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五章飛刀驚現
「放肆!」
殺劍君主雙目噴火,手持白骨長劍,殺向林牧。
林牧閃電出手,五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旁邊捏住白骨長劍。
嗡!
不等殺劍君主做出反應,他右手捏著白骨長劍就往前一推,整個人逼近殺劍君主。
這時,殺劍君主已經反應過來,可惜來不及了。
林牧右手果斷往前狠狠推出,最終五指握拳,打在殺劍君主胸口。
這一拳,內蘊五滴凡血,相當於巔峰君主之拳,就算是殺劍君主也抵擋不住。
砰!
殺劍君主體內氣血一陣震盪,真力潰散開來,身體也被震得往後倒退,雙腳在地面化作兩道長長的溝壑。
四周其他君主,全部被驚得停止戰鬥,一個個都難以置信看著這場景。
林牧卻沒有就此停下攻擊。
像殺劍君主這種高手,就不能給對方機會,既然占據了優勢,那就得一鼓作氣將對方擊潰。
砰!
所以,在殺劍君主後退的時候,林牧已如蛆附骨追了上去,再次一拳打出。
這一拳,狠狠的打在殺劍君主的臉上,直接將殺劍君主的臉給打腫。
這還只是開始。
嘭嘭嘭
隨後,林牧拳勢如山崩,密集不停的轟向殺劍君主。
殺劍君主的頭顱、胸膛和腹部等每個要害,全部找到林牧的攻擊。
名震天下的殺劍君主,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林牧盡情蹂躪,揍得腦袋腫如豬頭。
不遠處的截武君主,開始還滿臉憤然,似乎還想和林牧戰鬥。
可在看到這一幕後,臉上立即露出驚悸之色,腳步不知不覺間往後退了幾步。
「林牧!」
悲憤之極下,殺劍君主仰天發出長嘯。
轟!
與此同時,一股恐怖無比的能量,從他體內爆發出來,他竟在燃燒氣血。
在這式攻擊下,林牧也被他震得往後倒退,讓殺劍君主脫離出去。
「殺劍君主,這是真正動怒了!」
四周其他君主臉色都無比凝重。
很顯然,殺劍君主這是被林牧逼急,要真正和林牧拼命了。
一旦殺劍君主拼命,那絕對會演變成一場慘烈戰鬥。
這讓眾君主心神惴惴不安,就連截武君主也再次往後倒退,唯恐被捲入殺劍君主和林牧的搏殺之中。
砰!
接著,殺劍君主身上爆發出來的能量更為可怕,不僅這拳祖大殿裡,就連遙遠的無盡大海生物都感受到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
林牧眼神一凜,內心同樣充滿凝重。
他已做好迎接狂妄暴雨的打算,看殺劍君主這架勢,他恐怕要真付出一定代價才能抵擋住。
四周眾君主,內心更是緊張。
所有人的心臟,都高高的提了起來。
轟隆!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氣氛之中,殺劍君主藉助能量爆發之勢,倏地化作一道流光,往遠處掠去。
「」
所有君主都陷入呆滯。
但君主不愧是君主,一看到殺劍君主逃走,魔槍君主、截武君主和氣劍君主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逃遁。
殺劍君主和截武君主聯手都不是林牧的對手,還被打得這麼慘,他們留下來只能被虐。
林牧眼睛微眯。
君主要逃走,就算是他也無法阻止。
他可以擊敗這些君主,但想要殺他們也絕無可能。
不過,其他君主可以走,截武君主卻不能走。
「林牧」
藏劍君主走了上來,想要和林牧說話。
可話還沒出口,他就停下腳步。
一股更可怕的氣息,忽然從林牧身上散發出來。
這氣息,讓藏劍君主心驚肉跳,幾乎有種面對真祖的感覺。
隨後他就看到,林牧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神秘飛刀。
這飛刀薄如蟬翼,宛若一條袖珍金龍。
它被林牧握在手中,給人的感覺,竟像是林牧身體的一部分,而不是一把武器。
在青天世界,並不是沒人使用飛刀,但那只是很小的流派。
過去,藏劍君主也向來不把飛刀看在眼裡,認為那是旁門左道。
但現在,在他眼裡,林牧手中的飛刀,已代表著極致的威脅。
林牧手中的飛刀,赫然就是斬仙飛刀。
斬仙飛刀,加上他五指內的五滴凡血,這使得他手中的飛刀氣息,表現得前所未有的強大。
嗡!
下一瞬,林牧手腕猛地一甩,五指放開,斬仙飛刀飛射出去。
剎那,藏劍君主和暴君甲鯊都呆滯了。
這是怎樣的一刀啊!
刀意!
到處都是刀意。
鋪天蓋地,所向無敵的刀意。
這不可思議的刀意,超越了藏劍君主和暴君甲鯊的想像,仿佛在幽閉無數年的天地中,忽然打開了一條裂縫,向他們展現出了另外一個嶄新世界。
那是一個屬於飛刀的世界。
那是一個撼動心靈的世界。
而那把由林牧發射出來的飛刀,則像是這個飛刀世界的亘古旭日,驟然降臨到青天世界。
心靈顫鳴,思維震盪。
眾君主都感覺意識難以自拔,幾乎要陷入這個神奇的世界中去。
「這這是飛刀?」
暴君甲鯊瞪大眼睛。
和藏劍君主一樣,以往在他的印象中,飛刀那是用來給人撓痒痒的東西。
可是,如今看到林牧施展的飛刀,他只覺一陣激靈,要是被這樣的「飛刀」撓下痒痒,估計他的身體會直接被撓穿。
「真想不到,區區飛刀,竟也能達到這樣驚世駭俗的地步。」
藏劍君主深吸一口氣。
不僅他們,遠處逃跑幾個君主,意念同樣感知到了後面的情形。
「怎麼可能!」
氣劍君主心驚肉跳。
「靠」
魔槍君主眼裡閃過一絲恐懼。
原來,這才是林牧真正的手段。
這樣的手段,已遠遠超出上位君主的層次,甚至巔峰君主都比不了。
可以說,這一刀,已無限接近真祖,只有大圓滿君主才能比擬。
而他,之前居然一直在和這樣的存在為敵。
「麻蛋,還好老子逃得快。」
殺劍君主在驚懼之餘,也不由感到深深的慶幸。
「不」
連其他旁觀的君主都這樣,截武君主這個當事人更不用說。
他臉上充滿恐懼,情不自禁的嘶吼。
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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