童帽的書童最先開口,眼中閃過鄙夷之色,可卻是稍縱即逝,抱拳笑道:「在下張汝舟,草字沖之,敢問兄台是?」
張汝舟?趙子文聽的心中一驚,暗暗道,這小子不會是他吧?
趙子文清晰的記得,這張汝舟可是李清照在趙明城病死後改嫁的相公,張汝舟看似一個彬彬有禮的君子,可先是以zhan有這樣一個美婦名詞人自豪,後漸因不能俘獲她的心,不能支配她的行為而惱羞成怒,最後完全撕下文人的面紗,拳腳相加,大打出手。華帳前,紅燭下,李清照看著這個小白臉,真是怒火中燒。曾經滄海難為水,心存高潔不低頭。李清照視人格比生命更珍貴,哪裡受得這種窩囊氣,便決定與他分手。但在封建社會女人要離婚談何容易。無奈之中,李清照走上一條絕路,魚死網破,告發張汝舟科舉考試作弊過關的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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